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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会来?”他问。及梁缘也摇头不知,只道:“二哥还在查。” 乐玺结看向开车的乐莫棣,面露疑惑。察觉到他的目光,乐莫棣为难,“我现在查到他是听从了经纪人的建议跑来蹭我热度的。” 蹭热度?长乐疗养院的私密性极强,就算在此之前他被爆过,安谧知道他家人会去看他,但他怎么会知道二哥那天会去? 换个更简单的说法。在哪里蹭热度不好,偏偏要来他住在的疗养院蹭? “他这样,真让我怀疑他是冲着我来的,那天撞见二哥是意外。”他靠在及梁缘肩上,语气淡淡。 乐莫棣挑眉,下意识的问:“西西,你都知道了?” “嗯?”他的疑惑还没问下去,就见乐莫棣悔不迭。这时,他恍悟了他的话,“原来我刚才的话是对的?他真是冲着我来的?” 有了这一遭,乐莫棣是再也不敢多说了,直接把皮球丢给及梁缘,“你问袁袁。我什么都不知道。” 见此,他疑惑更甚,在及梁缘怀里上下打量他,示意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及梁缘无奈,揉着他的头道:“他是来找我的。之前那场照片风波让他知道我在长乐疗养院,想来找我帮他作词。” 作词?谁信?虽然他缺失了五年时间,但这一个多月来也是了解了些常识的好不好?歌坛里成名的方式多种多样,有选秀出道的,有本身唱功极佳的,也有凭借综艺节目大火的,可愣是没有像袁袁这么奇葩的。 袁袁出名的方式纯粹是因为他主持了这档节目,观众迷恋上了他的外表,进而了解到节目里的歌曲都是他作的,然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火了,还因为他从少年到青年时期不仅没长歪,还越长越养眼,成了传说中的男神。 哪怕他现在和圈子联系不多,都在担任幕后了,还是有不少球粉(袁袁从不认为他有粉丝)挖出了他这两年所唱的歌曲,让他大火,还莫名火得发紫,还在被政府关注入选“华夏对外形象大使”后传出“我粉的这个歌手是娱乐圈的一股清流”的话。 总之,在袁袁看来,他唱歌出名这件事真的是莫名其妙。至于他,他觉着袁袁现在的经历能用一句“喜欢一个人,始于颜值,忠于才华,爱于其人(在他看来是如此)”来解释。 综上所述,这样一个人,神一样的存在,一个去年才从国外回来的歌手敢找他作词?虽然娱乐圈攀对了关系就有可能,但就安谧和他现在的关系而言,这有可能?谁信?鬼信。 乐玺结抽了抽嘴角,冷淡不语。在他看来,也不知是他把事情想得太复杂,还是事情本就是复杂之下被简单的外皮覆盖,他直觉安谧就是冲着他来的。 及梁缘也知瞒不下去,捏了捏他的手,指着杂志上的照片实话道:“他想来见你。大哥和于洋俞玚已经查到他的不少事,可能让他自乱了阵脚。那天他来,还没出停车场就被于洋俞玚拦了。之后,咯,就是这个。” 哦?这不就是说安谧在不打自招么?呃……等等,“于洋于洋是?” “于洋俞玚是长乐疗养院的最大股东,大哥的大学同学。说起来,二哥也和于洋俞玚关系很好,好几次在外面惹了绯闻不敢回家都是去于洋俞玚家住的。”及梁缘默默转移话题。 乐玺结也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看向乐莫棣,眼神古怪,好像在怀疑两人的关系是否纯洁。 乐莫棣,乐莫棣被自家亲亲小弟这样的目光注视,内心受到一万点伤害:呵,男人,美人离间。万箭穿心.jpg 车行一路,说完这件事后,乐玺结开始看窗外飞速的风景。五年时光荏苒,昔日的平房变成了高楼大厦,街道上人来人往,繁华热闹。 也不知是他重生的心理作祟还是因为身边有袁袁,看见这些,他除了恍惚外,更觉归属感更强——现在的这个环境才渐渐有了他前世生活的那个年代的样子。 为了让他和袁袁更好的生活,他是不是该努力赚钱了?想到这里,他又突然想起之前袁袁问他出院后想做什么,他说他想找出凶手,想写白家故事。 但现在想来,这两件事都远不如他和袁袁在一起重要。他是因为想要和他在一起,才要做这些,从来都是。 到家后,乐玺结和家人拥抱。轮到乐年时,因为被抱得太舒服,乐年咯咯直笑,抱着他脖子直喊小舅舅。 刘有葱见了,玩笑道:“西西这是研究过怎么抱孩子吗?第一次都这么专业。这手法我还是学了好久才学好的。” 呃……前世袁袁在福利院长大,无论是前面的追求还是后面的结婚过日子,他每逢周末都会去福利院照顾孩子们。 天长日久,照顾孩子已经成了本能。加之他在家人面前也没什么防备,这就导致他现在一不小心又掉了一层马甲,掉完之后还一脸懵逼不知该如何作答。 “傻西西,”乐与棠把手搭在刘有葱肩上,笑道:“他会的东西还少吗?我们进去吃饭吧。” 餐桌上其乐融融。乐年似乎特别喜欢他,吃饭都要坐在他旁边,安安静静的拿着一双儿童筷子在那里呱唧呱唧的刨饭。 午饭后,各自回房休息。乐玺结上楼时问及梁缘,我是回你房间还是回我房间。及梁缘笑语吟吟,推着他去了他房间。 打开房门后是一个蓝绿交织的世界。热烈的阳光洒进来,映得电脑桌上的绿萝也金光灿灿,书墙上的书在此刻也仿佛藏了无穷宝藏,地上的毛毯也是绿色的,像草,柔软舒适。 这是乐珊mama在他两岁时给他装修的,期间几次翻修都没有做太大的变动。 乐玺结脱鞋进门,感受着毛毯的柔软,偏头想了想,问:“是又翻新了一次?家具都换新了。” 及梁缘关门,从身后抱住他,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是。今晚就睡这里?还是下午回我们新家?” 他佯装思考一会儿,推开他跑进内间卧室,“午睡后再说。” 及梁缘笑而不语,追上他,在他上床前一把抱住他,拥着他倒在床上,吻了下他的唇角,见他并无不乐意,又加深了这个吻。 吻着吻着,原本整洁的床单有些凌乱了,原本整齐的衣服也被抓皱了,这个单纯的吻也从脸吻到了脖子。衣服太碍事,及梁缘撩起他的衣服,从腰腹一直摸到他胸上,既迫不及待又难以忍让。 乐玺结按住他的手,双颊绯红,眼里湿漉漉的,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整个人都被一层朦胧的情/欲覆盖。他笑道:“夏天燥热,肝火旺盛,应该固肝养肾。” 听他这么说,及梁缘精神一振,立刻跪坐在床上,开始手脚利索的脱衣服,“就一次。” 一次?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在这方面,男人的话最不可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