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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锅rou:老文重发:双性调教(8)

/br>    就这么深深抵到极致,一股guntang的浓精顶着zigong内壁喷射出来,将zigong射到抽搐变形,几分钟之后句鞅终于尽兴抽出,双性的zigong被灌得饱满妥帖,熟练地闭紧宫口含住浓精。

    句鞅满意地放开奴妻,伸手拍了拍柯连比当年怀孕延产20个月的孕肚还高耸的巨腹。

    “一个月没拉了吧,今天表现得不错,准你拉一点儿。”

    男人就这么抱着柯连来到不远的训诫室,来到专门用来管教奴妻排泄的位置,让双性两腿岔开,将两xue都完全展露在男人的眼中,在男人的监督下进行排泄。

    所有的双性都是都是依附于自己的夫主来生存,所食所用通通都来自于夫主,因此奴妻的排泄自然该多加折磨百般刁难,才能令奴妻们学会感恩夫主赐予食物。

    也因此,被允许排便的妻奴不能借助任何外物催动,只能自己努力推动硬便脱出。

    柯连心中期待今天能够排出大便,但是必然要经过一番硬战。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高高耸起的巨腹,向下方按去,是自己岌岌可危濒临破裂的膀胱球,上方摸去,是触感清晰,根根分明的极粗肠道。

    自从同句鞅结婚到现在,已经二十六年,他的肠道永远都是处于极端饱胀的状态,每个月只被允许排出积攒在直肠的一根大便,甚至只要断开不成形,就会被要求马上收回肠道里,被称之为还没到时候。

    在二十多年漫长的时间里,柯连的肠道里不知道积攒了多少不被允许排出的粪便。

    不论大肠、小肠、结肠都被撑成大臂粗,几乎是一层rou膜在包裹着粪便,隔着肚皮都根根分明,极其坚硬,其中包含的结实硬便都不知是何年何月积攒下来的。

    而直肠作为最后的关卡,在日常活动中经历着反复脱出又憋回的痛苦折磨,更是被硬生生撑到小腿粗,每次排便,柯连都要艰难地将干硬的小腿粗长巨便不间断地完整排出,且在夫主的反复折腾下也不能断开才行。

    “开始吧。”

    柯连深吸一口气,熟练地顺着肠道的下行方向按压推挤,隔着小腹竭力安抚早已憋到无法蠕动,且干涩麻木没有水分的肠子。

    很快,死气沉沉的肠道或许意识到能够排xiele,上边还算湿润的新便开始推挤着下方极其干燥粗壮的硬便向出口蠕动。

    贯穿着撑开整根直肠的极粗硬便不知道已经积蓄了多么漫长的时间,在反复地挤压和吸收之下早已没有任何水分,其上无数的坚硬棱角不断磕碰着脆弱的肠道。

    一点点硬便从紫黑的烂屁眼出探出头来,没有一点弹性的硬物硌得可怜的烂肛门一阵疼痛。但是此时此刻,没有什么人能够明白他的快乐。

    在无数次的憋回之后,终于硬便能够肆无忌惮地下行排出,这种来自屁眼和肠道的原始快感让他感动地泪水模糊了眼睛。

    他的脑子里什么都不再考虑,只充斥着排泄的快乐。但是即使如此,柯连也不敢真正肆无忌惮地将巨便排出,只能一点点慢慢排出。

    坚硬的巨便太快地排出会划烂他脆弱的烂屁眼和薄薄的直肠,太快地排便会让大便不小心断裂前功尽弃。在排便的过程中,夫主随时可能叫停,必须立刻停住。

    可怜的双性,一个月才有一次排出仅仅一根大便的机会,却连痛快地拉出都不能,只能温驯地紧着烂屁眼,一点点地排出来。

    柯连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长年紧绷的括约肌,不让他有回缩的动作来截断干燥易断的硬便。

    小腿粗的巨便慢慢被排出来,将屁眼撑到极致,让柯连在恍惚间有种被夫主大jibacao干的错觉。

    “停!”

    果然,在硬便最粗的位置刚刚排出时,句鞅在一旁喊了停。

    柯连早有准备,小心掌控好括约肌的力度,能制止大便继续下行又不会夹断硬便。

    见奴妻顺利停住了,句鞅又施施然命令道。

    “收回肠子里去。”

    柯连用烂屁眼裹着巨便,艰难地控着屁眼一张一缩,配合直肠和巨腹艰难蠕动,逆着排便的快感将便头收回到直肠中去,坚硬的巨便捅得他直肠内不断痉挛。

    “再来。”

    这一次比上次顺利许多,柯连扒着烂屁眼,将巨便凌虐屁眼的景色完全展示出来,终于把巨便排出一半。

    “收回去。”

    烂屁眼又开始可怜兮兮地蠕动起来,裹着巨便向里面吞去。

    “放!”

    巨便滑出一截。

    “收!”

    巨便烂屁眼收回一截。

    如此反复多次,肛口的括约肌早已筋疲力竭,持续紧张用力到微微抽搐,难以控制。巨便最粗的中央位置在柯连的肠道中cao来cao去,让肠道痛苦不堪。

    这副可怜双性裹弄着巨便自己cao屁眼的美景让句鞅又挺起了大jiba。

    男人也无需按捺自己,大步走上前去将柯连凌空抱起,臂弯拖住双性两条细腿,将大jiba“扑哧”一下深深捅入已经cao了一早的烂rou逼中。

    一遍“啪啪啪啪啪”抵着rou逼cao弄,一边命令“收!”

    句鞅满意地感受到前面的逼xue也随着屁眼的收缩而变紧,cao屄cao得十分尽兴。

    “放!”

    柯连艰难地挨着cao放松屁眼,让句鞅的大jibacao得更深更快,身体在空中剧烈摇晃,让柯连十分害怕硬便断裂,失去排泄机会。

    句鞅深插着逼,看着屁眼一根巨便缓缓排出,直到马上就要整根排出的状态。抓住机会,将巨便的另一头抵住地面,再迅速下压,随着巨便一起将大jiba瞬间捅到深处!

    柯连两逼被同时贯穿捅透,剧烈的摩擦感和快感让他身体扭曲无法思考,两xue剧烈收缩,让大jiba十分惬意舒适。

    句鞅因此得了趣,反复命令奴妻将巨便排出,然后瞬间将两xue一同捅穿,增加快感。

    可是干硬的巨便不似假阳具能够一直在逼中抽送,终于在一次放出时,柯连绝望地发现巨便开始断裂。

    正在兴头上的句鞅发现巨便微微裂开,不顾绝望得泪流满面的奴妻,直接将整根注定无法离开肠道的巨便捅回被cao得烂熟的直肠内。

    又来到炮机前,将一颗隔离粪便的橡胶球塞入双性肠道内,再将与自己同样小腿粗遍布瘤状物的巨型假jiba捅进直肠内,捅翻了可怜的屁眼。

    直肠内的大便在柯连的抽搐下被强迫逆行而上钻入结肠中,再一次挤压着肠内的空间。

    “嗡嗡嗡——嘭嘭嘭嘭嘭!!!”

    炮机开始毫不留情地最大挡抽插直肠,速度快到能够看到残影,而前方正在猛力cao屄的男人力量和速度完全不亚于炮机,真jiba假jiba在两口烂逼中同进同出,将常年紫肿不退的rou逼和屁眼干翻干烂。

    双性身下被生生捅出两个碗口粗的巨洞,比双性的身体还粗,四扇紫烂的yinchun和肛唇被大jiba连带着在逼口塞进塞出,一口紫到透明的rou圈烂到无力收紧。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两口逼xue直到被完全cao干成两团没有知觉,瘫软的紫黑烂rou,内部紫黑透明的逼rou和肛rou都随着cao干流出xue口,软趴趴地翻出xue外。

    句鞅狠狠攥住柯连的腰胯,将两人性器相接处完全贴合,软逼rou被挤扁粘贴在两人之间。

    伴随着炮机毫不停歇的猛干,大量的浓精在zigong深处爆开,在双性的身体最深处打下浓厚的雄性标记。

    从炮机上下来,橡胶球已经被深深挤在结肠口处,原本在直肠中存留一个月的硬便被生生挤回结肠中,让整个肠道陷入充满涨裂恐惧的地狱中。

    句鞅却啧了几声。

    “看来你的肠子里还有很大的空间啊,是不是我之前对你太仁慈了,贱屁眼为什么不好好憋?下个月的排便日也取消,必须憋到憋不住才能拉!”

    柯连还没从接下来两个月都不能排便的噩耗中回过神来,就被反手按趴在惩戒台上。

    “扒开你的贱屁眼!”

    柯连连忙抖着双手大大扒开已成一坨紫黑烂rou的屁眼,内部的紫黑肠rou都随着动作外剥出来,像一朵糜烂的紫黑rou花一般层层叠叠,凄惨无比。

    可是他的拥有者从来不会有所怜悯,只会觉得这朵rou花绽开得还不够灿烂,颜色还不够深邃。

    “滋滋滋——”

    句鞅手持大伏电流的短棍,对着这朵凄惨的rou花重重打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滋滋滋滋滋!!滋拉拉!!”

    不仅仅是铁棍重击的剧痛,整只烂屁眼和内里的烂肠rou都被完全电穿。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屁眼——屁眼烂了!啊啊啊啊!!!”

    “啪啪啪!!”“连大便都不知道好好憋,贱屁眼还有那么多空间就喊着要拉?是不是就该一直烂着才行!嗯?能不能好好憋!”

    句鞅一边重打,一边训斥。

    “啊啊啊啊!!!能——夫主!我能——嗷嗷嗷!!!以后一定好好憋住——一定好好憋!痛啊!!”

    “啪啪啪啪啪!!!”

    “嘭嘭嘭嘭嘭——啪啪啪!!”

    身后的臀沟和屁眼好像被整个劈开了一般,事实上,整条臀沟和烂rou花也都肿烂得与臀瓣齐平,即使双手撒开恐怕也无法合拢。

    柯连痛得什么也顾不得,只想逃离,语无伦次地求饶。

    “求求——嗷嗷嗷!!求求夫主——痛!痛啊!!!我再也不想拉了——再也不拉了!!烂屁眼会好好憋的!!”

    待句鞅意犹未尽地停手时,整条臀沟高高突出两片臀瓣之间,紫黑色的糜烂血rou在薄皮下涌动。

    而烂屁眼已经糜烂得完全看不出形状,层层叠叠,皱巴巴软趴趴,瘫软松垂的一团黑色烂rou耷拉在屁股中央,确实不适合再打了。

    “以后一个月一次的排便日改为三个月一次,每天的功课加一小时炮机干屁眼,帮你好好憋!”

    “自己翻过来扒开逼!等下把逼抽烂了,自己再去好好电一电......”

    可怜双性的一天还很漫长......

    婆婆篇   第8章

    姜条插马眼;yinjing夹板夹烂;姜汁敷烂yinjing;皮带抽烂大腿嫩rou

    柯连有一根比大多数双性都大一圈的小yinjing,即使这所谓的大对于句鞅的巨型大jiba来说也堪称迷你,但是对于一个掌控欲极强男性来说,这一直是他心中无法容忍的冒犯。

    因此对于柯连yinjing的管控就成了每日功课的重中之重,日复一日的虐打和死命裹缠让柯连的yinjing尺寸大大缩小,挤在巨型的yinnang之间显得已经足够迷你。

    可是句鞅每日在cao屄时经常能够碰到这一只小yinjing,对于这样的尺寸依旧不满。在他看来,双性长着与男人相似的yinjing本就是一种冒犯,他们的yinjing就应该被管教到无法察觉才算合格。

    在一次例行的晨起cao屄过程中,句鞅又一次在caoxue的过程中被柯连动情变硬的小yinjing硌到,忍无可忍。

    用手狠狠将小roubang掐软,快速灌精之后,将奴妻拎到惩戒室打算一次性彻底解决问题。

    层层裹缠yinjing的绸布被拆开来,但是难得的轻松和yinjing充血的感觉没有让柯连感受到一丝丝宽慰,反而从脊背窜起一阵寒意,寒毛不受控制地竖起。

    “去躺到惩戒台上,自己叉开腿按好,我不希望看到任何挣扎的动作。”

    柯连立刻起身躺到惩戒台上,将自己的双腿死死按在两侧,将紫肿不退的下体完全展露出来。

    管教员将两只巨丸捆绑固定好,将一根小jiba孤零零地露出来。

    句鞅接过管教员递来的托盘,上面盛放着yinjing扩张器和几根圆柱形的细姜条,是由培育三年的扎实老姜制成,刚刚从农场挖出就立即清洗削成形,端上来时还冒着新鲜的姜汁,站在一旁就能闻到刺鼻的辛辣味。

    男人看着面前大大张开的细白双腿,腿间可怜无助的小jiba,掌控欲得到充分地满足。

    一手捏住已经充血硬挺起来的yinjing马眼,使其微微张开小口,一手拿起扩张器将用姜油润滑过的细棍,插入不断张合的马眼口中。

    柯连看着夫主将扩张器捅入自己的马眼中,辛辣的姜油顺着细棍流入尿道深处,马眼处也裹着nongnong的姜油,刺痛感和异物感让尿道不断收缩试图排出异物。

    一直插到尿道深处,句鞅按下扩张键,细棍分成四瓣铁片,不断向外扩张,尿道渐渐被撑开,从前面看去,内部鲜红的嫩rou不断蠕动,马眼口随着扩张器变成四边形,被撑成拇指粗的洞口。

    句鞅拿起一根姜条,用小刀又密密麻麻地划上一排排口子,让更多地姜汁都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

    将姜条放入被迫张开的尿道中,深深捅到完全进入为止。

    随着扩张器被抽出,正片尿道壁都严丝合缝地将姜条包裹住。

    柯连无助地盯着自己的小jiba,粗糙辛辣的姜柱表面还有凸起的划痕,将细嫩敏感的尿道内壁死死缠住,整条嫩rou就如被火焰不断灼烧一般。

    句鞅坐到一旁的办公桌上,一边处理公务一边欣赏自己的奴妻在惩戒台上的可怜样。

    白嫩细小的小jiba乖巧地包裹着辛辣的姜条,小口处微微张缩,反倒挤出更多地新鲜姜汁将马眼口也浸泡得通红。

    而两条腿被自己的主人死死扳住在一旁,温顺地承受男人赐予的痛苦。

    过了一会儿,小jiba渐渐不再忍不住张合,适应了姜汁的辛辣。句鞅放下文件走上前去,抽出不再涌出姜汁的姜条,捏着被撑到一时合不上的小口,将更新鲜的姜条替换进去。

    句鞅站在一旁欣赏了片刻小奴妻按着双腿不断吸气,乖乖忍痛的样子,觉得这样的惩罚力度对于柯连来说还远远不够。

    “yinjing夹板找出来。”

    一旁的管教员立刻从众多收纳柜之中找出yinjing夹板,因为拥有一位喜欢亲力亲为调教奴妻的家主,家中的管教员平日的工作大部分都只是整理和寻找调教工具。

    男人接过甚少用到的yinjing夹板,将深插着新鲜姜条的双性jiba整个夹在两片竹片之间,分别握住两边的手绳,享受地在奴妻恐惧地注视下迅速大力拉扯,收紧竹片。

    “吱嘎——”

    天然的薄竹片在绳子的大力拉扯下发出令人发怵的响声。

    冰凉的竹片挤压在小jiba的两侧,柯连瞬间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双腿都害怕地紧绷起来。

    句鞅看着碍眼的小小rou棍,在自己的手下被竹片狠狠压扁,手指粗的小rou棍包裹着粗姜条被挤压成扁rou片,而深塞在其中的姜条却不会像jibarou一样被轻易压扁。

    外部是坚硬的竹片大力挤压,内部是同样难以被挤压变形的坚硬姜条,对于双性的小rou棍来说无疑是内外夹击。

    竹片和姜条之间的嫩rou被挤压成薄薄一片,鲜姜条被大力挤压地源源不断迸出辛辣的汁水,整条尿道内部被姜条摩擦划烂,又完全被姜汁浸泡,剧痛不断蛰蚀嫩rou让柯连冷汗直流,腿根不断紧缩。

    柯连的双手死死控制着腿根不断试图并和的欲望,汗水和着滑腻的皮肤,长时间的用力,使得手指将腿根处扣出一块块青紫的指甲痕迹。

    句鞅多年从军参战,力量自然不必多说,一边拉拽着手绳不断缩紧,一边欣赏着面前双性大张着双腿,痛苦得小脸扭曲。

    纤细的双腿在句鞅粗壮有力的胳膊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长长的颈子随着痛苦地冲击愈加僵直紧绷,不断沁出的汗水汇聚滴落下来。

    句鞅低头看见奴妻白嫩的大腿根部被扣出一块块青紫的指痕,不由得皱起眉头。

    “看看你自己的腿根。”

    “谁允许你这么用力的?腿根是不是歇够了,想被抽烂了?”

    柯连低头看见自己的腿根内侧的指痕,再看看夫主的黑脸,连忙认错求饶。

    “对不起,夫主,我不应该伤到腿根的,请您惩罚。”

    句鞅叫人找出一盒带着锯齿的竹夹,拿起一只,伸手摸了摸大腿内侧的嫩rou,细腻白皙的皮rou被汗水浸透,白里透红,点缀着青紫的指痕,直教人想要凌虐一番。

    一只竹夹紧贴着会阴处,在最嫩的软rou上狠狠咬下去。一只又一只,随着双性的颤抖,将大腿根部夹得满满当当。

    先略微惩罚了大腿根,句鞅又拿起手绳,大手一用力,原本慢慢收紧流出些许适应空间,现在瞬间大力收紧,将整根小jiba和内里的鲜姜条迅速挤扁。

    “咔嚓!”

    一声轻微的开裂声穿来,双性小jiba内原本被削成圆柱形的姜条被巨力生生挤烂裂开,大量辛辣的汁水在娇嫩的尿道中爆裂开来。

    双性的尿道瞬间陷入火焰炙烤般的强烈痛楚之中,整根rou棍被挤压成扁扁的rou饼,柯连痛得弓起身子,用尽了仅有的理智,控制自己不要试图合上双腿。

    句鞅欣赏够了小奴妻痛苦而温驯的样子,将手绳松了松,给可怜的小jiba一点喘息时间。

    柯连在rou棍的痛苦之中大口喘息片刻,疼痛才有所缓解,双腿疲惫地瘫软下来。

    而这被男人视为已经适应的信号,两手一紧,小jiba立刻又陷入被挤扁挤烂的痛苦地狱中去。

    可怜的小rou棍在两片粗糙坚硬的的竹片之间被反复磋磨,脆弱的表皮被划破淤肿,被生生挤出一片紫烂的竹片痕迹。

    尿道内里的姜柱也被反复挤压成姜饼,不断有浑浊刺鼻的姜汁由肿烂鬼头马眼口挤出来。而老姜的纤维极为粗糙,在尿道内左突右支,数不清的姜刺扎在柔嫩的尿道壁上。

    尿道yin水搅带着姜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句鞅看着手中可怜兮兮挤烂在竹片之间,还不断吐着辛辣汁水的小rou棍,眸色渐深。

    男人随心随意地控制着竹片,不断松松紧紧,大大张开的双腿内侧竹夹随着大腿的紧绷也不断直立起来又倒下,竹夹下的嫩rou被夹出一块块漂亮的淤紫色,点缀在白嫩的腿rou中间。

    两口肿逼也随着竹片的松紧,软趴趴地一张一合,不断流出yin汁,随着肿鬼头不断吐出汁水。

    句鞅玩腻了这一番双性腿间的yin靡游戏,卸下了瘫软两腿间的yinjing夹板。

    又不想就如此放过令自己不满的小rou棍,叫来一旁的管教员。

    “去把鲜姜磨成姜泥,混上浓缩的姜汁,给他敷贱jiba。”

    管教员随即找出yinjing套,内部慢慢拿灌上混着浓缩姜汁的姜泥,呈给句鞅。

    男人接过yinjing套,捏起刚刚又被更换了新鲜姜柱的紫烂rou棍,内壁和外皮统统被压烂划破,隐隐透出血丝来,柯连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烂rou棍被大手塞入满满姜泥的yinjing套中,再紧紧束上。

    密密麻麻的细微伤口被姜汁浸透,被姜泥裹满,好似被刀刮一般,不一会就痛得麻木起来。

    男人满意地透着yinjing套看着萎靡紧缩的小jiba。

    “以后每天从早训加上jiba抽烂敷上,姜泥一小时换一次,一直到晚上为止,什么时候学会挨cao不硬jiba为止。”

    小jiba的惩罚暂且告一段落,可是大腿内侧不听话的小嫩rou才是男人现在最想惩罚的。

    句鞅将奴妻抱到刑架下,让他站着扳起一条腿,将双手高高拉起,使一对手腕和一只脚腕捆在一起,只留一只脚踩地。

    男人端详一番,又觉得不够,将捆着手腕脚腕的锁链向上提起,直到另一只脚只有脚尖触底才止。柯连就这样被吊在刑架上,艰难地靠着脚趾支撑自己的身体重量,来缓解手腕的拉拽疼痛。

    而这样的姿势,让两大块夹着竹夹的腿根嫩rou都完全暴露出来,一上一下十分方便惩戒。

    句鞅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条军用皮带,作为战场专用的皮带,其极宽极厚,几乎可以一下覆盖半块大腿内侧的嫩rou,或是整个双性的小屁股,用来给嫩rou上色再适合不过了。

    柯连还在艰难地踮着脚尖,维持平衡,两侧腿上的竹夹还在隐隐作痛。

    “嗖——啪!”

    厚重的军用皮带破空而至,狠狠亲吻在点地的那条大腿内侧。

    “噼里啪啦!!”

    腿上的竹夹在大力抽打下从腿rou上脱落,在脱落之前还“嘎噔”几下狠狠咬上几口,留下一小块一小块的紫红血点,点缀在被皮带瞬间抽到粉红的皮rou上。

    “噼啪!!噼啪!!!”

    连续几下的皮带抽打在双性的大腿内侧,将所有的竹夹都打落下来。极为柔软细腻的嫩rou被反复啃咬和抽打,痛得柯连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含在眼眶中半落不落,反倒激起了男人更深的征服欲。

    厚重的皮带被高高抡起,对着已然泛起紫红色的大腿内侧重重抽下去!

    “嘭!嘭!嘭!嘭——”

    每一下结束都给了双性一点点承受疼痛的间隙,而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将腿rou抽打得剧烈颤抖,疯狂抽搐。

    柯连落在地上的一条腿在反复的巨力抽打之下完全失去行动能力,无法保持平衡,在原地左摇右摆。

    每一下皮带狠抽都卯足了一个军人的力量,扎扎实实将薄薄一层皮rou完全拍扁,疼痛几乎吃到骨头里,让整条大腿都痛得深入骨髓,让一大片皮rou痛到想疯狂挣动,头脑空白。

    而没等双性从这扎入骨头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下一皮带又接踵而来。

    柯连的腿在空中悬吊,没过一会儿,被捆绑的手腕脚腕又坠得像要断开,只能艰难地拼命在抽打的间隙中让脚尖触地承重,缓解手腕的疼痛。

    句鞅看着面前被抽打到无法站立的奴妻,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两片已经被抽打成黑紫色的嫩rou,肌rou薄皮在皮带的重击下颤抖紧绷。

    急促的喘息声让男人极为愉悦,被汗水浸透的皮rou在灯光下泛着紫黑色的油光,极为勾人,直想让人揪着皮rou狠狠cao穿!

    “嘭嘭嘭嘭!!!啪啪啪!!”

    “啊啊啊!夫主——夫主——啊啊啊啊!!!痛啊啊——”

    柯连在皮带的死死紧逼之下支撑不住,被姜汁浸泡的蓝rou棍,点地到抽筋的脚尖,被吊到好似要断开的手腕,如火烧铁烙的嫩rou,下一刻就要晕死过去!

    “嘭!嘭!嘭!嘭!”

    句鞅对着那两片嫩rou一下一下的狠狠抽打,看着皮rou从紫红变为油亮的紫黑色,大片密密麻麻的血砂,和着层层叠叠、高低不平的皮带痕,整片皮rou生生肿起两个紫黑的血馒头。

    双性两眼发晕,仿佛在“嘭嘭”的间隙中听到里自己皮rou碎裂的声音,在意识迷糊中又似乎嗅到了血腥的味道,汗水流进眼睛里,又酸又涩,大口喘息到喉咙发干。

    两块嫩rou被完全打碎打烂,皮下rou烂,皮肤也肿烂到极致,疼痛蔓延至整条大腿,让柯连再也无力支撑身体,脚尖瘫软地摇摆触地。

    句鞅打得尽兴,正要放下皮带,狠cao一番自己瘫软可欺的小奴妻。

    突然一个人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闯进来,是面目严肃的副官带着军报来了。

    “元帅!军情紧急,皇帝陛下请您和少元帅立即去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