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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兔子妹也挺漂亮可爱的,性格又讨喜,还会打扮…… 完了完了,我不会真的,这件事也到了底端吧……回想起孙雨舟的话,怎么的呢,我不就是表达了一下我本来以为我们ft都是单身狗,只有优秀的我脱单了,结果发现有俩人已经脱单了,而且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的懊恼之情,而且在孙雨舟的追问下,我还说了其实有一个男生那会说是带他兄弟过来住一阵子,结果他俩居然是一对,而且我就住他俩隔壁那屋,几乎天天在厨房打照面我都没发现。完了后来我发现了他俩在处对象的事实跟我别的室友说的时候被疯狂地嘲笑了。再加上一些七七八八的事,孙雨舟听完,撑着脑袋透过手机屏幕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了一句:“顾洋宸,我看你是没救了。” 哈喽???我怎么了!为啥一直说我堕落到食物链的底端,一开始只有我散发着有对象的人的香气的,only me!本应该骄傲地站在食物链的顶端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我!洋宸顾!怎么就底端了呢? 我又一条条地看着兔子妹发的状态,最近她发房睿发得格外频繁,可能一开始还不太熟悉的时候不太放得开吧,最近甚至还发一些关于他俩的小日常,比如房睿听不懂你怕是中暑了是什么意思,还一本正经地说我没中暑,现在又不是夏天……哈哈!这个傻子……噫,我越看越从这些状态里隐约感受出了一丝甜蜜是怎么回事? 等等,我又细细地把这些事情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捋了一遍,越想越不对,越想越慌张。这样下去不行啊,我突然又想起了上周上课的时候我一同学说他和异地恋的女朋友分手了,现在还在纠结要不要回国挽回一下……想到这一层,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唉?你咋回来了。不是说圣诞节再回吗?” “没啊,就最近周,反正也没啥事,就回来看看。” “哦……那你周不是得吗?别耽误学习了。” “我知道……” 我爸看起来心情不错,一回家就换了拖鞋,哼着不知道什么歌往房间里走。正当我烦闷地收拾着床上甩得到处都是的东西时,我爸又哼着歌儿进来了。 “哟,搬家呢?” “这不是回来了嘛,带点不用的东西过来,在拿点儿东西过去。” “行吧,你是不是要去琉岛?我手机上收到短信了。“ “啊,我那个卡里没钱了,用了你的卡……” “嗯行,你把这个带给小房,我前阵子去德国出差,看中这个,觉得还挺合适他,想买了给他当生日礼物,你带过去也行,我就省得寄了。” “行,放那儿吧,我一会儿收……” 嗯?我停下收拾的手直起腰来。 哈喽?这位先生有事吗?我看了一眼桌上包装精致的礼盒,又气冲冲地看向门外,这大爷已经走了。 我过生日他咋没这么上心呢!而且都去了德国还不顺道来看看我!我咋舌,咱俩的父子之情可真是冷漠。 坐在这条往来琉岛的轮渡上,我趴着栏杆看着蔚蓝的海面,不远处琉岛的轮廓已经在飘摇中浮现。 越是靠近心里越发地慌了起来。我有些坐立不安地站起身,想起不久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感觉仿佛又和第一次到达这里时一样晕船得厉害。 我拎着行李箱站在民宿门口,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也没鼓起勇气进去。左思右想,便顺着房子走了走,不知不觉就绕到了礼品店的窗户外。我探出头去朝着里头看了看,这会儿店里没人,看店的两人搬了小马扎坐在门口不远处旁若无人地说着话。 心神剧动之下,我竟然还想到了那句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的歌词,差点儿捂着嘴哭出来。 罢了罢了,待我歇会儿,再来面对这残酷的事实吧…… “顾洋宸?” “……”我有些不情愿地转过身。 房睿笑起来,他脸上那生动的惊喜和快活倒有些感染了我。 “你来了。怎么不进来?” “要吃水果吗?今早刘叔送过来了一些,说是刚进的,很新鲜哦。” “啊?哦,好啊,行……” 空气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站起来。 “不用啊,现在没什么客人,也不是旅游旺季。哦对你还带着行李箱呢,我先陪你回去放行李吧!……” “那个……老板,我之前就有点儿想问……” “你问呀。” “你和……这位帅哥住一起啊?” “嗯。”房睿大方地点头,弯腰拎起我的箱子:“他在这儿的时候就住一起……你在这儿看店,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我走在后面看着房睿的背影,海风吹起了他的衣服。 看这个情况,虽然我感觉兔子妹对他有意思,但是他应该是没有绿我才对。 嗯?我又想了想孙雨舟对我发觉情感的迟钝程度的嫌弃,还有说我堕落到了食物链的底端的敲打,感觉自己还是不能轻易下结论。 “怎么了?回来不高兴吗?感觉你总是有些神情恍惚似的。” “嗯……有点儿。” “最近怎么样?论文还顺利吗?” “还行,反正就那样儿……” “怎么突然回来了,还以为你要圣诞节……” “哎,我说,”我快走几步上前去,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我这么久没回来,你想我了吗?” 房睿愣了一下,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我,白净的脸上红了一片,眼睛却亮亮的,声音也变得软软的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想你呀……” “我去……”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真的变化好大啊……” “我吗?小萌也说我变活泼了,可能做服务行业吧,还是得多跟人打交道……” “小萌?谁?兔子妹?” “啊?什么兔子妹?” “没事儿,小萌就是刚刚那姑娘?” “是啊,你不记得她名字啊。” “哦,是,是有点儿吧……” “你怎么了呀,总是心不在焉的……” “没啥啊,先回去吧。” …… “阿嬷呢?”我在墙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电灯的开关。 “她不是年前就不太好了吗,现在转去市里的安宁医院了。” 我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儿。”房睿笑了笑,绕过我打开了客厅的灯,“之前有阵子挺想不开的,现在也想通了。变老是没有办法的事,生老病死也是。” “嗯。过两天我去看看阿嬷。” “好啊,我陪你去。她这阵子精神好多了,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要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