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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特么这智商也能当警察,走后门走的吧!” 豆腐渣脑子和走后门的关键:“……” “夏哥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到达公安局,夏初被带到审训室,中途和路过的一个青年对上—— “夏初?” “沙诞!” 穿着制服,走路有些跛,手里拿着文件袋的青年正是孔宣的邻居沙诞,这世界真小。 夏初心内呵呵,看到沙诞,夏初就想起那串珠子,想起冬末面对他时的异样。 “你们认识?”关键扬高声音。 沙诞挠挠头:“这怎么回事啊。” 关键解释,沙诞恍然,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又看了看夏初,最后对关键道:“刚刚上面下了命令,这事儿是误会,夏初和他朋友没有入室抢劫……说起来,真正的凶犯是张守军的哥哥张守业,他们是去抓张守业的见义勇为者。” “你看看。”沙诞把手中的文件递给关键,随后给夏初解了手铐。 夏初揉了揉手腕,上下打量沙诞:“没想到你是警察。” “没有没有。”沙诞不好意思道,“我就是个文职。” 这厢关键看完文件上的内容后,一张脸黑里透红,半晌摸了摸鼻子,对着夏初吐了句:“对不起。” 旁边那位警察也向夏初道歉,夏初心想,池业的速度还挺快,夏初本来想损关键两句,但见他已经尴尬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大发慈悲的把话咽了回去。 可是又想到那杯被打掉的奶茶,还是不爽:“警察叔叔,你冤枉我,用枪指我,用手铐铐住我,还把我的奶茶洒了,一句对不起就算了?” 关键梗着脖子,艰难出声:“你想怎样?” “重新赔我一杯奶茶总可以吧!”夏初学着冬末的样子,面无表情,“我要奶多的。” 关键穿着警服乖乖去给夏初买奶茶了。 沙诞引着夏初去往办公室,代替关键再次向夏初道歉:“实在是对不起……” “算啦算啦。”夏初挥手。 沙诞冷不丁道:“所以你和你朋友到底是怎么在我同事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的?” 夏初:“……我说我们会隐身术你相信吗?” 沙诞一脸‘你若不想说就别逗我’的表情,夏初耸了耸肩,沙诞让夏初坐他的位置,接了杯水递给他。 周围有其他警察,见沙诞领来一人,抬头瞅了眼后,又低头继续忙了。 夏初发现他手上没戴那串珠子,挑眉:“不是让你把珠子戴着吗。” 说起这个,沙诞搓了搓手:“那是孔先生的东西,我怎么能随意戴……你朋友昨天对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呀,我有点不太明白。还有,他为什么叫我施主?” 夏初心中一动:“他是上灵寺带发修行的和尚,法号空空,你不认识他?” “原来是这样。”沙诞被夏初的话弄的很迷茫,“我没见过他呀。”要是认识冬末,昨儿早上也不至于被坐在阳台栏面上的冬末吓到。 夏初搓下巴。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发现我确实像是在哪见过他似的……”沙诞挠头,“我管理资料这一类,估计是在哪里见过与空空大师长相相似的人吧……还真没看出空空大师是出家人。” 夏初见他确实不认识冬末,笑了笑,转移话题,两人聊了会儿,关键买了奶茶回来,池业也来了。 得知事情解决,池业大松口气,狠狠瞪了眼关键,最后沙诞和关键将两人送出警局。 出得警局大门,双方刚刚分离,却在这时,从斜方的一辆车后突然蹿出一个男人,疯狂的冲向沙诞,将手里瓶子里的液体朝沙诞泼去! 事情发生太快,沙诞愣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油状液体朝他脸上泼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人影闪过,拉着沙诞躲开,那液体落在地上,顿时将地面腐蚀一大片面。 ——是硫酸! 关键扑过去将男人压在地上。 沙诞惊魂未定,看着松开他的夏初,一脸震惊——刚才在那一瞬间,是夏初把他拎开的。 他注意到夏初眉心拧的死死的,目光下移,落到夏初的手臂上。 “夏哥!你的手!!” 池业惊恐的尖叫响起,夏初右手衣服有两处开始腐烂—— 片刻后,夏初撸着自己的右手嗷嗷惨叫。 “啊啊啊,疼死小爷了!!” 沙诞和池业顾不得其他,赶紧把夏初塞上车,迅速往医院赶去。 第079章 “不能去医院!”夏初嘶嘶喘着气。 池业都懵了:“夏哥, 你伤成这样,必须得去医院!” “我说不能去就不能去!”夏初吼, “去药店……有刀吗?”他转头问不知所措的沙诞。 沙诞哆嗦着:“钥匙上串着有小刀。” “给我!” 夏初憋着眼泪花, 抢过沙诞手中的小刀,然后在池业和沙诞的惊恐尖叫声中划开衣服, 朝那两处被硫酸腐蚀的肌rou削去! 那是自己身上的rou,不是面团啊!! “卧槽, 你他妈这刀怎么这么钝!!”夏初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 沙诞脸色惨白, 下意识的回答:“这是我平时削水果皮的刀……” 他很快反应过来,扑过去欲抢刀, 声音带着哭腔:“夏初你别这样, 我们马上去医院!” “都说我不能去医院!”夏初咬着牙, 痛的整个人都在抖, “池业你丫愣着做什么赶紧去药店你要疼死我啊啊啊啊……” 在最后的啊啊啊当中,夏初成功将两处腐蚀的皮肤给削掉,本该血流如注的手臂却只浸出淡淡血丝, 池业崩溃的狂轰油门,好在不远处就有一家大药房,池业还没把车停稳,夏初已经推开车门,举着手冲进药店,对着医师吼:“止疼药, 快快快,止疼药给我来一打!!” 医师瞪着他手臂上两个rou坑, 吓尿了有木有! “拿止疼药!” 沙诞跟着冲进来,医师见警察都冲进来了,吓的面无人色,立刻拿出止疼药。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夏初手臂上的伤包扎起来,止疼药的效果在缓慢的起着作用,但好歹已经过了最疼的时刻。他虚脱的坐在椅子上,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眼眶通红,看起来很是凄惨。 医师已经知道夏初手臂是被硫酸泼到再用刀将腐rou剜掉的,对于夏初剜rou的举动,她在佩服之余……没有其他想法,小心翼翼的道:“你两处肌rou损失面积较大,我建议你还是去医院进行系统治疗,避免造成感染。” 夏初挥了挥手,医师便不再说话,他有气无力的对池业道:“你拿我手机给和尚打电话。”他倒是自己想打,疼的没力气了。 池业手忙脚乱的给冬末打电话,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