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婊子的自我怀疑/被你艹成jb套子打着摆子失禁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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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那是酒瓶摔碎在地上的声响。 长期刀尖舔血的生活让琴酒对于这些声音格外敏感,哪怕情欲汹汹,这样的声音也终是成功唤回了他的神智。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到你正双手把玩着他屁股上的两瓣臀rou,低头对着他的胯下舔舐吸吮,而他的双腿却竟然牢牢地圈住你的脖子,恬不知耻地顶动腰胯向你索取。 在意识到此刻究竟是何状况的那一刻,琴酒幽绿的眼瞳一刹那紧缩。 他是疯了吗? 他竟然躺在桌子上,叉开着双腿打开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发情中毫无廉耻的yin荡omega一般呻吟着撅着屁股向你索取? 他到底在做什么?! 琴酒连忙试图起身,然而盘在你肩膀上、夹住你头的双腿刚刚松开些许,甚至都还没有伸直的时候,好巧不巧的,你对着他的guitou处再次一吸—— “呃!” 恰到好处的吸吮,一刹那间快感如同电流划过全身。根本不受控制的,原本刚刚放松的双腿再一次曲起,紧紧地攀副在了你的身体上。 面对着雪白的天花板,琴酒感到一阵茫然。 他得承认,他是真的被你口得很舒服。那种四肢百骸里弥漫着的快感,仿佛将他这几日来堆积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他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望,迫不及待地想要向你索取更多。 可就算是这样,他的本能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 作为一个alpha,一个性爱之中绝对的上位者。当被自己的性伴侣口得舒服极了时,他难道不应该下意识地双手按住你的头,然后顶动腰胯朝着你的口腔艹过去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身体反应却竟然是朝着你打开自己的双腿? 这种简直就像是omega一样令人耻辱的反应…… 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有什么他所未知的东西正在失控。 在无边欲海之中,琴酒艰难地思考着。 “阵。” 正在此时,你结束了对他的koujiao,重新站直了身子。 “你也兴奋起来了啊,阵。” 你笑着同他说。 为了烘托氛围,餐厅的灯光并不十分明亮,是一种仿佛自带柔光滤镜的昏黄。听到你的声音,琴酒下意识地看向你。 由于逆光的缘故,从他的角度看,你的五官有些模糊不清。但他知道你在笑,因为那双蜜糖似的眼睛,望向他的眼神柔情而缱绻。 koujiao的缘故让你的嘴唇上沾上了些许的涎水,在灯光之下反射出亮晶晶的色泽。 「看上去让人很想吻上去」 突兀的,似是被你所诱惑,琴酒的脑海中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不,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他也性奋起来了? 琴酒迅速垂眼看向自己的下体,可尽管快感汹涌,他的性器却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还是那样软趴趴的一团,和之前相比没有半点变化。 这哪里叫「兴奋起来了」? 还是说,你指的是他刚刚那几声不受控制的闷哼呻吟,以及情不自禁攀上你身体的双腿? 你是在嘲讽他吗?嘲讽他一个alpha却竟然在你一个beta面前露出这种宛若omega一般耻辱的情态来? 仿佛为了印证他这样的想法,你的手在他的臀缝之间划过,而后抬起手来展示在他的面前。 手指一张一合,拉出长长的银丝。 “你湿了,阵。” 你的声音不大,但落在琴酒耳畔时却如惊雷阵阵。 他湿了?什么意思?他一个alpha,拿什么湿? “出了好多水呢,阵!果然被我舔得很舒服吧!” 你朝他笑着,那手再一次落在他的臀缝处抚摸了几下,再次抬起来时几乎整只手上都被沾满了亮晶晶的sao汁yin液。 仿佛“轰”的一声,大脑在此刻发出嗡鸣。 alpha是天生的上位者,正常来说,便是再怎么情动,alpha的后xue也是不会出水的,至多是前头的yinjing马眼处溢出来先走汁罢了。但此时此刻,赤裸裸的现实就摆在他面前——他的后xue屁眼不仅出水了,而且出水量还相当不少。 这样的事实就只代表着一个可能——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用后xue摄取快感。 再换句话说,他被艹习惯了。 生在那种混乱之地,小时候的黑泽阵是见过这样的场面的。在贫民窟,alpha的确是具有先天身体上的优势,但并不是每一个alpha都可以变得强大。在物资匮乏的贫民窟里,各种各样的疾病层出不穷,有些人自打生下来就带着病,即使分化成了alpha,对他们的人生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善。 沉疴遍布的身体无法让他们凭借自己的力量活下去,所以即使是alpha,为了活下去而去当婊子的也不是没有。他们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用后xue这处本不应该被作为性器官的甬道接客。因为被艹得多了,身体也像是被自动激发了相关机制,再被挑逗的时候,他们的后xue也便会像omega那样泌出yin水儿来,只是没有omega那么多罢了。 正如此时此刻的他一样。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琴酒竟有些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事实。 一直以来,琴酒都是非常坦荡的一个人。他是个杀手,是个恶棍,为世人所不齿,为正义所厌弃。但他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杀人也好放火也好,他做的恶事多了,可他从来都是坦坦荡荡地承认,没有逃避的意思。 可是现在,他却竟本能地有些想要逃避这样的事实—— 他可能是早就被艹开艹烂、被别人压在身下却还yin荡不知廉耻地高潮迭起的事实。 莫名的,琴酒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他还只是黑泽阵、只是一个除了长得漂亮之外一无是处的孱弱少年时,所最常听到的评价。 “你这个天生的婊子。” “婊子的孩子,也只能是婊子。” 诚然,他的母亲就是个婊子,他从小也的确被灌输了很多当婊子的技巧。如果他不是个alpha而是个omega,或者如果他没有加入组织、没有变得如今这般强大,而自始至终都如同年幼时那般孱弱的话,那么为了活下去,其实他并不介意当一个婊子。 在活下去面前,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他现在不是。 他很强大,强大到让无数人恐惧战栗,他在整个里世界都享有赫赫声名。 他是组织的toptop killer,是组织高层中的高层,组织在权势上胜过他的人寥寥无几。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有无数的情人。无数的omega排着队等着他艹,那些一旦发情便化作水一般的omega,cao起来的感觉绝对远胜于其他性别。 可事实上呢?他的情人添加利酒,是个beta。他的绯闻对象罗曼尼康帝,是个alpha。那些盛行在组织里的有关于他的传闻,没有一个是和omega有关。 这又说明了什么? 在此之前,琴酒一直以为,是因为他对算得上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添加利太过宠爱,所以才会这么多年来只有这么一个情人。可现在他身体的异常就这么摆在眼前,那他此前所以为的,真的是事实吗? 尤其是你此刻的对他「出水」这件事理所当然的态度,更是进一步佐证了他的猜想。 似乎在你看来,他「出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因为他本来就是被艹的那一个。 那么他此前笃定绝对不可能和他有什么亲密关系的罗曼尼康帝……是真的和他没有关系吗?那些从海岛训练场时起就无比明显的偏爱和维护,后来搭档时不顾性命也要保护他的举动……真的,仅仅只是师生和搭档情吗? 琴酒想起了罗曼尼康帝如今的情人波本,在组织内部宣扬得人尽皆知的高调。 难道说……他才是被罗曼尼康帝抛弃的那个? 他的身体竟然如此习惯身居下位,甚至当你「嘲讽」他湿了时,他竟然没有因此而心生半点厌恶感,仿佛就连他自己也早就习惯了被当成婊子嘲讽的事实。 明明他有力量,有权势,为什么还会如此? 琴酒想到了另一个词——「天生yin贱」。 他知道,以他的能力,只要他不愿意,那么不可能有人强迫得了他。 不管是实力还是地位都和他势均力敌的罗曼尼康帝暂且不论,而你,添加利酒,以你远低于他的实力和地位,以及你直到目前所表现出来的对他的顺从,琴酒并不认为你会胆敢主动艹他。既然你这样做了,那么一定是来自于他的允许甚至是主动要求。 那么他究竟是被艹了多少次,才会养出这样一性奋时便后xueyin水连连的身体?除了你(添加利)和罗曼尼康帝,他曾被多少人压在身下cao干过?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却早已经习惯了被艹,是不是正说明他就是……天生yin贱? 多疑是琴酒天然的个性,这份多疑让他无数次从叛徒和卧底的圈套之中全身而退。但同样的,多疑也造就了他某些时刻会过度脑补的事实。 就像现在,你完全不知道你不过是为了撩拨他而同他强调了一下他湿了这样的事实,他竟然会因此而脑补了这么多东西。 你只以为他是在因为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下面的那个而恍惚罢了。 “阵。” 于是你继续呼唤着他的名字,一手在他的身体上所有敏感之处游移,娴熟地撩拨着他的欲望,而另一手则扶着自己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抵在了他的后xuexue口上。 “我可以进去吗?” 你的声音温柔极了,握住性器的手引着你自己的rou冠在他的xue口附近轻轻打着圈儿研磨,低下头去轻吻琴酒的双唇。 近在咫尺的是你蜜糖似的眼睛,琴酒从中看到了汹涌的欲望,但与此同时还有绝对的克制。 这本只是你为了完善添加利的人设而采取的表现,毕竟添加利的人设就是事事以琴酒为先,所以当然会克制。 但落在琴酒眼中却不是这样的。 在琴酒看来,这进一步印证了他刚刚的猜想——只要他不允许,你是不敢艹他的。 琴酒没有回答。 他现在的思绪一片驳杂,以至于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你。 抛开理智不谈,单从身体的欲望来说,他是希望你进来的。 他是个性欲旺盛的alpha,已经很多天都没有释放过了。他迫切地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他的yinjing硬不起来,不管快感如何积累,却始终无法射精。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你进入后xue艹上一顿,几乎是唯一能够使他获得性欲上的满足的途径。 更何况,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后xue的渴望。他的身体不但不厌恶你即将到来的进入,反而还满怀渴望。当你炽热的rou冠在他的xue口之处摩擦时,他的后xue根本就不受他控制地不住翕动,向他叫嚣着被进入的渴望。 他想要你艹他,想要和你彻底地楔合在一处,想要你来满足他此时此刻堪称疯狂的欲望。 可他的理智、他的尊严却又死死地拉住了他。 他怎么能容忍自己yin荡至此,无比坦然地叉开双腿打开身体,迎接别人的cao干? 如果他对你这样做了,那么是否他也可以对别人那样去做?对罗曼尼康帝、甚至是对组织内外随便一个alpha或者beta,只要那人有根足够粗长坚挺、足够满足他的jiba,那他就能够毫无廉耻地躺在那人身下,张开双腿被cao得高潮迭起yin叫连连? 他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 但他没有回答你,这却在你的意料之中。他这样一个强大的alpha,想要让他接受自己身处下位的事实,这的确是有些难度。 你需要对他抛出一点诱饵,一点若有若无似真似假的勾引。 “阵。” 你稍微向前顶了顶腰,朝着他的xue口处浅浅地没入半个rou冠。 “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等你身体恢复了,”你暗示性地伸手轻轻捏了捏他前面疲软的yinjing,“我还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满足你。” 你是想表达,等他恢复了可以让他反攻的意思。当然,事实上你不会这样去做。你可以给他koujiao,可以对他假作小意,可以在他面前扮演一个顺从温柔事事以他为先的情人。这些在你眼中都只是玩法和情趣,你可以坦然接受。但你绝不允许你们主次颠倒。 他是你豢养的猎物,永远都是。 所以你只是用这样或真或假的话来勾着他,等到他身体真的恢复了,你自然还有其他的办法。 毕竟你又没有直白地说会让他反攻,只是「满足」而已,而满足的方式,那可太多太多了。 这不是欺骗,只是一点必要的话术而已。 但你没想到的是,现在的琴酒思绪早已经歪出去了十万八千里,以至于他压根都没有往反攻方面想。 他笃定了自己这幅yin荡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兴趣在上面,所以当你捏着他的yinjing说要「满足」他时,他首先想到的其实是什么马眼塞尿道堵尿道拉珠等等一系列的尿道开发项目。 想到这些,琴酒不由得心下一凛。 他绝对不要用那些东西! 光是后xue被艹开艹烂会主动出水就已经让他无法接受了,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yinjing尿道也变成这幅样子?他想起幼年时在贫民窟见过的一个alpha婊子,那个人的尿道居然被开发到了可以塞进一根手指的地步。 绝对不行! yinjing的「满足」,那由他来身居上位,那也叫「满足」,不是吗? 反正他现在硬不起来,一直憋着不去宣泄反而对身体有害。不如暂时答应你,先爽了这一次。等他身体好了,再反压回来,这样的话也不算太亏。 这不是欺骗,只是合理利用你语言上的漏洞。 不得不说,你和失忆的琴酒的确是有些诡异的默契在的。尽管一开始的思路偏了十万八千里,但在这一刻,琴酒的思路又和你所希望他以为的「反攻」思路重合了。 他躺在餐桌上,矜持地朝你点了点头。 “可以。” “阵。” 你呼唤他的名字里充满了柔情蜜意,下半身向前挺动,徘徊在xue口的性器终于一点点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嗯……” 他禁不住闷哼出声,这幅身体早就被你挑逗起了情欲,此刻如此缓慢的进入对琴酒而言就好像是隔靴搔痒,一点也不畅快。 “要做就快一点。” 欲望迫使琴酒催促出声。 “可是阵,你这里没有进行提前开拓,太过粗暴的话会受伤的。”你说。 “没关系,进来。”他以命令的语气回答。 事实上,在你和他之前的性爱里,事前的开拓并不是很多。他喜欢粗暴的性爱,一点也不在乎撕裂受伤,疼痛对他而言一向是催情剂一般的作用。便是你看不下去提醒他,他也多半只是伸进根手指去随随便便抽插几下就算是开拓好了,丝毫没有耐心可言。 作为组织boss,你当然可以不管不顾随他所愿直接cao进去。但你现在是爱极了他的情人添加利,你不会允许他的身体轻易受到伤害。 “不要着急,阵,我说过会让你舒服的。” 你依旧没有加快自己的速度,慢条斯理地向前挺进。 对于快被欲望逼疯了的琴酒而言,这个过程也就因此而变得无比漫长。 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你一寸寸的顶入,原本狭窄的甬道被你一点点打开。那是一种无法形容无法描述的充盈感,肠道rou壁上的每一处都被慢慢碾压过去,一寸一寸,一点一点。 快疯了,琴酒想。 先前还不觉得,如今被慢慢进入,已经被撑开的部分和还未曾被打开被进入的部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空虚感成倍增长,像是被千万只蚂蚁一同嗫噬,痒到钻心剜骨。 他想要你直截了当地艹进来,他根本不需要你那些该死的多余的温柔。他想要充满了力量的、毫不留情的猛烈cao干和激烈的贯穿。 他几乎就要叫出声音来了,可他最后的理智又死死拉住了他。 他怎么能、怎么可以当真像是一个yin荡的婊子一样浪叫着求你用力地艹他? 于是最终,琴酒只是咬紧了牙关,未发一言。 你缓缓地进入了他。 尽管也许并不能完全猜测到他的想法,但你对他的身体却是再熟悉不过。你和他zuoai做了十几年,你太清楚他的每一丝反应都意味着什么了。 就像现在,你知道他正在渴望一场毫无保留的粗暴性爱。 你知道,所以你不会给他。 你故意以添加利的身份来完成这场戏剧,就是想要看到他平时不会在你、不会在组织boss面前展现出的另一面。如果你那么轻易就满足他的话,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在组织boss面前,琴酒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没有这么倔强,没有这么在意他所谓的尊严。对boss低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怕是乞求也没什么可丢人的。他会央求你进入他,会主动向你索取,会表达想要你更深、更快、更用力的渴望,甚至会直白地和你说——“请cao到我发疯”。 而一旦他向你开口了,便是你再怎么想故意拖着不给逗弄他,也通常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你想要满足他,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可以满足他。你想要把他渴望的一切都给他,他值得这些——他是你的猎物,也是你的珍宝。 你总是会因为他而动摇的。 所以现在,他的闭口不言给了你很好的理由,不去满足他的理由。 你要看他饥渴难耐却始终不肯开口的样子,看他想要到发疯却不愿向你低头的神态,看他在欲望和尊严之中备受折磨的苦痛。 缓慢的进入也到底有其终结,当完全没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你发出一道长长的喟叹。 “阵,你的里面好紧啊……好舒服。” 你的声音带着溢于言表的满足和舒爽,轻飘飘的,荡漾着爱意。 “好想一辈子都在阵的里面,再也不要出来了啊!” 一个温柔的、扭曲的变态,添加利酒。 “你觉得舒服吗,阵?看,我把你的腹肌都顶起来了呢!” 你牵起他的手,将其放在了他的小腹处。在那里,他的肚皮被你顶起一个小小的凸起,看上去并不十分明显,但用手触摸上去却尤为清晰。 琴酒感觉到了。 他当然感觉得到,哪怕不用手去摸,他也完全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肚皮都仿佛要被戳穿的感觉。 在这一刻,十分诡异的,琴酒所冒出来念头居然是——这是不是他会选择你作为情人的重要原因? 因为你够大,大到根本不像是一个beta? 不管他愿不愿意,琴酒都得承认,他真的很喜欢、或者至少是他的身体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你的这根性器。 尽管你进入的过程该死的缓慢,但正是因为如此缓慢,渴望被不断积蓄,在终于得到满足的那一刻,其舒爽感才更加无与伦比。 更何况,你故意缓慢的进入绝不只是为了折磨他。你太过熟悉他的身体,他体内所有的敏感点你全都知晓。所以在那看似缓慢的进入之中,你是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地碾压着他所有的敏感点过去的。尤其是他身为alpha那格外壮大的前列腺,你缓慢但有力的进入,让它被刺激时的快感成倍增长。 而琴酒不知道这些,他没有看出你缓慢进入之中蕴含的深意,他只知道这场性爱甚至还没有正式开始,只是被进入,可他却已经爽到无法自已。 那太爽了,几乎要被捅穿的、仿佛突破了肠道直接捅进胃里的感觉,正常来说本应该十分难以承受,可在此刻的琴酒感受来却爽到他几乎忍不住叫喊出声。 因为失忆,琴酒记不起任何此前和你zuoai的细节。而除你之外,他没有任何和其他人zuoai的经验。 这也就意味着,单从心理上来说,此时的琴酒几乎和第一次zuoai、和被开苞无异。 一分钟前,琴酒还在因为自己居然是被艹的那个而怀疑人生。一分钟后,琴酒满脑子的念头都是——被艹是真TM的爽。 他开始有些理解失忆之前的自己了。 倒不是说为了性欲而抛弃尊严,只是zuoai这种事,爽自然是第一位的。反正除了他的情人床伴之外,别人又不知道他是下面的那个,他在别人眼中还是那个令人畏惧的杀手,A到不能再A的alpha。 所以只要舒服的话,哪怕是被艹也…… 不,打住! 琴酒再一次拉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 不会有人知道他是下面那个?只要做过,那就有泄露的可能。想想看吧,若是有一天,组织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尽管表面上对他维持恭敬,背后里又会如何议论他。 “看,那就是琴酒。表面上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实际上却是个撅着屁股等艹的烂货。” “啧啧啧,你是不知道,他在床上的时候可sao了,婊子都没有他那么浪” “听说他喜欢大的,只要jiba够大,哪怕没什么本事,都能轻易混成代号干部。据说他那个小情人就是……” 哪怕这些事还没有发生,琴酒也完全可以想象出来组织那群人都会议论些什么。 一想到这些,琴酒就觉得自己硬了。 只不过硬的是拳头。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等他的身体恢复,他绝对要做上面的那个。 你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但你察觉到了他此时此刻的心不在焉。 在和你的性爱交合之中,他竟然在心不在焉? 对你而言,这无异于挑衅。 暖褐色的眼眸之中别样的光华流转,心思百转千回之间,面上却是缠绵依旧。 “那我开始了,阵。” 你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挺动腰胯开始了抽插cao干。 初始时,你动得很慢,力道也很轻。这并不只是因为你刻意如此,还是因为他的里面是真的很紧。 这场性爱没有进行过提前开拓,再加上在此之前他的这处已经很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被进入了,你在进入的时候都被箍得生疼。 你知道现在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主动开口的,所以你更加需要以语言来诱导他。 “阵的里面……真的,嗯,好紧……好舒服……啊,阵在吸我呢!阵感觉到了吗?” 他有在吸吗?琴酒不知道。他只感觉到你那根完全不像是beta的吊棍在他的体内进出抽插艹得起劲,舒服到他几乎要颤抖。 “是真的、真的……嗯,阵吸得好用力啊……果然,阵也很想要我,对不对?” 是很想要,所以你能不能快一点? 初始时的满足感过去,琴酒很快便对你温温吞吞慢慢悠悠的cao干感到不满了。他这幅身体到底不是真的雏儿,而早就被你cao开cao透习惯了你粗暴的性爱。 “哈啊……阵……cao这里的话,你会觉得舒服吗?还是……这里呢?” 仿佛在探索他的身体一般,你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和角度,在他不同的敏感点处来回cao干戳刺。 琴酒被你cao得说不出话来。 明明是你在问他,可他却觉得你cao到的每一处就没有不爽的。难道这当真是因为他天性yin荡吗? “阵……我要,要加速了……” 随着他的xue道变得越来越松软,你的速度也开始一点点拔高。但你仍旧是没有打算就这么彻底满足他,所以尽管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拖出残影,可力道和深度全都不足,完全是一副看上去铆足了劲实际上却偷工减料的样子。 但琴酒不知道这些。 他不记得和你zuoai应该是什么样子,也没有和别人zuoai的经历。因此在此刻的他看来,那就是你的动作已经足够激烈,他也的确因为你的cao干而舒爽不已,只是…… 还不够。 不只是这样的,他还想要更多。想要cao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去,想要你用力地、那种仿佛要将他贯穿的力道。 你的动作是很巧妙的,看上去当真十分卖力。rou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连续声响,yin靡而又暧昧。 「不够……不够……」 「想要……更深……更有力的……」 这样的念头充斥了琴酒的大脑。 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很久很久以前所曾经见过的、那些贫民窟里婊子们接客时的呼喊,以及他的母亲曾经对他的教导。 「阵,你要记得,那些客人是不会顾及我们的感受的,所以我们要自己学会减轻痛苦的方式,比如说主动寻求快感。」 「如果是后入,我们可以撅起屁股。如果被压在身下,那么我们可以扭动腰肢。选择一切让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然后……表达自己想要的。」 表达?如何表达? 「喊出来,以粗俗直白的方式,越粗俗越好。在性爱中,言语的刺激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记忆之中的画面交错纷杂,是他的母亲,是其他形形色色的婊子。是她们一声声的呻吟和浪叫,是她们每一次扭动腰肢媚眼如丝。 「jiba……要被客人的大jiba干烂了……呜……」 「客人、客人干得好深啊……」 「还要,还要嘛……用力一点好不好……好舒服,被艹得好爽啊啊啊……」 「要、要被cao成jiba套子了呜呜呜……」 乱七八糟的声音混杂在脑海之中,那些yin靡浪荡的、琴酒绝对不可能发出的声音里,却正是此时此刻琴酒内心最真实的渴望与写照。 他也想要这样呼喊,在那节节攀升的快感之中,在那越来越浓重的渴望里。 他几乎就要喊出声音来了,可他的喉咙里却像是被结结实实堵住了一样,除了一些喘息和闷哼之外根本什么也发不出来。 身体的渴望愈发拔高,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在你每一次cao干时发出“咕啾”“咕啾”的yin色水声。 “嗬……嗬……” 琴酒喘息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他睁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视野里所有的一切却都在变得模糊。 你欣赏着这样的琴酒。 他被你逼得狠了,原本幽绿的双眸都明显泛起赤红,瞳孔更是一片涣散。他的呼吸一片凌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身体正在躁动,快感和欲望同时侵袭着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甚至为之而时不时的抽搐痉挛。 你看到他的双唇开开合合,似要吐出对你的命令亦或是乞求。可那些声音又全都被他死死地压回去,最终发出的只是一片“嗬、嗬”的气音。 他的双腿紧紧地攀附上你的腰,用力到似要将你夹断一般。 你能够感受到他体内甬道的收缩,带着仿佛要将你榨干的力度。他的身体已经抵达了高潮的边缘,但你始终有所保留的动作却使他迟迟达不到他想要的顶峰。 你的狼犬一向拥有着强大的忍耐力,尽管他自始至终都未曾开口,但你知道,他已经被你逼到了极限。 他的身体在颤抖,双目失去焦距,喉咙里间或滚出难耐而低沉的吼声。 这也是你此前从未见过的样子,你高傲而不肯低头的狼犬。 你弯下了腰背,附身亲吻他的眉眼。 “阵,你的腰在动呢!” 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耳畔。 他的腰……在动? 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视野一点一点恢复清晰。琴酒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腰肢果然在情不自禁地摆动,屁股向上一撅一撅地迎合着你的cao干,主动追逐着你的性器。 他管住了自己的声音,可他的身体背叛了他,向你表达出了他最忠实的渴望。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满足你。那么——我要用力了。” 声音温柔缱绻,而与此完全相反的是你的动作。 力道骤然加重,猛烈的cao干如同疾风骤雨一刹那间向他席卷而去。你的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撞到最里,深到不可思议。他肌rou坚实的肚皮被你一次次顶出明显的弧度,激烈的rou体碰撞让你们身下的餐桌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叫声。 看似粗暴的动作实际上却极有章法,深入浅出的动作都带来爆发似的快感,每一次都精准地碾着他的敏感点而去。 琴酒瞪大了眼睛。 如果说此前的快感就像是一场蒙蒙春雨、一点一点滋润干涸的土地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你毫无保留的cao干所带来的刺激就像是夏日台风过境。 狂风席卷,大雨倾盆。 干涸的土地在顷刻间吸饱了水分,开始变成蓄水的河床。 “我要射了,阵。” 在那猛烈的cao干之中,你在他的耳畔开口。 「不,等等!」 「差一点,只差一点就……」 他的双目瞪得滚圆,瞳孔却是一阵紧缩。他的双腿夹紧你的腰,双手死死地扣住你的后背,将你身上的警服衬衫撕扯出崩裂的声响。 他依旧没有呼喊出声音,但那种澎湃的渴望,便是你想要忽略都不能。 你低头吻住了他。 他相当热烈地回应了你,原本扣住你后背的手按在了你的后脑,急切的吻更像是撕咬。你的舌头被他卷进口中吸吮,下半身处yinjing也被他死死箍进体内。他的身体开始痉挛,全身上下都在一齐发力,似要将你揉进他的体内。 高潮,就在这疾风骤雨登陆之时旋即而至。 他的yinjing没有勃起,并不能射精。他是个alpha,在没有额外药物的作用下也不可能潮吹。所以按照道理来说,对琴酒而言,这理当是一次彻头彻尾的干性高潮。 然而事实却是,在他高潮的那一刻、在你感受到他后xue甬道一瞬间死死绞紧的下一秒,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你们紧贴着的小腹处涌了出来,流淌过所有你们身体相接之处,而后“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餐厅的地板上。 那是琴酒的尿液。在他高潮时分,这幅无处宣泄的身体终于选择了一个另类的释放途径——射尿。 而此时的琴酒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完全沉浸在了这场高潮之中,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身为alpha高潮时标记他人的本能让他呲出了牙,尖锐的牙齿划破了你的舌尖。 你也同样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先前那些对他的赞美并不仅是为了完善添加利的人设,也是你对他真心实意的赞美。 你喜爱极了他,他的这幅身体。哪怕已经艹了十几年,每一场性爱都依旧让你为此沉迷,餍足不已。 beta的射精量不大,时间也不算长。当你在他的体内结束射精的时候,他还依旧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清醒过来。 你动了动,作势要从他体内撤出,然后便毫无意外地被他重新勾了回去。 一次的高潮是根本不可能让他满足的,哪怕他此刻还无知无觉尚未清醒。 你笑了起来,笑容之中尽是对他的纵容和宠溺。 你是从来都不会讨厌他对你索取的,只怕他太过克制,对你索取得还不够。 作为一个beta,你陷入了短暂的不应期,而他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未曾回神。于是你索性开始一路亲吻他,从他的嘴唇到下巴、到性感而美丽的脖颈、到坚实健壮的胸膛、到胸前那两点诱人的茱萸。 在你对着其中一点勾动舌尖舔舐吸吮的时候,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你在做什么?”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却是沙哑到不成样子。 “阵。” 你抬起头,满目喜悦与柔情。 “我让你舒服了吗?” 他顿了顿,最终还是“嗯”了一声。 琴酒不是那种会对事实死不承认的傲娇性格,他可能会保持沉默,而但凡开口,便不屑于撒谎。 他都已经被你cao到尿了,怎么可能会不舒服?事实上,他现在简直是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舒爽。 没错,和那些时常被你cao尿后还无知无觉需要你提醒的猎物们不同。在清醒过来的下一秒,琴酒就意识到自己尿了。 他是如此的敏锐,小腹处的湿润感、尿液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气味,所有的一切无不提醒着他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一个alpha,却被一个beta给cao尿了。 更要命的是,他丝毫没有因此而感觉到厌恶亦或是愤怒,至多不过是……一点点羞耻。 可那实在是太舒服了,此前他从未想过,被cao到尿出来居然可以舒服到这种地步。 让人上瘾的地步。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蠢蠢欲动,他还想……再尿几回。 他动了动身体,无声地将你夹得更紧了一些。 于是你刚刚射过一次、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yinjing在这样的刺激下再一次勃发起来,雄赳赳气昂昂,蓄势待发地做好了准备。 琴酒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知道你是个beta,性欲相对寡淡的beta。你完全不输alpha的尺寸和持久力已经很让他感到惊喜了,在你射过一次之后,他对你本是没有抱以更多期待的。 他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还可以。 尽管他未曾开口,但你还是从他的神色间读懂了他的意思。 “我是你的情人,阵。”你朝他笑着,“满足你是我的义务。所以在你缴械投降之前,我是不可能会倒下的。” “是吗?” 他意味不明地深深看了你一眼,而后一把拽下了你同你接吻。 于是这场性爱再一次开始,rou体碰撞的声音重新响彻整个房间。 …… 许久之后。 你们从餐厅做到客厅,又从客厅做到阳台。此时此刻,琴酒正被你按在开放式阳台的栏杆上后入。 “哈啊……嗬……” 他高潮太多次了。如果是一个omega,现在绝对已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但作为一个身强力壮的alpha,他仍旧能够趴在栏杆上撅着屁股任你cao干,只是那支撑着身体的双腿却也已经开始不住地打起了摆子。 “唔……嗯……” 你感受到他的甬道再一次绞紧,你知道,那是他高潮的前兆。 虽然第一次高潮你们两个同时抵达,但在那之后,你们便走向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他像是被打开了什么特殊的开关,从那之后高潮的间隔便变得越来越短。就像现在,你看着他濒临边缘的模样,然而事实上,距离他的上一次高潮不过才过去了不足两分钟。 而在射过一次之后,你的持久性得到了明显的增长,从上一次射精到现在,你已经坚持了近一个小时,完全超过了alpha的平均数值。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琴酒越来越频繁的高潮。因为每次当他高潮的时候,他过分绞紧的甬道都会使你被迫停下动作,等待着他从高潮之中恢复过来。 此时的时间早已经来到了凌晨,周围一片寂静无声。你们在阳台上zuoai,月华倾泻在你们的身上,映得琴酒的长发如同垂落的银河。 “嗬、嗬……” 一时间,琴酒突然压下了腰,他的头颅高昂,柔顺的长发瀑布般散落。 他又一次高潮了。 你低头亲吻他的长发,看到淅淅沥沥的尿水又一次从他前面疲软的yinjing里涌出,滴落进栏杆旁边摆放着的几株盆栽里。 “呼……” 当他再一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时,周身的力道也卸去了大半。 他有些累了。 他的身体本就尚未完全康复,需要休息。刚刚好一点时就又开始东奔西跑做任务。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他过高频次的高潮,这让他在短时间内被抽空了体力。 此时此刻,琴酒感到十分餍足。 他翻了个身,慵懒地倚靠在了栏杆上。 「可以了」 他想要这么说,但回身看向你时却见你下半身处的某根依旧斗志昂扬地挺拔着,看上去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 这持久性也好过头了吧?你真的是beta吗? 在这一刻,琴酒忽然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可是为了让阵满足,而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射精啊!” 你笑着朝他摇了摇头,神色看上去十分无奈。 “那就现在射出来。”他说。 “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阵不给我,我应该怎么射呢?” 因为刚刚翻身的缘故,你的性器已经脱离了琴酒的身体,此刻正直挺挺地顶在空气中。 他嗤笑了一声,抬脚朝着你的yinjing踩了过去。 此时的他是全身赤裸的,抬起脚来时脚背上的趾骨绷紧,充满了性感的意味。 如果他穿着他平日里的黑色风衣皮鞋套装做这个动作,那的确会是霸气十足,是某些圈子里标准的s或者是dom模板。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他刚刚高潮过无数次,全身上下都散发着yin靡暧昧的味道。他的双腿甚至都还有些发颤,倚靠在栏杆上赤裸着脚踩过来时,这样的动作完完全全就是勾引。 你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腕,低头在他的指尖上落下轻吻。 你注意到他明显的愣了一下,继而下意识逃避似的移开了原本看向你的眼睛。 但很快他就马上恢复了过来,又是那个霸气十足的琴酒了。 “别用那种像是对omega一样的姿态对我。” 一场性爱下来,琴酒已经承认并接受了自己身处下位的事实,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愿意完全像一个柔弱的omega一样被对待。 “和性别没有关系,阵。我只是想要这样对待你而已。” 只是想要如此对待,你所喜爱的珍宝。 月光下,他同你对视了许久,唇角缓缓地勾了起来。 “最后一次。” 他这么说着,再一次向你打开了他的双腿。 你知道他累了,所以这一次,你再无保留。 没有故意的逗弄,省略由浅入深的过程,你一上来便火力全开,如刹那间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毫无保留的力道,哪怕是琴酒也仿佛要被顶飞出去。视线在快感之中涣散,朦朦胧胧之中,他看到自己被一次次顶出凸起、仿佛要将他撕裂的贯穿,看到他的双腿被架在空中,随着你的动作而不住地打着摆子。 好像他真的已经被你cao成了一个jiba套子了,琴酒想。 就像那些婊子们时常挂在口中的那样。 但也许,有什么并不一样。 “啪啪啪”是rou体碰撞的声响,环抱着他的是你手臂的力度,响起在耳畔的是口中他的名字。 他望向你的眼睛,感受着你的每一次进入与撤出,分享着你身体的温度,倾听着你对他每一声的呼唤,每一声爱语。 没有人会对婊子做这些事。 你是他的情人。 记忆的枷锁未曾有所松动,但感情的闸门却已经在这场灵rou交合之中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他没有想起你的身份,不知道你是组织boss,但那些对你的爱与忠诚,却早已经超越了记忆本身,内化成了这具身体、这个灵魂的一部分。 某些此前郁结于心的怀疑渐渐消散,那些有关于他自己、关于他这幅身体以及他所失去记忆的自我怀疑。 他依旧是那个强大的alpha,是组织的top killer,是里世界声名赫赫的琴酒。 他不是个婊子,也并非生性yin荡。他不会对其他的人张开双腿迎接cao干,不过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他只是……单纯的有一个情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