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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鬼煞在地上拖的。” “什么?!鬼、鬼煞?!” “嗯,我也觉得奇怪,昨天白衣人走后过了一会儿,鬼煞就过来就把你拖到了这里。” 垃圾桶也觉得怪异,这个洞xue竟然连一个侍从都没有,除了在冰湖里见到的白衣人外,就只有鬼煞一个人,否则鬼煞也不会亲自动手把刘旷拖过来。 垃圾桶还记得在鬼煞在拖刘旷时,表情之厌恶,动作之粗鲁,速度之迅速,非常人不能及也。 刘旷颤抖着用手摸了摸后背,摸到了衣服上的已经干了的斑斑血迹。 想到自己整个后背都是血,刘旷觉得更加疼了,刘疼得牙齿直打颤,他气若游丝地问:“呵、呵……鬼煞是拖着我在……是单手拖麻袋的那种拖……吗” 垃圾桶同情的说:“的确是。” 刘旷不想再说话,因为他脸上被瓶子砸出的伤口以及下颌,都是极疼的。 想到自己的悲惨命运,刘旷情不自禁地流下两行清泪。 当泪水划过脸上的伤痕时,刘旷疼的心肝都在颤,他发出一声惨叫…… 又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泪水,再次划过伤痕…… 他,又发出一声惨叫…… 这, 注定了, 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凄厉的惨叫声终于招来了更让人崩溃的鬼煞。 体形修长的男子依旧戴着一张令人战栗恐怖脸庞,携着摄人的气魄缓缓走来。 “吵死了。”鬼煞冷冷的扫过一眼,十分不耐道。 刘旷战栗着闭上了嘴,瑟瑟发抖。 鬼煞倚着墙,低头把玩着手中精致的匕首,想起这人昨天竟然只身通过夜明珠隧道,没被隧道里的一百二十八种毒/药毒死。 甚至……就连囚月也对他毫无作用。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给他下地那一瓶除忆散… 鬼煞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可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刘旷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鬼煞手里把玩着的锋利匕首,以及残忍狰狞的脸庞。内心简直要嚎哭,妈的,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喜欢拿兵器威胁人啊!!将军也是!鬼煞也是!! 他知道自己昨天可能闯到了一个不该进去的地方,那个漂亮地要死的白衣人,那个诡异而奇特的冰湖可能都是一些禁忌,既然不想让让他到处说,就通知一下他就好了,何必拿兵器冷冷的威胁啊,怪吓人的。 于是,刘旷十分识相的惶恐的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鬼煞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果然,任何人都不能躲过他做的除忆散。便愉悦地说道:“是我昨天晚上把你绑过来的。” 刘旷慌忙道:“是,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鬼煞忆起昨天刘旷服下的除忆散剂量过大,正常情况下,只要一点,让人失去一天的记忆,那一瓶下去,让人痴呆都不成问题。便又问道:“那你是否还记得那天在小树林里发生了什么。” 哦,对,那天他发病的事,也是个秘密。 于是刘旷便疯狂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鬼煞皱皱眉头,果然,剂量过大了。都有些傻了。 鬼煞接着问道:“那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难道连名字都要被迫忘记吗? 好吧。都怪他知道的太多了。那以后都只能当一个白痴了。 刘旷谄媚的笑道:“我叫什么名字?当然全凭大人做主。” 鬼煞挑挑眉,果然是自己做的药,真的让这人忘得一干二净。 想了想,缓缓说道:“听好了,你叫做刘旷,是湖水小姐的宠物,我的药奴。三个月后会被一名将军杀死。” “什…什么?!”刘旷舌头都要打结了:“………药奴?!” 他自然知道自己是女魔头的宠物,也知道自己三个月后可能会被将军杀死,但这个药奴是什么?! 鬼煞有些惊讶,让这人他害怕的,竟然不是三个月后自己要被杀死的事情,而是作自己的药奴? 当然,做他的药奴,每天受药品的毒害,自然比被人杀了还要难受。 鬼煞这样想着,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 不过看这人的神情,看来也不知道自己可能有百毒不侵的体质。 鬼煞转身向前走,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跟着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药奴。” 悲惨的刘旷,只好坚强地站起来,拖着残缺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 跟着鬼煞的步子,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一个地下天牢里。 这是一个很干净的天牢。 天牢里面,竟然铺满了暗红色的毛毯。看起来让人眩晕。 刘旷看到一个药奴,浑身上下都在流血。 而血滴在毛毯里,却不留下一丝痕迹。 刘旷倒吸了一口气,不敢再看那个恐怖的血人,眼神慌忙移向别处。 刘旷在眼神移到的另一个笼子里,看到了另一个药奴。 这个人显然已经疯了,他疯狂地用头撞击墙壁,发出痛苦的哀嚎。 鬼煞笑着说:“喏,那个墙壁,是我用特殊材料让人做的,你看,血溅在上面的话,是不留下一点痕迹的,是不是很棒?” 这个人真是变态。 刘旷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仿佛能够看到自己的未来。自己也是药奴,是不是,也会被关在这里。。 鬼煞依旧是兴致盎然的,带着刘旷参观:“喏,看到那个人没,我给他下的那个毒会让他的特别饥饿,你看,他把自己半个左胳膊都吃完了呢。” 刘旷低着头,一点儿都不敢抬起来。耳边尽是低沉的哀嚎,疯狂的唾骂以及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 他浑身都在颤抖。整个双腿都战栗着。再移动一步,都是极为困难。 瞬间,背部的疼痛,脸上的疼痛,肩膀疼痛,所有的,都忘记了。 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侵袭过来,几乎让他窒息。 他身边,站了一个魔鬼。 鬼煞发出几声愉快的轻笑,他低头,看见刘旷垂着头,整个身子在哆嗦。脸色惨白,嘴唇乌青,整个脸都是湿漉漉的。 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他轻笑出了声。 手,摸着刘旷的光头,可以说是十分温柔了。声音却极其冷冽:“同情他们吗?可他们都是要来杀我的人。” 他停顿了一下,又似乎非常得意:“我当然不会那么残忍,每个药奴,我都只会用三天。因为三天后,会有新的药奴来顶替。毕竟,想杀我的人可是成千上万呢。但你………” 他的口气竟然变得十分深情:“你和他们不一样呢……在你死之前,永远是我的药奴。” 刘旷瞳孔都恐惧地闪烁了一下。 刘旷后来才知道。 分崩离析,争权夺利了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