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真空参加晚宴射在和服里/按在樱花树上给他开苞艹到他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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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经关闭,现在去打开势必会引起众人的注意。 但和紧闭的大门不同,宴会厅外围的窗户却是打开着的。铃木别馆的宴会厅就在一楼,虽然内外有一定的高度差,但对于你和诸伏景光而言,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么问题。 你牵着他一路跑到窗边,你今天的裤装十分方便行动,一个翻身便从窗台跳了出去。 从别馆内部,窗台的高度不过才到腰部左右。但若是站在外面的地面上,那窗台的位置却足有一人多高。 因为穿着和服和木屐的缘故,诸伏景光想迈大步子都并不方便,爬上窗台的动作自然也就晚了你一步。 上了窗台,他自然地向外看去,想要寻找一个合适的落点,却见你站在外面的窗户下,向他张开了双臂。 夜晚山间的微风将你卷曲的长发撩起,天上皎皎月轮洒下银色的清辉,将你完全笼罩于其中。你伸出的双臂那羊腿袖天丝衬衫也被夜风吹鼓起来,脸上挂着那般温和而缱绻的笑意,眼神中带着鼓励的意味。 你什么都没说,但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诸伏景光闭了闭眼睛。 一人多的高度对他而言其实真的不算什么,他好歹也是组织行动组的成员,又怎么可能会畏惧区区这点高度。 但此时此刻,某些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心思让他于此时放弃了思考。他没有去如同习惯了的那样特意调整自己的姿势与角度,也没有去寻找什么合适的落点。他就只是闭上了眼睛,当真像是一个不善武力的柔弱女子一般,身体一晃,朝着窗外坠落。 失重感骤然袭来,却又不过刹那。 诸伏景光落入了那个他熟悉的、几乎让他想要哭泣的怀抱。 虽然是aalpha,但身为一位女性,你的肩膀其实不如诸伏景光宽阔,手臂也并不如诸伏景光那么有力。但此时此刻的诸伏景光却就那么被你抱在怀中,缩成一团像是在mama怀里撒娇的孩子。 “我们走吧,小少主。” 他听到你的声音,被你牵起了手。他随着你在山林间奔跑,耳畔是“呼呼”的风声。 虽已是孟春时节,但山里的海拔较高,气温自然也低一些。东京市区的樱花早已经落尽了,这山里倒还有几株正开得茂盛。你们一路跑到远离别馆的一棵樱花树下,山风吹拂,带来阵阵粉色的花雨,于月光之下静谧而美好。 “喜欢吗?”诸伏景光听到你问他。 他当然是喜欢的,那纷扬的樱花让他想起了曾经在警校和同期好友们一起度过的时光,那些和黑暗毫无关系、青春而热血的时光。 是有多少年没有再看过这样的樱花了呢?三年?还是四年?细细算来原来只有三四年而已,可自从选择了深入黑暗以来,那些美好的回忆,现在想来却仿佛都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记忆了。 “前些日子只忙着加班,倒是错过了樱花季。不过现在还能看到,倒也不晚。” 你从背后拥抱他。 “嗯,我……很喜欢。” “只是喜欢樱花吗?” “浅羽小姐……” “对于带你来看樱花的我,有没有喜欢一点?” “我……” 诸伏景光张了张嘴,却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他喜欢你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他爱着你,在那无数个梦境之中已经反复得到了证明。他是如此深爱着、眷恋着、渴望着你,以至于如此害怕被你所抛弃。 可他哪里有资格喜欢你呢?他「不干净」了的这个问题暂且不论,就算你真的不在意这一点,可他……却并不只是你的情人。 他是组织安插到你身边的人,从一开始就为利用你而来。他窃取了你、窃取了浅羽集团的重要资料,造成了整个浅羽集团最近疯狂加班的现状,具体多少损失更是难以估量。 而且看组织的意思,这个任务还将会持续下去。他将会持续不断地为组织输送浅羽集团的资料,如同一条蛀虫一般慢慢啮噬浅羽集团赖以存在的根基。 尽管这一切都是为了在组织里爬的更高,为了最终覆灭组织。作为一名公安警察,他早已经做出了背负一切罪孽的觉悟,也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只是,这并不能代表他所做的一切就是正确的。他的存在注定只会给你带来无尽的灾难,而这些他根本无法弥补。 这样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对你说喜欢? 诸伏景光敛下眉眼,选择了沉默。 “一点点都没有吗?” 虽然问着这样听上去十分不甘的问题,但你的语气却很平静,不辨悲喜。 “我……” 诸伏景光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你的每一句话都在动摇他的心神。 “这太糟糕了,明明我还挺喜欢你的,结果竟然是单恋吗?” 你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一声叹息。 现在的场面完全就像是你告白被拒绝的惨烈现场。然而事实上,这个「被拒绝」的你表现的十分平静,反倒是诸伏景光,在听到你的话语之后,禁不住闭上了眼睛,似是完全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道痛苦的呜咽声来。 “请您……不要再作弄我了……” 你喜欢他?你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你说过你只喜欢干净的好孩子不是吗?那天在yin趴上他拼尽全力拽住你的衣角时,你冷漠的眼神还依旧历历在目。 你这段时间的疏离、在发现他偷窥你和别人zuoai时的愤怒、这些时日以来都未曾再见他的决绝,还有不久之前在山林中你甚至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不耐烦地先行回到车上…… 这所有的一切,难道就是你对他的喜欢吗? 啊,也许的确是「喜欢」也说不定,只是那根本不是对于一个人的喜欢。大概在你的心中,他就像是一个玩具,兴致上来时拨弄两下,玩够了就随手一丢,不过也就是这种程度的「喜欢」罢了。 而现在,他已经是被你玩腻了的玩具了,不是吗?那么你又何必再和他说这样的话,一次次恶劣地戏耍他玩弄他,动摇他的神智? 他爱你啊!哪怕明知道你根本不会对他回之以同样的感情,明知道你是故意说那样的话逗弄他,你总是喜欢看他欲求不得的样子,就像是之前会迫使他憋尿或者禁止射精高潮一样。你怎么能够如此残忍,故意在他面前说什么你单恋他这样颠倒是非黑白的话来? 所以现在你说这些话,其实也只是想看他爱而不得的样子吗?可就算理智上明知道如此,他也根本看不得你此刻的那副样子,那副……好像你真的在因为他不喜欢你而难过的样子。 就算理智提醒他是假的,可他还是会因为你的话而生出微末的希冀来,希冀于你也许当真对他存在那么点情谊。 他的情感和理智又一次激烈地碰撞,将诸伏景光拖入某种他自己都无法揣摩的激动情绪里。 “这是你今天第三次对我说这句话了。” 沉默了片刻后,你重新开口。 「请您不要再作弄我了」这句话。 “在你眼里,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作弄吗?” 你的声音听上去仿佛比刚才还更加冷静,似乎当真只是在冰冷地质问着他。 “我说你像我的妻子、说你是我的珍宝,说我喜欢你,在你眼里全都只是在作弄你吗?” “不然呢?” 就在这一刻,自来到你身边近半年来一直都表现得温柔而顺从、从未反抗过你的诸伏景光终于再无法隐忍他那磅礴的情绪。 他从你怀中挣开了,站在你的对面同你对视。 “您甚至直到现在都没有抱过我!”那是你从来都没有在诸伏景光身上见过的、堪称咆哮的吼声。 他是你的情人,也曾经日日伴你左右。可你一次都没有真正地占有过他、cao入他的身体。你只是用手指、用乱七八糟的小玩具戏弄他,看他在你面前发情情动因为对你的渴望而露出狼狈不堪的姿态,可你却永远都作壁上观游刃有余。 喜欢?你不是一个aalpha吗?aalpha喜欢一个人难道不会想要占有他吗?这是aalpha的本能不是吗? 他没和aalpha谈过恋爱,但这并不代表他对aalpha的本能一无所知。在警校时期,他的同期好友萩原研二以及伊达航都是aalpha,他们都恨不得和自己的恋人时时刻刻黏在一处。甚至就连训练的间隙,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人都能跑去厕所里来上一发。而伊达航,诸伏景光也曾不止一次撞见其在和娜塔莉通电话的途中裤子里头的某根硬的不成样子。 可是你呢?的确,他给你koujiao过很多次。可你却从来没有任何一次向他表达过对他的热切渴望。好像不管任何时候,哪怕他正在给你koujiao,你也依旧是那副成熟优雅对于所有的一切都冷静沉稳的样子,而半点都没有对他占有的疯狂欲望。 妻子?珍宝?喜欢? 就这样的你,又怎么可能会让他相信这样的话? 明明没有做任何剧烈运动,但此时的诸伏景光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的情绪太激动了,那些一直以来都被他死死压抑着的情感终于于此刻轰然崩塌,将他推向了某种近乎失控的边缘。 只在这一刻,他不想去思考他的任务他的责任,不想去思考你们之间究竟是谁对不起谁,他有没有资格向你倾诉爱意。 他只知道自己此刻快要疯掉了,你那平静的、波澜不惊的语气和声音,却硬生生将他逼迫到了这般根本不像是他诸伏景光的地步。 你一定会生气吧?在吼出了那句话之后,诸伏景光这么想着。 他在对你发脾气,可这毫无理由。说到底,他拿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伊达航和娜塔莉来类比你和他根本就是错的。他们是恋人是伴侣,可他却不过只是你的情人而已。对于你们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情人本来就和玩具没什么两样。是你那一句句「妻子」「珍宝」「喜欢」让他产生了某种本就不该存在的希冀和幻觉,就仿佛他当真是被你放在心尖上宠爱的那人似的。 所以他才会不甘,他才会愤怒,甚至希望你能够像他爱你那样对他回之以爱意。 是他太贪心了,乃至于恃宠而骄。 诸伏景光慢慢地闭上眼睛。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抱歉……” 他为自己方才的失态向你道歉,然而话刚出口时却又被你所打断。 “你希望我抱你?” 诸伏景光豁然睁开眼睛,月色之下,你的眼睛却显得格外的幽深。 他仿佛被你摄住了,一时间竟连呼吸也停了下来。 “回答我,你想要我抱你吗?” 你向他逼近,迫使他步步后退,最终后背抵在了那棵历史悠久而格外粗壮的樱花树的树干上。他的身体撞上去时树枝轻摇,粉色的花瓣簌簌落了他满肩。 你抬手将他发顶的花瓣抚落,动作很温柔,但那种压迫感和侵略性却是铺天盖地而来。 这是诸伏景光第一次直面这样的你。往日的优雅温和似乎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不见,他感觉自己仿佛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食草动物,面对着一只似要将他、将所有的一切全都吞噬的深渊巨兽。 他的瞳孔在颤动,呼吸近乎停滞,他的喉结滚动,无声地吞咽着什么。 “我是您的情人……” “和这个没有关系。”你再一次打断了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告诉我,你想要我抱你吗?” 和所有的身份任务责任都没有关系,你只想问他的本心。 而他也成功理解了你这样的意思。 他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睁开眼睛时,瞳孔已经不再颤动,而是恢复了镇定。 “是的,我想要您抱我,我……想要和您交合。” 如同一滴水落在平滑如镜的水面,扩散开一圈圈波纹。而在这之后,水面轰然炸开,翻滚沸腾。那沸腾着的疯狂,似要将所有的一切全部吞没。 诸伏景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衣服早已经被解开。女式和服宽大的腰带被扯开来丢到一旁的树枝上,衣带散落,衣襟大敞,露出他襦绊之下完全赤裸的身体。 “不,等等!” 诸伏景光有些慌了,下意识地想要阻拦。 “可我已经等了半年。” 你一边说着,一手揽着他,另一手熟门熟路地摸向了他的下体。他先前高潮时射出的jingye并未被衣料完全吸收,黏黏糊糊湿湿滑滑的,此刻倒是正好当做润滑。你的手指上沾满了他的jingye,而后向着他的臀缝探入,轻而易举地没入了两根手指。 前段时间你对他的肛塞开拓计划还是卓有成效的。 “如果你想听实话的话——实际上,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在想怎么干你了。” 这是你、向来优雅的浅羽飞鸟口中从未说出过的直白而又黄暴话语。 “第一次?!可,可是……”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晕乎乎的。 你的手指在他的体内翻搅开拓,纵使没有刻意去刺激那些敏感点,但只要是你的手指,这样的事实也足以令他兴奋非常。 他的yinjing再一次勃起了,电流似的快感于周身涌动。欲望不断地对理智发出攻击,而仅有的理智很快便溃不成军。 他在那铺天盖地的欲望之中维持着艰难的思考。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从一开始就想要他?可如果是那样,为什么直到现在…… 在这混乱的思考之中,诸伏景光听到了你的一声叹息。 “你不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是什么样的情景了吗,我的小少主?” 第一次见面?不就是他被作为礼物送到了你面前,而后……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连给我koujiao都做不到。是我卸了你的下巴,你才勉强将我的性器完全含进去的,还记得吗?” 是了,的确是这样的…… “但就算是这样,你还是在之后的koujiao中窒息了,于是我被迫停了下来,换成了其他的方式。” 诸伏景光跟随着你的话语思考,脑海中闪过那些破碎的画面。那些你坐在他的脸上,他舔舐你女xue的画面。 “尝到我那里的滋味的,你也是唯一一个。”他听到你的声音中似有几分无奈的笑意。 「也」? 诸伏景光忽而想起你们在车上的某次,你曾经告诉他,他是唯一一个被你允许住进浅羽宅的情人。 以及,他也是唯一一个获得过生活助理的职位、被你允许时时伴你一起,甚至随时出入浅羽集团以及你办公室的情人。 一直以来,诸伏景光都以为,你不和他zuoai,是因为他不如你其他的情人那般讨你喜欢。可是如今这般仔细想来,你却根本从未掩饰过对他明晃晃的偏爱。 难道说你的话是真的吗?你是真的喜欢他,并不只是单纯的作弄他、把他当成一个玩物? 可如果是这样,你又为什么迟迟不和他zuoai? “你是个beta,我的小少主。”和此前的隐忍伪装不同,此刻的诸伏景光根本就没有掩饰自己的表情,这让你轻而易举地便读懂了他的心思,“你连用嘴巴吃下我的yinjing都难以做到,更何况是这里?” 你一边说着,深埋于他体内的手指随之而翻搅了几下,引得他又是一阵战栗。 诸伏景光从来都不是什么蠢笨之人,你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一时间,所有的前因后果细枝末节都串联了起来。 你喜欢用手指、用肛塞、用各种玩具逗弄他,并不只是对他的戏耍,而是想要开拓他的身体让他能够做到不受伤、不必那么痛苦地容纳你的进入。你曾经数次禁止他射精,搞什么「不射精挑战」,甚至迫使他学会雌性高潮,也不只是你喜欢看他隐忍不得的样子,而是因为怕他射精太多亏空了身体。 你不和他zuoai,不是因为你不想要他,而是因为你太过在意他,所以宁愿为你而隐忍自己的欲望。 而他却因为作为礼物、作为情人的身份而单方面地自卑,以至于根本就没有想过你全都是为了他这样的可能。 “那、那天在聚会上……”诸伏景光的声音有些颤抖,想要问却又有些不敢开口。 那天你冷漠的视线,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噩梦的源泉。他的不安,他的惶恐,他害怕被你所抛弃,都是源自于那场聚会。 “那天我吓到你了吗?对不起。”你抱着他,一边给他开拓后xue,一边上半身同他紧贴过去,声音里是再明显不过的安抚,“说来有些惭愧,那天……我在吃醋。” “吃醋?” 他想过你是因为他不干净了而厌恶他,却从未想过你居然是在吃醋这样的可能。 “嗯。当时我以为你是自己主动跑去那个聚会寻欢的,也是主动朝着别人投怀送抱被别人koujiao的。我那时想着,你想要的话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为什么一定要找别人?难道我不能满足你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找别人。” “嗯,我相信你。可是你不能奢求当时醋坛子都打翻了的aalpha在那种情况下保持理智。” 是吗?原来……他竟然能够影响你到了让你失去理智的地步吗? 诸伏景光感到一阵恍惚。 “那这段时间……”想到你最近繁忙的原因,他又改了口,“那之前在来的路上,我……的时候,您看都不想看我,先回了车上,又是因为什么?” 闻言,你付在他肩上嗤嗤地笑了起来。 “你还真是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啊,我的小少主。” “看都不想看你?当时我要是多看你两眼,怕是我们直到现在都到不了别馆宴会厅了。”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继而意识到了你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之后,原本就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脸颊顿时爆红起来。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理智,小少主。” 手指从两根增加到三根,再慢慢增加到四根。对于诸伏景光而言,这差不多已经是他承受的极限,整个人都随着你手指的抽插而颤抖起来。 “我也没有你看到的那么镇定自若游刃有余。之所以在你面前做出那副样子,是我怕吓到你。” 你的另一只手牵起他的手,引着他探向了你的裤腰。扣子被解开,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弹了出来,巨硕惊人而又异常灼热,你引着他的手摸上去时,直烫得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我这里简直硬到发疼。不止今天,以往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次都是如此。绿川景,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要……干死你。”你舔了舔自己的牙齿,犬牙尖锐锋利,那是一位aalpha想要标记自己伴侣的欲望。 “嗬呃……” 他在你的话语之中喘息,情潮如燎原之火般刹那间席卷身体。在这一刻,诸伏景光只觉得自己仿佛都要被灼烧成灰烬,只渴望着你雨露的滋润。 “浅羽小姐……请您、嗬啊……请您、抱我……” 他的双手抱住你的肩膀,颤抖着向你发出了直白的求欢邀请。 你吻了吻他的唇角,而后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巨硕的性器抵在了他的xue口,缓缓没入。 “嗬、嗬、嗬啊……” 他的全身都哆嗦到不成样子,那种身体被一点点撑开填满的感觉,那样夸张的尺寸本已经越过了他的承受极限,可相比于痛苦,却反而是难以言喻的舒爽将他彻底席卷其中。 在你整根没入的时候,诸伏景光高潮了。 他前面的yinjing“扑簌扑簌”地喷出jingye来,不久之前刚射过一次,此时的jingye显得格外稀薄,全都落在了他的小腹处。 “小少主。” 你握着他的手,引着他摸向你们的身体相连之处。 根本不需要更多的语言,只此时此刻他容纳了你的事实,便足以让诸伏景光的整颗心脏都震颤不已。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融化、融化。 你开始了动作,初始时的温柔根本就没有维持多久,很快你也便忍不下去了,开始掐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在此时的诸伏景光感觉之中,他仿佛像那大海之中的一叶扁舟。他被你cao得摇摇摆摆,整副身体都在打着摆子。眼前所有的一切,头顶上的樱花,天上的月轮,甚至是耳畔的声音。这全部也都随之摇摇晃晃的,而在那摇摆之中,快感和渴望不断升腾,他的后xue、他的心脏,他的整幅身体都被你一并填满。 只在这一刻,好像那所有的黑暗,血腥与暴力,责任与忠诚都在此刻离他远去。他不是什么公安警察,不是什么组织成员,只在你身下,只是你的情人。 你响在他耳畔的喘息,拥抱他的力度,亲吻他的灼热,还有每一次深入他的霸道而不容辩驳的占有。 他感受着你那炽热而坚硬的捣干,一寸寸将他肠道的内壁熨平。 而你同样感受着他xue道的贪婪吮吸,本不是作为性器官而生的肠道却无师自通似的对着你又吸又夹,只恨不得榨干你似的。 “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响彻在这夜晚的樱花树下,他的rouxue在你疾风骤雨似的捣干下被捣出肠液,又在持续不停地抽送之间被送进去的空气而膨发,变成一篷一篷奶油似的泡沫,更衬得他嫣红的xue口如同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一般诱人,亟待你的采撷。 诸伏景光很快迎来了他第二次的高潮,而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beta的身体做不到连续射精,而你对他雌性高潮的开发在此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甚至根本不需要习惯和适应的过程,只在你的性器捣干之中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这是你们的初次,你是没打算只做一次便罢的。所以你并没有在一上来就刻意控制时间,而是顺其自然地来到了射精的边缘。 他是个beta,你无法标记他。但你仍旧迫切地想要将他灌满、使他由内而外地散发着你的气息。你想要在他的体内留下你的种子、你的味道,你想要所有人只要一靠近他,就能知道他属于你。 在他体内射出来的时候,你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显然是高潮了。 你的瞳孔一片涣散,周身的和服松松垮垮地坠在他的身上,使他整个人都好似一只蓝色的蝴蝶。 而现在,这只蝴蝶停留在你的怀中,在被你内射的同时发出舒服的呜咽来,低下头去轻蹭你时,那蝴蝶又变成了撒娇的猫咪。 你抱着他,等待他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清醒。 “飞鸟……jiejie……” 忽然,你听到他以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对你发出了一道这般的呼唤。 “你叫我什么?”你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你这幅身体的确比他年龄要大,他叫你“飞鸟jiejie”理论上来说没有任何问题。但这实在太不像是诸伏景光会说出口的称呼了,在以往的时候,他永远都是唤你“浅羽小姐”,恭敬而疏离。 你的问话让诸伏景光从那种恍惚的状态中迅速回神,意识到自己刚刚究竟都说了些什么之后顿时便尴尬到不知所措起来。 他其实只是刚刚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恍惚间想到了他曾经见过你和其他情人zuoai的画面,想到了那些情人在高潮之时对你的称呼。 “飞鸟”“jiejie大人” 那一道道埋藏于记忆之中的声音此起彼伏,这才让诸伏景光不由脱口而出了那声“飞鸟jiejie”。 “浅羽小姐……” 诸伏景光想要解释,可这样的理由又实在难以启齿。 “没关系,你想要叫我什么都可以。我喜欢你对我的一切称呼。” 你低头亲吻他,腰胯间再次开始了动作。 “哈啊……嗯……” “说出来,你的欲望,你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觉得舒服还是难受,哪怕只是无意义的呼唤,我都喜欢。” “所以,「浅羽小姐」也好,「飞鸟jiejie」也好,可以继续叫给我听吗,我的小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