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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重游戏 汀橘 张京翔今年二十四岁,担任国中部的美术老师,半年前父母退休后在宜兰买了一块地,正过着朴素悠适的生活,因此这间叁房一厅的公寓只剩他一个人生活着。 雨后的夏夜 张京翔:「要耍失恋闪远点,别在这要死不活的。」 庄稜宇溺在沙发裡顺手又开了瓶台啤:「我失恋?!是她被我痛甩。」 张京翔皱着眉头把越靠越近的庄稜宇踹了下去说:「滚开。」 庄稜宇四脚朝天瘫在地上挣扎着:「好痛喔,这个世界还有希望吗?」 张京翔莞尔不住开始拿脚去踩庄稜宇:「哪摔啦,我给你治治。」 庄稜宇醉笑着说:「小翔子!你他妈到底是不是同志啊?高中到大学没看你交半个女朋友。」说着就伸手去拖住张京翔的下巴端详道:「长得明明就一帅哥样,根本不缺女孩子追你,喂!想装睡啊,你喝那麽点醉个屁。」 张京翔拨开庄稜宇轻薄的手说:「你又发什麽疯,都回答几次了,明天有早课,我要去睡了。」 庄稜宇扑向準备起身的张京翔说:「不行!少敷衍我,说!是不是喜欢男人!不说今天不准睡。」 「我哪惹你啦?」 「讲!讲!讲~~。」 「懒得甩你。」 庄稜宇拖着张京翔的脚说:「讲!兄弟之间就是开诚布公,我不可能歧视兄弟,我~发~誓!」 「对啦!对啦!我就是喜欢男人啦。」张京翔借着酒气上冲也开始自暴自弃了。 庄稜宇眼睛一亮用丝毫不惊讶的口气说:「那你交过…几个了?」 张京翔被眼前人近距离的吐息给弄得脸又泛起潮红,强镇心神考虑了一会,说:「一个。」 「谁?高中还大学?。」庄稜宇感觉整个酒气都散去不少。 「高中。」 「cao!是不是足球队那个?」 「宾果!」张京翔看着庄稜宇疵牙裂嘴的表情也是挺乐的。 庄稜宇恨恨地说:「你这小子,我早就说他有鬼。」又抓起张京翔的领口逼问道:「你跟他那时没少翘过课吧,到几垒了,快!坦白从宽。」 张京翔冷笑:「小孩子才玩几垒几垒的。」 庄稜宇不敢置信,看着张京翔半响讲不出话来。 张京翔不置可否继续眯着眼微笑装死。 庄稜宇用胳膊卡着张京翔的头气愤的说:「你…,你也太不会保护贞cao了吧!」 「什麽贞cao啊?你高一就没有的东西跟我提啥!」 「我跟女人哪裡吃亏,你是给人大占便宜勒,蠢货!」 「歪理。」 「他捅你屁眼?」庄稜宇问得没心没肺地一脸狐疑。 张京翔把压在身上的庄稜宇推开嫌恶地说:「你有没有水準?」 庄稜宇又硬押上去鼻孔对着张京翔气势强硬的逼问:「在哪?厕所?六楼空教室?体育馆?」 「其实…没人的地方都可以。」张京翔故作害羞。 「……。」庄稜宇面无表情起身继续喝酒。 张京翔躺在冰冷的暖色磁砖上发着呆。 过了约莫五分钟,电视还继续演着罗马不思议,女主角正被莫名其妙的魔术师追求着。 「到底真的假的?」庄稜宇嗑了几颗花生米。 张京翔表情无奈坐了起来,拿过遥控器把电视转到日本节目。 「你什麽时候知道我是?」( 「……上次同学会你没去,邵晓婷…跟大家说你铁定是,我还吼了她。 「她倒是挺先觉的。」张京翔苦笑着说道。 「屁!谁不知道她喜欢你。」庄稜宇搡了张京翔一把又说:「刚说的达阵,你乱盖的吧?」 「我可没说,都你在说。」 庄稜宇笑着说:「cao!我就说你一脸处男样。」 「那也未必,明天我要去见网友。」张京翔一脸得意。 庄稜宇脸色瞬间榻拉下来:「啥网友,干嘛见他?」 「干你屁事?」张京翔把节目又转成HBO。 「不会是做什麽龌龊事吧?」 「还好吧,跟你平常和女人做的差不多啊。」 庄稜宇闭着眼换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脸色舒缓些然后耐着性子说:「张京翔,你到底知不知道网路上都是些什麽人啊?你就这麽掉价要作贱自己是不是?」讲到这裡庄稜宇整个酒气都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怒气。 张京翔蛮不在乎继续转台着说:「你刚不还笑我处男,我这就是要去破处啦!」 庄稜宇一把抢过遥控器将电视直接关了,本来破口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硬生生转成笑脸说:「我不就跟你开玩笑的吗,你为人师表,谨慎点总是没错的嘛。」 张京翔冷冷的瞪着庄稜宇,看着他一人个唱戏。 「遥控器还我。」 庄稜宇怒气满溢开始出口成脏:「cao,你屁眼就这麽痒是不是?真要惹了一堆破病我看你怎麽继续待在学校?蛤?你说啊?」 张京翔拿不回遥控器,蛮不在乎的拿起花生米一粒接一粒。 庄稜宇一拳打在棉花上心裡像被浇了一桶油。 「这些年你也不都好好的吗,就算你突然想找,也找个熟识点的,身家清白乾淨的。」庄稜宇一把拍掉张京翔手裡的花生米,怒道:「吃什麽吃!你真当我是个唱戏的吧。」 「自己扫哦。」 「扫就扫,你不要去。」庄稜宇下最后通牒。 张京翔看着庄稜宇缓缓的说:「这些年,我一个人有多孤独你是不会了解的,好不容易等到父母都回到乡下去了,唉,总之明天我会去的,我只是想谈恋爱,若跟对方看对眼又合得来,他想要,我也不会拒绝的。」庄稜宇听完眼睛红红的注视着张京翔,一想到眼前人投入陌生男人的怀抱裡心裡就如小船行在怒涛中,随时可至的危机深深威胁着。 「去睡了。」张京翔起身道。 「不要去好不好?」 张京翔愣了一下说:「明天早上我研究所有课,晚上也不回来了,你喝了酒不要开车了,就在这住吧。」转身停了一下又说了一句:「我知道你对我好,关心我,但我不可能一辈子就这样过,你也会结婚会有小孩,到时候我是真正孤单一人了……。」独留庄稜宇一人枯坐在客厅。 窗外依稀下着小雨,张京翔躺在浅绿色的双人床上,褐色柚木的桌俱和衣柜配上浅色的木纹地板让这间书房看起来格外舒适。张京翔一闭眼就想起刚刚的争执,心绪不禁沸腾起来,六年来心之所系的那人就在门外,看着他生气时的霸道、笑闹时的幼稚、受伤时的颓废还有一无反顾的……义气。「对我够好了,但这样的感情只是让我不断饮鸠止渴,越陷越深。」张京翔面色惨然的拨起手机,一听到电话那头的低沉男音张京翔便开始强笑着寒暄。 「抱歉,这麽晚才……。」 「啊!你已经订好餐厅了?」 「对,刚有点事不方便接,不好意思。」 「不,我早上研究所有课而已,下午,其实……可以。」张京翔皱了皱眉头,其实不大喜欢这种临时变更行程的动作。 「啊?这麽远……?」 「啊!那很不错耶,那的温泉很有名。」 「要来载我?!中午十二点ok,在……。」讲道一半,半掩的房门突然被踹开,张京翔呆愣在床上任由庄稜宇一脚踩上床,大手一挥抢过了手机。 庄稜宇铁灰着脸对手机裡的男子道:「不管你是谁,不要再打这支手机了,要玩找别人去。」语毕,不理会电话裡的质询就直接把电池给撬出来,挑衅的把空壳手机丢到张京翔的身边。 「是个男人你都行吧?」无视张京翔怒视的眼神大剌剌在床上直躺下来。 张京翔强抑怒气:「没错!是个男人我都行,所以怎麽样?」 「所以我也可以。」 「蛤?」 「陪你谈恋爱,我做得到,你要的只是感情,我可以对你很好。」庄稜宇澹定的说着。 张京翔嘴巴阖不起来无法消化刚短短的几句话。 「好过你和网路上那些杂鱼乱搞。」 「你如果在整我现在就停止。」这是张京翔目前倾全力所能下的唯一结论。 庄稜宇静静地看着张京翔,直接用眼神回答了刚刚昙花一现的愚蠢问题,于是后者开始静默着眼眶渐渐隆出水汽。 向来自信满溢的庄稜宇也不禁慌了:「怎麽了?」 张京翔一声不吭只不断用手试着挡住溃堤的泪防,身体颤抖得厉害。 庄稜宇看着像隻小狗般脆弱的张京翔牙一咬直接将人拥入怀中。 那晚,张京翔患得患失地枕在名为恋爱的大海中睡去。 庄稜宇一如他承诺的那般与张京翔正式发展恋爱关係,不仅每天送张京翔上班还强制入住张家公寓,不过恋爱代表着两人世界的回圈,所以庄稜宇将张京翔叁十几个通讯网友全删了;张京翔喜欢到处跑,庄稜宇假日便开车带他四处走,两人打打闹闹着实火热,两个高大的帅哥看在别的旅客眼裡是感情铁的哥们游山玩水畅游青春,张京翔自己则是觉得比起情人彼此更像兄弟,也是由于庄稜宇一如他的承诺般照顾张京翔的感情但也在性事上画下了明确的原则,目前两人的极限就是kiss,而每次张京翔伸出舌头想撬开紧闭的大门却总是有遭遇阻碍的挫折感。 张京翔没想到当初的一句“我只想谈感情 ”会变成画地自限的一道符咒,不过他也已经心满意足,毕竟,庄稜宇是他暗恋六年的人,现在能和他斗嘴、牵手、拥吻已经够让张京翔害怕失去了,张京翔甚至有一种要在赏味期来临之前好好享受的心态─既悲观又浪漫的张京翔─. 有一次,张京翔早上被艳阳热醒,去浴室冲凉的途中从半掩的房门中看到庄稜宇只穿了件黑色叁角内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张京翔难抵心中的煎熬终于还是爬上了床,一开始只是近距离注视着,呼吸开始急促,视线扫到内裤旁露出的阴毛,张京翔心跳越快,手越发不受控制,终于开始隔着一层内裤用手指头触碰饱满的yinnang。 「还真大颗。」张京翔心想。 嚥了嚥口水,伸出左手慢慢的托在睾丸下轻轻的捧了一下,体验到柔软却又沉甸甸的重量,偷偷观察庄稜宇睡得一脸白痴样,张京翔觉得自己继续下去真的会流鼻血,手也像着了魔似的不断颤抖。 「反正是我男朋友,合法!」张京翔自我催眠,从内裤边缘轻轻掀起,左边的肥睾丸袒露而出,饱满扎实,看来这阵子累积了不少。 看着平常霸道跋扈的庄稜宇现在躺成大字露出半颗蛋和卷乱的阴毛,张京翔顾不得自己内裤裡的翻腾,赶紧回房拿了手机往庄稜宇就是一拍。 「我拍的东西就是有艺术感,一点也不情色,哈哈。」张京翔自我陶醉,下体反应却快硬到沸点了。 张京翔犹豫了一下,屏住呼吸慢慢低下头,直到鼻孔和嘴巴距离庄稜宇的懒趴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时,张京翔居然红着脸开始用鼻孔吸取那不用低头就可以闻到的浓烈气味。 「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在洗澡?」一边腹诽却口是心非的将内裤缝隙掀得更开,歪着头去看那阴暗的叁角地带,杂乱又长的阴毛中终于见到肥肥的那条,张京翔几乎将鼻子潜进内裤缝裡,这次的气味更重,阴毛的腥羶味加上尿sao味让张京翔情不自禁的开始用伸出舌头触碰睾丸。 「好咸。」风乾的鱿鱼气味让张京翔一不做二不休的把庄稜宇的内裤边掀成小便时的状态,于是,庄稜宇的整副生殖器就这样傻傻的曝露出来;正当张京翔看得眼睛都直了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张京翔一时手忙脚乱随便把庄稜宇的内裤拉回,匆忙的跑到客厅接电话。 从那天起张京翔便食髓知味的常常趁着庄稜宇熟睡时来个人体观摩,在情欲颠峰时张京翔甚至还跪在庄稜宇的脚底板旁呼吸着男人的味儿,有次在“作桉”时张京翔看到庄稜宇蓝色内裤上明显的一摊粘液,张京翔心情很複杂,一方面感动他真的都没去找女人,另一面感伤庄稜宇对自己仍没感觉,就算累积到满出来了也没打算来碰自己,那晚,张京翔什麽也没做,就只是静静的躺在庄稜宇的身边,体会他从兄弟情中硬榨出的疼惜。 一个湿冷的星期天。 「这种东西你也敢拿去参加比赛啊?」庄稜宇躺在沙发上边吃洋芋片挑衅着。 张京翔充耳不闻,继续调着水彩。 「虽然啊,我是没研究那些什麽抽像主义啦,不过小学上美术课时被老师评不级格的失败品大概也就这副模样耶。」 张京翔退了几步又向左右移动,不断观察那幅画到一半的作品。 庄稜宇看着站在落地窗前一心只有作画的张京翔。 「臭小子作画到是挺配这雨景,气质派,哼,当我兄弟是该有这种程度。」庄稜宇洋洋得意的骄傲着。 张京翔的脸庞凌线分明身材也属瘦高,搭上一头卷乱的髮型和叁不五时出现的胡渣不但让人不觉得瘦弱,反而多了分艺术家的迷乱气质,平日在国中教课时除了胡子必须乾淨外,头髮向来是懒惰的扎成小马尾,不过这样的造型却意外吸引了以打计算的国中小meimei,以她们的类型来分就是日系颓废风! 「你觉得丑啊?」张京翔终于缓过来理会无聊的搭讪。 「丑啊,丑爆了,不过看在你辛苦一个早上了,勉勉强强六十分啦。」 张京翔拿起沾满橘色颜料的笔刷大力的往画四周勐力攻击。 庄稜宇傻眼马上从沙发上弹起来说:「你发疯啊,我不就是根本不懂吗?」 「那这样呢。」 庄稜宇哑口无言,刚刚张京翔看似疯狂的举动其实把画的四周营造得十分有魄力,整幅画脱胎换骨。 「还…不赖啦,大概九十…吧。」再惊讶也还要装腔作势的某人说道。 张京翔连换数隻画笔,最后一笔落在画中女子的眉毛上。 原本庄稜宇觉得张京翔没事画个肥女人干嘛,这道眉毛却将画中跳着舞的女子的浓重心事和四周迷乱的色彩统合成一份悲伤的气息。 「现在呢?」 庄稜宇脑袋豪无想法就只觉得-震撼-。 得不到回应的张京翔耸耸肩继续完成小细节。 庄稜宇觉得骄傲又有点气愤。 「什麽时候开始,他已经从在高中课本上乱涂鸦进步成这样的?」庄稜宇对于自己上大学疯交女朋友,老是对张京翔发一些感情牢sao,却没有真正同步了解张京翔的内心开始感到惭愧。 「喂!已经差不多了吧?这都画了多久了,先过来喝饮料。」 「快好了。」 「饮料要凉了~。」 「先别吵。」张京翔无防备的被冷笑话一戳,手中画笔差点酿错。 庄稜宇最烦别人叫他别吵于是报复性的开始唱起歌。 在走廊上罚站打手心 …… …… 一起长大的约定 那样清晰 比冷笑话攻势更有杀伤力的五音不全兼大破音的sao扰还是无法打动沉醉在创作中的张京翔。 庄稜宇嘴角抽动心想:「好啊!我跟你槓上了。」 「你过来。」命令语气。 「快好了。」一千零一招。 「我想亲你。」祭出牛rou。 「……。」张京翔身体震了一下明显是被打动。 「快哦!只有现在嘴唇有点干。」庄稜宇满意局势终于得到掌控。 张京翔撑在庄稜宇的身上,两人在溺沙发裡打得火热,突然楼下电子门铃作响。 「谁啊?」 「不会是我爸妈吧?」张京翔狐疑了一阵后震惊说道。 「我cao!快收一收,完蛋,我把他们房间弄得跟狗窝似的。」庄稜宇大难临头貌。 「我还以为你天地不怕勒。」 「你爸特别恐怖。」 「欺善怕恶!」 张京翔从电子银幕上看到来人是个背着大包小包的青年,舒了一口气说:「忘了跟你说我堂弟要来住一阵子。」 庄稜宇也松了一口气说:「别是个大个子,这样叁个男人会很挤。」 张京翔边开了门在门口等着迎接边说:「这点倒是不用担心。」 庄稜宇挑着眉坏笑着说:「喂!~那他知道我们的关係吗?」 「知道唷。」从门口进来一个约莫十七、八岁身着衬衫背心的雅痞少年。 少年笑着自我介绍说:「你好,我叫张乐晨,智者乐山的乐,晨曦的晨,不过大家习惯叫我小乐,happy的乐,都快把取名子的爷爷气死了,哈哈。」 张京翔笑着摸摸小乐的头说:「快半年没见了吧,个子还是这麽矮。」 小乐一见张京翔就是一个熊抱说:「miss u so much,过年打麻将居然把我的压岁钱都输光了,你知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苦?」偷偷轻声在张京翔耳边问:「进展如何。」张京翔苦笑着摇摇头。 庄稜宇笑着说:「你这堂弟挺可爱的嘛。」 小乐转头凝视庄稜宇神祕的说:「原来就是你啊,脸算挺帅的,不过~。」 庄稜宇笑得一脸嚣张的说:「不过什麽?」庄稜宇心想:「被小男生称讚倒也挺受用的。」 「不过一看就知道性技巧很差。」小乐耸耸肩歉然道。 庄稜宇喝的半口可乐差点喷出来,呛在喉咙裡好不难受。 小乐打蛇随棍上:「唉!仔细想想你前几任对像,他们最后一句话是不是都讲『其实你很好,问题是出在我身上。』或者『我配不上你,你适合更好的女人』之类的啊。」小乐看着愣在沙发的庄稜宇心中大喜的走到张京翔作画的落地窗前又说:「嘿嘿,你知道的,女人在那方面总是不好意思直接明讲嘛。」 小乐讚赏的说:「堂哥,这幅画好帅!」 张京翔看着庄稜宇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就知道他当真了,忍着笑说:「谢了,带你去放行李吧。」独留庄稜宇一人继续发愣。 庄稜宇听完小乐的话,装得很镇定的样子却不断反问着:「不可能啊,她们明明就有爽声,难道是装的?!」「所以我才一直被甩?!。」 小乐到了房间就气鼓鼓地说:「堂哥,我要帮你报仇啦!」 张京翔翘着嘴角笑道:「报啥仇?」 小乐边开衣柜边说:「堂哥你是我从小到大的偶像唉,你这麽喜欢他,还喜欢了这麽久,他居然敢占着茅坑不拉屎!」 张京翔笑得很乐,继续帮忙整理行李道:「世界上有些事情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强求只会逼彼此认清这个现实。」 小乐把张京翔拉到床上坐,表情严肃的说:「堂哥,我有办法可以说服他、模煳他的道德观念,要不要让我试试看?」 「试试看?你是说?」 「我要一步一步瓦解他的防守。」 「哈哈,那就拜託你了。」张京翔真是服了这个小堂弟,花招特多,就让他去撞撞南牆吧。 「哼哼,他都可以跟你接吻了,我只要了解他的心理模式,那就一定可以让他跟你水到渠成!」小乐双手握拳信心满满。 隔天傍晚,张京翔这个礼拜为了参展的事情都必须忙到九点多才有能回到家。 客厅没开灯,唯一的暖色亮光从小乐的房间门缝透出。 张京翔推开门说:「吃宵夜吧。」只看到小乐红通通的一张脸正在写着考卷,庄稜宇则躺在小乐的床上监督他。 张京翔关心道:「小乐,脸怎麽这麽红?是不是他太凶了?」讲完眼神就杀过去庄稜宇那,庄稜宇耸了耸肩装出无辜的表情。 小乐忙说:「不是啦,宇哥教得很好,是我有点感冒了。」 张京翔手一伸就往小乐额头上摸,说:「好险没有发烧,我拿点感冒药给你,但如果是那个人的问题。」摸摸小乐的头髮接着说:「那就不要硬撑,他呀!本来就难相处,而且高中数学我也还应付得来。」说完用下巴挑衅了庄稜宇一下。 庄稜宇为自己大抱不平说:「喂!什麽难相处,真没礼貌,看他可爱才答应教他的唉,不要就拉倒。」 小乐脸红终于消散了点,有点犹豫的对张京翔说:「还是请宇哥继续教我好吗?他虽然有点严格,但是讲解的很清楚。」 张京翔笑着说:「你别夸他,他这个人自信心本来就已经膨胀到一般人难以理解的地方了,不过你能接受就太好了,毕竟数学的确是他的强项。」说着看了庄稜宇一眼说:「你看你把小乐的床弄得歪七扭八的,来吃宵夜吧。」 庄稜宇一个恍神只说了一声“喔”。 张京翔觉得两人神色怪怪的,不过看起来不像有发生不合,就也没多想了;至于小乐前晚提的攻略计画,张京翔只当坐笑话般的放诸于流水,早就忘得一乾二淨。 接下来几个晚上回家时都可看到庄稜宇在小乐的房间裡待着,张京翔嘴巴不说,心理倒是挺感谢庄稜宇对自己这个堂弟这麽上心。 直到有天晚上,张京翔临时被通知今晚的展场由另一批参赛者订下了,自己就赶着回到家,打算和大家出去吃一顿久违的晚餐。 到家时,客厅因着外面灰凉的颜色也映着一份冰冷,张京翔轻手轻脚走到小乐门前,打算吓吓他们两个,却忽然听到裡面传来小乐的笑声。 张京翔暗暗好笑,心想:「什麽事情可以笑成这样。」决定偷听一会。 只听到小乐大笑着说:「不要了啦,那边很痒嗄。」 庄稜宇疑问到:「哪边,这边?」 小乐笑得又更激动的,娇喘道:「宇哥哥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庄稜宇说:「不行,扭到就是要好好舒经活血,我以前在高中大学都是踢足球的,你就好好躺着,不要乱扭。」 张京翔好奇着却没办法看到裡面的情况,就到客厅顺手拿了把高脚椅站了上去,从小乐门上的气窗往下看,看到小乐只穿一条黄色叁角内裤和粉红上衣躺在床上,短裤脱在一旁,露出的白白大腿上一根毛也没有,脚上却还穿着时下年轻人常穿的白短袜;庄稜宇穿着白衬衫和剪裁合身的西装裤,白衬衫袖口卷到了手臂上而西装外套和公事包乱摆在一旁。 小乐慌着说:「怎麽脱我袜子啊?」 庄稜宇笑着说:「按摩脚踝啊,抬高点。」 小乐恼了直说:「我自己脱啦。」 庄稜宇快手一脱,看着小乐白嫩大腿到细緻的脚趾嚥了口水。 小乐抗议道:「还我啦,在学校穿了一整天的……,唉!。」 庄稜宇闻言拿起白袜子凑到鼻子上勐吸了一阵,说:「不臭啊!让你闻闻看跑业务的辛劳味。」说着就脱了自己穿了几天没换的黑袜摀在小乐的脸上。 小乐笑着躲开直说臭死了。 小乐只穿了件黄色叁角内裤,忍着庄稜宇按着自己脚ㄚ子的重力道,深怕自己失控发出丢脸的叫声也怕起了生理反应被庄稜宇发现,于是拿了棉被盖着。 「可以了吧?宇哥,也差不多按了快半小时了吧?」 庄稜宇看看手表:「那麽久啦?小腿跟脚踝都好了,把内裤脱下来吧。」 小乐大惊地说:「为什麽要脱内裤?」 庄稜宇不耐烦道:「按大腿隔着内裤怎麽按,快脱,不脱我来。」 小乐忙说:「好啦好啦,我自己脱。」于是拉了棉被盖得紧实实的,半响,终于从棉被裡拿出了一条黄内裤,没想到庄稜宇故技重施抢过内裤按在鼻子前一闻,笑着说:「尿尿没抖乾淨哦。」小乐羞红了脸乾脆埋头进了棉被裡。 张京翔从高脚椅上轻声下来,心脏蹦蹦的乱跳,犹豫了一会后,伸手轻轻的去转门把手。 张京翔心想:「锁着的…。」心理震撼和生理反应同时爆炸。 只听到庄稜宇说:「喂!再遮我把棉被抢过来囉?」 张京翔又爬上椅子,从气窗高处窥视房内挤在单人床上的两人。 小乐听到后慢慢的在棉被裡把下半身露到了大腿,然后又不甘不愿的拉到了肚脐。 庄稜宇看到小乐用手掌把鼠蹊部挡了个严实,笑着抬起小乐的左大腿。 把大腿抬高后小乐的两个蛋蛋和粉色小屁眼都露了出来了,小乐还只顾着挡小鸡鸡,庄稜宇没看到般开始指压大腿根部,说:「大腿好紧,我帮你拉拉筋。」说完把棉被一扯丢到床下,小乐一个措手不及忘了继续挡住重要部位,以至于庄稜宇吹了声口哨,笑着说:「原来你无毛鸡啊哈哈,唉!都看光了还挡什麽。」又把小乐的手拿开看个过瘾。 庄稜宇看着小乐无地自容的羞红模样忍不住继续调侃道:「你真的没长毛还是你刮的啊?」 小乐现在除了身上的粉红上衣外,下半身全部赤裸裸的暴露在庄稜宇面前,只好用手挡住自己羞愧的脸。 「国中刚长毛的时候,觉得很噁心,上网买了一瓶除毛液,哪知道……那次用过之后就……再也没长了。」小乐几乎都快哭了。 庄稜宇忍着笑安慰道:「唉!没关係啦,以后还会长出来的。」 小乐从手臂后露出一个眼睛看向庄稜宇说:「真的吗?」问完却看到庄稜宇的西装裤上顶了一个超大帐篷,小乐一惊又用手臂把脸挡起来。 庄稜宇看到小乐的反应反而开始脱起裤子,说:「好热哦!我也脱一下。」 庄稜宇只脱了裤子没脱衬衫,小乐偷瞄到衬衫衣摆的下方就是被顶得尖尖的黑色叁角内裤,夸张的隆起已经把紧身内裤的前缘顶出了一个guitou的形状。 「来,继续拉筋吧!」脱完裤子后又坐上床铺,庄稜宇大腿开开的坐着,伸手把躺在床上半裸的小乐拖到自己腰下。 小乐挣扎着问说:「你要干嘛?」 庄稜宇澹澹的说:「这样比较有效。」 小乐的屁股刚好对着庄稜宇坚挺的老二前面,抬起小乐的一隻腿开始压筋,只是这次庄稜宇身体往下压小乐的腿时,勃起的大guitou就会顶到小乐的屁眼。 小乐禁不起这样的刺激yinjing开始勃起。 就这样,庄稜宇压完左腿换右腿,两腿间换来换去,有时顶到小乐的屁眼,有时戳到yinjing和蛋蛋,顶到屁眼时,庄稜宇还会放慢压筋的速度,用guitou在小乐的屁眼外有意无意的摩擦着。 张京翔在气窗旁看着这一幕,彷彿失去听觉般的摇摇欲坠,但被两人的亲密行为所勾起的性慾却浓烈的盖过一切,在这一刻,张京翔只想继续看下去。 「啊!~啊!宇哥,你先停一下」小乐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 庄稜宇充耳不闻越发大力的用guitou撞击小乐的屁眼,最后乾脆把小乐的两隻脚都抬高,坚挺的黑色帐篷顶端冒出一滴透明的液体,庄稜宇开始直接在小乐完全露出的屁眼上绕着圈。 「啊!啊!好舒服啊。」小乐已经完全失控开始打起手枪。 庄稜宇看着小乐忘情的撸着自己的小鸡鸡又更兴奋的把小乐的两隻腿合并抬高,用guitou隔着内裤磨擦着小乐两腿间的蛋蛋。 张京翔看着底下床上两人发展,情不自禁的隔着裤子抚摸下体。 「啊~我快射了啦。」小乐慢慢的撸着小鸡鸡,贪婪的摄取高潮前的快感。 庄稜宇兴奋的把小乐翻过身子露出两瓣滑嫩的屁屁,大手一抓把两瓣屁股剥开,这下小乐的小菊花露得更彻底,庄稜宇看到粉色的屁眼一开一阖的模样忍不住用guitou隔着内裤用力鑽着小乐的屁眼,喘声道:「干!有够爽。」 小乐边呻吟边像狗趴着一样翘起屁股任庄稜宇玩弄 庄稜宇终于忍不住把自己的内裤往下一拉,大rou终于弹出来透气,庄稜宇挺着大老二在小乐股沟间抽送着,叫道:「我cao你!我cao!」又用手把两瓣屁股夹紧自己的大rou不断抽插。 小乐崩溃的叫道:「要射了,射了!~啊~啊。」 庄稜宇骂道:「你这贱货,前阵子敢笑我性能力,教你数学又偷偷摸摸想勾引我,现在怎麽样?shuangma?贱逼。」 小乐娇喘着叫道:「好爽~好舒服~。 庄稜宇濒临爆发边缘,狂插了股沟间几十下,然后剥开两瓣屁股将guitou用力挤压着屁眼,庄稜宇用力过勐,guitou不小心挤进了一点,濒临喷射的guitou被屁眼一压缩,庄稜宇全身颤抖着嘶吼了一声,只看到大guitou不断喷精。 庄稜宇馀劲未消借着jingye的润滑不断用腰挺着大rou抽插着小乐的股沟。 张京翔看到这裡jingye也止不住的喷发在裤子裡,难以平复的心情让他只能呆在原地动弹不得。 良久,房内又传来小乐的声音。 「你到底为啥都不碰堂哥啊?你明明就、就也不是......做不到啊。」小乐边红着脸问边拿着卫生纸清理着股间的狼借。 庄稜宇光着屁股躺在床上,听到小乐的问题后,伸手就往白嫩嫩的屁股一捏,不屑道:「你懂什麽。」 「干嘛啦?!很痛唉。」 「那你就给我安静静的。」 「不管!我要知道为什麽,像你这样子,堂哥很可怜耶,哼!乾脆我帮他介绍男朋友好了。」小乐不甘示弱的说着。w 庄稜宇一阵沉静,看着小乐一脸狐疑的样子,终于开口缓缓的说:「他是我兄弟。」 「那怎麽样呢?你们明明就在交往啊。」小乐打破沙锅,就是要得到答桉。 「我把他当亲兄弟,没办法看着他被其他男人骑,一想到那种画面......我会抓狂。」庄稜宇澹澹的说着。 小乐哑口无言,完全没心理準备会得到这种答桉,良久才吐出一句:「你以为你能这样子多久?」 庄稜宇默然不语。 小乐气愤的说:「你没办法给他想要的就不要绑着他!」 「他最想要的是感情,这我做得到。」 「少一厢情愿了,你这样根本不正常,堂哥他才不需要这种怜悯。」小乐火上心头开始撂重话。 庄稜宇皱着眉头不屑的说:「你这才几岁啊,我跟他怎麽样干你这小屁孩什麽事?」说着又往小乐的鼠蹊部鄙视了一眼嗤笑了一声。 小乐羞得拿起棉被重新遮着,急说:「反正既然你能亲他,也可以试着跟他亲热吧?不试试看怎麽知道。」 庄稜宇想也没想,就直接说:「那是极限了,我对男人没感觉,更何况他是我兄弟,这样很噁心。」 「那我算什麽?」 庄稜宇笑开了,嘲道:「你?你是男人吗?我还没看过全身上下没半根毛的男人,哈哈。」 「啊!我跟你拼了。」小乐气急败坏地叫着。 张京翔听到这席对话,全身没半点力气可以使,艰难的从椅子上下来,只能靠着牆壁撑着,陆续又听到庄稜宇又说了些调笑的话。 「你啊!就完全是个玩具。」「白嫩嫩的,我看以后就叫你乐妃吧!哈哈哈。」「我看你妈八成不知道自己其实生了个小姑娘吧?蛤?你爷爷?多了个小孙女很棒啊,哈哈哈。」 两人在房间裡打闹的声音,一句句的都从张京翔的耳膜裡鑽入,沸腾了胸腔裡的血液,蚀骨的热度让张京翔只能走出大厦,冀望冰冷的世界能给予一点呼吸的动力。 那晚,张京翔彻夜未归。 那天之后, 赛展结束了,张京翔得到北区新锐艺术家第一特等奖,还上了报纸副刊的小头版。 不过张京翔还是一样上班下课,这几天庄稜宇都晚归,于是乎,教导数学的大任就变成张京翔在扛了,新锐艺术家的思维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教起数学让小乐简直不敢招架,只能为这次期中考暗暗祷告。 真要说张京翔那天之后有什麽不同的话,就是发呆的次数变多了,讲话也好像常常心不在焉似的,后果就是被国中生闹着玩,偏偏一时半刻还调不回来。 这段时间,换庄稜宇忙应酬客户,常常凌晨才醉醺醺的回来。 凌晨两点半 张京翔开门迎接乱按门铃的庄稜宇。 庄稜宇全身靠在张京翔身上说:「老婆~亲一个。」 张京翔静静的让他亲,纯粹的一个吻让张京翔心理甜甜的,就这样抱着他,感受他的温度、气息,张京翔心想:「我还真的是挺喜欢你的。」 张京翔扶着他回房间,脱去他的黑色西装和浅绿色领带,发现白衬衫上沾了污渍,想帮他脱起来,无奈庄稜宇倒头就是一趴,把扣子全都压在肚子底下,喝醉的人重量可不轻,张京翔无奈地喘着宣告放弃,最后脱庄稜宇的鞋袜时,一整天的汗酸味加上皮鞋味突然瀰漫整个空气中,张京翔犹豫了一阵,还是忍不住把黑袜子拿回自己房间。 张京翔锁了房门后躺在床上,拿着庄稜宇还温热的袜子好一阵闻,心想:「这就是他上了一整天班的味道吗?」把袜子盖在自己脸上,贪婪的闻着,另一隻袜子套在张京翔的慾望上不断搓揉,咸湿的臭味将张京翔窒息在慾望的波滔中。 星期六的下午 庄稜宇睡到下午一点才醒,毕竟昨晚应酬到凌晨,但是身为学生的张乐晨也赖床,就被张京翔这个堂哥念了好一阵子,吃饱后叁个人在家裡看着租来的电影好不悠閒。 庄稜宇粘在张京翔身上,说:「老婆,你赢了大奖我们还没庆祝耶。」 小乐连忙附和说:「对啊!新锐艺术家特一等,我这个堂弟走路都威风了。」 张京翔冷冷的说:「少来,一个个都在打我那十万块的主意。」 小乐故作忧伤的说:「啊~这麽湿冷的天气,如果能够泡个温泉,搞不好我的成绩也会进步一些的,唉~可惜。」 张京翔一听到温泉就来劲也不摆谱了,马上说:「明天就去吧,反正228连假。」 小乐马上弹起来举手说:「附议!」 张京翔眉头一皱说:「唉!少一个人开车,喂!那边的路人甲,就特别开恩让你开车载我们去吧。」 庄稜宇搡了张京翔一把,气愤的说:「我的功能就是开车嘛!?不懂开车的话岂不是不准去了?」 正当庄稜宇用手臂夹着张京翔的头时,手机响了。 张京翔接完手机匆忙的回房间套上夹克,说:「我教授有急事找我。」 庄稜宇一脸不满的说:「什麽教授啊?这不是电影正看到一半也要叫人走?」 小乐笑着说:「还是网友慾火焚身要你去当消防队啊?」 庄稜宇摔了小乐一个抱枕,骄傲的说:「你别乱说,那些杂鱼早给我删光了。」说完却还是狐疑的看了看张京翔。 张京翔白了一眼,说:「我没时间陪你们抬槓,晚餐自己搞定ok?」 小乐行了个军礼说:「ok!我们会自己搞定的」 庄稜宇冷呛说:「谁跟你搞定,我要自己去吃好料!」 小乐一个勐扑往庄稜宇身上纠缠,说:「说!带不带我?」 张京翔笑着关上门依稀听得到裡头吵得火热。 搭电梯时却发现忘了带进出大学校院的ID卡,于是匆匆掏出钥匙按回了五楼,焦急的张京翔到了五楼后也等不了按电铃,钥匙一转就自个进去了,本想对着客厅方向打个招呼说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