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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南风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摇摇头,甩掉布巾开始穿衣服。 殊不知,蒙在被子底下的那个人,正剧烈的大口喘息着,即便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那鲜活香艳的画面依然清晰无比的映在脑海中,驱之不散。 回笼觉睡得极不安稳的家伙在早饭时间被叫起时显得有些萎靡不振,胡乱洗了把脸,没甚胃口的啃起白面馒头。 “哎,那个……谢谢你陪我疯。”呼噜了口甜不啦叽的八宝粥,楚桥飞闷闷出声。 “你也知道自己是在疯?那今天还要继续疯下去吗?”早起洗了个澡的南风神清气爽的笑着反问。 “当然!不找到凶手,本少爷我,决不罢休!”握拳,以表决心! “行!”都走到这一步了说不干了就太不厚道,南风豪爽的一拍桌子,颇有兴致的问:“那下一站,咱们去哪儿?” “这就要看,凶手在哪儿了。” 吃过早饭,两人窝在房间里分析得来的情报。 首先,在仵作写的那份尸体检验报告上,有这样一句话:尸体,闻之有异香,抑或衣衫所致。 意思是,尸体闻着有香味,大概是因为衣服上有熏香的味道所致。 香,这个关键词太关键了,和香有关的嫌疑人只有一个--制香人祁五郎。 “要去跟踪他吗?”南风摸着下巴提建议。 “好主意!可是……我不会武功。”对手指…… “没事,我去就行了,你在庙里等我消息。” “不不不行!”一激动就有点小结巴的楚桥飞连连摆手,“我要跟你一起去,毕竟这本来就是我的事,你只是个帮忙的,万一祁五郎是杀人凶手,而你不小心被发现的话……反正不行!要死也是我死!”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好,那就一起去吧。”南风没所谓的丢下一句,起身率先出门。 “什么嘛……”楚桥飞懊恼的抓抓头发,慢腾腾跟在后面喃喃自语道,“难道不应该感动一下什么的么,铁石心肠的家伙……”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心里就是有点小失落。 祁五郎家的地理位置还蛮适合用来监视的,因为只有左邻没有右舍,在这座小院的右边,是一片小树林,小树林的右边,是一条水沟,再往右,是一条沙路,再再往右,就是大片绵延无际的田地了。 可这大白天的窝在稀疏的小树林里,难保不会给人看到当成小贼抓起来,所以跟踪行动只得放在晚上。 在附近找了家客栈暂时歇下,天色有些阴沉,大堂里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喝茶唠嗑,基本都是过路歇脚的。 也不知师傅有没有担心,虽然很不想回去,但终究不得不回去。 茶叶随着茶水的注入在杯中上下浮游翻滚,心不在焉中,茶水早已注满尤不自知。 “喂!”楚桥飞与他同坐一条长条板凳,见状立刻不顾guntang的茶水伸手挡在桌沿,以防茶水落到南风的腿上。 “嘶——烫烫!!!”还好及时把南风推开,可他的手却遭了殃,小二刚灌注的热水可还在沸腾的余韵中,他的爪爪,毫无疑问被烫的通红。 “你没事吧,我去弄点冷水。”南风回神,二话不说起身要走,被人一把拉住衣角,楚桥飞甩着湿淋淋的手脸皱的像只包子,他摇摇头,婉拒了他的好意:“不用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南风有点不放心:“这都烫成猪蹄儿了还说没事儿?” 楚桥飞被他逗笑,抬起爪子举到他嘴边:“要咬一口吗?” “去!” 重新坐好,南风叫来小二擦桌子,顺便嘱咐小二出去买点烫伤膏,当然,小费还是要被烫伤的人出。 楚桥飞抽抽鼻子,趴在方桌上枕着自己的手臂,没受伤的那只手握着受伤那只手的手腕,而那只受伤的手,还在冒着白色的热气。 看着看着,那热气似乎就熏伤了他的眼睛,熏红了他的眼眶。 “我天!你别告诉我就为这点小伤你就要掉金豆豆啊,”南风注意到他的不对劲,用开玩笑般的口吻调侃他,“要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楚桥飞干脆把脸埋进臂弯里,不给他看。 其实他想问,你对谁都这么好吗?都会在危难时去救他,都会心甘情愿陪着他做这做那,都会为了一点小伤就关心在乎吗? 可为什么会胡思乱想这些,为什么会被这个来历不明家伙轻易感动,就寻不出个准确的答案来了。 药膏买来,趴着的人还是一动不动,南风只得亲手给他上药。 凉凉的药膏被人抹匀揉开,烫的发麻的地方霎时好受许多,趴着的人忽然问道:“办完这个案子,你是不是就要回家了?” 南风一怔,天地之大,于他而言,何处是家? “是啊。”先回去找师傅,陪着他老人家度完余生之后再来思考这个颇有深度的问题吧。 正文 【123】 动心 “那你家在哪里?” “在……嗯……香杨城,的城外。” 楚桥飞闭目思索了一会儿,无果。 “香杨城?有这个城吗?” “切!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当然有啦,好像就离着这儿不远。”他离开结界之后,貌似没走多久就进了这座城的城门,然后无意中救了某人。 “谁没见过世面啦!还有,不许叫我小孩!要不然我弄死你,”恶狠狠的朝着南风一龇牙,楚桥飞解释道:“我爹虽然不疼我,但终归我还是楚家的嫡长子,他老人家那么大的家业,怎么可能传给一个妾出的庶子,所以啊,我经常跟着我爹去各家商号对账收账,还有巡查生意什么的,如果你说的那个香杨城离这儿不远的话,我有可能会不知道吗?我爹野心勃勃,巴不得把楚家生意做遍天下,附近的城镇自然不可能放过,所以结论就是……你在骗我!!!” 南风提溜着红烧猪蹄儿左右看了看,发现烫着的地方都抹上了药膏,才满意的一巴掌拍到一边儿去。 “啊!疼!” “小屁孩,”南风微微俯下身子和他近距离的对视,一字一句道:“我没有骗你,信不信由你,”随即直起身子,将剩下的药膏收拾好,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