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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聚在中军大帐内,气氛有些沉重,连一向没心没肺的肥rou这次没都睡,只是趴在我的膝盖上舔着自己的毛。 春花从来到这鸣沙镇后眼泪就没有停下来过,但她还谨记着问云他们的叮嘱,一边哭着一边拿着玉瓶接眼泪。 “呜呜呜嗝!”春花哭的伤心:“为什么每次都是鸣沙镇遭受这样的大劫!呜呜呜,又闹鬼又闹魔的,好恐怖好害怕!” 宋柏望着哭的直打嗝的春花,有些无奈: “大姐,你不就是鬼?你怕啥!” 春花根本不理他,独自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闭着眼睛,一边撸着猫一边在脑海中演练青云金光阵,力求将这个阵法的最大威力发挥出来。 正推演着,感觉有一双大手抚上了我的头顶,睁眼便看见了段恺大大的笑容。 他递给我一个小瓷碗,我瞅了瞅,里面盛着一些淡黄色的东西。 段恺笑眯眯:“小神棍,我看你晚上也没怎么吃,这是用羊乳做成的乳酪,你尝尝?” 我有些无奈的望着他,段恺大概是把我当猪喂了。 段恺拿着瓷碗在我眼前晃:“吃不吃?” 我:“吃!” 正吃着,林正民赶了过来,匆匆对段恺行了一礼:“王爷,鸣沙镇的居民都已迁走,军队也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撤退。” 段恺望了望我,我咽下嘴里的食物,点点头:“连夜走吧,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 段恺挥挥手:“照做。” 将士们收拾东西是很快的,趁着夜色,大队人马开始向着玉成关的方向行进。 我坐在马车上,打开帘子望着身后被夜色掩住的鸣沙镇,叹了口气。 骑着马的段恺听见我的叹气,伸出右手揉了揉我的眉间: “小神棍,不要皱着眉毛了,不好看。” 我拍掉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将头缩进了车厢里。 说实话,这次我真的没有底,那青云金光大阵毕竟是仙界阵法,凡间修士能不能使出还是二说,就算使出了,是不是那怪物的对手,也是谁都不清楚的事情。 我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xue,又一次开始怨念我那个无良师傅干嘛封印我的修为。 大军一直后撤到了玉成关附近才停了下来,众人虽然着急,但问云不来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耐着性子等。 问云回来的那日正是傍晚,我那时正抱着肥rou在玉成关的城楼上眺望着这万里晚霞。 怀里的肥rou眼睛尖,伸出爪子指着天边的问:“那是什么?” 我极目远眺,堪堪几秒后,本来还只有晚霞的天边被无数密密麻麻的银光占据,仔细看去,发现那些银光皆是修士,脚踏飞剑,向着这里急速赶来。 这等动静,早已惊动了众人,连驻扎在这里的将士和生活在玉成关的百姓也都跑了出来。 银光看似很远,实则眨眼即到,当问云身化流光在我身边出现的时候,玉成关外的天空已经被密密麻麻的修士占据。 问云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冲我笑道:“少爷,幸不辱命。” 我点点头,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问云拽住了手臂,源源不断的真元涌了进来,本来干涸的经脉欢呼一声,开始吞噬这些真元,虽然根本憾不动封印,但我甚至能感觉到,我可以凭借这些真元施展一俩下简单的法术了。 我一脸惊诧地望着问云,问云微笑给我传音: “少爷,你得露俩手,不然怎么镇得住他们。” 我心下了然,正好自己这里也有个比较唬人的幻象之法,虽然没什么实际的攻击能力,但装个逼什么的还是很有用的。 思及此,轻轻抽出自己的手,内体真元不多,但使用那一次幻象之术应该可以了。 微微仰头,看着半空之中密密麻麻的修士,我勾勾嘴角,虚空拾级而上,本来什么没有的半空出现朵朵金白相间的莲花,我的每一步都正好落在莲花之上。 随着我的步伐,身躯也开始发生变化,长发披肩,身穿刻录了万千符箓的法袍,眉间有七彩流转,象征着金仙之印的符箓出现在我额头。 身后更是异象纷呈,有大浪波涛,有金乌初啼,有玉兔奔走,有山河万里,也有阴阳沉浮。 这等幻象虽然一般,但在凡间唬一唬修士,也是足够。 并且这幻象是仙家功法,并不单单只是幻象,还会带着一丝气势。 我仙界金仙的气势,哪怕一丝,凡间也无人可承受。 果然,本来还停在半空的修士呼啦全部收起飞剑,在玉成关城外落在,跪伏在地。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行大礼: “仙逸宗第三十一代掌教——王阳,率弟子拜见祖师。” “拜见祖师!” 万千修士呼喊下来,场景也是颇为壮观。 我知道我现在是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的货,也不在浪费时间,淡漠开口: “本尊此次下凡历劫,偶遇魔物欲染指天下,本尊于心不忍,召集门人前来,传尔等仙家阵法,授尔等无量功德,可愿?” 众修士:“弟子愿!” 我淡漠点头:“明日我将在此讲法,尔等皆可来之。” 说罢,缓缓降下去,恢复到了凡人的面目。 我苦笑一声,刚刚众人跪拜的时候,我真的有种自己法力回来了的错觉,望着众人崇拜的眼光,虽然不是很习惯,但还是感觉,好爽。 众修士又拜了一次,问云便带着掌教王阳去安排住处了。 段恺等人在城楼下木着脸看着这一切,直到修士都散去也没回到神。 怀里的肥rou早就跳下了城楼,现在正躺在宋柏的怀里,一脸见鬼的望着我。 “你……你他喵的真是仙人下凡?” 我把他提了过来:“合着你以为我骗你玩的?” 肥rou别别扭扭。 最先回过神的是段恺,他看见我,扯扯嘴角:“小神棍,刚刚……刚刚是你真正的样子?” 我摆摆手:“我即便在仙界也不会整天这般,整天这般端着多难受。” 段恺“呼”的一口气,一把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