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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闪开了,小豹子觉得有趣,拖著那件旧衣裳,在後面穷追不舍,追得阿昙满院子爬,看得大叔哈哈大笑,还不时出言指点著两边的战术。 “阿泰,你也不帮帮你弟弟?伏神,你也去中途拦截一下嘛。” 可是── 好景不长,勒满当真觉得自己活该应了那句话,乐极生悲了。 孩子们还小,不懂分寸,阿泰见弟弟被追急了,扑过去捡了块大石头就砸向小豹子,小豹子是畜生,更不懂事,它虽是家养宠物,但毕竟也是猛兽,当即本能的伸出爪子一挠。顿时将阿泰的衣袖抓破,挠出三道血爪印。 哇!这一回小阿泰是真的受了伤,哭得是惊天动地。小豹子一看闯了祸,顿时吓得躲屋里去了,探头探脑的往外偷看,有点动静就缩回去,生怕挨打。 勒满的笑话看不下去了,放下饭碗,赶紧把儿子抱回房里医治。虽然是皮外伤,但小豹子是猛兽,爪子带毒,不及时治疗还是很麻烦的。 把伏神叫来,让它伸舌舔舔,又配了几味草药,煎了给阿泰喝。阿泰不肯,正撅嘴闹著别扭,江陵在外头忙完了,和李淮山一起回来了。 “这是怎麽了?” 见另一个爹回来了,阿泰顿时就不要勒满这个坏爹了,高高举著小胳膊,“阿爹包包”的叫著,满脸的委屈。阿昙也帮著告状,小手指著阿爹咿咿呀呀。 勒满真心窘了。 要是江陵一人回来还无所谓,可是徒弟眼下也在这里,难道让他这个当师父的承认自己为老不尊,挑唆小孩子们打架惹出事来? 李淮山没当过爹,还不明白,但江陵平常也没少干这样的缺德事,稍稍看看儿子的表情,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眨巴眨巴眼,哄起了两个儿子,“是小豹子不乖对不对?那咱们以後都不跟它玩了,这伤口爹来吹吹啊,吹吹就不痛啦。不过这个药还是要喝的,不喝药怎麽会好呢?阿泰乖,你喝了药,爹给你拿糖吃好不好?” 好吧。阿泰的眼睛里还含著委委屈屈的小眼泪,但终於苦著脸把药给喝了,勒满早准备好了敲碎的冰糖,拈一颗扔他嘴里,小家夥使劲吧嗒几口,吸吸鼻涕,好了。就是搂著江陵的脖子不放,要他安慰,却是看都不肯看勒满一眼。 大叔自知理亏,讪讪的带徒弟去干活。想想又顺便拿把大剪刀,嘁里哢嚓,把小豹子两只前爪的十个爪子全给剪了。 嘤嘤,小豹子捧著没了爪牙的rou爪子,躲角落里忧伤去了。伏神游过来安慰,这倒霉孩子,看来往後连看家狗也做不成了,老老实实当宠物吧。 幸好小孩子的天性都是乐观的,阿泰生了勒满一上午的气,到了午睡醒来,又扑到阿爹怀里亲热起来。 大叔一颗受伤的玻璃心立即生龙活虎了,觉得自家儿子真大度,一点也不计前嫌。 当然,等到阿泰得意忘形,干出点把老爹再度惹毛的事情时,勒满还是会毫不留情的将他胖揍一顿的。 过日子嘛,不总是这麽打打闹闹,磕磕绊绊的? 一晃就要到八月十五了。 江陵两口子早早跟村里人打了招呼,说是要去京城多玩两天,问大家有没有什麽东西要带的。 眼下跟村里人都挺熟了,不仅李淮山,隔壁左右也会帮他们照看田地,让他们放心去玩。有些家里想带些京城的新鲜物件,就拿了钱给他们,托他们置办。 因为中秋过後是新年,还有人就开始琢磨著置办年货了。这一下把大家的积极性都调动了起来,有要扯新衣尺头的,也有大姑娘小媳妇们要胭脂花粉,还有些性急的人家甚至想买些瓜子糖果回来存著,给众人一通好笑。 上回赶集,他们靠山村因堵路赶晚了,家家都有不少山货想托他们带去变卖。勒满见东西不少,就专门拿了几张纸记下,谁家多少钱,多少货,卖了要买什麽东西,价位是多少,都写得满满当当。 江陵怕搞混了,日後说不清楚,还分门别类,在各家各户的货品上贴上名字,这样就不怕弄错了。 看他们夫夫俩办事妥当,大家的积极性更高,最後堆了半屋子的货,要他们代卖。看得夫夫俩傻了眼,这麽多东西,他们怎麽可能扛得了? 不过大夥儿也是明白人,几个小夥子就表示可以推几辆独轮车,帮著把货送到山脚下,然後再雇辆车进京也就是了。 这倒是可行。於是在八月十三这日,他们家就带著众多山货浩浩荡荡的下山了。这回下山,江陵还有一件大事得办。 那些个堵路的jian商,可不能放过!而要惩治jian商,最厉害的,莫过於官府了。 作家的话: 小包子们:肿麽感觉不太妙,老爹要犯错误啊!!! 伏神:淡定,那就让他去犯好了。 小包子们:咬手指,那要是阿爹不原谅他,把他赶出家门怎麽办? 伏神:淡定,那就让他滚出去好了。 小包子们:淡定的指著它,把这个没良心的家夥拖下去。 小豹子:得令! 伏神:捶地痛哭,你这个傻孩子啊,怎麽这样对我????? 小包子们:jian笑,你不知道吗?它已经被我们用大量礼物收买了哟。 ☆、(13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52 一入京城,江陵便径自拖著一大车的山货进了侯府。嘿嘿,这麽多的好东西,不卖给自家便宜谁去?他只管把大家要卖的钱收回来就是。 这点勒满决定夫唱夫随的不反对了,要是让他们满大街去卖,估计那些鸡蛋臭了都卖不完。不过他比江陵做事负责,钱财是小,但账不能糊涂。让白勇去负责估个合适的价钱,一一记录清楚。然後又打听了村民们要买的东西在哪儿,准备亲自去采购,回头也好跟他们说清楚。 白勇虽然只是侯府的一个下人,但长这麽大也没做过这麽小的买卖。这儿一把黄花菜,那儿几棵干笋,都是几文十几文的东西。 他怕弄错了价钱,回头穿帮,只得去寻府里专门负责采购日用之物的管事,费了整整一天的工夫才将这一大车的货物分别估出价来,整理仔细了。 最後把钱交到江陵那儿,统共也没有几两银子,还累个半死。 江陵他们回了府,就听说二哥尉迟鼎前几天已经生了。还是个男孩,他们家的老四,小名儿就叫阿庆。过去看了孩子,正回来跟勒满打趣,说他们家的福喜欢庆已经能凑一桌马吊了,就见白勇送钱来了。 江陵笑嘻嘻的道了谢,把钱和账单收好。勒满便拉著白勇,关心起他和青苔的事来,“云大叔还没同意你们麽?” 他俩自从回家之後,被云贵要求学会自食其力的过日子,相当於就把他俩当成打杂的,逼著他们干各种家务,伺候一大家子,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