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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穿错了。”怪说不得走路的时候有点紧呢, 我冲厨房的西里尔说, “你看看你是不是穿了我的了。” 西里尔笑着过来, 切了一盘水果沙拉,上面淋着酱, 很美味的样子。 “没有啊。你别想了, 我是故意的。”他说。 故意什么? 这玩意儿有什么必要故意?秀恩爱也不是这样秀的吧? 我一脸“没想到你有这样的癖好”, 然后从水果盘里拿了一块苹果吃。 西里尔说:“你这条是新的, 我没穿过, 特意给你替换下来的。你跟我在一起了, 你就得照着我的生活习惯来。内裤最少三个月就要更新, 听见了吗?” “都还是好的, 又没有坏, 而且我还晒过太阳消过毒。凭什么呢?” 睡过一次,就要开始管我的贴身衣物了。那是不是睡一个月以后, 我连走路都要听他指挥? 可怕。我能申请退货吗? 西里尔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说, “不能。我也不是什么都要管你, 只是这是最基本的卫生要求。” 这还都是最基本的?我为柜子里的三条内裤抱不平。“……你不能太霸道了, 半年, 半年怎么样?” 西里尔说:“三个月,不能改。” 我摆出凶狠的表情。“你考虑过我和旧内裤之间的深厚感情吗?一块石头捂久了也还会变热呢。何况是一条内裤!” 西里尔说:“你得为我着想, 我们现在在一起了呢, 你那里……” 我立刻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他这个顾虑是正确的。我怕自己脸红,赶紧说,“好!就三个月,不用说了。我听你的。” 西里尔jian计得逞,笑起来,“还有你的牙刷。我给你买了新的,是电动牙刷,刷的干净,也不会很难受。” 我忍耐了一下,还是说:“不至于吧?我之前用的也挺好。你别用定义我不爱卫生什么的,其实我每天都把自己打理的挺干净的。电动牙刷我也不用,留给你以后备用吧。” “换牙刷也是很必要的。” 有什么必要?不就是想管着我吗?内裤,牙刷,什么都想管着我,老子是那种被人管的住的?先假装答应他,等他晚上睡着了,老子偷偷溜出来用以前的旧牙刷刷牙他能发现?……艹了,想想就憋屈。 西里尔说:“你觉得没有必要?” 我赶紧摇头,“你说的都对。我没有意见。” 西里尔凑过来亲我,舌头都伸进来了,又是吮吸又是舔的,热情似火。 “干什么?呜呜…” “让你充分明白牙刷卫生的重要性。因为我们经常接吻,所以,你要乖乖刷牙。”他眼睛里好像有光,直直的看着我,把我看的寒毛卓竖。他还舔了舔嘴唇,威胁的意图很明显。 我只能慌忙点头,“我也没说反对的话呀。” “还有你的衣服,我觉得……” 这回换我拿嘴巴堵住他的话了,我亲他,他也热情回应,然后…… 然后就下午了。 西里尔在洁白柔软的床铺上赖着不肯起来,连裤子都不穿,光溜溜的爬起来搂着我。 皇马球员向来身材不错,何况他还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那个。 好羞。我从床脚捡起来一条内裤,盖他胸上,“穿上,穿上。” 西里尔在笑,“刚才脱我衣服上时候不是挺干脆的吗?怎么,爽完了就不认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我说:“我是怕你着凉感冒。” 西里尔锁骨上还有我亲吻以后留下的红痕,明明刚经历过不久,他却还爬过来骑到我腿上,提议道,“不怕不怕,说到着凉感冒,我们试试那个姿势……” 他索求无度,我一度怀疑自己那方面已经不行了。 我只能尽量满足他,结果做到一半他又求饶,我放过了他,没多久他又来撩我,撩着撩着我们就睡了。半夜的时候都饿了,他把我踢下床去,我只好去给他拿吃的。 昼夜颠倒,缠缠绵绵,五天过后,我深觉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于是奋起反抗。“……要不我们去瑞士玩吧?” 今年金球奖提名有我们两个,还有一个拜仁的罗伊。卑鄙的大尾巴狼一只,总是爱去逗多特蒙德的吉姆,吉姆每次被虐,都要打电话来找我诉苦————如果是欧战被我虐了,他就会打电话给罗伊诉苦。 西里尔懒懒的哼了一声。 “走吧。”我说。 西里尔抱住我,“不想去。” “你必须去。”然后我又劝他,“你还年轻呢,而且我指望着你帮我挣回个金球奖呢。” 他撒娇一样用脸贴了贴我的肚子,“不要。” 我摸摸他头发,“今年你是第一次进入前三呢,而且你有机会拿金球奖的。去吧,别到时候拿了金球奖你人却没来,怎么办?金球奖能邮寄过来吗?” 我已经提前给我认识的几个要好的“队长”们和记者朋友们打过电话了。 今年拜仁成绩不错,除了欧冠,其它能拿的冠军他们都拿了。罗伊身上还有美洲杯冠军。 但我们今年大丰收。西里尔比他少了个国家队荣誉,但比他多一个欧冠。按理说从奖杯和进球数据来说,他们是五五开的。 我?我就不用说了。 虽然我拿奖是没有希望了,可我是希望西里尔能得到金球奖的,那样我退役后,就算他再怎么混蛋,冲着他头上的金球奖,也基本上没人难为他。 他站在领奖台上的样子一定很帅气。 但我不能给他太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知道那滋味。 我笑着说,“就去逛一逛,顺便走一走场子,你下次再去就能找到路了。” 西里尔说:“我不想去。我就想每天和你在床上睡觉,哪里也不去。”唉,怪我,美色误人。 我问他:“你不是说要挣钱养家吗?去走一走,你的代言费会比之前多一倍。” 西里尔终于振奋精神,“你说得对,我得去挣钱养家。” 他下床,几步路还没什么,多走动一下他就开始腿软无力了。这种情况我只在骨折康复的人身上见过。 “以后我们要节制一点了。” “为什么?” 我生气的说:“你都不能走路了。等赛季开始,我还要指望着你进球吗?” 西里尔也不好意思,但他在我面前理直气壮了很多。“怪我了?你把我弄成这样的,衣食住行,除了上厕所,我就没下过地。你自己自制力不坚定,又贪恋美色,还说我的不好?” 我只能说:“是我不对,我说错话了。” 西里尔亲亲我,突然翻旧账,“你在那个什么前经纪人面前,也是这样轻易认错的?” 这是一个送命题,我现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