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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悠闲也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就在继孤鸿剑流传出武林、寒山上的一灵观被炸平这样震惊江湖的消息之后,还有另外一个消息在这引起轰动的消息之下悄悄流传,那就是: 浪子重出江湖了! 这一消息甫一流传,就在江湖中的某个层面上引起绝大的轰动。 于是寒山之下,危楼附近,在最初的几天之后,突然多了很多未婚已婚的女子来到。 那些女子个个面容绝艳武艺非凡,一眼看去,竟都不逊于那日在一灵观中的飞虹仙子多少。 而这些女子在入了危楼势力范围之后,闻紫奇曾去接触过,结果带了一边脸颊的挠伤回来,面对着杨正阎询问的目光,她继续一脸“我什么都懂”、“我什么都不告诉你”的表情,高深莫测说了一句:“一群母猴为一只公猴挠破了脸。” 杨正阎:“……” 半晌之后,他酸溜溜道:“也不知究竟是何等绝色男人。” 一句话落,脑海一念闪过,却是闪出了萧见深的容貌! 但他连忙打住,只在心里默念道:罪过罪过,那可是楼主的男人!是横卧在楼主膝上辗转承欢的,才不会和外头的小妖精有什么联系呢! 事情并未到此结束。 又几天之后,这些来到危楼附近的女人也不知怎么的,竟一个个上了危楼的门来,指名道姓要见浪子,且不止一个声称自己当年乃是浪子的红颜知己,与浪子金风玉露,且已珠胎暗结,此时正是要带着孩子来认祖归宗,而后效仿那那同飞大雁,从此双宿双栖到头白! 危楼中人当然义正词严表示浪子什么的根本没有听说过不可能在我们楼中,但要说我们楼主那也是人中俊杰男子丈夫,若姑娘有意,我们倒是不妨将楼主介绍给姑娘! 好不容易探听到消息来到此处的五万少女自然心有不甘! 她们暂时休战,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自己去找了那入危楼之办法——人活在这世上,能力与美貌若能二者取其一,那么这世上的大凡之事,难免就要容易上许多。 于是一批人开始在半夜的时候试图潜入危楼。 这当然叫负责危楼防御的杨正阎忍无可忍,哪怕是辣手摧了一整片花林,也坚决叫那些在旁观望正跃跃欲试之辈打消念头。 如此三天之后,那些人也确实打消了夜探危楼之念,只是杨正阎从此多了一个‘太监’的外号……乃是众人始料未及的。 剩余的那些人又想了另外一个办法! 危楼楼中固然守卫森严等闲不能进去。但危楼的其余产业,尤其是有关女子由女子撑起一片天的那一样产业,却不可能拒绝一个……一群貌若天仙而又落难于此,愿意入楼阁之间开门纳客,抚琴弹唱的女子的。 这群玉楼当然没有拒绝。 不止没有拒绝,楼中mama想及最近正是傅听欢的寿诞,还连忙将这群女子聚在一起,排演出了一场天女下凡仙姑献寿的舞蹈来! 不得不说那些追来此地寻找浪子之辈确实非同寻常。 哪怕之前还因为萧见深而撕了一场的她们在听见这个提议之后,互相对视一眼,心中便有了想法,于是这一场舞,仅仅五日的功夫就被她们排演得浑然天成,就算是再苛刻的教习也不能挑出毛病来。 于是又一日后,在傅听欢每月来群玉楼里巡视的日子里,这一场歌舞便被献了上去! 然后……然后事情就脱离控制了。 因为今日萧见深是与傅听欢一起来的,此刻正坐在傅听欢身旁的。 那些少女自然是认识浪子萧见深的。 因而当见到浪子的那一时刻,她们纷纷如乳燕投林,争先恐后地萧见深身上投来! 萧见深持着杯子镇定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一只燕子是可爱,一群燕子是灾难。 因此这些乳燕在飞到林间前就自己打了一架,学艺不精的纷纷于半路中折戟沉沙,含恨坠到地面去!但此番也不算完结,她们还能最终一搏,于是全都娇喘轻吟,甚至悄悄地把衣衫撕了半幅,而后含情默默地注视着萧见深,妄图吸引萧见深的注意力。 那三十个歌舞团此时只剩下了三个人,分别从正前方,左斜方与右斜方一起飞来。 这剩下的三人全身上下无有瑕疵,这翻飞于半空的惊鸿之间,真如同仙子飞天,衣带当风,徐徐而至。 撇开其他,这美景也确实不算寻常能见。 萧见深的目光落在这三人身上,脸上有了一些赞许之色。 旁边当了许久背景板的傅听欢早已不爽,此时见萧见深的表情,当下冷笑一声,右手在桌上一按,半块桌子就直接飞旋而起,重重砸向面前的那三个人! 萧见深此时亦是一笑,只见他同样一拂袖,自地面上飞起的半张桌子便又再度落回了地面,且不知是否有意,这桌子便落于那刚刚收了势,从半空飞下来的三名女子足下,恰好做了她们的脚踏。 傅听欢脸色一变,当场便要翻脸! 但在他翻脸之前,萧见深已经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他这回不再是一卷袖,而是直接将坐在旁边的萧见深揽入怀中,然后在那三名女子争着足下那半张桌子做自己脚踏的同时,大笑狂歌,抱着傅听欢自楼中离去。 他的声音悠悠地在傅听欢耳边响起:“古有二桃杀三士,今日半张桌子绊了三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此事在轰轰烈烈地演了几天之后,随着萧见深的深居简出,终于有些消停下去了。 傅听欢这时候已经开始恍若无事的继续处理事务,且因为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决定临时去左近城池呆上大约数十日的功夫。 傅听欢跟萧见深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萧见深正刚刚见了孙将军。 孙将军方才带来的消息与傅听欢所告诉萧见深的差不多,只是事情的主人换了人。于是萧见深在眉头微锁片刻之后也道: “倒是赶巧了,我也有一些事物,需要先离开一会去处理。” 傅听欢扬了扬眉:“那就分头行动。” 萧见深点了点头。 这一点下头去,等到第二日的白天,萧见深与傅听欢都离开了危楼,在同一个码头上了不同的船,而后分向相反的方向行去。 江河日影下,船只随流水。 萧见深负手站在船首,望着脚下的滔滔江流和远处渐渐成了一个小点的大船,这时方才后知后觉地有了些遗憾: 也许昨夜不该那样说? 也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