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喊你宝宝可以吗
6.喊你“宝宝”可以吗
“你抖什么?”林因然有些平淡的语气隔着听筒传过来时显得有些疏离冰冷。 何封尘高昂着头颅,汗液顺着下颚滑落到脖颈间,一步一步像是浮漂摇摇摆摆。 他双手被困在座椅的两个把手之上,伴随着他挣扎的姿势被捆绑的地方会留下粗暴的捆痕,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边界的羞耻和无缘由的苏爽让他的头皮发麻,不该是这样的,何封尘想,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脖子上系的项圈伴随着他微弱的抖动,前端挂着的铃铛缓缓作响,项圈边缘拖拽下一根长长的细绳,细绳沿着沟壑分明的胸腹一路向下,摇曳埋藏进yinjing的尖端。 他必须高高昂着头颅,不然那根又细又长的软棍就会插入他的马眼。 泪液浸湿他的眼眶,他呻吟求饶的声音也和水蒙蒙的眼珠一样朦胧飘渺。 “放过我吧。” “放过我,主人。” “哈,我要射了,求求你让我射吧,主人。” 他默认林因然会喜欢这样的口癖,或者说林因然这样的上位者会满足于这样的称呼。 他承认自己是有些神智不清了,在对方持续了近两周从未失约,每日都来见自己的情况下,他有些沉沦在这样特殊的关怀下了。 以至于他忘记了,从头到尾都是他主动将自己送上门,主动将自己的身价降低去成为一个玩物。 那就这样吧,他想,他在可以挣脱手上的皮带时,又自暴自弃地将手往里送了送,让紧实的勒感刺激自己清醒过来。 突然,他清晰听到那边传来敲门声,或许是他情迷意乱之下听错了,他仅存的自尊不允许在第三个人面前露出这幅下流不堪的姿态。 他手忙脚乱地想去结束直播时,林因然喊住了他,“不要结束,坐回去。” “我不静音,你待会小声点,可以吗?” 不过林因然并没有要征求他同意的意思,她的话不容置喙。 何封尘的头缓缓下坠,软棍缓缓插入尿道口,他咬住下唇,将疼痛引起的惊呼声全部吞咽在嘴里。 “妈。” 他一边忍耐一边侧耳听着那边的交流。 “我在和男朋友视频。” “他害羞,下次再见吧。” …… 男朋友? 这一个词将何封尘心里的怨怼拆碎又拼装成难言的兴奋,他靠在椅背上,在绵密的刺痛下有些昏昏欲睡了。 他不记得两人什么时候结束的交谈,只记得林因然收敛着声音呼唤他:“醒醒,怎么睡着了?” “我戴了耳机,没有外放,怎么忍耐地都晕过去了?” “不过是不早了,你明天有没有早课?要不要早点结束?” 何封尘还不太清醒,他眯着眼眷恋地摇摇头,他口不择言地撒娇:“我想见见你。” 说完,他清醒了大半,急忙解释:“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我知道,你不用急着解释。” “不过,你为什么会叫我主人?”何因然不解,她的好友是个玩得很花的人,包养了七八个男明星,她曾听好友吹嘘他们在床上喊“主人”是如何熟练。 何封尘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他尴尬的别过头,想着干脆不去面对这一切,他小声嘟囔:“你不喜欢吗,不喜欢我下次就不喊了。” 好像在赌气一样,是因为最近自己看他直播看得有些频繁所以他有些恃宠而骄了吗?林因然想不明白。 【“用户3145gh”送出20个火箭】 “都可以,你喜欢我怎么称呼你,我要叫你…” 林因然停顿:“小狗吗?” 她很陌生这个称呼,好友经常这么叫她包养的男人,可自己又和对面的男主播不是这种关系。 “诶!”听到这个称呼的何封尘涨红了脸,他解开脖子间的项圈,“不是,不对…” “也可以…” “你想这么叫,也可以。” 何封尘三句话就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称呼,也挺好哄的。 “宝宝?” “诶?诶!”何封尘又愣住。 “你会更喜欢这个称呼吗?宝宝。”这个称呼林因然也很陌生,她缓缓地读过,莫名其妙地又温柔又浪漫。 何封尘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 “喜欢。”他声音好细小,但林因然还是听到了。 林因然被他这幅害羞的模样也搞笑了,她温柔地笑了笑,笑声传入何封尘耳中。 何封尘其实想象不到林因然那张天生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肃容带着笑是什么样子的。 “那你早点睡,晚安。” 二十分钟后,秘书敲门。 “林总,上周您让查的那个学生,这是他的资料。” 林因然一边翻看何封尘的资料一边严肃指教:“你知道是上周吩咐的事情?办事效率太低了吧。” 秘书噎住,他本以为只是个无关痛痒的事务,于是便在今天去江城大学办事时顺便查了一下,没想到林总居然很在乎。 他态度诚恳急忙认错:“抱歉林总。” 在林因然面前,狡辩越多惩罚越重。 “下不为例。”林因然冰冷的视线扫过他。 她一目十行地读完资料,果然像他讲的那样,何封尘是个相当可怜的小孩。 十岁父母车祸双亡,父亲与爷爷奶奶常年不和,他与年迈的外婆相依为命,结果十八岁那年外婆骑车翻沟里了,下半身瘫痪又成植物人,常年累月在医院靠药吊着命。 不过他倒是很出色,高考以省理科第七的成绩考入江城大学,在校期间参加的比赛也多次拿奖,每学期绩点都是专业第一。 这样的人,进林辉也是很合适的。 “月末的面试,我会参加,让他们准备一下。”看完资料的林因然吩咐。 “您…您要去江城大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