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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云恣又说:“实在醉得厉害,你可以打电话叫我来接你呀。”乔桑梓摸摸云恣的脸,说:“你是不是也喝酒了?” “喝了点冰啤酒。”云恣靠近了乔桑梓,轻轻嗅了嗅,说,“你身上怎么就没有酒气?反而有股香香的味道?” 乔桑梓顺势搂住云恣的腰,说:“我洗过澡醒了酒才回来的。” 云恣靠在乔桑梓的胸膛上,伸手解了他的领带,又去解他的纽扣,袒露出乔桑梓光滑的胸膛,凑过去啃了几口,说:“还真的有点酒气。” 乔桑梓把云恣压在门边上,叼住云恣微笑弯起的嘴唇。云恣抱住乔桑梓的腰,好色地伸进衣服,抚摸他健硕的腰肢。乔桑梓抓住云恣那不规矩的双手,一手将那双手压在云恣头顶,一手探进了云恣的裤头。云恣受不了地抬起头,微微张合着嘴巴呼吸,肩上被乔桑梓咬出一个一个的红印子来。 实在非常不好意思地,他们两个没有回房,完事后直接躺倒在客厅的地毯上。乔桑梓仰躺在毯子上,一手搭在自己因喘气而起伏的胸膛上,一手伸开,成了云恣的枕头。云恣侧躺着,一手覆在乔桑梓搁胸膛的手上。乔桑梓仿佛想到了什么,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说:“庆祝生日的意义是什么?” 云恣愣了愣,说:“你不喜欢庆祝生日吗?” 乔桑梓说:“我只是想不出有什么好庆祝的。” 云恣沉默了一阵,一手支起来,一手轻轻抚摸乔桑梓的脸,微笑着说:“对我来说,是很值得庆祝的事,没有这一天,我怎么遇见得了你?” 乔桑梓的心弦被狠狠拨动了一下,发出既尖锐又明亮的声音,在脑海中回环。他的眼神也渐渐明亮起来,温柔地看向云恣,扶着他的脸,彼此的眼神相对,嘴唇渐渐贴近。乔桑梓将云恣压倒在地毯上,轻轻说:“今天是我生日。” 云恣心弦一颤,说:“啊,生日快乐。” 乔桑梓答:“你也快乐。” 云恣伸脚勾住了乔桑梓的腰,搂着他的肩膀。二人便又缠绵起来。 第二天天明的时候,乔桑梓因为酒醉的疲惫而比往常更晚醒来。云恣比他早起,整理外套的时候,嗅到了E那萦绕不散的香气。自从知道这一款古龙水是倾斯理也用的之后,云恣便将那瓶古龙水束之高阁了,这香气绝非从云恣身上传来的。云恣深呼吸了一口气,翻西装的口袋,发现有一张结账的小票,明白地告诉他昨晚乔桑梓在丽日大酒店吃的是双人情侣套餐。难道和客户吃饭会点双人情侣套餐吗? 云恣将小票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把西装挂起来,准备送洗。他站在窗边,看着蓝色的天和白色的云。 92. 倾斯理最近理所当然地和乔桑梓出双入对,因为目前乔氏的工作重点在曼颊的新品牌研发与推广上。云恣知道乔桑梓工作起来是十分认真的,大概不会对倾斯理产生什么的想法。但云恣想到,他和乔桑梓一起的时候,不也是乔桑梓忙着在巴黎搞开发的时候吗?他能感觉,乔桑梓一开始对他的冷漠,到渐渐认可他、接纳他,这个缓慢又可喜的过程。 云恣知道为什么乔桑梓会正式聘用他,这是云恣用努力换来的。但至于乔桑梓和他当同居恋人的原因,对云恣来说,始终是一个谜。 他不确定这段感情里,是否存在着巨大的温差。当他享受着热恋的快感时,乔桑梓的心里的温度是否和他一样? 但是有一点他是确定的——“我是Ares的同居男友。”云恣以笃定的语气说出这么一句话时,心里确实是有底的。 倾斯理微微有些吃惊地看着云恣,尔后又给他那种不产生鱼尾纹的假笑:“怎么,你专门在大酒店开个包厢雅座来请我吃饭,就是为了说这句我一早知道的话吗?” 云恣从口袋里拿出丽日大酒店的小票,摊在餐桌上,说:“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倾斯理愣了愣,说:“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云恣说:“是你故意放进他口袋的吧。” 倾斯理定定地看着云恣,没有说话。 云恣说:“Ares虽然不是大玩家,但也不是低能。他如果想偷吃,还会把小票揣兜里等我抓包?” 倾斯理笑说:“讲得不错,看了你还是有点脑子的。” “谢谢。”云恣对任何人都很讲礼貌。 倾斯理淡然一笑,说:“我可不是赞你!难道你没想到,这小票是乔桑梓故意放口袋里让你发现,好让你知难而退吗?” 云恣没有一丝的犹豫,直接说:“那你现在打个电话给Ares,叫他一声honey给我听听看?” 倾斯理笑了笑,果然拿出了手机,递到了云恣跟前,说:“你敢按他的号码,我就敢打。” 手机静静地躺在云恣眼前,仿佛催促着云恣快点按电话号码。乔桑梓的号码,云恣早已烂熟于心。他也认为,自己对乔桑梓是很了解的。乔桑梓是个干脆直接的人,如果真的爱上别人,也未见得要搞一脚踏两船这一套。而且,云恣始终不肯相信,昨晚乔桑梓在与自己热情之前,竟与他人在酒店浪漫地共度生辰。 倾斯理的淡定让云恣有了一刻的迟疑。 “怎么?不敢吗?”倾斯理看出云恣的不自信,嘲讽般地将手机拿回来。 云恣却突然伸手按住,说:“我打。” 倾斯理愣了愣,然后淡定地笑笑,说:“你请。” 云恣接过了手机,按下了那熟悉的号码,那边传来了标配的彩铃声。并不好听的彩铃声。云恣倒宁愿听单调的嘟嘟声。倾斯理知道这注定是个拨不通的电话号码,因为现在这个时间,乔桑梓正在开lunch meeting。所以倾斯理才这么笃定。电话没有拨通,倾斯理一脸可惜地说:“真是的。” 云恣沉默了,半晌摇摇头,说:“我不相信他与你有什么。” 倾斯理拿手比划了一下,说:“蝴蝶形的,胎记。在哪里,也不用我讲了吧。” 云恣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倾斯理站起来,突然脱了裤子。云恣大吃一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见倾斯理的胯骨上,有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蝴蝶形的——纹身。云恣知道这样盯着别人的身体是不礼貌的,但他始终没办法移开视线。这个纹身的形状、位置和乔桑梓那天生的胎记没有两样。云恣看过乔桑梓的胎记很多次,不会看错的!不过能做出这样的纹身,倾斯理也应该看过乔桑梓的胎记很多次。 倾斯理笑着说:“盯着看呀?真是失礼!可千万别告诉我你硬了。”说着,倾斯理就提起了裤子。 云恣被调侃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