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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您先慢慢想,在下不打扰了。” 段寒生拿出瘪焉的钱袋,掏了良久,才取出一锭碎银放在木桌上,然后拉着秦隐和上官离转身就走。 出了门,段寒生才真正松了口气。 “我们治好了他儿子的病,你还给他银子——”上官离夸张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向来抠门。” 段寒生手中折扇一歪,向他脑袋上敲去:“谁告诉你的在下抠门?” 上官离伸出两根手指,敏捷地躲开了,嘻笑道:“你说呢?” 段寒生把目光转向秦隐,看那张心虚着急的小脸蛋,便有七八分明了:“原来是你,怎么,一个月的功夫,胳膊还往外处拐了?” 秦隐脸颊通红,完全是做坏事被发现了的窘迫:“我……我没有说过……” 上官离捏着他的脸:“什么没有?上次本少主让你喝酒,一喝完就傻乎乎地发酒疯,还问什么说什么,可不是把什么都招了?” “疼……”秦隐拍开他的手,躲进段寒生身上,只露出一个脑袋:“都是你灌我的酒!” “莫吵了。”段寒生点了点他的太阳xue,息了他的声,神情恢复了严肃:“方才你那药丸,可真是能救那婴儿性命。” 话一出口,上官离动作微微一顿。 “当然不行,你见过有哪位看病,粗略一瞧,东西一掏,就能治百病的吗?” 秦隐脸色一白:“你为何骗他?!” “他不是骗,是救。”段寒生突然道:“那男人房间的悬梁上,吊着一块白布,那白布的长度,刚好可以打个结用来上吊。” “他妻子死了,儿子也得了瘟疫,哪里还有什么希望,必定心如死灰,不想活了,本少主给他药丸,那药丸虽不能救命,但也能续上一阵子,本少主只是想多给他点时间考虑清楚再赴死罢了,况且这男子说话一直吞吞吐吐,本少主本就不爱看人寻死,还要担惊受怕他话还没问完就去寻短见——” 上官离还道:“不过这瘟疫,还真是那西域传开的毒,七命短,意喻为,一旦中此毒,只有短短七日可活,谁也救治不了。” 第五十章 段寒生摇着扇子叹道:“他若是十日后希望破灭依旧想要寻死, 我们也无能为力。” 上官离沉思:“这场瘟疫既然是借外力所为,又会是何人作祟,目的又是什么?” “县中必然有人捣鬼。”段寒生催促道:“走吧,我们先去王员外家瞧瞧。” 那男主人说的是东南方向,可太过笼统,段寒生一行,走着走着, 便迷了路。 越是靠近东南的方向,街上越是空空荡荡,商铺店家皆是门窗紧闭, 没有要做生意的打算。 他们弯弯绕绕转了几圈,终于在街尾看到了那宏伟豪华的大院子。 “寒生,你看那里!是不是写着王府?” 段寒生眯着眼打量,那金碧辉煌的牌匾上, 果然刻着个“王”字。 “棺材铺那几人说王员外雇了打手,为何外面一人未见, 里头也不闻有人传来声音?” 远处的府邸暗流涌动,就像巨大的漩涡,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将他们三人吞噬干净。 段寒生拉着门关敲击两下, 扬声问道:“有人在吗?” “这种时候,谁还会给你开门?” 上官离提起裙摆,往那木门上一踹,木门先是晃了几下, 他蓄起内力,又是一脚,大门“啪”地一下,打了开来。 院中石椅上,坐着两个人,听闻大门被撞开,迅速转过头来:“谁?” 段寒生看清楚那两人脸孔,喜形于色:“欧阳宗主,缪小易。” 缪小易道:“我们知道你会来,特地在此等候,坐吧,先把莫阳县的情况捋一捋。” 段寒生看向周围,蹙眉:“钟掌门呢?” 缪小易见状,夸张地叹气:“唉!可怜钟清墨有伤在身,还要连夜赶路,伤口一天一夜没有换药了,如今劳累复发,难以动弹,痛不欲生啊!” 段寒生脸色微变,急道:“那他现在在何处?” 缪小易仰着下巴:“诺,在那屋里躺着呢。” “多谢。”段寒生拱了拱手,便往那处房间走去。 欧阳宗主望着他急匆匆的背影,扶须:“这段英俊不愧是钟掌门的关门弟子,师徒二人感情深厚,老夫甚是羡慕。” 上官离悠悠道:“宗主这就莫要羡慕了,如此深厚的感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欧阳宗主奇道:“什么代价?” 上官离揉了揉秦隐的小脑袋,笑嘻嘻:“自然是菊花盛开。” 钟清墨闭着眼睛,方才听见门“吱呀”打开的声音,他有些紧张,知道外面那人是谁。 段寒生见他睫毛一颤一颤的,便知道他在假睡,于是在床头坐下:“莫要再装,在下都看到你眨眼睛了。” 钟清墨迅速睁开眼睛,小心翼翼问道:“你不生本座的气了?” 闻言,段寒生想起什么,脸庞染上了一层红晕:“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若是要解寒毒,便要做那种事情。” 钟清墨从被褥中探出手臂,顺杆而上,裹着手掌,顺道捏了捏段寒生的手心:“恩?哪种事情?” 明知故问! 段寒生恼羞成怒,想要甩开。 钟清墨的力气突然变得极大,松开他的手臂,从胳膊的缝隙中穿过,揽着要他的腰强行带进了自己怀里。 他的手指探向段寒生脖颈,在面皮和肌肤的交界处轻滑。 这并非普通的抚摸,带着一丝轻佻暧昧,段寒生握住他乱来的手指,问:“你要干什么?” 钟清墨淡淡唤道:“段寒生。” 段寒生怔住了。 他确认道:“你方才,叫我什么?” “段——寒——生——啊——” 钟清墨乘他愣神,手指微微用力,揪着那张人·皮·面具,将其整张扯了下来。 一张熟悉的,清俊的脸映入眼睑。 他难得喜形于色,把怀里人抱得更紧了,嘴里出口的话,却阴森森的:“寒生长得这般俊俏,为何还要带着面皮上虞清门寻本座?” 段寒生原想着进屋给他换药的,难以想象自己的精心伪装如此轻而易举地被识破了,他颤声道:“你……你如何知道的?” 钟清墨心情极好,有问必答:“你与王家寨四当家张英冠在天斗台比武时,用了那散阴功,本座即刻便有所怀疑,这把玉扇——” 他抬起段寒生拿玉扇的那只手,轻笑道:“明明是秦老爷子做给本座的,可惜本座被张无痕陷害,与这折扇失之交臂,才给的寒生,他一定知道寒生会再与本座相见的。” “先放开我。”段寒生推了推他,面色难看:“你既知道,又何必戏弄我,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