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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悟眼中的思虑轻了些:“还是年轻人思想活跃,想的宽一点。” 夏初嘿嘿笑。 冬末看了眼他,泼冷水:“但愿如此。” 夏初耸肩,不说话,过了会儿,见两个和尚神色已经恢复正常,他心里也松了口气。 尔后他左右看了看,神色有些郁卒,空悟注意到,问他:“怎么了?” 夏初忧郁的说:“虽然我知道我养的那只母鸡是自己在找死,但我一想到他被孔雀妖一并带走,我这心还是有点痛,我都养它五年了。” “五年!”空悟惊的胡子都差点翘起来,“你确定是五年?” 夏初含泪点头——看我这么可怜,对我好点。 空悟:“那它活的也够本了。” 夏初:“……”说好的出家人慈悲为怀呢。 冬末走过来:“那只鸡禽你只养了半月而已,何来的五年?若再说谎,聆听经文一小时。” “还有,休要再想荤腥与血食,你只能吃素。你既然知道孔雀妖是被镇压,如果你还想有自由之身,便听话一些,否则渡化不了你,贫僧也不杀你,镇压你即可。” 夏初:“………………” 第8章 孔雀妖的逃离其实也引起了寺中有些游客的注意,他们没听到孔雀妖的声音,但是看到了天际闪过的一道炫丽白光,以为佛祖显灵,当即有许多人跪在地上朝拜,弄的寺里的僧人很是莫名。 更妙的是,那些朝拜了的人运气都变好了,一个劲儿的说上灵寺很灵,导致之后来上灵寺游玩请愿的人更多了。 夏初过上每天吃素的生活,早上清粥馒头素包酱菜,中午土豆豆腐青菜米饭,晚上青菜豆腐土豆面条,连续吃了三天后,他整个人就不行了。 他和冬末住同一间僧房,床被他霸占了,冬末要么打坐,要么在旁边小塌上休息。夏初总想找机会将自己的铜钱偷回来,然而,他发现冬末无耻的将他的铜钱戴在了脖子上。 这让他完全无从下手,只能感叹一句,尼玛这和尚太阴险了! 前两天冬末去做早晚课的时候,夏初还跟着一起去,到今天他已经没有力气跟着了。 冬末做完晚课回来,看到的就是瘫在床上衰衰哭号的的夏初:“我饿,我好饿,我要饿死了……” 冬末走到柜子边拿出一瓶舒化奶递过去,夏初看了一眼,接过,继续嚎。 冬末:“……” “刚开始会不习惯,过段时间就好了。”他说。 夏初恶狠狠吸了口奶,死死盯着冬末:“我如果让你吃rou,你会怎样?” “贫僧不食荤腥。” “那你就该换位思考想想我,我一个只喝动物血,平时吃点rou打打牙祭的僵尸,你逼着我吃素,和尚,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又没作恶,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不服!” 抑制不住悲从心来,夏初哇哇大哭,他哇的格外有技术,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哇半天也没见一滴眼泪。 从墓中醒来到现在,百年过去,夏初已经学会从人类食物中提取能量,但那只限于rou食。而今让他吃素,难吃不说,提取不到能量的他自然会饿,这饿是真饿,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饿,胃里像是有千百只爪子在挠,难受的他抓狂。 于是他愈发的想喝血,然而整个上灵寺,一只生禽都没有,他就是想偷偷找个动物血来喝也没有。 以至于现在他已经饿的在看向寺内僧人时,眼中都泛着绿光,但他另一方面很清楚,也很理智,极力克制自己,他要是在冬末眼皮子底下咬了人,那他妥妥的完蛋。 没有进食血,又没法从素食当中提取能量,以至于此刻的夏初身上几乎没什么力气,脸色也由之前的健康红润变成现在的惨白,躺在床上哭唧唧,活脱脱一副那啥过度的样。 中午他因没力气,是以没去食堂,冬末让了明将午餐送到僧房,了明看到夏初那样亦是吓了一跳,总觉得师叔祖在渡化夏初之余,还做了什么……咳不可描述之事。 “你只是还未学会从素食中提取能量而已。”冬末不为所动,见夏初将那瓶奶喝完,又再给了他一瓶,“等你学会就好了,你不是爱喝牛奶吗,贫僧不禁你奶制品。” “光是奶有个屁用。”夏初愤怒的咬着吸管,“而且你那一箱舒化奶马上就要喝完了!” “贫僧会让人采购,你无需担心。”冬末沉脸,“勿要说粗话。” 夏初四肢抽搐着撒泼:“你杀了我吧。” 冬末不再理会他,他打坐修炼了会儿,拿起睡衣,去往僧房旁边的浴室洗漱,等他回来后,夏初已经从床上盘腿坐起来,披着被子,顶着一张惨白的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哭号不成,改用卖惨了。 冬末的睡衣是简单的白色绸衣,像古代时期的中衣,虽然是一头短发,但他站在那儿,仍旧透出一种古色古香的感觉,配上清俊淡雅的五官,如同画中之人。 夏初目光闪了闪,对于这和尚的颜,他是服气的,哪怕是一身粗布衣裳,穿在他身上也能穿出一股子仙尘气来,再加上他的神情偏冷淡,是以又带了些许禁欲味道,着实令人赏心悦目。 同时也格外秀色可餐,看着看着,也不知是太饿了还是怎样,夏初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他忽然觉得,冬末闻起来怎么这么香…… 夏初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向冬末修长的脖颈。 为了转移注意力,夏初目光上移,看着冬末的头发,再一次问:“和尚,你既然出家了,为什么不剃头发?”之前问,冬末没理他。 夏初忍不住想象冬末光头的模样,估计就算剃了光头,大概也是美的。 大概是见他太过可怜,这一次冬末终于回答:“贫僧乃带发修行。” “哦。” 夏初漫不经心的应了声,目光再一次不受控制的转向冬末的脖子,内心忍不住吐出有毒二字……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忽道:“这两天你晚上都是在小榻上睡的,今晚你要不上床睡呗,反正床这么大,我们又都是男人,不用介意。” 冬末坐在蒲团上,做出修炼的姿势,闭着眼睛不说话。 夏初扔掉被子,从床上下来,走到冬末身边:“你该不会是怕我会对你做什么吧,你这么厉害,我就算想做什么也没办法。” 此时此刻,他心中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现在他好希望来个人打他,将他打醒! 冬末道:“贫僧不喜与人同榻,你自去睡吧。” “但一直占着你的床,我会不好意思的。”夏初在倾墨身边蹲了下来,目光定格在冬末脖子上。 “无妨。” 夏初磨了磨牙,咬其他人他会有罪恶感,咬冬末嘛……他现在特别想做这个动作。 冬末忽然毫无预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