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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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采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随口吩咐小厨房做点粥,谢采带着满身的疲惫回到自己的卧房。 是夜满月,星月皎皎。幽幽清光透过窗棂洒在床上,照亮了一个单手支颐的身影。 谢采无声地叹了口气。 “宗主既来,何不点灯?”黑红的衣摆拂过木质的桌畔,谢采徐徐走到床前,看着那人支起一条腿把玩着什么,又单手支头,懒洋洋地卧在自己床上,轻摇着扇子弯腰凑近了些,看清了那人熟悉而俊秀的眉眼。 月泉淮并未看他,只专注地把玩着手里的东西,绯红而妖异的眉眼被黑白相间的刘海遮去一半,谢采伸手要去拂,却被这看都不看他的人把头一偏,轻易躲了过去。 “深夜方至,谢会首好辛苦啊。”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嘲弄语调,似笑非笑的带着点鼻音,尾音又轻又细地挑起来,戏谑得近乎嚣张,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恼羞成怒,被戏耍了似的恼恨。 可他偏偏莫名觉得他是在笑。 他也轻勾起嘴角。 “月泉宗主如今万事不管,谢某自然要多辛苦一些,否则——” 谢采抬起眼睛,他的目光终于顺着月泉淮的手臂,从他的脸上挪到了他的手上。月色如银,幽幽清光下,月泉淮指尖一抹金色晶莹而璀璨,如清透的宝石,如明丽的水晶。 谢采又勾了勾唇。 “——岂不辜负宗主一番好心?” 他伸手去够月泉淮指尖金色,却只见金光一晃,月泉淮手腕一扬一甩,金光如流星般消失不见。 那双勾人的凤眸抬了抬,晕着抹绯红的眼尾没有错过谢采脸上一掠而过的阴翳。月泉淮勾起嘴角,施施然起了身,衣摆窸窣间他和谢采面对面地站着,两人好像呼吸可闻。 “谢会首——” 月泉淮拖长了音调。他微微抬起下巴,那张俊秀如少年人的脸庞上露出讥讽的笑意,又好像因为银色的月光而有些模糊不清了。 “——好生心急啊。” 黑白相间的刘海被月光照亮,谢采眉眼沉沉,他只盯着那个沐浴在月光下几乎有点虚化的身影,勾了勾唇。 “月泉宗主说的是,是谢某唐突了。” 月泉淮轻声呵笑。谢采注视着他的双眼,抬手解开自己的腰封。 “某这便赔给宗主一个,不急的。” 月光照亮两人纠缠的身影。 谢采知道月泉淮皮肤白,也知他浑身滑腻如玉,却不想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是莹润生光,好似在把玩一尊玉人。他爱不释手地上下抚弄,直至在月泉淮雪白的皮rou上掐出几个红艳艳的痕迹。 月泉淮被他摸得发痒,弹动腰身笑骂躲闪,可架不住谢采一再抚摸,几次下来闹得他半恼不恼,抬脚踩上谢采肩膀将人踹开,又轻喘着用足尖按了按下面结实的皮rou:“许久不见,谢会首竟然疲惫至此了……” 他仰躺着,勾人的眉眼似笑非笑。白皙的足尖顺着谢采的胸膛缓缓滑落,在他的心口处用了点力轻抵一下,又再度缓缓滑落。 月泉淮轻笑。 “啊呀呀,倒是显得老夫强人所难了啊。” 足尖就要落上谢采的下腹,却被一只手掌猛地当中攥住。月泉淮带着几分诧异抬眼,却见谢采冲他露出一个他再常见不过的笑容。 “月泉宗主——” 谢采拖长了音调,语气里似乎带着点讥讽的笑意。 “——好生心急啊。” 月泉淮来不及恼怒,只觉眼前一暗,谢采已经就着抓着他足弓的姿势一把将他掀翻。双腿被折叠到头顶,脚掌被谢采紧紧按着,月泉淮来不及发怒,下身就被一个guntang的硬物猛地贯穿。 “呃嗯!哈——”月泉淮被这一下刺激得扬起头来,谢采手中的足尖不受控制地绷紧。紧致的xiaoxue未经开拓就被侵犯,又涩又紧地箍着入侵者的身体,不住蠕动着,又像阻拦又像吞咽。谢采喘了口气,他知道月泉淮喜欢痛,也更不担心月泉淮的身体。 月泉宗主,天生尤物,他多卖卖力气,他很快就舒服了。 谢采一下接一下地进出起来,逐渐将那个紧热的xiaoxue插得又湿又软。月泉淮的确身如其名,汁水丰沛,只不过插了几下就湿得两人腿间全是啪啪的水声。 他更不担心月泉淮恼怒,只要让他爽,月泉淮在床上也是毫无羞耻。 只要让他,足够爽。 谢采腰身不断挺动,插出一片黏腻的水声和媚浪的呻吟。谢采的手还按在月泉淮的头顶,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的足弓是怎样随着他的动作而阵阵紧绷,甚至跟着月泉淮的呻吟一阵阵颤抖。他深深插入月泉淮体内,转而调整了一下姿势,抓住他的脚腕,更加顺畅地动作起来。 月泉淮在喘,在叫,在跟着他的节奏挺腰呻吟。谢采抿着唇,注视着身下人的脸庞。那人的头被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竟然莫名地有种被禁锢住的错觉。他双眉紧皱,嘴唇半张,神态难耐又急切,甚至看上去好像有几分脆弱可怜。谢采被自己的幻想刺激得下身发硬,他更深地插进去,插出月泉淮一声柔媚的呻吟。 “嗯……那里……”月泉淮的下身几下收缩。他喘息着,勾人的凤眸半睁半闭,仰躺着,却又仿佛居高临下似的看着谢采,脚跟点了点谢采的手背。 “谢会首……可是累了……?” 谢采呼吸低沉,一时没有应答。 于是身下那人轻笑一声。 “累了便罢了吧,谢会首日日cao劳,不如便让老夫来疼谢会首——” 戏谑轻佻的话语来不及说完,月泉淮只觉眼前一花,天旋地转间他就被人换了姿势趴伏在床上。谢采手快,抓着他的腰一拉一折,强迫月泉淮跪趴在床上,一挺腰又狠狠插了进去。 “呜——!”月泉淮被这一下刺激到双眼含泪,他喘息着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双手被人死死按在了头顶不得挣扎。身后的快感还在累积,月泉淮却直觉不对,他挺动着腰身试图抗拒,却被人粗暴地揪着头发按进柔软的床褥中。谢采看着那露出的白皙后颈,眼神暗了暗,毫不犹豫地欺身而上,一口咬了下去。 后颈的刺痛让月泉淮惊呜出声,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让快感变得越发汹涌。他大口喘息着,眼瞳颤抖,半晌才十指扣紧了床单,惊喝出声:“谢采——!” 齿尖死死扣着后颈柔软的皮rou,舌尖甚至尝到了咸津津的血。谢采叼着月泉淮的后颈挺腰进出着,好似两只疯狂交媾的野兽。这个姿势月泉淮被人死死压在身下,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阵痛和快感从身后翻涌而来将他淹没,他甚至分不清痛和爽哪个更多一些。后入的耻辱后知后觉涌上心头,谢采竟折辱自己为身下雌兽?! 低哑的嗓音哽咽着怒骂出声,积蓄的内力却被一次又一次的快感生生折断。月泉淮浑身颤抖,雪白的皮rou上接二连三地亮起金色的纹迹。 金色的光芒照亮了谢采的眼睛,他惊愕地松开口,只见月泉淮的身上遍布金色的神秘痕迹。他试探着吻上去,只听终于获得自由的身下人惊喘一声,身体陡然软了下来。谢采抬起眼睛,渗血的后颈在他的注视下恢复如初,鲜红的血迹映衬着雪白的皮rou,谢采舔了舔嘴角,低头在月泉淮的后腰上烙下一个吻。 是吻,是咬,是亲昵,是交锋。唇与齿在月泉淮的后背上肆虐,柔软和锋利在他的背上碰撞出灼烫的火花。月泉淮浑身颤抖地骂着,他感受着谢采的唇舌顺着他的后背一路向上,最后又将他的后颈再次一口叼住。 野兽似的交媾让月泉淮射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喷出的水弄湿了两人身下的床铺,又喷得谢采下腹一片湿润黏腻。月泉淮大口喘息着,终于奋力挣扎着反骑到谢采身上,眉眼和脸颊绯红得艳如桃花。他舔过自己的嘴角,冷笑着在谢采身上越骑越快,谢采只觉得阵阵快感急蹿而上,他掐着月泉淮的腰向下按去,丹田内却有什么东西挣脱他的束缚,和jingye一起喷涌而出! 谢采陡然惊醒。 “大人,您的粥好了。”门外传来陈徽恭敬的声音。谢采闭了闭眼睛让人进来,指尖缓缓地按揉着自己的太阳xue。 “大人辛苦了。”陈徽自然而然地走到他的身后为他按揉,“之前为了让月泉淮去毁华山龙脉,大人实在是劳累——” “我没事。”谢采摆了摆手,止住陈徽的话,“你出去吧。” “是。”陈徽应声退下,还房间里一片寂静。 热粥白气袅袅,是刚刚熟透。谢采扭头看向床边,那儿月色如银,清光幽幽。 不过是一场, 荒唐夜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