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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了,所以你吃这家的牛rou面觉得相像,我却不觉得相像。” 戈锐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也看着他,没有接话。 自从夜星几天前突然回国找他和常煜,他就提出邀请他作为演唱会嘉宾,之后两人一起彩排,一起表演,参加庆功宴,每天都忙乱得很,没有时间和机会像现在这样单独坐在一起好好说说话,面对面清晰而直接地打量对方的脸。 夜星和戈锐同岁,今年二十七岁。 在法国生活十年,他身上无论是容貌、气质还是眼神都有了很大改变,就连他的声音和笑容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整个人褪去了少年的青涩秀气,变得成熟沉稳,又带着一些法国人独有的优雅和慵懒。 戈锐记忆中的十七岁少年因为从小父母双亡,被亲戚收养,在特殊的环境下长大,他的性格有些分裂,两极分化得厉害,时而阳光直率,时而脆弱敏感,高兴的时候就像只鸟一样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心情不好时又可以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一天,一句话都不说。 可是现在看着他,戈锐却再也找不到当初那个男孩的影子。 男孩已经变成了一个仅有些熟悉的陌生男人。 曾经刻骨铭心的恋人,这样面对面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忍不住打量对方,却又在目光对视时因为难以忽视的尴尬而不由自主地回避对方的目光。 隔着三千多个日夜,曾经的海誓山盟,曾经的浓情蜜意都已不再,十年前那些快乐甜蜜的日子,就像一个陈旧的梦,虚幻而模糊,让人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发生过的,哪些又是自己的记忆错觉。 气氛略有些僵硬地吃完早餐,夜星问戈锐,“我们一会儿去哪里?” “要回音乐补习学校看看吗?” “好。” 出了早餐店,戈锐要去停车场开车,夜星道:“很久没有坐过国内的公车了,不如我们坐公车去?” 戈锐一怔。 还没等他回答,夜星就笑了,“我忘了,你现在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不能随便坐公车了。算了,还是开车去吧。” 戈锐道:“你等我一会儿。” 夜星在店门口等了两分钟,结果没等到戈锐的车从停车场出来,只看到一个戴着白色口罩和咖啡色棒球帽的男人走出来。 夜星乐了,“你以为这样就不会被人围观?” 戈锐也递给他一顶棒球帽和一个口罩,示意他戴上。 夜星戴上帽子试了试,“两个人都这么打扮,会更引人注意吧?” “一个人的话,别人会有很多种猜想,而两个人,别人只会以为这两人患了什么传染病,不会轻易靠近。’” “……” 戈锐特地挑了一辆很空的公车,在司机略有些惊恐的视线下淡定地投币,夜星跟在他身后,嗓子突然有些痒,不由自主地拿手捂着口罩咳了两声,司机顿时都更加惊恐起来,却又不能把他们赶下去。 在三四个乘客同样惊恐的注视下,戈锐和夜星走到公车最后一排坐下。 车上空调开得很足,他们都穿着厚外套,身上本来就有些闷热,带着口罩和帽子就更热了。夜星开了一点窗,冷风忽然灌进来吹在暴露在外的脸部肌肤上,吹得脸上冰凉一片。 夜星望着窗外的街景,感慨道:“太久没回来,城里变化太大了,好多建筑和房子都拆了……” “最近几年到处改建,变化确实挺大。”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经常一结束音乐补习课,就坐公车去市体育公园打篮球?” “嗯……” “有时我们也会去世纪广场街头表演,话说你是主修钢琴的,不过是旁听了几节小提琴课就敢当街表演,来来回回就只会一首最基础的练习曲,那些路人被你忽悠的,以为你真的拉得很好,啧……” …… 一路上,夜星兴致勃勃地回忆着过去的一些事情,戈锐区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想起和陶瓷一起上街的那一天。 两人逛了一天,晚饭吃得肚子饱胀去看了场电影,然后坐公车回家。 夜里,车上空荡荡的,除了司机,只有他们两个,两人坐在最后一排,开着窗,风吹在脸上和现在一样冰冷,那时戈锐的心里却是暖融融的。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握住陶瓷的,与他十指交叉相缠。 陶瓷的手有些茧,不大不小握在手里刚刚好,可是有些湿漉漉的凉意,他忍不住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一些,想要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多一点温暖。 窗外五颜六色的霓虹光芒在他一一掠过,他知道陶瓷一直在看着自己,那一刻,他的心宁静而又安定。他回头,静静地望着陶瓷,脑海里闪过就这样一直到老也不错的念头。 戈锐不知道夜星什么时候停止了说话,等他回神时发现音乐学校马上就要到了。 “你刚才说什么了?抱歉,我刚才走了一下神……”他有些尴尬道。 夜星看着他,“没关系,我也没说什么。” 戈锐还想说什么,夜星指着窗外打断他道:“到站了。” 他们走进音乐补习学校时,正是上课时间,戈锐的到来没有引起学生们的注意,避免了被围观的状况发生。 进了校门,就听到各种乐器和声乐班的歌声混杂在一起的声音,夜星和戈锐想起以前的自己,不由得相视而笑。 因为戈锐曾经就读的关系,这几年名声大震,校区扩大了一倍,多了很多新的建筑,音乐教室和琴室、小礼堂等等也都经过了彻底的翻新。戈锐和夜星逛了一圈,都找不到一点熟悉感了。夜星本来还想去造访过去教他打鼓的启蒙老师,被门卫告知他今天没课,没有来学校,最后也只能失望作罢。 当他们最后走到小篮球场附近时,夜星道:“以前要是这里有篮球场,我们就不用跑那么大老远去体育公园打篮球了。” 戈锐笑笑,看着小篮球场,“那里以前好像种着一棵很大的榕树。” “是的,我们还在树下埋过一封写给对方的信。”夜星也笑起来,“可惜了,现在已经找不回来了。” 戈锐没有问他当年的信里写了些什么,夜星也没有问。 这个话题就这么轻轻地被带过了。 离开音乐补习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