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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声,他不痛也不难受,却觉得脏东西侵犯了自己。摄政王捧起他的头深吻,把他抗拒的呻吟全都封缄。 沈镜庭的动作极为小心,生怕惹得文煊不悦,把xue口扩张得湿滑柔软,直到三根手指能顺利进出才挺着阳具缓缓顶进去。 文煊剧烈地颤动了下身体,沈镜麟抓着他的两只手腕,像困着剪了羽的囚鸟。他的下半身被沈镜庭按着强硬地挺入性器,上半身倒在摄政王怀里簌簌发抖。 “放松一点儿。”文煊好像怕极了,浑身都在发抖,每入一寸后xue都会紧缩一阵,把沈镜庭的yinjing夹得发疼。他去亲文煊咬出血痕的下唇,对方却厌恶地扭过头去,两个人的嘴唇擦过,没有泛起任何涟漪。他扯开文煊的发带,发尾坠着翠色欲滴的玉佩被扔到床下摔了个粉碎。 文煊呆呆地看着地下的碎片,泪眼朦胧让他辨不清现实,马上被沈镜庭捏着下颌把头拧回来。 摄政王伺候着文煊萎靡的阳具,把软绵绵可怜兮兮的rou条抚弄得半硬。沈镜庭深深埋在文煊的身体里,激动得差点儿直接射出来,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紧,一点儿都没有被雪原的蛮族干松了的迹象。 “你会喜欢的。”闻过暖情香,不纾解出来只会更难受。沈镜庭踌躇满志地挺动着下身,看着身下人无助的神情,痴迷地抚摩文煊的脸颊,发现他脸上早已泪痕遍布。 不是情欲缱绻的生理性泪水,而是惊慌绝望的沉默哭泣。 “别哭。”沈镜麟揩去他眼角的泪痕。“我是为了你好。” 哭吧,反正你也走不了了。沈镜庭恶毒地想着,却生生把这话咽了回去。他不想再惹文煊伤心,虽然过往他做的一切都让文煊愤怒无比。沈镜庭解开一直没脱下的中衣,露出一身遍布薄汗的肌rou,他的右臂上有个巨大狰狞的伤疤,像是被火烧过,又像是刀砍斧凿,在养尊处优的身躯上格外的恐怖突兀。文煊的眼瞳一震,想起这是自己的杰作。 “我的胳膊差点儿不能抬起来了。”他把头埋在文煊颈间,撒娇似的抱怨。“皇兄问我怎么回事,我只敢说是被豹子啃了。”他也不算说谎,作案的人真是文煊这只凶狠的小野兽呢。 下身的律动一刻也没有停歇,沈镜庭把文煊的手放在自己的右肩上,气喘吁吁地说道:“没关系,我从前惹你不开心,这是我应得的。” 所以现在是在讨利息吗? 文煊双目无神地仰躺在摄政王的怀抱中,唯有冲撞时的耸动和吃痛时皱紧的眉头才看得出有些生气。 沈镜庭把阳具埋在幽深的谷道里射了精,看到文煊的眼圈红红的,可怜极了。湿淋淋的疲软jiba一抽出来,沈镜麟拉开文煊的腿,把硬得快爆炸的yinjing塞进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小口。 文煊被这轮番的jianyin搞得身心俱疲,终于忍不住求哀求道:“别弄了,求你……” 沈镜麟他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身体深深压下去:“乖,一会儿就好了,我们弄得不舒服吗?” 文煊不说话了,他被cao得岂止是舒服,被两个久经风月的老手这样温柔细致的伺候简直像飘在云端。 可是强暴就是强暴。他和这对兄弟一的第一次、每一次都是。 沈镜庭张口含住了文煊的性器,试图让他出精。文煊被这样强烈的刺激撩拨得失声呻吟,脚趾都勾起来抓着被单,挂着泪珠的脸颊涨得通红。 摄政王勾起一个颇为得色的笑容。 他早晚会习惯的。 …… 一夜荒唐的欢愉过去,文煊醒来的时候,前一天晚上把他cao得死去活来的两个男人都不知所踪。 真是笑话,他在自己meimei的洞房里被“妹夫”jian污了。 他太久没被这对兄弟轮番弄过,回忆起来只感觉既屈辱又可怕。身体似乎是被清理过,又上了药,文煊扶着酸软乏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挣扎着穿衣服,推门走人。 好巧不巧,却迎面撞上了沈镜麟。 文煊的眉角一跳,感叹自己时运不济,侧身越过了摄政王高大的身躯。 沈镜麟在背后问他:“去哪儿?” 屁股后头跟着这样一尊大佛,文煊慌不择路地逃:“我要回家。” 他听见摄政王在轻笑,那语气就像是嘲讽他的自不量力:“你能去哪里?容王府和摄政王府就是你的家。” 文煊不能再装聋作哑了,他停下脚步直直地望着沈镜麟:“你这是什么意思?” 摄政王见了活蹦乱跳的文煊,眉眼含笑:“临渊王后继有人,你不必再委屈呆在临州了。” 他的声音仿佛从远处随风而来:“我已下旨,将你调回京中,无事不可出京。” “沈镜麟!”文煊不可置信地看着气定神闲的摄政王,惊怒于他的无耻与背信:“你出尔反尔!” 文煊这样激动,简直像一只愤怒的小豹子。沈镜麟想,贺雪青是他童年的玩伴儿,对他又体贴,文煊会舍不得也是常情。 不过既然他是太子之母,就得呆在京城,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摄政王看着脸色泛青,胸膛不断起伏的文煊,不禁有些担忧,想上前抚慰他几句,却被一把推开,力道之大,让他趔趄了几步。 “你们是想让我死。”文煊的呼吸有些困难,他瞪着道貌岸然的摄政王,一字一顿地说完,感觉喉口腥甜。 一股剧烈的恶心在食道里横冲直撞,让他像吞了烧红的铁块一般,五脏六腑都被灼烧着,折磨着,呕吐感愈演愈烈。 摄政王看到文煊愈发扭曲的脸色,慌张了起来,抱住他的身体问道:“你怎么了?” 他的靠近让文煊更加难受,不过此刻已经没力气反抗这样过于亲昵的动作,他捂住嘴,“哇”地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文煊!”沈镜麟风度尽失的惊叫,在文煊委顿倒地之前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他呕出的血好多,多得喷溅到摄政王的前襟,华贵玄衣上的金色绣纹沾染着诡异的殷红,把上面的瑞兽衬托得像是阿鼻地狱来的怪物。文煊的尖尖的下颌上满是血迹,看起来凄惨又恐怖,金纸般的面色虚弱得好像没了呼吸,幸而他没再吐第二口血,不然摄政王非当场疯了不可。 太医是早就请来王府,专门给文煊备着调理身体的,没想到一被传唤就是惊天动地的呕血之症。文煊的头一胎就是这位太医服侍,他自然知道这位文家的小公子是摄政王的心尖儿、命根子,宝贝极了,兹事体大,太医急得跑掉了鞋,才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地方。 摄政王正面色铁青地坐在床前,等太医给文煊诊脉。 文煊这会儿倒是平复了下来,眼睛还睁着,枯叶般落在玉石枕上,寂静得仿佛不属于人世间,清瘦的腕子伸出床边,垂落一个茕茕的姿势。 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