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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少主来了就算了,怎么连四气中性温的云长老都来了?” “就是那个一身布衣的?看着没什么厉害的啊。” “赶紧闭嘴吧你!他可是从两百年前清渠的乱斗中活下来的,那时他才几岁?而且这个少主极尽神秘,少有人知道他的修为。医术更是一绝,你到外头说一句他的坏话,那些凡人可不管你是不是修士,直接上去揍你。”那修士小声说道。 “那,那个瞎,唔,唔!”一个修士问道。 那修士赶忙捂住那嘴上没德的修士,“我的爷爷,你想死换个地方,别连累我好不?”那修士回头看着清渠那处,好像没有注意,更使劲地捂着那修士的嘴,“别说话了啊。”“唔!嗯!”修士放下手,那修士也悄咪咪问修士,“这长老什么来头?” 修士看着眼前人的傻样,叹口气:“这位,你吃的药有四分之一都是他炼的。他是清渠长老中唯一定期到外救治凡人的长老,也是所有长老中不管丹药品级都制的长老。那少主你说坏话也只是挨一顿胖揍,你说云长老一个坏字,嗯……这么说吧,好走,不送。” “真的有真么邪乎?”修士不信地问道。 那修士看这人也是嫌命长,直接让出路来,“去吧。” 修士忙摆摆手,“算了,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陈郁:我只是个送药的小弟子。 布了个林子大的结界几天几夜。 云长老来了。 路人发现了。 谢峙:呵,真小。 蠢作者在写第十七章的时候,很挣扎。 写地形风景很着急。但,为了装B。蠢作者是没有节cao的!去百度……发现,地理不失一门发家致富的学科! 百度如下:中载:“玉在山而草木润。” 中载:“山上有葱,下有银;山上有薤,下有金;山上有姜,下有铜锡,山有宝玉,木旁枝皆下垂。” 石竹花和金矿具有伴生关系。海州香薷与铜具有伴生关系。还有好多…… 暴风哭泣三分钟……就好了。 之前写连天塔,查星宿查得蠢作者这个辣鸡智商都感觉自己快会算命了。 现在写尤韵。五音十二律,妈了个zz!这都是些啥?这是人能看懂的?最后,蠢作者得出结论,学音律的都是神!是神! 写乾府。这都是个啥?玄学什么的……蠢作者最后得出结论,我以为我懂了,其实还是自己太简单了。真的很玄学! 写莱泉。是个好东西,可惜,我没看完,只看了个开头。我真的是个……没事,这个不是最难的,我挺得住。 写清渠。查中药,四气五味,要死。我只知道学医的娃都很辛苦,现在更同情和佩服了。真的,学医的都是猛人。非我等凡人能及。 最后,蠢作者得出结论:我,就是条咸鱼吧。只是条咸鱼吧。呵呵。 最最后,日常表白查了半天百度的蠢作者自己,我爱我自己,一条咸鱼也爱!mua!蠢作者一个人的小笨蛋! ☆、谷中寻剑会 修士自知理亏地讨饶,想着转移话题:“那其他两门呢?” 那修士指指一边几个身着普通粗布衣服的修士。问的修士跟着看去。 发现一身着旧衣的青年抱剑,身后跟着几个孩子。那些孩子面容麻木,眼神无神。细看,却能发现个个眼睛里像淬了毒,满是不顾命的凶狠。 “妈呀!”那修士刚跟一个孩子对上眼便被吓了一跳。 那修士一掌挥上去,“小声点!” “那小孩,好吓人……”修士颤着牙说道。 “崛境,绝境。门中人皆是所谓‘天弃’的人,天生残疾是最轻的,还有命中带煞,不仅被父母抛弃还要遭受凶煞魍魉侵扰。还有一些命格不好,天生注定为乞,为囚,终身饱受病魔缠身。说起来,崛境的宗主就是三圣中的一位,叛者。从天道给他的名号就能听出来。尊者大人幼年极苦,本就是贱命的命格,更不用说天资、家室。偏偏靠着自己到了大乘,连“天道”都压不过他,封为叛者。据说,那位虽为剑修,但任何东西到他手里都能成为瞬间夺人性命的凶器。” “这么厉害?” “骗你能有灵石从天上砸下来?所以,遇到崛境的人,不用想,直接跑。那是群连命都能不要,就为扳倒命运的人。不敢和天斗,不要去惹他们。”那修士语重心长地对另一个修士说道。 “还有一个门派呢?” “嗯?霄域?人家自己都有块上古大能秘境,不稀罕来。” “当真?” “霄域的人比莱泉的人还少。但个个出来都是惊动各宗门的。阵修第一的穹阵尊者,人小时只是连天塔里一个打杂小童,遭连天塔里的小人陷害弄得半死不活,被贤者捡了回去,如今,你看连天塔不是每次遇见霄域的人生气得跳脚?自己丢了块璞玉,怪得了谁?” 远处,连天塔。 “长老,让我去教训那几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一红袍少年听着散修那边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拔剑就要杀去。 季桀环胸抱臂,一眼把暴躁的师弟看得蔫了下去。“人又没说错,你去干嘛?”说着,望着谢峙那边,想着什么时候扔下身后弟子去找无曲玩。在弟子面前老是要注意形象,不尽兴。 谢峙还在听着那边修士八卦,细细一想。发现老头和自己阿姊都喜欢捡东西回去养,不愧是师徒。但,我怎么不知门里有上古大能秘境?老头总是压榨自己师傅倒是真的。 “三位说了两位,还有一位呢?不在宗门里?”修士好奇地问。 那修士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你是怎么来的?” 修士笑着挠挠头:“荒州小城,修炼了三百年,本来无望的,一天睡觉睡到个山洞里,侥幸过了天劫,上了金丹。想着该有个武器之类的,就一路问来的。” 那修士拍拍脑袋,“这是什么狗屎运。”说完,深吸几口气,压下嫉妒。对修士说:“还有一位明者,不知样貌,年龄和修为。所有有关明者的信息都没有。但你肯定知道大人定下的[规则],即[修士不可大肆虐杀凡人]。” “但,凡人还是命贱如草芥啊?” “已经够好了。你可知传闻符尊口含天宪,可逆天改命。但你想想乾府那三位,何人同[明者]般?由此,对大人的修为可见一斑。”说完,还感叹一番。 宗门看着已然聚齐。灼谷入口却仍没有动静。 “长老……”连天塔中的少年小声叫了下眼前的人。少年显然是被家中长辈疼大的,从来都是别人等他,站这都快半个时辰了,灼谷还没来,免不得有些急了。但出门临行前,家人特意嘱咐,要听季长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