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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男人一事,也不知是薛家的邻居传出去的还是村里人自己猜出了端倪,总之这个说法像烈火燎原一般很快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 也是因为这样,薛老娘才同意了把薛白早早嫁出去。否则这件事再这么传下去,薛海是别想娶个好人家的姑娘了——但凡讲究一点儿的人家也不愿意和这种人家结亲啊。 薛老娘是为了什么宋嘉祁懒得去想,他只是高兴于自己不用一个人过年了。 刚穿过来时冲击太大以及每天有薛白的陪伴倒还不觉得怎样,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了,就常常想起自己远在另一个时空的家人。 自己穿到这里了,现代想必是找不到尸体的。这样也好,起码家人还会觉得他可能还活着,不会太难过……但愿吧。 李石家的说了半天没喝上一口水,心里有点怪宋嘉祁不请她进屋歇会儿,这才转头四下打量这间闲置了许久的院子。 这一打量,李石家的也没有了怪宋嘉祁的心了。 “老天爷啊,这院子咋住人啊?——不是,我是说凑合着住也就算了,你娶薛白也在这儿?这——这咋拿得出手啊!” 宋嘉祁回头望了一眼那破屋子,也有点怪自己考虑的不周全——薛白值得最好的房子和最隆重的婚礼。 ……只怕这两样自己都不能给他了。 ☆、 第26章 贵海高中 二十六贵、海、高、中 因着薛白的婚事,薛老娘让人给在镇上做工的薛贵捎了个信儿。过了没几天,薛贵就带着薛海、薛中回了碧溪村。 薛家三人虽都在镇上,却并不是在一起做工的。 薛贵因幼时学过一段时间的木匠活儿,现在在镇上一家木器店做工,每月也能有三五百钱;薛海却比薛贵这个当爹的还要出息些,在一家酒楼当伙计,听说在店里颇有些体面,除了工钱,还能得些食客的打赏;唯有薛中,也不知是怎的,在镇上做工总是不顺利,现在在给人扛货,每天能有十几个钱。 只是镇上的花费岂能和村里比:一根野菜一个馒头那都得要钱。因此薛中虽说在镇上做工,到了月底却总见不着钱。 为了这事薛老娘总觉得薛中没那个赚钱的本事,几次让他回来种地,薛中只是不肯。 因此,薛老娘对这个不听她话的孙子很是不喜欢。 薛贵每次回来都会给家里人带点东西,这次也不例外。他还没到家,薛小妹就跑到村口等着。往常薛白也会去,不过自从薛白和宋嘉祁定了亲,薛老娘就把他看得紧紧的,再不许他独自出门,更别提和宋嘉祁见上一面了。 因此,这回只有薛小妹等在村口,看见薛贵的身影,就欢快地跑上前去,保住薛贵的大腿:“爹爹!” 薛贵也想女儿,弯下腰把小妹抱起来:“小妹高了,重了!” “是呀,”薛小妹眨了眨眼睛:“那是因为哥哥给了小妹好多好吃的……爹爹给小妹带了啥了?” 提到薛白,薛贵的神色有一瞬间暗了一暗。 他虽然不知道家里给薛白定了啥亲事,不过来传话的人隐隐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样子,薛贵敏锐地感觉到了也许自家小哥儿的亲事没那么简单。 “你哥哥咋样了?”薛贵问。 小妹抱住他的脖子,把嘴巴凑在薛贵的耳朵旁边,小声道:“奶奶打了哥哥一顿,打得可狠了,哥哥都成了一个大花脸了。” 薛贵的脸色凝重了起来。 “爹爹,大哥和二堂哥呢?”小妹在薛贵身上转来转去看不着薛海,便问起来。薛海每次回来都会偷偷的给她带点好吃的,小妹已经迫不及待啦。 “他们俩在后头。你跟爹先回家咋样?” 薛小妹咬着手指头想了想:“……我想等大哥。”要是回了家,还咋偷偷吃东西呢。 薛贵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哈哈一笑:“你个小馋猫——喏,你大哥给你买的东西在这里呢。” “……呀,是苹果呀。”小妹看着薛贵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苹果,略微有点失望。 前些日子薛白常常给她苹果吃,比起苹果,她更想吃那些甜甜软软的糕点。 “嘿,你见过苹果?”薛贵好奇了。这东西稀罕又金贵,也就薛海这样的年轻小子舍得花钱买了哄孩子,但凡成了家的人谁不是数着铜板过日子? 就连他见薛海花十好几文钱买一个不顶饿的东西也觉得rou疼。 小妹点了点头:“哥哥给的。”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听见娘和哥哥说话,说是以后的哥夫给哥哥的……” 薛贵的脚步顿时停住了。 听薛老娘简单地说了说薛白的婚事,薛贵沉默了。 薛贵很不喜欢这门亲事:这一点他和莲娘倒是想到一处去了,宋嘉祁到底是个来历不明的人,比不上村里知根知底的人家。到时候薛白要是受点啥委屈,那宋嘉祁连个父母、连个能辖制住他的人也没,可咋让人放得下心啊? 薛贵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和外地人结亲。这是薛贵的一个心结。 早年薛老娘就是远嫁他乡跟了他爹。早年间和和美美的自然没什么说的,可过日子总有磕磕碰碰的时候。 要是一般的磕磕碰碰也就罢了,薛贵的爹居然和邻村一个寡妇勾搭上了,欺负薛老娘没有娘家人在身边竟把他们母子撵出了家门。 薛老娘自是不肯的,薛贵的爹就搬去了邻村和那寡妇一起居住,再不给家里一袋粮一文钱。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薛老娘才带着他们兄弟离开了村子去薛老娘的娘家。 只是还不及走到薛老娘的娘家就遇上了灾荒,再后来因缘际会,他们一家子落脚在了碧溪村。 这才导致了薛贵对自己子女的婚事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一定要跟本村人结亲。若是敢欺负自己家的孩子,就去他家找他爹妈! 薛老娘是知道一点薛贵的心结的。她带着两个孩子离家的时候薛贵还小,可记事却记得很清楚。父亲的绝情给薛贵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可是薛老娘却对这事不以为然。或许她不在乎薛白,又或许她本身就觉得前半生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常常回头看。 “薛海已经快二十了,再不结亲就晚了。你不急着抱孙子,我还想趁着眼没花能喘气的时候瞧一瞧重孙子呢。”薛老娘叹道,“你就当是牺牲薛白一个——总不好让薛海打光棍吧?” 听到牺牲两个字,薛贵浑身一震,到底是点了点头。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因为家里的顶梁柱回来了,薛老娘难得大方地煮了一锅杂粮面条,上面还厚厚地码着一层炒野菜。 农家人吃饭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倒是常常在吃饭的时候商量事情,薛老娘便提起了薛海的亲事:“以前是咱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