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
逗弄
我在次卧布置场景,温馨的落地灯之外,又加了一盏粉色的氛围灯,这间房看起来浪漫又充满诱惑。 我打算和赵路生在床尾拍一段前戏,再到床上用穿戴式cao他。 那是一根看起来温和一些的假阳具,蓝色的硅胶前端细长,很好进入,但根部粗大,全顶进去可以更好的挤压到前列腺。 赵路生冲洗完,摸索着在次卧找到了我,他还是穿着那件被汗浸湿的长袖,水汽洗去了方才他迷乱的神色,恢复了胆怯又谨慎的模样。 “这里是你家吗?”他站在门口问,我正在架三脚架。 “是。”我说。 “那你……有花瓶吗?”他问。 我表示疑惑,赵路生指向客厅说:“那束花,不给水,会死的。” 我找了个许久不用的花瓶给赵路生,他接好水,将花轻轻插了进去。 我扭头,边走向次卧边说:“以后我们就在这拍一些同居的素材,放假可以住在我这里。” “这么大的房子,你一个人吗?”赵路生跟在我身后突然问。 大? 我回头看去,赵路生正仰头打量着房间,手放在素色带纹理的壁纸上。 那套房就是九十多平的两室一厅,我不喜欢太小的户型,一眼仿佛就能望到头,我还打算赚了钱换一套更大的。 “对,我一个人,过来。”我坐在方才布置好的床尾,用下颌指了指我的大腿,示意他坐上来。 赵路生虚虚走了两步,站在我面前没动弹,我以为他没理解,他却犹豫说:“我太重了,怕压着你。” 我笑了一声,拉他过来,他应该是我见过的男嘉宾里最轻的。 赵路生很拘谨分开腿坐在我腿上,不过他并没有完全放松,大部分体重都靠他自己的双膝撑在床上。 “你多重?”我问他同时,将衣摆撩起来,他进门时还硬涨的下身这会乖乖躲在内裤里。 “应该五十八吧,好久之前称的了。”他低着头答。 他比我重不了几公斤。 再往上撩一些,他太瘦了,胯骨突出小腹像是陷进去的沟壑,仿佛随便用点什么就能顶出痕迹,我心思一动,觉得应该换一个尺寸更大一点的,只是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消。 我本想把赵路生的上衣脱了,可他第一反应是扯下来,像是害怕什么紧紧按住衣角。 我看着他。 “我今天……不好看,很丑。”他看了一眼三脚架上的手机小声说。 我皱起眉,他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区别,换了新的眼镜还顺眼了不少。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耐烦,直接捞起衣服强硬掀起,领口擦过他的鼻子,带着眼镜飞出去了。 “啊?眼镜……“赵路生头发凌乱,第一时间从我身上下来,光着身子蹲在地上找他的新眼镜。 空气有些凝固,因为他本应干净的后背,落着几道粗伤痕和淤青。 “谁打你了?”我将正在戴眼镜的赵路生拉起来,他踉跄站起身,后背撞到床尾对面的斗柜。 这一撞,他如梦初醒,下意识双臂交叉捂在身前,这一护我才发现他手臂和肩膀也有几道淤青,像是举起手臂保护自己时被打的。 之前他在学校说腿上的伤是体育课摔的,这根本不可能。 赵路生低着头不愿意回答,我想起他的那些同学,声音不由地冷了下来:“是你们同学?” “不,不是……对不起,我知道很难看,如果很影响的话,我可以穿着衣服……”他摇头飞速道歉,急忙捡起衣服往头上套,边套边说:“再过两天,可能就不那么明显了。” 我看着那件不符合夏天的长袖,明白他这两天为什么那样穿了。 “穿什么穿。”我箍住他的胳膊将他拽过来,“什么时候的事?” 他还没来得及穿袖子,衣服都堆在脖子上。 “……上周六。”他小声说。 那就是我给他剃毛那天,我很不爽,不由地声音大了起来:“你被同学打了都这么忍气吞声?你就这么好欺负?” 他愣了一下,“真的不是同学……” 他看着我,似乎是难以启齿,但在我的目光逼视下,他垂下眼说:“……是我爸,但他已经很久没有打过我了……没什么的。” 他爸?我松开他的胳膊,想起医院那天那个穷凶极恶的中年男人是他的父亲。 这时,微信语音视频的叮咚声突然响起,是在浴室,赵路生匆忙看了我一眼,又说了一声对不起,跑进了浴室。 可叮咚声一直再响,赵路生举着手机站在卧室门口,忐忑看着我,“我能接视频吗?” 向日葵的头像上面写着外婆。 “接吧。”我皱眉挥挥手回到次卧,赵路生飞快穿好衣服,去客厅接通了视频通话。 外婆的声音太小,只听见赵路生解释说我这里这是同学家,还说了身上的伤不疼,我听到他外婆的哽咽声,赵路生安慰她说没事的,还有钱,说过两天就带她回家。 再接着说了几句,通话结束了,外面沉默了好久。 过了一会,赵路生走进次卧,走到我面前,双手攥在身前,像是在认错。 “对不起。” 他的口头禅好像一直是对不起。 我看了他一眼,挪开视线:“不要什么事都说对不起,他为什么打你?” 赵路生很局促地笑了一下,低头说:“他问我要钱,他知道我又交了医药费,我回家做饭的时候被他撞见了。” 他指的应该就是我给他的两万,我抱着双臂问:“那你给他了?” “没有,我说没有剩的了,但他不信。” 赵路生解释,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他知——” “你放心。”赵路生知道我想问什么,很认真说:“我从没和他说过你的事,钱哪来的我什么也没说,他也不知道你。” 赵路生其实不傻,我看着他,下意识问:“你们家到底什么情况?” 赵路生抿了抿唇,像是在考虑要不要和我说,最后他还是开口了。他说得很模糊,只是大概,但我没想到这么复杂。 他父母是工厂工人,改革下岗后父亲游手好闲,母亲维持生计开了路边包子摊。 过不了几年,他父亲拿了家里存款说是外出打工,直到他母亲出意外下葬前才回来,还带回一个女人。 “他其实有好多女人,从没间断过。”赵路生靠在床尾的斗柜边回想着说。 那女人有钱,但本市没有居所,父亲为了讨好她,将赵路生和外婆被赶出父母结婚的那间房,挤在楼下的一间半地下室里生活。 后续的一切,全靠外婆将半地下室改成了裁缝铺。 可他父亲时常来要钱,他不相信赵路生母亲的车祸仅赔了五千,说那是他的夫妻共同财产。 根本原因是赵路生出生前他就染上了赌博,输了,就拿赵路生撒气。 他父亲吃过学校报警的教训,后来,打赵路生从不往脸上打。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熬到大学的,他只说前几个月外婆确诊了心脏病,攒下来的钱通通做了心脏搭桥手术。 最后,赵路生很愧疚:“不好意思……给你讲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主要是你对我真的……挺好的。” 挺好的,这三个字有些哽咽。 但我讨厌这样的说辞,我不喜欢别人说我是个好人,就像是给我扣上了一顶无法摘下来的帽子。 我错开他有些湿润的目光,随口说:“合作而已。” 赵路生被我的冷漠反馈打了回去,他低下头安静了一会,我也没说话,他重新找了话题:“那你父母应该对你很好吧?他们会来这里看你吗?” “他们离婚了,各自都有家庭,不会来的。” 我的语调很平常,我从小就期待他们两人能离婚,家里的墙一点也不隔音,他们吵起架来我带上耳机都能听见。 “啊?对不起……”赵路生又连忙道歉,这次他闭上嘴终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有些无语他哪来这么多的对不起。 或许我这个人真的不适合做什么高冷的色情博主,我回想起自己的事其实毫无波澜,可听他说了这么多,方才想上他的心思这会荡然无存,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滋味。 一方面我觉得赵路生确实挺惨,让我想起了我一开始扇他几个巴掌时他无措的模样。 我那几次都对他挺粗暴的,可这种自我反省一冒头就被我按了下去,因为另一方面,我说了,我不喜欢这种心理被绑架的感觉。 况且我对他好吗?如何定义“好”那只是他的认知罢了,但我所做的,不过都是有利可图和随手扔块糖罢了,不是金钱就是欲望。 在这种心态的影响下,我不打算做些别的了。 我低头收拾刚才准备的道具,统统装进收纳箱,赵路生可能以为我要开始,小心翼翼坐在床边捏着双手不敢动作,但他不小心瞟到了穿戴式,还有那根淡蓝色的假性器,眼睛像是被烫了似的挪开目光。 我没理他,转而收起三脚架上的手机,“今晚你先睡这吧,早点休息。” “不拍了吗?”他扭过身子问。 我打量他上半身,像是透过衣服看着他的淤青,“恢复好再说吧。” 可能是我的语气太过冷淡,赵路生急忙扑过来拉住我,焦急说:“你别生我的气,我知道真的很难看,但我可以穿着衣服,今天你想怎么做都行,还有……我发誓我不会告诉他我们的事,你可以放心,真的!” 突如其来的一连串央求和解释显得他很害怕,说完却又带着讨好的笑,我试图从他眼里看出点什么,渴望钱或者是其他,但却看到了一丝泪光,我突然不太想深究了。 那晚,我将手机放回一边的支架,我让赵路生脱了内裤。粉色氛围灯下,他岔开腿坐我膝上,我伸手按了视频录制。 粉色的光打在他的侧脸,氛围显得暧昧浪漫,他乖巧谨慎的学生模样重新让我心痒。 我抱着他仰头问:“我为什么生气?” 他的腰很窄,轻轻一搂就圈住了。 赵路生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看了一眼镜头,小声说:“我身上很难看,影响你拍视频,还讲了很多不开心的事,也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 我笑了起来,赵路生奇怪地看着我。 “道歉的话,”我说着,伸手将他的眼镜取了下来,“是光说不做吗?” 赵路生眯着眼睛愣了几秒,一边看我一边看唇,俯下身,试探性地缓缓凑近我,我好像听到了他的心跳。 唇对上唇,他的呼吸很急促,鼻尖轻轻蹭着我的鼻尖,一开始,他小鸡啄米似的亲了我两下,似乎是等待我的反应不再动作。 “好好亲。”我说。 赵路生停了几秒,轻轻含吮我的下唇,但他或许是不敢,也或许是不懂技巧,舌尖只轻轻扫着唇瓣,不敢往里伸出一毫。 这导致我嘴唇上都是他的口水。 “赵路生。”我无语出了声,他立马僵住退开身,看到我嘴唇水淋淋的一片连忙用袖子擦去。 “还……还是你来吧。”他垂下通红的脸颊,“我不会……” “不会?”我双手捧住他的脸拧到正前,“亲这么多次还是不会吗?” “我……我太笨了。”他嘟着唇说,这么看他,还是挺可爱的,他也没发现,是我故意不回吻他。 我又笑了出来,我说:“我现在开心了。” 赵路生眼神瞬间发亮,带着单纯的笑,不太敢相信似的问我:“真的——唔……” 我揽住他的后颈,吻上了他。夜晚很静,接吻的水啧和喉间震颤的呜咽声被麦克风清晰的记录,情欲也笼罩了上来。 后来剪辑的时候,我发现这段前戏氛围很足,回想起来,是两个视角的重叠。 赵路生紧抓着我的肩膀,我伸手去捏他赤裸的后臀,每一下,他的双膝都下意识夹紧我,身体也起了反应。 我们吻了好久才结束,我伸手去脱他的上衣。 “不要了吧,”他轻喘着气,又攥住衣服,“他们应该不喜欢……” 赵路生指的是观众,我幽幽叹了口气说:“不会的,他们会以为是我打的。” “啊?”赵路生想了想,突然提起音量,对着手机镜头很严肃说:“不是她打的,真的不是。”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么说明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脱掉衣服后,他光溜溜的坐在我面前,镜头里纤瘦的身体染上了旖旎的粉色,皮肤上的淤青抽痕在这场情事里让人想入非非。 我戳了一下他肩上的淤青,他缩了一下身体。 我没问,他却回答:“真的不疼了,我其实都习惯了,你不用太在意。” 我应该是没想关心他,将他往右转了些角度,斜着坐在我怀里,手机镜头对着他的正面。 我摸着他薄薄的胸口,“你想太多了,是我打的他们才兴奋。” “为什么?”赵路生懵懂问。 “sm,性虐,你没听说过吗?”我慢悠悠的问,刻意去看他的反应。 赵路生瞬间慌了,喉结滚动不止,“那你……你喜欢吗?” 在粉色氛围灯的加持下,他胸膛上两点更显粉嫩,我伸手勾了一下rutou。 “不喜欢。”我同时说。 “嗯!”赵路生刚放松的身体被这一下撩拨重新上了发条,rutou硬挺起来,像颗凸出来的红豆。 他下意识羞怯的去捂胸口。 “乖。”我仅仅说了这一个字,他默默放下手,侧过头,我再次挑逗他。 “啊……嗯……” 赵路生的rutou在我指腹下滑来滑去,他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缩起肩膀阵阵瑟缩,口中颤叫连连,甚至连yinjing都频频抬头。 我带着笑意问他:“这么喜欢吗?” “不……不是的。”他颤声说,表情很是羞耻,像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反应。 “不是?那为什么抖这么厉害?还翘这么高?” 赵路生深吸了一口气,控制呼吸说:“很……很痒……” “是吗?很痒而已吗?”我两只手同时去玩弄他两边的rutou。 “不、啊!嗯——”他叫的更大声了,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收紧双腿,腰前后扭了起来,可转瞬突然哑了火,身体绷紧,只剩小幅度的颤动。 赵路生微微低着头,眯着眼睛,唇张的很大,从侧面看,舌尖都快探出来了,他真的太适合被我玩弄了。 我笑出声,凑近他耳边说:“你怎么这么sao啊?真就这么shuangma?” “嗯?啊?”赵路生听到这个字,像是被泼了盆开水,从头到脚都红了起来,他急忙说:“我没有……我不是……” 他像是被我羞辱到哭了,双眼布满羞愤的泪花。 我有些无奈,但更想笑,“怎么不sao了,刚才吐舌头的人是谁呢?跑什么?” 扑通一声,赵路生被我大力扔到床上,他还没反应过来,方才收拾好的道具物品也被我一股脑倒在他身上。 我拿起一对皮质手铐,跪上床,赵路生发着懵,看着他自己的两只手腕被我掰到他头顶,拴在了铁艺床头的栏杆上。 叮当哐啷,他动了动手腕仰头看去,我居高临下抚摸他的脸颊,欣赏他错乱的神情。 “别害怕,我刚才说我不喜欢打人,可我是更喜欢,欺负人。” 我拍了几张赵路生赤身裸体被拷住的照片,很出片,很有诱惑力。 不得不说,他是我见过最微妙的人,他不需要任何的姿势指导,他就躺在那,越单纯羞涩,越不知所措,就越色情。 拍完照,重新调整机位后,我提着穿戴式,在床边问他:“你知道这个吗?” “不知道……”赵路生的脸红扑扑的,目光移至固定在上面的假性器小声说,“但……可以猜到。” “猜到什么?” “用法,你穿着……”他呼吸不太稳,侧过眼说:“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