分卷阅读2
书迷正在阅读:(足球同人)卡卡重生带系统、记忆欺诈、极品小太监(NP)、缚爱、[古穿今]君子玉匠、绝地求锅[综英美]、青梅竹马有时尽、拢香(幽兰露前传 生子)上+番外、无形吸猫最为致命[快穿]、网游之心动萌然 上
怎么回来了?” “我走了,你不就成了没绳的野马?再说这里可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 贺宇风不满地努嘴:“我都已经十八岁了。” “会因为传闻而跑来看热闹的人就是小孩子。” 书生立即全身一颤,紧握住双手的动作一起落在皇甫卿眼里。皇甫卿正要再说话,书生却站了起来,作了一揖,扯出笑脸,道:“学生……我给两位弹一曲,可好?” 得到许可后,他便走向厢房一角早已摆好的琴案。调了几下音,便开始拨动琴弦。明明是七弦琴,弹的却居然是将军令,这倒是颇为新鲜。 从他脸上的神情可以发现,直到现在他才首次放松下来。皇甫卿回想他方才的表现,僵硬,生疏,丝毫称不上圆熟。他根本不是惯常做这种事的人,可为什么却似乎在努力勉强自己去做? 据贺宇风说,抚养他长大的是户农家。辛辛苦苦十九年,抚养他成人,供他读书,还出钱让他学琴,最终一身才艺却落入了这里。 从堂堂的解元郎,到现在的倡伎,其中何止天差地别。难道官府的一纸宣判,就真的让他这么认命? 三人都小心翼翼,倒也渐渐熟络起来,不若起初陌生。后来更有酒席摆上,直至渐渐夜深。皇甫卿站起来又招呼贺宇风:“该走了。” “啊?可是--” “明天还要上朝呢。” “可是--”贺宇风嗫嚅着,似乎有话不好开口,被皇甫卿连催了几才才道:“我已经跟老鸨定好了,今晚会留下来。” 皇甫卿的头嗡地大了。那书生将脸侧到一边,默默不语。 “你,你这孩子,年纪轻轻不学好。”皇甫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教训的话才好,硬起声音道:“以后不许再到这种地方来,连想想也不成。”然后强拉起贺宇风,拽了就走。 那书生却紧走几步赶到了皇甫卿前面,和他撞了个满怀。 “不行……”他低着头轻声道,“你们走了……会不好交代……” “不必担心。”皇甫卿柔声道,“我会跟老鸨解释一下,不会让你为难。” “真的?” “真的。” “……那……好。”书生让开了路。虽然还是有点不放心,却似乎松了口气。 皇甫卿几句话打发老鸨,拽着贺宇风不理会他的哇哇抗议,硬是将他抗回了家,又顺便给了他一记助眠之闷棍。本来应该就此回家睡觉,皇甫卿却发现身上一个令牌不见了。令牌是用丝绳系住在衣带上的,而如今丝绳却断了。思前想后,皇甫卿又迈进了三春晖的门槛。 那个书生……离开三春晖前撞的满怀…… 夜已深沉,就算是三春晖也渐渐安静下来,灯火熄了七七八八。皇甫卿悄悄潜入,往深处寻去。寻到据说是那个书生住处的地方,便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小心贴近,仔细听。 “你来做什么?我不是叫你别来吗!” “哥,我娘--不,王大嫂生病了,需要银子看病抓药,所以--” 嗫嚅的声音被一声冷笑打断了。 皇甫卿一震,恍惚中那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又浮现了。那个影子回身,发出一声冷笑,与房里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这次的理由还算能听。银子你拿走吧,没事不要再来了。” “哥。” “怎么?” “让我来吧。不论是喝酒还是应对,我都能学的。我不想老是白拿你的银子。” “…………滚出去!” “这次的理由还算能听。银子你拿走吧,没事不要再来了。” “哥。” “怎么?” “让我来吧。不论是喝酒还是应对,我都能学的。我不想老是白拿你的银子。” “…………滚出去!” [原创](3)如题,外加双子:P “哥?” “滚出去!你听不懂吗?快滚出去!” 房间里传出推搡的声音。皇甫卿立即躲到一边,不多时门开了,昏暗中,一名书生被另一名……书生--推了出来。 李燕歌回到房中,便发现多了一人。 “谁?” 那人道:“你不是解元郎。” 李燕歌认出了皇甫卿,微微一笑,道:“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这等于是证实了皇甫卿心中猜想。 “你很会演戏。”皇甫卿并没有发怒,只是声音里多了种说不出感叹。方才虽然灯火微弱,皇甫卿依稀可辨被赶走的书生的模样。不论是神态、举止还是说话的方式,都与先前陪自己和贺宇风的书生如出一辙。模仿的真是惟妙惟肖,连皇甫卿都无法不相信他是不谙倡道的解元郎。 除了那凭空消失的令牌…… 皇甫卿道:“现在可以把令牌还给我了吧?” 皇甫卿看见李燕歌一怔。李燕歌犹豫了片刻后,摸出了那镶金的玉片递还给皇甫卿收好。 “为什么要摸走我的令牌?” “我希望你来寻。”李燕歌露出失望的表情,“可惜这么快就被拆穿了……我还以为你至少要到天亮才会发现令牌不见了。” “为什么希望我来寻?” “因为我觉得,这次你离开后,就再也不会来了。” 皇甫卿知道这倒是被他说着了大半。就算不能阻止别人,至少皇甫卿不会让自己成为伤害解元郎的其中之一。 “为什么希望我再来?” “因为你有钱有势啊,国舅爷、长安侯、镇国将军皇甫卿大人。”李燕歌微笑道,“是很有钱很有钱的大爷。” 皇甫卿失笑。 “我是来寻令牌,可是并没有打算要在你这里洒银子。” 李燕歌笑道:“只要你愿意过来看看,就成了。”他凑到皇甫卿身边,恰倒好处地贴上,手抚上他的胸前,抬眼看他。“如何让客人打开荷包,是我的活。” 李燕歌眼神像长了钩子般,声音很轻很柔,也很媚。皇甫卿却只是微笑。 他道:“我替你和你弟弟赎身吧。凭你弟弟能考上解元的才学,当个私塾先生也是不错的。你们不要再做这种活了。” 李燕歌的脸立即失去了血色,猛然退开几步,紧盯着皇甫卿看,半晌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