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
日子一晃,国庆节就过完了。接到辛沛文电话的时候,贺从书正在帮前女友搬家。 辛沛文单刀直入,“今天不上班吧,在哪?我过来接你。” 贺从书支支吾吾,“改天吧,”两天前刚被辛沛文揍过一顿,她怕自己消化不良,“我在朋友这里。” 辛沛文笑,“放心,不揍你,我跟你除了sp外不能有其他交流吗?” 那确实没有。不对,还有介绍辛沛文买房。 辛沛文喝水,看着窗外的春江,“过来,介绍客户给你认识。” “那晚点我过去找你可以吗?”贺从书往房间里瞟了一眼,“我现在在帮朋友搬家。” 居然不一起吃饭?辛沛文提醒她不要太晚,然后给她发了个地址过去,在市中心的一个写字楼。 周三,写字楼都是上班的人,贺从书看着电梯里来往的人,感觉自己像上门推销保险的。 一人卖保险,全家不要脸,卖房同理。 二十六楼,盈德会计师事务所。贺从书有些紧张,在门口转了几圈,还是没鼓起勇气进门,她这反常的行为很快引起的前台的注意。 “你好,找人吗?” 贺从书吓了一跳,“对,我给她打个电话,”贺从书摸出手机,她叫辛……” 辛什么来着? 前台小jiejie十分体贴,“辛沛文?” “对,辛沛文。” “不用打了,我带你进去,辛总提前打过招呼了。” 进去的时候,辛沛文在打电话,让她先坐一会儿。她的办公室宽敞明亮,隔出了一片待客区,小jiejie给她端了一杯茶水,贺从书捧着茶水,正经危坐。 贺从书的眼睛很规矩,规规矩矩地盯着面前的茶盘。辛沛文挂了电话,把办公室的门关上,随着“咔哒”上锁的声音,贺从书身体打了个激灵。 “这么容易紧张吗?” 辛沛文走过去,贺从书站起来。 “帮谁搬家啊?” 贺从书把水杯放下,“一个朋友。” “男的女的?” 这不是什么敏感的问题,贺从书却迟疑了。 “女的?”不等她回答,辛沛文又上前一步,“女朋友,不对,应该是前女友。” 贺从书被她问得心里发毛,辛沛文步步紧逼,在她要绊到椅子的时候,辛沛文退后一步,“我知道,这不关我的事,”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这种行为在网上有个专有名词,你知道叫啥吗?” “我知道,货拉拉,”贺从书面无表情,“她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 从书有些纠结,“我俩现在还是朋友,她也没吊着我。” “那你俩为啥分手?” 从书打算认真跟她掰扯掰扯,“有很多原因,并不是喜欢就一定要在一起,社会环境这么差,她可以选一条更好走的路。” 辛沛文嗤笑,“她找男人结婚了呗?” 从书放弃battle,“我不跟你说了。” “你这是自欺欺人,”辛沛文喝了口水,摔杯不干,“你对客户就这态度?” cao!贺从书真是讨厌她这副资产阶级的嘴脸。 贺从书好好说话,脸上挤出谄媚的笑,从善如流道,“辛小姐,如果是您自己打算买房的,您可以自己关注一下在售楼盘,直接走老业主推荐渠道,房地产公司对自访客户有优惠。” 辛沛文问,“能优惠多少?” “一般是0.5%。” 辛沛文在沙发上坐下,翘脚,“信息太多了,懒得看。” 贺从书无语。 辛沛文拍拍沙发,“过来我看看,屁股怎么样了?” 辛沛文最近喜欢上了这项名为“贺从书肢体语言观察”的实验,贺从书双目微张,“这是在办公室。” 辛沛文说得理所当然,“我知道啊,”她双眼发亮,让人感觉很变态,“我还想让你在这儿挨打呢。” 贺从书拒绝,“不行。” 辛沛文回答,“我知道,今天不行,我又没准备工具,总不能用手打你吧?那不行,我手疼。” 这跟工具有什么关系?以后也不行! 辛沛文看她不动,又说,“你要实在想挨打的话可以我出去找行政借一把直尺,可能声音会有点大。” 呵呵。 贺从书投降,走到沙发跟前把裤子褪到膝弯处,撑着沙发让她看个够。真乖啊,辛沛文在心里赞叹。 淤紫的地方已经青了,辛沛文狠狠拧了一把,看到贺从书皱了一下眉,她有些惋惜自己下手不够狠,应该让她多疼几天才对。 “你前女友知道你喜欢挨打吗?” 贺从书破罐破摔,“不知道。” 辛沛文又拧了一下,“那她会打你吗?” 贺从书回答,“不会。” 辛沛文又问,“那是因为她不打你才分手的吗?” 贺从书提上裤子,拿出正人君子的架势,“辛小姐,请你尊重一下我。” 辛沛文意犹未尽地把手插回兜里,十分听劝,“好好好,尊重你,不问了。” 两个人不聊sp,也不能坐着干瞪眼,辛沛文打电话把合伙人徐州叫过来,“你俩聊吧,徐州你把需求跟她讲讲。” 徐州本人对中介有一些偏见,因为是贺从书推荐的人,徐州对她还算客气。她本人看过两三个楼盘,都不太满意,不管是中介还是楼盘,用它自己的话说,就是都只想从她的头上薅羊毛。 问过徐州的需求和预算,贺从书劝他稍微等两个月,年底春江地产会推出新盘,地段好,而且会打折促销,“您要是不愿意等的话,我也有一些其他的楼盘推荐。” 她的基础功扎实,基本上每个楼盘的优劣势、物业服务、社区环境和交通规划都能说得明白,徐州决定再等两个月。 晚上三人一起去吃的私房菜。 辛沛文点完菜合上菜单的时候,问,“想吃回锅rou吗?” 贺从书回:“菜单上没有这道菜。” 辛沛文说:“想吃的话可以加。”她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加一道回锅rou。” 服务生回答:“好的。” 辛沛文看着贺从书,贺从书回应她,“既然有,那就吃。” 徐州莫名其妙,回锅rou什么时候成稀罕菜了。 辛沛文没有带她去哑舍,而是回了自己的家。 车上,贺从书心如鼓擂。 辛沛文看了她一眼,“不要抖腿。” 贺从书用力掐住自己的大腿根,“我没有,是腿抖。” 辛沛文说:“都是一个意思。” 私房菜馆的回锅rou好吃,辛沛文做的回锅rou就不好吃了,从书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抖得颤颤巍巍的时候还在后悔晚上不该吃太多。 她的身材很好,腰腹贴着沙发垫,能看到她漂亮的腰窝,臀部又圆又翘,藤条放上去的时候会下意识地轻颤一下。辛沛文忍不住摸了又摸,然后说,“你湿了。” 从书抗议,“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的臀腿上都是红紫交加的肿痕,辛沛文不太想让她破皮,“还想不想再挨打了?” 这也不是我能想的事,贺从书满头冷汗,腹诽道。 辛沛文把她揪起来,“我刚才听你吸气都在抖哎,问你话呢?”她不轻不重地搧了两下贺从书的脸,“不想挨打了我们就做点快乐的事。” 她一手抓着贺从书的屁股,一手往下探。她以为从书会拒绝,谁知贺从书主动环抱住她的腰,笑得腼腆,“好啊。” 一夜缠绵。 辛沛文各方面都得到了满足,她靠在床上喝水,用手指圈着贺从书的头发玩,“你这服务有点太多了,用不用给你加钱?” 贺从书窝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有些闷,“不用,”她掀开被子,声音清亮,“这算是礼尚往来。”她的吻一路向下,辛沛文揪住她的头发,在从书的口舌触及到她的敏感点的时候,她轻声喘息,然后按住了对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