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砸
搞砸
真正亲吻时比想象中还要柔软馨香,带着淡淡的温凉。 是他渴望已久的。 阮承钧满足的喟叹,又有些遗憾。 早知道如此美好就该像老三那样爱的明白,坏得坦率,不至于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好时光。 他亲得用力,肆意辗转摩挲,如同烙印一般几乎要将人灼伤,仿佛要将多年积淀的躁欲尽数倾泻出来。 阮兰枝被唇瓣传来的刺痛弄醒了。 以前都是做个一夜春梦,到醒来时才感觉到些微的不适,粗枝大叶的她很长时间没有察觉出来,迟钝蠢笨让三哥松懈,更加放肆,才震惊地发现能不断供给她吸血的哥哥们对她爱并不单纯。 这一回不知道大哥头一次下药剂量少了,还是亲得太用力了,让她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不该醒的,阮兰枝第一时间选择装睡。 陷入欲望中的男人并没有发现她略显僵硬的反应,含着樱唇吸吮,舌头挑开牙关探入口中,生涩而又粗莽地攻城略地,搜刮每一寸领地,不断汲取甜美的蜜津。 他探入得太深,快要抵到喉咙眼,弄得阮兰枝有些不适,忍不住发出闷哼。 阮承钧动作一顿,连忙停下自己的暴行,轻柔地啄吻着红肿的唇,“枝枝。” 他的声音很低,伴随着粗重的喘息,沙哑得快要听不出在说什么,阮兰枝却觉得比平时温和地叫自己时勾人多了。 她也被亲得乱了呼吸,心脏在胸腔强烈的震动。 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确定大哥知道自己醒了,还是下意识地安抚,打算装到底。 灼热的吻纷至沓来,不断落在她的脖颈耳侧,宽大的手掌解开睡裙扣子,熟练抚弄揉捏在胸部。 还没完全消肿的娇嫩的rutou被长着茧子的指腹和湿热的唇舌刮弄得又麻又痛,阮兰枝竭力忍住才能叫出声,心里暗暗后悔之前装睡的决定。 暗夜里的大哥跟白天完全不一样,毫无顾忌,如同野兽一般肆意逞凶。 受不了了,不喜欢被粗鲁的对待,阮兰枝懒得顾忌窗户纸会不会被戳破,推搡着埋在胸口的脑袋。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她缩着身子尖叫,“大哥,大哥,有流氓,快来,救命啊……” 阮承钧被她这一套连招弄得有点懵。 黝黑的眸子茫然片刻,很快变得犀利。 太假了。 兄妹相处多年,哪会不知道她真正害怕的样子,哪会条理清晰地说出这么多废话。 被村里的鹅追赶时想不到向他们求助,只会被吓得哇哇乱叫,跑得步伐错乱,自己把自己绊倒,一点用也没有。 看她演得这么努力,阮承钧都有些不忍心戳穿了。 一个人的独角戏没什么意思,配合她演一下流氓吧! 威胁的话语不必说,只会暴露自己的声音,他一把抓住推搡的小手抵在头顶,一只手轻松将两个纤细的手腕扣住,低头堵住喋喋不休的红唇,同时挑起睡裙裙摆扯下包裹着秘密花园的内裤。 阮兰枝惊愕地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他不仅没逃跑,反而顺势流氓到底。 衣服褪去的摩擦声响很快结束,腿间被guntang硬挺的巨物抵住。 “唔……”她惊慌不已,双手使劲挣扎却无法从手掌中挣脱,扭动的身子也被健硕如山岳搬的男性身躯压制住。 从小到大阮兰枝玩砸了很多事,却是头一次体会到无力逃脱、无法翻身是什么感觉。 只能并拢双腿夹住骇人的巨物,不让它进入。 她真的被吓到了,之前隔着裤子看到鼓起一大包不觉得怎么样,现在只是大腿夹着就硌得慌。 太吓人了,男人身上怎么会长这么可怕的东西,每天带着走路不会不方便吗? 在她胡思乱想时,阮承钧拉开一条腿架到臂弯。 隐秘的私处被暴露出来,巨物抵着光滑无毛的嫩xue摩擦起来。 ◆◆◆◆◆◆ 枝枝脑子掉线中,大哥继续喝rou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