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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在那粉嫩的小脸上来回摩挲,黑衣人不知再想些什么。良久后,黑衣人起身,手腕轻轻翻了翻,那可怜的在地上嗯嗯啊啊了一夜的洪大人,被一股力道托起来放在了床上。 黑衣人想将小可怜拉过来放进男人怀里,可是怎么都觉得有点不爽,于是干脆不管了。往梁上一跳,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消失无踪。 天已大亮。 宫女轻轻敲门,翠鸢面无表情,“不知大人和少爷起了吗?” ☆、第18话 暗涌(下) 洪知升还是醒来后那见鬼的表情。他昨晚不但抱了这个男孩子,一大早醒来竟然还觉得意犹未尽。整个房间里都是jingye的麝香味,他都不记得自己昨夜在男孩子身上发xiele多少次。那裸露在外的小巧肩膀上有好些红肿的痕迹,那,是他弄的吧?失控之下没有控制住力道。 洪知升伸出手,想掀开被子看看下面的身体是否有受创。自己的东西自己是知道的,那么冲动之下又没有做什么前戏,看来是把这男孩子伤得不轻。虽然,作为麒麟子,这男孩子本来就是八大世家心照不宣的性奴,但看着那张疲惫的美丽容颜,洪知升心底还是升起了一股怜惜。想到他将来不知还要承受多少人的yin虐,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伸出去的手终究又缩了回来,洪知升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看了床上还在沉睡的孩子一眼,走了出去。 “不知在下下次什么时候能来?”洪知升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是会说出这种话来的人,而且还有那么一丝兴奋和期待。 “大人,每月逢三,也就是三、十三、二十三,少爷是完全属于您的。当然,二皇子说了,一切都可以商量。” 云少龙这只狐狸!哼!洪知升岂有不知道所谓的商量不过就是看他能交出多少禁卫军。 翠鸢款步走进内室,一把掀开锦被,对那副身体上暧昧的痕迹视而不见,“起床了,少爷。” 云少栖眨巴着眼睛,扭了扭酸疼的脖子,“我好累,让我再睡一会儿。” “少爷,这里可不是你撒娇的地方。起来!宫女们好拆洗。二皇子说了,每隔一天接待一位客人,今晚上你可以好好休息。起来!” 云少栖虽然百般不甘愿,还是爬了起来,“翠鸢jiejie好吓人啊!” “少给我来这一套。”翠鸢转身吩咐宫女们动作快一点。 “我想洗澡。”云少栖看了自己身上一眼,到处都是白色的斑斑块块,看起来真是恶心。 “后院里昨夜已经引入了温泉。戏泠,带少爷去沐浴。” 叫戏泠的宫女不敢抬头,“少爷,这边请。” 云少栖也不管那些宫女太监,随手扯过宽大的毛巾裹在身上。 那温泉隐匿在后院,四周被假山环绕。 “你去忙吧,把干净衣服搁外面就行了。” 抬腿跨进温泉里,温度刚刚好。 云少栖坐在台阶上,一下又一下搓着自己的身体,初时很轻很慢,后来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直到把身上的皮都搓破了也没有停下。 温热的水刺激着贝搓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可是,终究回不去了。 云少栖,你不是早就知道有这一天吗? 现在哭哭啼啼有什么用? 你不要忘了,是谁给你的这些屈辱。 是整个皇家! 这一切才刚开始。要想做人上人,自然要吃得苦中苦。如果无法忍耐,那就去死吧!只要你甘心! 不,我不甘心!我绝对不会就这样屈服。今天这些人给予我的,我一定千万倍的讨回来。 是年秋,八月十四,宁成帝驾崩,享年四十七岁。 与此同时,朝堂上局势渐渐开始明朗,其中八大世家有六家站在了二皇子云少龙的那一边。剩下的冉世家,因为是皇后的娘家,毫无疑问站在了太子那一边。只有容家,没有表态,看那样子,似乎要中立。容氏家族,是盛天最尊贵的八大世家之首,世袭太尉,掌管凤麟军。盛天官阶,太尉为武官最高职位,品级等同于丞相。 ☆、第19话 谁主沉浮(上) 容舒刻亲手将弄得一片狼藉的床单换下来,铺上了另外一张一模一样的。然后将小家伙放到被窝里,伸手摸了摸那张疲倦的小脸,对着空无一人的寝宫低声道,“给我看好了,少了一根毫毛,爷把你卖到萃雨轩去接客。”然后人影一闪,寝宫里已经没有了人。随即有两道飘忽的影子跟着那遁去的人一起,消失无踪。 容舒刻一路飞檐走壁回到将军府,府里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的主子已经回来了。容舒刻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来,就怕一个来不及,这盛天数百年基业就落到了有心人手里。 他绝对不会承认,这不是他回来的最大原因。 容舒刻没有掌灯,坐在漆黑的卧房里,常年握剑的手布满了茧子,轻柔地抚摸着那带着小家伙血迹的床单,还是不够。容舒刻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如果不是那双深邃的眸子泄露了主人心里嗜血的情绪,任谁都只以为看到的是,一个思念情人的痴情男人,说不定还会赞上一句,“好个痴情种!” 凤子飞悄无声息地站在主子床前,一言不发地看着主子凝视手里的床单,想了想,最终还是开口问道,“主子,先皇的密旨……” “我自有分寸。” “可是,主子!”另一道影子倏地上前,微微提高的声音换得了主子的眼神,“你不能……” “有什么不能的?”容舒刻摩挲着手上质地上乘的布料轻轻笑了,“天下之大,但是在我眼里没有他天真一笑来得可贵。况且,我要对付的人从来都不是那个小家伙。” “但是……”你要对付的人可是跟你的小家伙脱不了干系。凤子影撇撇嘴。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容舒刻看着自己的得力下属,笑着,明明是跟之前没有什么两样的笑,但,从小跟着主子的凤子飞和凤子影知道,主子那样的笑,就代表着有人要遭殃了。 容舒刻曲起中指在拇指上弹了弹,目光中的傲气一览无余,“哼!” 凤子影还想说什么。凤子飞见主子冷眉一掀,一把拉住凤子影。 容舒刻深深地嗅了嗅手上的床单,口中喃喃,“殇儿,今晚有点冷啊。”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容舒刻抬头看着凤子飞,“那边怎么样了?” “回主子,绿影传回消息,一切安好。” “可怜的小东西,皇兄离开太久了。”容舒刻眼睛里变幻莫测,“告诉绿影,别让他受委屈。” “是,主子。” 天开始亮了,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容少殇坐在宽大的龙座上,四处不着边,心里惶惶的,但表面上却没有露出半点声色,他从小修习的是帝王教育,比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