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事
少女心事
许泱泱来的很及时,开着一辆大红色的小奥迪,将沉沉单位门口堵的严严实实,她见湮沉沉从门里走出来,扑上来就是一个熊抱,一脸痴汉的说到:“啊~我们沉沉小可爱就是香的,可真憋死老子了,太久没出门了。” “……” 大众广庭之下,湮沉沉措手不及,尴尬的满脸通红。 她觉得好友今日有点反常,一问才知道过几天她的哥哥许默要从美国回来了。湮沉沉是知道许泱泱这个哥哥的,比泱泱大五岁,据说当年也是个牛人,初中连着跳级上重点,高中以数理化第一名的成绩拿到了市高考状元,但是他没去清华北大,而是直接出国读医去了。算算时日,今年硕士毕业。 “哎,怎么办,沉沉你说我哥会不会在外面洋妞见多了,再也看不上我了?”许泱泱在试了N条裙子后,盯着自己的胸和屁股,发出长长的叹气声。许泱泱这个人嘛,从小就有那么一点恋兄情节,大学时期说得最多的就是关于她哥的事情,导致湮沉沉虽然没见过许默本人,却连他喜欢什么款式的内裤也晓得…… 许泱泱还在纠结该买哪条裙子,她比较喜欢大红色的,但是那条露胸又露腿,她对自己的腿有信心,但是胸嘛…… 湮沉沉指了她手里另外一条小碎花的,道:“还是这条吧,这条很小清新也显身材,你个子高又瘦,穿这种最好看了。” 许泱泱表示同意,但是她又实在舍不得手中那条红色的,纠结之余,她瞄了瞄一旁的湮沉沉,然后一笑,直接将她拉进了更衣间—— 半个时辰后,湮沉沉满脸羞愤的抱胸蹲在角落里,死活不肯踏出更衣间一步。 等两人吃完饭已经过了晚上十点,湮沉沉拎着购物袋,在地下停车库的一角等许泱泱取车回来。 她有点懊恼,怎么会这么听话的买下这条裙子,她现在想起更衣镜里的那个画面还觉得面红心跳,偏偏许泱泱还说她就该穿这样的,遮遮掩掩的简直浪费这么好的身材…… 她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许泱泱最近在她身上发生的怪事,但是许泱泱虽然性格大大咧咧,却最怕鬼,平时两人去看恐怖片,也是她从头到尾抱着她不放。她本不应该让这种连自己还处于怀疑阶段的事情来吓她的,但是如果再不找个人来倾诉,恐怕她迟早得疯。 湮沉沉带着满腹心思跟着许泱泱回家,许泱泱也跟她一样,在外面租了房子,是一室一厅一卫的小公寓,两人洗了澡就挤在一张床上躺下了。 入睡前孟懿卿又来了电话,沉沉回想他早上阴沉的脸,犹豫片刻就接了。电话那头男人好像还在给人看诊,时不时传来病患咨询的声音,他一边回答别人的问题,一边问她今天做了什么。湮沉沉详详细细的说了,孟懿卿听完才满意点头,并且告诫她下次不要太晚回家,另外还说了他明日就要出差,不要忘记周三的身体检查云云。 挂掉电话,湮沉沉才松了一口气,这种小学生跟家长汇报日程的感觉并不舒服。 身旁的许泱泱看得分明,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沉沉,你跟你未婚夫相处怎么样了?” “什么什么样?”湮沉沉不明所以。 “你傻啊,当然是那样啦,你跟孟医生不是交往半年了,有没有到那一步?” “……”湮沉沉把脑袋往被子里钻了钻,表示并不想回答她这个话题。 许泱泱却不死心,扒开被子想要将那颗小脑袋给拎出来:“你告诉我,你们做了没,zuoai的感觉是不是真的跟书上写的一样,爽的很?” “……” 她很想告诉许泱泱,跟孟懿卿交往半年,他们没有做过,甚至连手都不常牵。 至于那种事“爽不爽”…… 她脸蛋红了红,往被子里钻得更深,脑袋里回想的是近日来夜夜旖旎春梦,以及那个是人是鬼还未清的“东西”。 午夜的钟,滴滴答答缓缓地走着,暗淡的月光从窗户映射而进,照在床上两具年轻美丽的酮体身上,许泱泱是个夜猫子,不到凌晨绝不会闭眼的,今天也难得有好友睡在自己家,想要好好说会儿话,可不知为什么觉得今晚比平常都要来的困,她迷迷糊糊地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沉沉,然后再也支撑不住就全身一软睡着了。 许泱泱睡得死,湮沉沉也早已睡着,可就在泱泱睡过去的那一刻,她全身开始轻微的颤抖,她咬着下唇,双手双脚都紧张的蜷缩成一团,如果仔细听,可以听见她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还是那个黑漆漆的房间,她无力地趴在大床上,身上却没有裸露,而是穿着她今天刚买的红色连衣裙。 裙子是开肩大V领,恰到好处的烘衬出了她形状优美的半个胸部,如果换做其他人,穿这样的设计里面绝对要加一层又一层的隐形胸垫,但是湮沉沉胸大又挺,压根无需加任何点缀,就能展现最完美的姿态。裙子的腰身恰到好处的细,与湮沉沉的腰仿佛量身定做般的贴合,少女的小腹总是平坦紧致的,往下连结着饱满圆润的屁股,荷叶裙摆仅到大腿根部,稍稍撩动,就能看到隐隐约约的少女底裤…… 湮沉沉现在正以一个很羞耻的姿势趴在床上,腰被一只大手拖起,形成一个圆润的拱形,屁股被抬得很高,后头跪着一个高壮男人,男人胯间的硕大阳物此刻正顶在女孩粉色的壶口处,上上下下,暧昧撩蹭。 “啊……”湮沉沉被撩得满目羞红,心跳飞快,她想起身,却被那“东西”压着肩壁动弹不得,她前胸与床单的中间,夹杂着那男人的另外一只手,抓着她的一边浑圆,像揉面团一样肆意妄为的捏着。湮沉沉又疼又激动,连颤不已,有粘稠的透明液体从细缝里溢出,那男人好像找到了好玩的事物,用自己那粗棒就着这液体,来回蹭着,像是抹护肤品一样,抹在自己那根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