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忘了他，要我怎么忘了他（五条悟）
【咒回乙女】忘了他，要我怎么忘了他（五条悟）
“我是个变态，喜欢穿女装和小裙子，尤其喜欢女仆装，家里满满一柜子都是各种裙子，经常会穿着裙子跳艳舞……所以，不要喜欢我哦。” 路过高专树林旁的你裂开了，五条悟这是在发什么疯，早上起来没吃药吗？但很快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有女孩子震惊的哭着跑掉了。 原来是向悟表白的女孩子被悟的无耻震惊到了。 “第一次听到有人拒绝女孩子是用这么无耻的理由。” “爱酱觉得应该用什么理由？” “比如说，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有喜欢的人了……”你看着不远处的树尖挖空脑袋想着能够顺利拒绝表白对象又不会太伤害到对方的理由。 悟的目光从你身上移开，也看向了不远处的那棵大树。 “真的有呢。” “嗯，什么……咦，真的有喜欢的人了？”究竟是谁，能够让这个拽得不能再拽的家伙喜欢，还这么欲言又止的、深深隐藏的。 “快告诉我，谁？”八卦是人的天性。 “不告诉你。”五条悟笑着看着你，小墨镜下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他突然从石台上坐起，转过身背对着你。 “………………”他的声音被风吹散，你没听太清。 “什么？” “笨蛋，走了，晚了会被夜蛾老师骂的。”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在你知道答案之前，先来到的是毕业时间。高专三年生活结束，你们收拾了行囊各奔前程。有些人选择了和咒术师无关的工作，有些人则继续奋斗在咒术界，如你和五条悟。 时间过得很快，数起来长，真正过起来却很短。 好像眨眼间，一年多的时间就过去了。 同为咒术师，你和悟见面的机会不少。但也，真的称不上多。咒术师常年缺人，每个独当一面的咒术师，身上的担子都不清。 繁忙的祓除咒灵生活中，你总想起那天午后，走在你前面的悟的声音。他究竟说了什么呢？好像很重要，偏偏你没有听见。 都怪风太大了。 每当夜晚，看着街道极速流逝的风景，走过身边的形形色色的人，你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这诺大的城市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都与你无关。 只有在寂静的酒吧，就着风铃声饮下一杯果酒时，才能深刻的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当然，生活中并不是只有繁忙的工作和苦涩的心情。自己喜欢的事物在一年年有序的更新，总有旧的远离，也有新的到来。 玩得好的朋友虽然不多，但总有一两个，偶尔聚一聚也很开心。 年少时的意气风发随着岁月的磨砺，变得深沉安静。很多以前嗤之以鼻的事，现在真正经历了才知道其中苦涩，为年少时自己的傲慢感到羞耻。 安静下来的时候，总是会翻动手机，在某人的名字上上下滑动。更多时候，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 偶尔会听到后辈提起悟，言语间都是崇拜羡慕的欣喜，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每当这时，你都在心底无奈的笑：那家伙性格有多恶劣你是没见过。 怎样恶劣呢？会在课上偷偷把你的头发绑在椅子上，拿小剪刀剪掉一撮，用蜡烛来烤。头发被蜡烛烧焦一缕的时候，你气哭了，揣起长刀追着五条悟绕了咒术高专十八圈。 那家伙事后竟然假模假式的拿了香橙牛奶冰激凌来道歉，说这是他的挚爱，足以表达他的诚意。你瞪着看了那个周围橘黄中心白色的冰激凌很久，最后气鼓鼓的夺过来。 味道，是真的很不错。 从此你爱上了那个牌子那个味道冰激凌，经常会买来一堆放在冰箱里。 从你住的地方到咒术高专要两个半小时，到五条家本宅要两个小时。时间似乎不长，但要换乘几趟车。距离看似近，但要遇到，如果不是刻意的安排，是很困难的。 尤其是，因了各项即时通讯的发达，无需见面即可轻易联络，渐渐的，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大家似乎离得很近，但其实，真的渐渐疏远了。 一年一度的京都姐妹交流会来了，你被邀请参加维持秩序。悟毕业一段时间后就在你们曾经就读的东京都立咒术高专开始带学生。 这意味着，你会见到他。 距离上次匆匆照面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这次……会有什么变化呢？ 两方学校照面的时候，你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该不会……没有来吧。就在你目光四处逡巡的时候，一个爽朗的笑声从天而降。 是的，真的是从天而降。 “大家好啊，出差回来晚了，有礼物带给大家哟。”穿着教师制服的男人风一样卷入众人中，将长相古怪的骷髅头样玩偶分发给两校学生们。走到你身前的时候，恰好发完了。 “抱歉啊，爱酱，没有你的份了。” “鬼才会想要。”你看着学生们手中那个丑丑的骷髅玩偶，眉头皱得紧紧的。 这东西这么丑，白给都不要，摆在屋里都嫌丑。 是的，嫌丑。 双方学生整队例行介绍相关事宜时，你站在京都府立这边，因为是被这边的校长邀请来的。看着对面新一代后辈们，心头有些感慨。曾几何时，你们也曾这般，和同级的学生们切磋较量。 每当看到他们，都会让你深刻的意识到，自己苍老了。虽然年龄在主流社会不算大，但心已经不是过去那般年轻朝气了。 目光从最后一个学生落到一旁的五条身上，正好他的目光也看过来。虽然隔着眼罩，但你知道他在看着你，遮挡下的目光必是带着狡黠笑意的。 真好呢，这家伙还是像过去那般自信潇洒，当然，恶劣也是。 他看着你，嘴唇翕动，无声的说着话。你皱着眉，仔细辨认他的口型，他的动作很慢，慢到你足够看得清晰。 你模拟着他的口型念了几遍，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爱酱好笨~” m的，无论过了多久，这家伙还是这么可恶。 看着你气得涨红的脸，五条在那边笑得阳光灿烂，连头上挺立的白发都越发耀眼了。 对抗赛开始，双方学校的教师和其他负责人员在后方观察室里观察情况。这一届的学生也很有意思，其中有能力很出色的，有术式很奇特的。 看到后辈这么优秀，你倍感欣慰。咒术师这条路很难走，能够互相安慰、支撑的也只有同类了。 几年前夏油杰的堕落似乎还在眼前，如果……如果有人能够在之前就察觉端倪，拉他一把，今日未必会到现在这般不可挽回的地步。 前路茫茫，每一步都不好走，熬过无数场战斗，等待最前面的也不知是什么。 但，不能因为这样就退缩。在灰暗中踏出一条路来，立于天地，为生命而战，接下前辈的愿望，为无数后辈开拓道路。 这就是你们这代咒术师的使命，过百年再看，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观察室内的咒符点燃火焰，双方学校互有胜负。你看着监控画面，站起身来。 “我去把出局的学生带过来。”在那个位置倒下，没人去管，会被放入赛场的咒灵袭击的。 “小心点儿，这次放的咒灵很多。” 身旁的男人端着茶杯说道，并没有转身。你心下一荡，这家伙，什么时候会为别人着想了。没等你感动完，他转过头来，冲你露出揶揄的笑：“毕竟，爱酱太弱了。” 啊！你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周围有很多其他咒术师，你手里的刀绝对扔出去了。 淡定，要淡定，不能像学生时代那样轻易被这家伙挑拨。 “是，你最强了，无论是脸皮厚度还是无耻程度。” 将那个学生安顿好后，你回到了控制室。本来有序进行的赛场突然生了变故，咒灵比原来放入的数量多了很多，而且……有超出级别的咒灵被放进来。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或者有人故意搞鬼，短时间内也无暇去查清。首先要把学生们安全的全部救出来。 控制室内的所有咒术师几乎都出动了，除了负责观察情况的冥前辈。学生们被陆续救出，放置到安全地方。最后，还有一个女生，被困在了更远的地方。 你拿着长刀赶到的时候，那里的情况已经完全安全了。是了，五条悟在的地方，怎么会有问题。你看着最强咒术师抱着一个女生从一片咒灵尸体里走出来，恍惚中看到几年前自己被咒灵围攻至力竭不怠时，悟从天而降，瞬杀咒灵，将你从死亡边缘背回来时候。 “那边都搞定了，不用过去了。”走过你身边的男人留下这句话，便不见了身影。你站在咒灵尸堆中，脚步有些难以移动。 脑中翻来覆去的是悟抱着女生从你身边走过的影像，刻在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这一刻，你觉得你们的距离是真的远。远得除了曾为同窗同学、咒术师这点外，再无其他联系。如果你选择了咒术师之外的普通工作，不再怀念过往，你们将，再无交集。 京都姐妹交流会结束了，你收拾好东西准备回住处，最后看了一眼曾经在这里度过三年时光的地方，你向外走去。刚走出屋外，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两声。 是悟的消息，上次的聊天还是几个月前的简短问候。 “先别走，在石像下等我，一起吃个饭吧。” 心下一动，之前的失落迅速一扫而光，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各种可能性纷繁复杂的缠绕在一起，隐隐的期待似乎要冲破心口而出。 坐在你们经常打闹的石像下，你无聊的左看右看。等了半晌，看着一起参加交流会的咒术师一个个从你身边经过。 在你心底数到第五百下的时候，左边肩膀被轻拍了一下，你忙转身向后看去。 空无一人。然后你的右边肩膀也被拍了一下。 你叹了口气，不动了。 “五条悟，出来。” “还不算太笨，知道是我。”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你面前，一步步向你走来。透过他的身影，你仿佛看见那个昔日高高在上拽的二五八万的家伙。 虽然身形拉长了，也更结实了。但是，骨子里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本来以为是二人重聚的你，看见悟身后那个女生时，有一瞬间的怔愣。 “南云前辈，你好。” “你好。” 你按下心下那抹异样，平常般打招呼。 “爱，加藤同学的术式很有意思哟，你们的术式配合起来一定很有趣。” 你的脑中忽得清明起来，还在想悟为什么这么好心突然请你吃饭，原来是为他的学生打点。这个家伙，看似无比恶劣又嚣张，在看不见的地方是这么精细打算的。 是呀，要不他怎么能够这些年做了无数令你讨厌的事，却还是让你无比信任他呢。 “好，有机会合作的话一定试试。”咒术界，除了五条这个最强的超例外，其他咒术师很多都是双双搭档一起出任务的。 这样，互相有照量，既提高任务成功率，又减少咒术师的伤亡状况。 “谢谢南云前辈。” 吃完饭后，五条先送了自己的学生回去。你们顺着夜晚的马路慢慢走下去，夜风吹得有些凉意，好在你穿的衣服还够用。 “最近在忙什么？” 身旁人突然出声，本来你想吃完饭直接回自己住处的，但悟偏要拉着你说要走路消消食。 “任务还是老样子，忙的事，最近喜欢上了在夜里去清静的酒吧喝酒。” 轻笑声飘散在空气中，让你的脸不觉有些热意：“酒，你不是一杯倒吗？” “哪有那么夸张，是果酒了，度数很低的那种，喝起来酸甜的。”你最近喜欢上了桃花酿、梅子酒之类的，喝起来很有意思。 “哦，找天我也试试。” “喂，悟，”你看着不远处的一家酒吧，在夜色里闪着一点亮光，似乎在呼唤路过的旅人，“要不要现在试试。” 你们一起走进了那家酒吧，尝试了果酒、露酒、米酒一类的度数不太高喝起来很有意思的酒类。本以为度数低就绝对没问题的，忘记了量变引起质变，你醉了。 虽然没有醉倒不清醒的程度，但也绝对无法把自己安全弄回家。 五条悟看着你迷离的抓着他头发玩儿的眼神，叹了口气：“真没用呀，喝果酒也会醉。我好心收留你一晚吧。” 你冲他傻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 你被五条悟半扶半抱的从车上驾到了他的住处。整个过程你的神智很清醒，只是脚下打颤儿走不稳。他住的地方简单利落，很干净。屋子很大，看起来只有一个人住的样子。 被放在床上时觉得整个屋子都在摇，房内很静，没有开灯的窗前映出外面的万家灯火。五条悟将你放在床上，把你的手从他脖子上拉下来。 你抬头，他恰好低头，近距离的四目相对让气氛陡然暧昧起来。晚间喝过的果酒香甜气游荡在你们唇间，他灼热的吐息吹拂在你脸颊。那一瞬间，你的大脑空白一片，有什么在对视间疯狂上涌，心跳得失速，像要跃出胸膛一般。 半晌，你的手被放在床上，五条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在你身上。 “晚安，爱酱，明天见。” 早上起床的时候，悟已经不在了。他留下了信息。 “我有事先出门了，冰箱里的东西随便用，走的时候带上门就可以了。” 昨晚，暧昧到了那种程度，也没发生什么。果然，这个男人对你没意思。 也许，是时候该放下，向前走了。 那之后，你们只有简短的问候。那天的事，很快过去，像不曾发生过一般，随着时间消失无迹，就像曾经的高专岁月。 日子往前走，你的生活依旧，会有新的事物闯进视野，也会一点点更为成熟。再让你想起那天的事，是一次去汇报任务时，遇见了熟悉的人。 说是熟人，也不过打过一次照面而已。 京都姐妹交流会上悟的那个学生，加藤同学。 “南云前辈，好巧啊。” “啊，好巧。”本来不想聊太多的，但对方却很热情，不好拒绝的你只好和她一起吃午饭了。 “太好了，五条老师能够有南云前辈这样的朋友。”女孩儿吃完餐点，手握着大杯的果汁突然说道。 “咦，怎么这么说？”现在的后辈都这么会夸人的吗？ 女孩儿手指摸着下巴，露出思索的表情：“怎么说呢，五条老师很好，虽然有时候看起来不靠谱，但老师是很认真很好的人。” “老师每天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不能妨碍他，即使遇到超棘手的咒灵，也是玩笑着轻松解决掉。” “就是，总有一种感觉，这样的老师，距离我们很远。完全不知道老师心底在想些什么，有没有不高兴。” “但是，那天看到南云前辈的老师完全不一样呢。怎么说呢，虽然平时老师也很高兴，但是看到南云前辈的时候是真的那种高兴，从心里散发出来那种，大家都感觉得到的。” 面前的女孩子说了一堆，你听得有些晕。在外人看来，悟和你相处时是这个样子的吗？你仔细回想，似乎……好像，确实很开心的，但那不是捉弄你的效果吗？ “真好呢，五条老师有南云前辈这样的好朋友，能够一起真正的很开心。” 和女孩儿分开的时候，你依旧有些晕晕的，走在路上有些飘飘然，虽然不好意思承认，但真的很开心。开心得连回家的路都走错了，又绕回来了。 “那天，听到五条老师和要和南云前辈一起去吃饭，是我拜托五条老师带上我的。因为，真的很想和南云前辈谈一谈。南云前辈的天分不是很高，但是凭借自己的努力，能够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在咒术师界闯出一条路，达到一级咒术师的级别，真的很厉害。” 后辈真是太可爱了，想着女孩子说的话，你的心情愉快的飞到万里高空去了。生活，真美好呀。 然而，高兴过后，现实并没有什么改变。 于是，在一个夜晚，喝了几瓶桃花酒的夜里，神志不清醒的你，抓过手机找到那个账号，在大脑恢复理性前，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五条悟，我喜欢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呀？” 放下手机，你嘴角含着笑意睡去。 第二天，你彻底清醒过来后，看到自己发出去的信息你超级想撞墙。让你更想撞墙的是，没有收到回复。 第三天，第四天，依旧没有任何回复。 连拒绝也没有。你的心情彻底低落下去，颓丧了几天。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你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就当做了件蠢事，犯傻罢了。从小到大做过的蠢事太多了，不差这一件。 深呼口气，你删掉那条信息，举起酒杯，对着路灯遥遥致意。 一个月后，任务完后你照样寻了处酒吧小饮，这几乎成为你的习惯了。由于饮酒时间的拉长，你的酒量变好了一点。喝再多果酒也不会晕了。 不过，眼前你还是觉得自己晕了，不然为什么会看见五条悟在这里。 “好久不见。”他向你打招呼，一如往常，丝毫看不出半点儿异样。 “好久不见。”你端着酒杯，觉得有些尴尬。想到那条信息，就想把自己塞进垃圾桶里冷静一下。如果这家伙敢用这个来嘲笑你，不用怀疑……绝对灭了他！ “最近怎么样？” “还好，老样子。”这家伙是路过吗，这么巧进了你在的这家酒吧。店里放着轻柔的音乐，人并不多，光线有些昏暗。你和他默默的进行着毫无用处的琐碎对话，一不小心喝下的酒越来越多。 就在你思绪飘走想着这音乐在哪里听过时，五条悟靠近了你身旁：“有喜欢的人吗？” 你愣了愣，然后放下酒杯，手托着下巴，慢慢道：“有哇。” “谁？”或许是微醉的你听错了，他的声音竟有些急迫。 “好多的，”你掰着手指开始数起来，“冥前辈、歌姬前辈……” “谁要听你说这些？” “唉，不是你要问的吗？”你看着他，觉得今天的五条悟是不是没睡醒，要不然为什么问你一些奇怪的问题，你回答了他还不高兴。 他叹了一口气，扒了下挺立的白发，突然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我的手机之前被咒灵弄坏了。” “修好了吗？” “换了新的。” “哦。”这家伙手机经常换的，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你摇晃着酒杯里的小雨伞，有些蒙的看着他，或许是酒意侵蚀了你的大脑，反应有些跟不上：“新手机好用吗，什么牌子的？” “南云爱！”五条悟突然大声叫出来，惊得不远处的客人纷纷侧目，也吓了你一跳。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打扰你喝酒，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那条消息，我昨天才看到。试验程序时恢复了下之前的聊天记录。” 消息，什么消息……你的大脑经历了一个漫长的神经连接过程，终于慢吞吞的想起了那条让你想钻进垃圾桶的消息。 脸迅速发烧，因了饮了酒的缘故，让热意更胜。你感觉全身都不对劲起来：“那个……都过去了……不要在意……” 说着，你想站起来。太尴尬了，还是赶紧告别跑掉吧，你可不想听什么道歉之类的话。 “我先走了，你慢慢喝……”转身要走的你被拉住了手腕。 “不想听听我的回答吗？” 回答……什么意思，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你的脑子越发混乱，有什么隐隐的期待疯狂突破理智的束缚想要挣脱出来，被你强力压制着纠缠。 面前的男人看着你僵住的身体半晌，慢慢向你靠过来，直到将你包裹进他的怀抱。 “告白这种事，该让我先来的。” 随着叹息的话语，温热的吻落到你唇上，带着酒液的清甜。你呆傻一般，被他从里到外吻了个遍，舌头都被吸得酸麻一片。这些年的期待竟然在完全不报希望后轰然降临，情况急转直下的让你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终于从最强咒术师要将人吞噬殆尽的热吻中解脱，你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果这是捉弄我的话，我一定杀了你。” “如果是捉弄，我不用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他摸着你的脸，看着完全呆傻状态的你，“我会慢慢告诉你，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陷入水深火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