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花魁与恩客/人与傀儡的交合/内射中出人傀儡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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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国砂隐村当今的三代目风影失踪了。 这个消息如同旋风一般瞬间席卷整个忍界。 原本就动荡不安处于临界点上的忍界终于无力维持那和平的假象,朝着战争的深渊迅速滑落下去。 顷刻间如星火燎原,整个世界再一次陷入了战火之中。 我被委任了一个长期任务,前往汤之国收集情报,并将收集到的情报传回木叶。 听上去好像还挺简单的,对吧? 然而实际上,这是个s级的任务。 汤之国的地理位置十分关键,本身就处于火、雷、水三国之间,再加上最近那里雾隐、砂隐、岩隐三方势力已经发生了多起战事,如今的汤之国早就已经是一片极端的混乱。 不仅如此,汤之国本身就是个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的地方。各国间谍、作战部队鱼龙混杂,加上第二次忍界大战后在小国间出现的众多小组织,轩辕众、般若众、邪神教、阳炎村余孽,雾隐的切雨、追忍、岩隐的爆破部队…… 以及但凡混乱的忍者聚集之处便常会出现的地下换金所的赏金猎人。 毫不夸张地说,如今的汤之国绝对是当今忍界最为混乱的地方,就算是雨之国那个绞rou机似的战场,单在混乱程度这一点上也对汤之国拍马不及。 第三次忍界大战刚刚开始,战火尚未烧至木叶,暂且不过是边境线上的一些小规模冲突罢了。此时的木叶战斗力尚且充足,单论任务的级别来说的话,这样一个危险万分九死一生的任务似乎不应该轮得着我这么一个下忍。 然而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木叶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在汤之国蛰伏下来长期为木叶提供情报的间谍,而不是如同那些暗部一般只躲在暗处偷偷观察随时都有可能暴露。 我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强大的战斗力和生命力,掌握着医疗忍术,在大蛇丸那里学习过诸多间谍技巧。最重要的是,我的这具皮囊实在是很有迷惑性。 我接受了这份任务。 害怕吗? 难免会有的。虽然我已经失去了上辈子的记忆,但我猜想我的前世必然是生活在一个十分和平的地方,并没有经历过战火与鲜血。 但从来到这个世上起,我便知道早晚是会有这样一天的。为此我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此在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我所感觉到的唯有一片平静。 至多不过是「终于来了啊」这般的感慨罢了。 反倒是大蛇丸,这个早就经历过战争、并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打出了「三忍」名号的精英上忍,看上去却反而比我更加在意这件事似的,那如蛇一般嘶哑的笑声都愈发阴冷了几分。 “没关系的,我不会死,我会活着回来。” 面对我的劝慰,大蛇丸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便直接消失不见,直到我将要离开村子时,他才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给了我一个卷轴,里面满满当当什么都有。手里剑、苦无、千本等忍具,成捆成捆的起爆符,各种和任务有关的书籍,一些间谍伪装技巧卷轴等等,林林总总,就连武士刀都不止一把。 虽然面上不显,也没说过什么不舍亦或者是安慰的话语,但他到底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我接下了大蛇丸的临别赠礼,笑着同他告别。 之后的事情自然顺理成章。 我来到了汤之国,成为了……一名花魁。 听上去跨越性有点大是不是?我没有选择潜入汤之国任何一方势力中成为他们的一员,而是选择了一个仿佛和忍界毫无干系的身份。 事实上,这是最好的选择。 想要长期潜伏那就必须要有一个身份,而倘若加入一方势力,那么所获得的情报就必然会有其局限性。反倒是如今这样的身份,可以巧妙地接触各方势力而并不会引起人们过多的警觉。 汤之国原本就是旅游胜地,这里气候宜人,风景秀丽,温泉池更是举世闻名。在和平年代,这里的旅游业可谓是相当发达。 如今战火四起,普通人或许会因为害怕受到波及而远离汤之国,但那些聚集于此处的各方势力忍者们,却总需要有发泄的途径。 一开始,我本打算以游女的身份行走在汤之国。但当我只刚出现在汤之国没多久的时候,花月屋的老板便找上了我。 汤之国有很多历史悠久的妓馆,花月屋便是其中之一。在忍族林立的战国时代,花月屋更是曾经盛极一时,名噪天下。 只是近些年,花月屋却陷入了青黄不接的窘境之中。虽然妓子数量众多,但一直缺少能够撑得住这百年招牌的花魁,于是人气反而渐渐地被一些新生的妓馆超了过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花月屋的老板自然会四处寻觅,希望能够捧出一位足以艳压群芳的花魁。如此寻寻觅觅,最终找上了我。 我权衡了利弊,一位名气远播的花魁的确是比一名普普通通的游女更能够接触到各方势力的大人物,虽然危险性同样会上升不少,但总体来说仍旧是一个利大于弊的选择。 就这样,我和花月屋的老板达成了合作,成为了花月屋的花魁。 当然,我肯定不会用自己的本名,而是取了新的名字——花叶。 花月屋的花魁花叶,既好听又好记。再加上花月屋老板不遗余力的宣传,我的名号很快便打了出去,在极短的时间内响彻整个汤之国,并不断地向外扩散。 就收集情报来说,此举的确是行之有效。花魁不轻易见客,这让我避免了很多在普通人身上浪费时间的情况。能够见到我的人通常都地位不俗,我总能从他们身上多少获得些有用的情报。 也许这里还应该解释一下我的工作内容。 花魁在本质上就是等级高一些的游女,所以工作内容自然也包括了陪睡、提供性服务这一点。但花魁到底并不是普通的游女,面对客人的指名,花魁拥有着相当大程度的选择权。 而这一点无疑更加有利于我的情报收集工作。挑选对我来说有用的人,将我需要的情报套取到手。至于之后的性服务,若是遇上看得顺眼的,就先将客人作弄上一番榨取雌堕值,若是客人实在忍不住了想要对我做些什么,那便用系统道具【春梦了无痕】解决问题。 10雌堕值一瓶的春梦了无痕可以用好几次,对我而言绝对是稳赚不赔。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在汤之国花月屋的生活可谓是如鱼得水。不仅完美地完成着木叶的间谍任务,还能够顺便收获一大波雌堕值。 连我自己都没想过这个任务居然可以这么轻松。 某一天,花月屋的老板来到了我的房间。 “花叶啊……” 只刚刚开口,那副吞吞吐吐又带着几分贪婪和谄媚的样子便已经让我猜到了她要说些什么。 这种情况已经出现过不止一次,而老板的这种表现基本只意味着一种情况——有客人想要见我,并且是那种名不见经传没什么势力没什么地位与我而言没有价值本人还可能面容丑陋恶心、甚至是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 但能让老板亲自来劝说我的,这些客人一定都会有一个共同点——足够有钱。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花月屋的老板当然也并不例外。 我正要拒绝,纸绘的隔扇门却忽然“哗啦”一声被拉开了。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造型相当诡异的「人」。那人的身量不高,占地面积却是很大,脊背的位置呈现一个夸张的弯曲弧度,好像背着一个重重的壳子在地上爬行似的。他的身上披着一件黑底红云纹的袍子,半张脸被黑色的面罩遮起来,露出的另外半张脸显得分外狰狞而可怖。 丑陋到这般地步,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 我非常确定我并没有见过这「人」,但不知为何,我却从这个「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某种异常强烈的熟悉感。 “客人!” 老板尖叫了一声,迅速站起身子挡在了我的面前。 她是不知道我是忍者的,在她的认知里我大概就是一朵柔弱的菟丝花,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摇钱树,自然是得好好保护。 “客人,花叶还没有同意你的指名,你不能就这么进来!”老板厉声喝道。 花魁不是普通的游女。即使是指名被同意了,想要见到花魁通常也有一套非常繁复的流程。 但那位客人却全然没有理会老板的呵斥,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在意这个房间中还有老板这么个人。他的视线笔直地注视着我,从上到下流连于我的全身。 此时的我是一身花魁的标准装束,相当繁复而华丽。雪白的头发被盘成发髻,插满了各种式样精巧的发簪。跪坐在那里时层层叠叠的衣摆铺展于地上,红色的衣摆上是翩翩飞舞的金色蝴蝶,绚烂而夺目。 我握着一柄绘扇,扇子半开遮住下半张脸,淡然地同那位闯入我房间的客人对视。 那种熟悉感越发浓重了,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仿佛从他那有些骇人的面容之下看出了他的几分欣喜。 这有些不太寻常。 他人初见我时惊艳的神色,我的确是见过太多。但这般发自内心的欣喜之情,与其说是见到了令人惊艳的花魁,倒不如说更像是故人重逢。 那么这位客人又是我哪一位故人呢? 当我陷入这般的沉思之时,客人那黑底红云纹的袍子动了动,一根由金属制成的「尾巴」从那下面探了出来,于房间的灯光之下反射出银色的冷光。 那尾巴摇曳着,像极了风之国沙漠中蝎子的尾巴。 “忍者?” 老板的脸色霎时变得白了几分。但能在如今的汤之国这种混乱之地开妓馆的人,自然也并非寻常之辈。她并没有因此而害怕惊慌,而是从自己宽大的和服腰带中拔出了一把胁差。 “即使是忍者,也不能在我们花月屋闹事。”先前那副贪婪而又谄媚的样子早已不见,此刻的老板满脸肃容。 那位客人这才终于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似是漫不经心地瞥了老板一眼。 下一秒,那只摇曳的金属尾巴卷起了一叠银票,丢到了老板面前。 老板没有接,依旧站在那里摆出着随时可能进攻的姿势。 “让这位客人进来吧!”我开口道。 “可是……”即使得到了我的应允,老板看上去依旧有些犹豫。 能赚钱自然是好事,但只赚一笔还是一直赚,老板当然还是分得清的。她是真的很担心我这棵摇钱树就这么死在这里。 “没关系。”我说,“这位客人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我的视线再次望向那位客人。 金属的尾巴又晃了晃。 “嗯,不会。” 如他的面容一样,他的声音听上去也是阴沉可怖。 既然如此,老板也就没有了再挡在这里的理由。她捡起地上的银票,只是离去时仍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纸绘的隔扇门被重新拉起,房间中只剩了我和那位客人两人。 轻轻摇了摇手中的绘扇,我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玩味之色。 “这些时日不见,你的审美倒是变得特别了不少。” 那位客人并没有回答我,只是慢吞吞地走到了房间的一角。而后“卡啦卡啦”的机关声响起,那具笨重的壳子向着两边裂开。 红色短发的少年从那壳子之中站起了身子。 “好久不见啦,蝎!” 我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有关于蝎的消息了。自从砂隐村三代目风影失踪之后,有传言说砂隐那位传说中的天才傀儡师赤砂之蝎也一并失踪了。 在那之后便再没有了蝎的消息。风影失踪后砂隐村进入了一级戒备的情况,其他隐村的忍者不管什么原因都被砂隐完全禁止入境,否则便被视为开战的信号。 没有人知道三代风影和赤砂之蝎究竟是怎么失踪的,目前主流的猜测是赤砂之蝎为了保护三代目风影而被敌人一并杀害了。 我倒是并不怎么认同这样的推测。 虽然蝎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但若说蝎为了三代目风影而献出生命什么的,我实在是不怎么相信。 他不杀三代目风影就不错了。 可我又迟迟得不到有关于蝎的消息,这难免会让我有些担心。 还好,现在他又完好无缺地回到了我的面前。 完好无缺…… 等等,完好无缺? 我的视线从头到脚地流连于他的全身,一如他刚刚观察我那样。 下一秒,我朝他扑了过去,开始撕扯起他的衣服。 “喂!等等!” 褪去了那丑陋笨重的外壳,他的声音也变了回来,依旧是那我所熟悉的好听少年音。 然而我全然没有理会他的抗拒,他那黑底红云纹的袍子被我剥下来扔到一边,同我金红的衣摆叠在一起。 少年的身体裸露出来,却再不复我此前所碰触过拥抱过的柔软温暖,反而带着傀儡独有的触感。 他的裤子我倒是并没有脱,只是从那本就裸露着的踝部关节来看,也同上半身处成了一致的构造。 这个美丽到非人而被我当成过傀儡娃娃的少年,如今却是真真正正地把自己变成了傀儡。 我的动作停了下来,跨坐在他身上定定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样的提问卡在我的喉咙里,却是到底并没有说出口。 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将自己变成傀儡,这样的事听上去委实太过疯狂,但若是放在蝎的身上,但却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太过惊讶的。 早在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将自己的双臂变成了傀儡。如今不过是扩展到了全身、舍弃了rou体罢了,他又如何做不出来呢? 那是他的艺术,是他对于力量的追求,更是他所期盼达到的永恒。 我早该知晓。 这世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真正永恒的,我如此认为。rou体亦或是精神,都有其存在的极限,世间万物万事诞生而后湮灭,本就是天理寻常。 即使我贪图活着不愿死亡,所以才绑定系统有了如今的再世为人,我却也从未想过我可以永恒存在下去。 就算是把rou身变成了傀儡好了,又能多存在多久呢?几十年?上百年? 我的手指抚过他的身体,感受着那同正常的人类躯体所截然不同的触感。 不同于木制亦或是金属材质的坚硬,却也失去了鲜活人体的柔软与弹性,触感相当微妙。 “最近一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我问。 “刺杀三代风影。”他回答。 心中一片恍然,并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很厉害。”我朝他点了点头,以十五岁的年纪杀死一位五大国之一隐村的影,这的确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情,“然后呢?” 他的眼神中似乎多了几分不情不愿。 “遇到了一个叫小南的女人,说是要替晓组织招揽我。” 我继续点了点头,晓组织的情报我是有了解过的,据说是一个致力于达成世界和平的组织,其基地在雨之国。 虽然听上去有些天真,但不得不说,能在常年战乱的雨之国依旧拥有如此「天真」的梦想,便足以令人钦佩了。 “我和她打了一架。”蝎继续说。 我心下了然,“输了?” 不然也就不会是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了。 蝎哼出一道气音来,算是对此事的回答。 我笑了起来,揉了揉他的头发。虽然变成了傀儡,但他头发的质感却是并没有变化,依旧柔软顺滑,很是好摸。 “所以你加入了那个晓?” 他沉默了两秒以后才开口,“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他的目光望向我,那眼神仿佛在提醒着我他真正的归属。 我拍了拍他的发顶以做安抚,思忖着开口,“其实你加入晓也好。” 虽然现在的砂隐并没有发布对蝎的通缉令,但毕竟是他杀了三代目风影,一旦暴露随时都可能会受到全忍界的通缉。 在这种情况下,与其单打独斗处处提防砂隐暗部和地下换金所赏金猎人,的确不如加入一个组织。而目前这些叛忍组织里,晓组织已经算是最好的选择了。 听到我的话,蝎的眼神却变得不满了起来。 「我视你为主人,可你居然把我推给别的组织?」 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这样的意思。 “你也说了是权宜之计嘛!”我笑道。 毕竟我总不能把他带回木叶去。 唔,好像也不是不能。就像他刚才躲在那个笨重的壳子里伪装成另一个人一样,只要让他再换一具傀儡,到时候把他带回木叶,就说是战场上捡到的因为受伤所以失忆了之类的借口…… 算了,这都是后话。我如今可是在执行长期任务,三年两年、甚至很可能直到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前都没办法回到木叶,现在想这些未免太早了点。 “何况你不是都已经加入了吗?还是说你打算从晓组织再叛逃一次?” 他冷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我的建议。但当他的视线再一次落在我的身上时,那不悦的情绪不减反增。 “你这穿的都是什么东西?” 我眨眨眼,感觉有些新奇。 “你是第一个不觉得我这身装束好看的。” 自成为花月屋的花魁以来,我一直都是这幅装扮,每每见到的也尽是他人的惊艳之色。便是此前来和我交接情报的木叶忍者也同样如此,低垂着脑袋甚至都不敢看我。 如此嫌弃我这幅花魁扮相的,我还当真是头一次遇到。 “没说不好看。”他反驳道。 只是单纯的不喜罢了。 不是不喜这装束本身,而是不喜这装束所代表的意义。 虽未直说,但我仍旧读出了他这般的意思。 眼底的笑意更盛。 “吃醋了?”我逗弄与他。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从他的身体里飞出两支飞速旋转的忍具来。 我依旧跨坐在他身上不躲不避,只任凭那风车似的忍具搅碎了我的衣裳,却在无限贴近我皮肤的位置停了下来。 “这身衣服可是很贵的。”我惋惜地说着,眼底笑意依旧,只是抬手将头上的发簪则一只只扯了下来。 雪白的长发再一次如瀑散落,落到身下的蝎身上时,他却好似那见了逗猫棒的猫儿似的,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了一缕,牢牢地握在手心。 “继续。”他说。 继续?继续什么? 我愣了两秒,视线掠过满地衣服的碎片以及他赤裸的上身时,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你还有那种功能吗?”我惊奇不已,“我以为你把全身都换成了傀儡。” “只是保留了部分触觉罢了。”他撇开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同我对视。 原本在赤砂之蝎的计划里,他的确是打算把全身都制作成纯粹的傀儡的。性器官?那种无用的东西,又有什么保留的必要? 只是砂隐村的那一夜到底还是改变了他,那种沁入骨髓的快感与高潮,让他在自我改造的时候最终保留了相关的神经触觉。 的确只是如此。他的rou体已经与心脏剥离,如果遇到危难情况,他随时可以舍弃自己的身体逃跑。但只要依旧在这具身体之内,那他就依然可以享受由某些器官所带给他的快感。 这是我此前从未听说过的技术。 我好奇极了,三两下便迅速拽掉了他的裤子。他对我的兴奋与好奇似是有些不屑似的,却依旧配合着我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任我仔细观察。 还真是有些傲娇的性子呢!就和村子里那群宇智波似的。 我的视线落在他的双腿之间,在大腿和屁股连接处被换上了球形的活动关节,中间的男性器官却是保留了下来,软趴趴的一团蛰伏在那里,一如我初次见他时的那样。 只是此时此刻看来,那软乎乎的性器却和旁边的球形关节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这里还能勃起吗?射精呢?”探究欲被挑起,我问道。 “不能。”他这么回答。 所以说就只是起一个单纯的装饰作用了吗?我恍然地点点头。 不,也许被爱抚时还是可以提供部分快感刺激的。当我的手握着他的性器不住的揉捏把玩时,我分明听到了他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别玩那里了,后面……”他抓着我头发的手微微用力,语气急迫而带上了几分恐怕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央求。 即使是变成了傀儡,也依旧会有性需求吗?这幅迫不及待饥渴难耐的样子…… 还是说,只是因为我呢? 好奇心越来越旺盛,我的手指向下探向他的后xue。 令人惊奇的是,他的这处单从触感上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紧致而充满了弹性。 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我掏出一盒润滑用的脂膏来,在花月屋,这种东西在每个房间都是常备物品。 固体的脂膏在我掌心的温度下慢慢融化,可他却已经等不及了似的,一条腿勾上了我的肩膀。 和此前还没做成人傀儡时相比,他的腿明显重了很多,估计里面少不了塞满各种各样金属的机关。 这要是做到一半他兴奋了,一下子弹出来什么致命的机关,那可就变得有趣起来了。 我这么想着,心底倒是没什么害怕的情绪。硬要说的话反而是兴奋更多一点。 他的这些忍具是没办法真正伤到我的。 融化的脂膏变成了半透明的液体,被我均匀地涂抹于他的屁股之间,擦出一片亮晶晶的色泽来。 他的屁股应该是已经被改造过了,但却也并不坚硬,比原先反倒更有弹性了些,捏上去时是一种“duangduang.”的触感,好像什么香甜可口的果冻似的,手一松开时掀起一片臀浪。 “嗯……” 手指进入xue口的时候,他发出一道闷哼声来。 这是一种相当新奇的体验,和寻常人不同,他的这幅身体如今已经不再会因为情欲而泛红,也不会因为经受刺激而分泌出汗水。但当我的手指进入他身体的时候,所感受到的内部构造却又与活人无异。 一具活着的傀儡娃娃。 这让我兴奋极了,在以手指为他开拓的同时,我俯下身子同他接吻。他的舌头依旧灵活,同我彼此缠绵着难解难分。 手指在他的后xue之中搅动着,数量一根根增加,那紧致的xue口一点点变得松软起来。 当他的xue口能够容纳下我三根手指的时候,我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并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 他却依旧是依依不舍着的,舌头追随着我而带出口腔,发出“唔”“唔”的索吻的声音,舌尖拉出暧昧的银丝。 明明平时是一副有些傲娇的性子,偏生在性爱上却又素来直白。如此巨大的反差、这般可爱的模样,又如何不令人意动呢? 血液仿佛正在朝着下半身涌动,我的roubang对准了他那早已经在手指的开拓下变得软烂的xiaoxue。只轻轻一顶腰,roubang便没入了进去,紧致的xue道一下子被撑开,我看到他的眼睛也随之而一下子睁大了。 “喜欢吗?”我这么问着,低头亲吻他的耳廓。 “唔……嗯……” 大抵是已经太久没有做过了的缘故,那种肠道被完全撑开的巨大满足感于这一瞬间将蝎彻底吞没其中,使他根本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双臂抱紧了我的脖颈,以支支吾吾的闷哼声向我表达着肯定的答案。 他的双腿也攀上了我的腰肢,因为太过用力而紧紧地箍在我的身上,以至于我根本都没办法正常地抽插cao干。 纵使如此,我却也并没有出声提醒他的意思,只一边同他耳鬓厮磨,一边在他夹紧双腿的狭小范围内小幅度地动作着,浅浅抽出后狠狠撞入。 “唔嗯……太……哈啊……” 他的眼神变得一片涣散。 或许是身体的补偿作用,身体被改造之后,四肢处的神经已经不再起到作用,于是唯独保留了感觉的部位,其敏感度便仿佛一下子翻了多少倍似的。 仅仅只是简单的被进入罢了,可对此刻的蝎而言,那种完完全全被撑开、被顶到最深处的感觉,竟带给他一种深刻的迷醉感。 就好像不只是身体,就连灵魂都被进入了,和面前的这个人彻底融为一体。 深入浅出的抽插cao干,每一下都深刻得不可思议。这根roubang的尺寸也和他先前记忆之中大不相同了,每一下仿佛都要将他彻底穿透。 “唔……” 原本紧攀着我的双腿不知不觉中便渐渐松了力道,两人之间有了充足的空间,于是我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大开大合,直到后来开始整根抽出之后又整根没入。 “觉得舒服吗?”我半是真心半是故意逗弄他,毕竟如今已经是人傀儡的他让我的确很难完全倚靠他的身体反应而做出判断。 “嗯,舒服……” 他的声音好似一道梦中的呓语,搭配上他此刻那涣散而失神的眼睛,愈发地像是一具真正的傀儡娃娃了。 让人想要好好地疼惜,又让人想要好好地折磨蹂躏。 我埋下头亲吻他的脖颈,但大抵是已经不再有正常的血液循环的缘故,即使是用力吸吮,却也并没能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什么吻痕。 可我却偏偏想要给他留下点什么,想要在他的身上留下独属我的、深刻而不可磨灭的印痕。我想要明晃晃地向世人宣示,他独属于我。 “哈啊……嗯……” 不知是否感受到了我这样的情绪,他一手扣住了我的后脑,将我更加用力地按向他的脖颈。 “这里……用力……咬下去……” 冲撞的动作未曾停歇,他的声音也因此而时断时续,但落在我的耳中时依旧无比清晰。 下一秒,我的牙齿洞穿了他的皮肤。 对于他而言,这样的痛楚本应该微不足道。但此时此刻,他却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整副身体都蜷曲了起来。 他没有发出声音,可那傀儡的身体却也竟痉挛颤抖,好像一场寂静无声的高潮。 而我无从辨别。 他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射精的能力,自这场性爱的开始到现在,他的yinjing始终都是软着的,只小小的一团缩在那里,随着我cao干的动作而不断地晃动。 他也不可能做到潮吹,如今的后xue就算是再怎么被刺激,可却也就连肠液都无法正常地分泌。 所以我从哪里去辨别他是否高潮了呢? 大概是他那一瞬间失去的所有声音,以及他彻底涣散而没有半分焦距的瞳孔吧! 我的动作暂停下来,刺穿他皮肤的牙齿松开。 没有流血,只是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无比清晰的齿痕。 那是他属于我的证明。 我轻轻地舔舐那处,而他似乎是从这场寂静无声的高潮之中清醒了过来,脑袋朝着我的方向偏了偏,像是在依偎于我。 “满意了?”他问。 明明总是在我面前无意识地撒娇的那个人是他,现在却又是一副仿佛在对待孩子似的语气和口吻。 “没有。”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还想要更多。” 他似是嗤笑了一声,却并没有拒绝我,反而再一次扬起了自己的脑袋,裸露出他那白皙的脖颈以及整副身体。 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 “真是乖巧啊,蝎。” “啰嗦。” 他如此斥责于我,抱紧我脖颈的手臂却是无声收紧。我知道那是他在催促我动作都证明。 他想要我,如同我想要他一样。 于是我到底还是没有再去咬他,只挺动腰胯再一次开始了抽插cao干的动作。 宣示主权的痕迹只需要一个就够了,无需更多。 这是一场相当漫长的性爱。 似乎和蝎的每一次都是如此。这个骄傲的少年,这具美丽的傀儡,好像明明就什么都没做,但每每出现于我的面前时,却又总是让我欲罢不能。 最后结束的时候,我从他的体内撤出身体。漫长的性爱让他的后xuexue口完全被撑成了个圆溜溜的小洞,一时半刻间根本无法恢复紧致。 有白花花的粘稠浊液从那无法闭合的洞口之中慢慢地流淌出来,看上去yin靡到了极点。 此刻的他无疑是相当餍足的。不知是什么原理,总之在他改造了身体之后,他高潮的频率和对他而言的刺激感似乎都得到了极大程度上的提升。不仅如此,即使是连续的高潮,对他而言似乎也并不怎么耗费体力。只在那躺了没有多久,他便要起身。 “这就要走?”我躺在他的身边,一场完美性爱之后的莫大满足感让我有些懒懒散散的,并不想动作。 老实说,我有些不太舍得他离开。 他摇了摇头,“晓组织让我来汤之国招揽新人,所以我会暂时在这里留一段时间。” 我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坐起了身子,就在我面前再次叉开了双腿,而后手指伸入后xue,一点点将我射进去的jingye勾出来。 他的手本就是极好看的,沾染上yin色的白浊,更显得勾人。 大概是我紧盯着他的视线太过明显,他的动作暂停了下来。 “留在里面的话对这具身体不太好。”他忽然开口。 我当然清楚这一点,不用说他如今已经是傀儡了,即使是真人,用后xuezuoai时若是留了大量jingye在里头,那也是对身体不好的。 想来他如今的傀儡身体养护起来只会更加麻烦。 “嗯。”我随口应了一句,继续盯着他看。没什么比的原因,只是因为实在是赏心悦目。 他抬了抬手,却并没有再继续他方才的动作。 “怎么不继续了?”我疑惑道。 “你不喜欢的话,那留在里面也可以。” 我愣了一下,忽而从心底迸发出一阵欢欣。 他停下的动作、看似多余的解释,原来只是因为以为我不喜欢吗? 真的……太可爱了。 我扑倒了他,再一次朝他吻了过去。 最后还是我帮他清理的。 等他重新将自己装进了绯流琥的壳子离开之后,花月屋的老板来到了我的房间。 她环视四周,视线最终定格在我的身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化为了一声长叹。 “要去请医生来看看吗?”老板问。 不怪她误解,实在是房间之中的场面太具有迷惑性。我那身花魁的衣服早就已经成了满地的碎片,而我则鬓发散乱地躺在那里,仿佛受到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不必了。”我摇了摇头,「勉力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 来花月屋这段时间,其他的暂且不论,在演技上我可谓是得到了相当长足的进步。 “只是可惜了这衣裳。”我看着那满地的碎衣,神色惋惜而哀伤。 “衣服有什么要紧,还是你的身体重要。放心,你好好休息,我这便再着人去给你做新的,保证你下次见客时比先前还可人儿。”老板如是安抚于我,踌伫满志地再次出了门。 我微微笑了一下,未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