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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总归是忙着工作的!”妇人笑了笑。 “您是北方口音吧!您来这里……” “我?”妇人莞尔,“老胳膊老腿的,再不出来走走就真走不动了,我就是出来看看我家老头子生前一直念着的这片乡土……” “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啊!” 妇人摇摇头:“人生在世,生老病死本就是常事,生尚且有着分局两地的局面,死其实也没什么不同,他永远活着我的心里面,在我的想象之中,永远不会离开。” “想象?” “是的,想象!”老人笑笑。 “人生之事不如意者十有**,可在想象之中,却总是能够尽善尽美,当然了,这有时候被世人们称之为少女情怀,你们这些男孩子自然是难以理解的!” 吴彦笑了笑:“也许我应该跟你学学,你的心态看起来很不错!” …… 老人是属于走走停停的放松式旅行,所以当火车到达下一站的时候,她就下车了。 也许人生就像是一辆列车,你们不管是认识还是不认识,都注定有着一场同途的缘分,然而当火车进站的时候,你们的缘分便也就尽了。 软卧车厢毕竟是高大上,对面的老人走后,里面的人更就稀稀拉拉了。 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并不算长,火车很快就到达了吴彦的目标站。 这是一个位于大山边缘的城市,有着山麓地带的优势,虽比不上一线城市的繁华锦丽,却在这个偏远的地域中也算是经济发达、数一数二。 也许是早做好了随时抽身的准备,男人并没有带太多的行李,出行必备的行李箱更是直接忽略了,仅带的背包里也不过就一台电脑,几件衣服。 走出站台,天气有些雾茫茫的,空气也是属于山区特有的潮湿,男人却仿佛觉着自己周身的毛孔都开了一样,整个人清爽的妙不可言。 只不过是自己老家的同一个省,其它诸事实则并没什么必然的联系。 在火车站出口边等了一会儿,一起从车上下来的人都已经被人接走,或者被出租车司机被宾馆的人拉走,总之都走的干干净净了,吴彦摇摇头拒绝一个旅馆的广告,皱着眉拨通了手机。 “喂,王经理我到火车站了……” “哦,你来了啊,不好意思我这里临时有点事,实在腾不出人来接你,那个……不如你直接坐车过来……” 吴彦顿了顿,依稀听见电话边的炸弹二字。 “……” “那啥,你先过来再说吧,那个我先忙了……”说着对方便急急地丢下了电话,许是因为太过着急,所以通话键没有真的切断。 电话里,依稀传来“我也炸”的声音,吴彦怔了怔切断了电话,苦笑着拦下了一辆车…… 凹凸不平的地面,出租车像是荡秋千一般,摇摇晃晃着终于荡到了目的地。 “小伙子是搞建筑的啊?”看着外面巨大的度假山庄楼盘,司机笑呵呵的问出口。 “恩,算是吧!”吴彦点点头。 “搞建筑好啊,搞建筑不错,工资高……” 吴彦笑了笑,“好啥好啊,还不是苦力一个,师傅多少钱!” “一百五!” 吴彦顿了顿,“几分钟的路程,你硬是给我绕了半个小时,是不是太黑了一点!” “你说什么,小子没证据,可别乱说话!”司机立马急了。 “这是你的号码牌吧,不知道我要是打到你们出租车公司去,你会怎么样?”玩味儿的看了看司机旁边的岗位牌,吴彦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 “五十!”将钱扔下,便开门下车。 “你……” “司机先生,大家赚钱都不容易,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夜路走多了了总会遇到鬼,你还是妄自珍重的好!” “你小子给我记住了!”司机气急败坏的丢下警告,一踩油门,车子一个剧烈的急转,在吴彦面前扬起大片的灰尘,呼啸而去。 虽说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但凡事退让无度,却只会让自己活得畏畏缩缩、窝囊至极,吴彦虽是个好脾气的,却也是有着底线的人。 背着背包,吴彦深呼吸了一口气,便朝着度假村所在的项目部走去。 这虽是他毕业后的第一次下工地,却也知道这是一场硬仗,一场尴尬至极的硬仗。 走进住宅区,cao着一口纯正的家乡话,吴彦走到大门边问着那个看着报纸的老人:“你好,问一下王经理的办公室在哪里?” “那边,直走最里面那间就是!” “谢谢!”说着,便朝着目的所在而去。 “三尖带俩六……” “等等,我要炸!” 老远的,吴彦便听见那房间里泄出来的赌博之声,吴彦怔了怔,终还是过去敲响了门。 第二十五章 “叩叩叩……” 玩着扑克的众人听见动静,都不由得将实现看了过来。 “你是……有什么事情么?”说话的这人,吴彦认识,他姓王,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也是现场的项目经理。 “王经理你好,我是吴彦!” 没有说自己是公司派来的,这是对一个项目经理起码的尊重,毕竟工地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其实就相当于一个小王国,而所谓的项目经理,便就是这个王国中的统治者,掌控一切、至高无上。 而自己的空降,在某种程度上就像是古代的君王对将军有了疑心,这个军队小王国随时都可能动荡起来。 “你就是吴彦啊,原来是个这么年轻的小伙儿,我还以为是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人!”王经理笑了笑,示意一旁的座位,“坐吧,也和我们玩两把啊!” “常年在外走的,应该会玩几把吧?”旁边一人开口。 “不用说肯定是会的,现在的年轻人可都是高手啊,老吴,你小心钱包哦!”王经理笑了笑,给吴彦介绍:“这是咱项目的技术负责人老吴,这是材料员老何,这是安全员劳顾……” 吴彦一一的点头。 “好了,也别客套了,咱工地没那些虚礼子,打牌吧!”老吴笑了笑,开始洗牌。 “我那牌技,可向来是烂的没话说,还望诸位手下留情才是啊!”吴彦笑着坐下,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理由让自己打牌,他都不能拒绝。 就像是女人一提到衣服和包包就会有共同语言一样,男人们的交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