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罗刹
玉面罗刹
高悬明镜,公堂之上。 许听竹眉宇之间阴郁纵横,木石无感的铁面郎君,捧起供词翻阅。 他手覆在梨花简惊堂木上,沉檀乌黑的木头,衬得手指愈发纤洁。 昨夜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调弄过顾烟萝的乳儿,在花xue里搅动、抽插,两指勾连分开,将yin水银丝揉搓。如今举起惊堂木,稍停悬空,击落而下。 嗒然一声,满座俱惊。 穆静旷远,审问堂下犯人。 好一个玉面罗刹,好一个刀笔酷吏。 “兀那犯妇梅氏,包庇罪党,尔可知罪。” 顾烟萝神色沧然,荆钗囚服还是挡不住的姝艳,海棠输与三四分,戚容之下更显神情楚楚,令人心生怜惜。 可许听竹不是好色之人,他面色如千载不化的玄冰,不可逾越的官威,古板地照本宣科,将乏味的公堂流程走遍。 “梅将军戍守边关,竟谋逆造反,逃回京城可是来见你,如今去了何处?” 堂下犯妇默然无声,眉间萧索。 昨夜他们裸裎相对,他将情欲的挫骨刀一点点折磨她的身体,剜心挖骨,欲教她变成只识情欲的yin妇。 可笑,到了白天他若无其事地审问,那唇齿夜间含过她的桃蕾,嘬过乳儿,在肌肤上肆意作乱,如今端肃凝然一张脸,问她知罪否。 公堂之上的衙役、师爷,都浑然不知,许大人昨夜还狠狠羞辱堂下犯妇,这般折磨犯人,动用情欲的刑罚。 顾烟萝木着一张脸,忽然笑出声。 哀婉出声:“草民不知,大人明察。” “带下去,本官亲自拷问。” "顾小姐。” 幽暗的牢房里。 乌黑薄靴踩过黑砖地面,簌簌一声划过,在沉寂的牢房里分外明显。 一灯如豆,明明灭灭。 顾烟萝双手被沉重铁链束缚住,脚铐锁住了她瘦削的脚踝。 她瑟缩在石床上,垫着的草堆实在是难以入眠。 那阎罗玉面又来了,刀锋入律令,笔下惊鬼神的许听竹。 许听竹生得好看,即便夜间肤色也是莹莹如月辉,触目惊心的苍白。 他来牢房审讯,也穿得官服,云雁补子鸟中君子。可他不是君子,是刀笔循吏,善用酷刑,庙堂之上皆是惧畏他。 可他对顾烟萝用的不是寻常剔骨鞭笞的刑罚。 春药混入了她饮水里,避无可避。 “瞧瞧你现在这副想男人的sao样,还有世家小姐的清矜自持?” 皓如霜雪的手腕被铁铐磨得泛红,她面色潮红看向许听竹,明明眼里盛着的是恨意,却生出几分旖旎。 他戏谑笑意不达眼底,幽沉的眸里燃着黯郁焰火,要将她剥皮拆骨,一点点沦为他夜间的禁脔。 “梅将军边关戍守难得回京城,顾小姐这身子也是好久没沾男人了。” 坐在石床上,微凉的指尖捏住顾烟萝的下颔,他贴近她耳廓呵气如兰,两片薄唇翕张。 “成婚三载,他cao过你saoxue几次?” 兀地含住顾烟萝玲珑耳垂,让她嘤咛出声。吮吸舔弄软rou,在颈侧一点点游走,湿热的舌头嘬弄她锁骨,扯开衣襟划过乳尖,直至粉蕾挺立。 “本官可比梅将军知冷暖?” 铁链叮咚作响,顾烟萝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绞在一起,难以抑制的情欲如潮海吞没她,她居然升起渴望,想被眼前这人贯入。 她咬住唇不想出声,蹙眉仰头,神情楚楚。 夫君下落生死不明,而她在牢房每夜被煎熬。 “顾小姐,本官那话儿比之梅将军如何?” 丝质绸缎的官袍被他撩开,露出那挺立充血的欲根,顶端吐露着清黏的液体。 他俯身贴住她,耸动肩膀,聚力于下身,欲根抵住了花xue迟迟不进去,在花缝处研磨汁水。铁链的声音叮咚作响,愈来愈频繁。 他夜间从不称顾烟萝为梅夫人,只称呼顾小姐,可如今她还是尚未婚娶的小姐么? 花xue像破了孔的水蜜桃渗出汁水来,打湿了棒身,蹭得冠首油亮亮的。 “顾小姐,还忍得住?” 顾烟萝额头渗出密密匝匝的薄汗,破碎的吟哦溢出檀口。 她恨面前这个人。 “只要你告诉本官,梅将军的藏身之所,本官就给你。” 好似只是在审讯犯妇一般,若不是官袍衣摆下,那根狰狞青筋暴起的roubang,冲她挺立着。 “我不知道...” 他冷嗤一声:“还真是伉俪情深,梅将军都造反了,你还想着独善其身么?” 伏在她身上,淡漠寒冷的眼神,欲将她冻住。 顾烟萝与梅珩成婚三载,相敬如宾,就算在房事上也是体谅她身子柔弱,从不贪欢,怎么听得如此粗言鄙语。 她蹙眉敛目,神情恹恹仰面在石床上,只要挺过夜间的折磨,白天就过得快了。 许听竹从不拷打、鞭笞过她,连押送的差爷都是小心翼翼,从无喝骂。 但只会用蚀骨情欲折磨她,想让她就范。 “顾小姐,令尊是翰林院大学士,你从小娇贵养在深闺,要什么都唾手可得。可如今,这副情欲折磨的贱样,想本官欲根的馋相,分外yin荡。” 他高挺鼻骨挫顿而下,被灯火照得投于脸颊一片阴翳。 两指捻住了翘立的桃蕾,稍加收力揉搓。 “痛...”她杏眼里水汽氤氲,雪乳在刺激下胸膛剧烈起伏。 “本官听人说,经过人事的妇人,都忍不住磋磨。” 许听竹白衣出身,未曾承祖辈恩荫,如今二十有七,前身只在圣贤书里度过,尚未敦伦。 他从不去秦楼楚馆,少时读书听同窗说一些风流韵事,都是嗤之以鼻。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他奉为圭臬。 一心只为入仕,深心只为庙堂。 尘刹数十载,朝权在手,万千红尘俗艳色相,都不过尔尔。 就算是眼前这个清绝姝艳的女子,他亦不会动容。 伸出手指插入早已湿润的花xue里搅动,一片水泽泛滥,春露顺着皎洁的大腿淌下。 他眸色幽暗冷戾,像蛰伏的蛇盯着她,手滑入她体内灵活作乱。 “顾小姐,在本官身下sao水这么多,你夫君可知道?” “莫说我夫君。”她绷紧了身体,双腿无力地乱动,被他按住。 不忍听到夫君的名字,蹙眉侧过头不想再面对他的脸。 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欲壑难填。 “顾小姐什么时候说出他居所,本官什么时候cao你。” 许听竹声线里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喑哑,沁凉的手划过她清嘉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