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给我看
抠给我看
关承霖收了收揽在她腰后的手掌,有点困惑。他抬起手抚过她的胳膊抓过她的大腿,那些没法被睡裙面料吸收的小水珠全部从她的肌肤表层转移到了他的手掌心里。 他捻起被子一角将关纾月紧紧包裹住,最大程度为她湿哒哒的身体保存温度。把她连人带被放到自己腿上坐下后,他还戳了好几下关纾月的额头。 “身上的水都没擦干就噔噔噔跑上楼让我教你怎么抠?” 关纾月想捂额头,可双手都被裹进了被子里,动弹不得。她只好闭着眼睛,坐等关承霖数落完毕,再为自己的行为做解释。 “随便擦擦得了,反正我还没洗头呢。” “什么意思?学会以后还要继续回去洗澡?” “对啊。”关纾月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所以你快教!不然洗澡水就凉了!” 有没有人能管管这个一根筋了?关承霖听罢觉得匪夷所思。 就算他也很想亲近,但这种不顾三七二十一的亲近也没必要吧? 他托住关纾月的屁股一把将她扛起,直直走向门口。 “我不教,教会了你就不找我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下楼把澡洗完,把自己抹香香,然后找宁迩哄你睡觉!” “哎!关承霖!我和你有商有量的!你不讲武德!快教!” 关纾月使出吃奶的劲儿对着关承霖的后背和肚子拳打脚踢,四肢张牙舞爪的同时被子也掉地上了。 果然小型犬是最凶的。关承霖知道今晚如果不迁就她,她明天一早又要撅着嘴玩冷战。 把错误归结于已死之人,这很不道德,但要不是关准把女儿惯成窝里横,关承霖也没道理反过来教育他小姑姑。 他调头转身把关纾月扔到了床上,也一把撩开了她的睡裙,让她没穿内裤的下体裸露在外。 “抠给我看。” 关纾月还没从小脾气里抽身,听到关承霖的命令明显是呆住了。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手指早就盘旋在了xue口,被一小股爱液润湿。 “哦。”她起身跪在床上,将手指伸进身体里,“我不是说站着会舒服一点嘛?但只有一点点舒服,不管我怎么弄都好难真的高潮,没办法像你弄的那样。” 关承霖将下落的裙摆用手抵在她的小腹上做固定,站在床边旁观着关纾月拙劣的自慰手法。 如果能排出成熟的卵子是怀孩子的关键手段,那也难怪这两口子死活怀不上。一个不知道帮老婆舔奶吃逼,一个连自慰都人机感十足,卵子宁愿自己被吸收都不想便宜他们俩造出个孩子! 这个家有他没他横竖都得散,所以她最好赶紧和安柊散了。 “哎…问题出在哪里,简直显而易见。” 他握住关纾月夹于双腿间的手腕,将挂了一点水渍的手指竖着贴在他的手掌里。 “月月宝贝,不管是大小、长短还是力度,你的小手手都没法和我这个吉他手比。实在弄得不舒服就不弄了,我的手专门给你用。” 宁迩也叫她月月宝贝,爸爸也叫她月月宝贝,偏偏关承霖叫得最rou麻。关纾月听罢,全身的毛细血管都羞到炸开花,血液里好像混入了猕猴桃和山药表皮的绒毛,身体刺挠极了。 关承霖见她抿着嘴微微打颤,他就知道那个称呼要比「小姑姑」这三个字适合调情。 “还没抠呢,你抖什么?靠过来点,月月宝贝。” 他搂住关纾月的腰将她揽近,手掌也沿着腰线一路下滑,摸着大腿滑向腿间。 “咦…?刚才弄得挺好的呢?这么湿,月月宝贝好棒哦。” 他没瞎说,他的手指确实在腿心打滑了,但那并不是关纾月自己弄的。她知道这得归功于他那几句rou麻的“月月宝贝”,还有指尖的茧层触碰过阴蒂留下的酥麻。 “别揉那里啦…你快点帮我弄出来,然后我下去继续洗澡…” “月月宝贝人长得小小的,胃口倒是大大的。”关承霖笑了笑,却没有听话妥协,“哎…床单又要湿一片了…你也心疼心疼惨遭奴役的可怜通房小保姆吧。” 手腕被他捏住提起,又落在鼓包裤裆处,关纾月自觉地将性器掏出握在了手里。 可什么叫惨遭奴役?好冤枉啊,她瘪了瘪嘴。 “我怎么没心疼你?我本来就决定要帮帮你的!” “是吗?”关承霖眯着眼睛笑笑,“那一起好了,你帮我撸出来,我也帮你抠到高潮。” “本来就…唔…果然还是你的手指头好用…” 茧层从xue口一路攀升而上磨过内腔每一寸细嫩rou壁,关纾月紧握住那根guntang也夹紧了他的手。 “月月宝贝,你也动一动,我也喜欢你的手。” “好…” 既要认真感受快感,又要为对方制造快感,这是非常考验专注力的事情。房间里除了两人本能的喘息,就只有手腕抬动间发出的呱唧响声。 对话停止过一段时间后,即将迎来高潮的关纾月率先开口。 “就是这里…马上就能出来了…” 关承霖听罢,随即放缓手速。 “别急,我想让你多帮我撸一会儿。” “不行!你别刺激到一半又慢悠悠的…好酸好胀…我还要下去洗澡呢…再不结束jiejie会起疑心的!” 她的大腿内侧早就变得湿淋淋,夹紧身下那只大手时还有些打滑。关纾月试图逼迫他就范,没成想下一秒就被关承霖捂住了嘴巴。 “嘘…门外有动静…完了…”他压低音量,也提心吊胆地听着外头徘徊的脚步声。 噤声几秒后,房门真的被敲响了。 宁迩急促拍着门,屋里偷偷摸摸互相探索的两个人也被吓到不敢动弹。 “儿子,看到你小姑姑没有?浴室门漏个缝,她人也不见了。” 关承霖看了眼缩成一团不敢抬头的关纾月,只好撞起胆、硬着头皮替她收拾烂摊子。 “我管她呢?” 他对屋外的宁迩不客气地答,也对鼠胆包天的罪魁祸首实施了惩罚。 哦,那怎么能叫惩罚?那是她刚才求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