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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住傅君然的脸,看着他,鼻尖一酸,眼眶也跟着红了,“你告诉我,我是该相信自己,还是该相信他们?” 看着他眼中的哀痛,傅君然心中恻然,“如果她地下有知,我想她不会希望你这样逃避,更希望你好好活着,再找个人好好爱你……” “可她死得不明不白,我若不弄清楚,又怎么对得起她?”段轻尘哽咽着摇头,他说的,他自然知道,只是她死得太突然太奇怪了。 傅君然微蹙眉,取了枝白玫瑰放到了姬媛媛碑前,不为别的,只为两个女孩同样年纪轻轻就折了命,实在叫人惋惜。 见他转身要走,段轻尘追了上前,一把抓住他。傅君然皱眉看向他,段轻尘红红的眼睛带着祈求,“看在我们同样不幸的份上,请你帮帮我吧?媛媛死得太蹊跷了,我一定要弄清这事。” 傅君然叹息一声,用他给自己的手帕,亦为他拭去眼角的泪,“就算真是如此,我又能帮到你什么?你该找的是警察啊。” “不。”段轻尘抓紧他的手,死死不放,解释道:“警察管不了这事,而你可以帮我……你也看见了吧,媛媛很像你……” 傅君然轻蹙眉,“像又如何?” 段轻尘抓着手帕狠抹了把脸,瞠着眼激动道:“她是姬家的人!” 傅君然眉头拧得更紧,“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是姬家的人,而你这么像她……”段轻尘声音突然轻了些,带着几分犹疑不定,但还是说了出来:“我认为,你与姬家有些关系,或者说,你与媛媛有关系……” 傅君然并不认同 ,但并没立即反驳。 “这世上姬姓一家,自成一族不分别派,听说姬家的人从不与外姓外族人通婚,而媛媛是姬家族长姬至圣的第七女,而你这么像她……我不信你与她没有关系……”段轻尘激动说完,心绪还起伏不定。 傅君然眉头拧成了毛毛虫,姬家,他自然是知道的,谁人不知道?掌握着国家命脉,经济,千百年来,唯一能保留长存至今的世家大族,但外人对姬家的了解仅为皮毛,神秘性保持得十足。 可这与他有何干系!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如果你想说我与姬家人有什么关系,这不可能。”他淡淡说完,转身便要走。段轻尘追上前再次拦住他,急切之下脱口而出:“我知道你并非你父母的亲生孩子,难道你就从来不好奇你自己的身世?” 傅君然脸色一沉,“你调查我?” “是!你和她那么像,让我无法不起疑心。”段轻尘逼近他,轻捧住他的脸扳正,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神色复杂,“何况……那晚在酒吧,我们……” 说着,秀白的脸微微发红,忙定了定神:“就算你不好奇,就当帮帮我吧。求你了,不弄清她的死因,我一辈子也不能安心。” 傅君然眼眸轻垂,久久没说话,他只是在思考,他的确是父母的养子,可这并不影响他对他们的感情,而且他对自己身世并没有什么好奇,可如果他真与姬家有什么关系的话……如果是姬家的话,是不是他可以有了一个致命武器,来对付沈家? 他们四兄弟,对他再喜爱,也不会为他而陪上整个沈家吧。 那时候,他是不是就可以得到完全的自由了? 心思千翻万转,最后终于有了结果。傅君然轻阖的眼眸微抬,定定看向段轻尘,“好,我答应你。”成全这个青年,也成全了自己。 “真的?”段轻尘狂喜,“谢谢,谢谢你!” “现在,可以放手了么?”傅君然盯着他紧握的手,这小子快把他手腕给捏断了。段轻尘低头一看,面上又是一烧,慌忙放开手。 两人在墓园孤凉的小道缓缓走过,段轻尘激昂的心情渐渐平复,眼睛却控制不住的往他身上溜,实在是他太像媛媛,她走了,可他却出现了,还与自己发生了性关系,就是媛媛,两人的关系也是发乎情止乎礼,所以面对傅君然,他实在没法将他当成平常人。 “傅叔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出去后,段轻尘忍不住开口,眼神粘在他身上移不开,他知道这样的移情不对,可看见傅君然的脸,就没法不将那失落的感情宣泻在他身上。 “不必了。”傅君然淡声拒绝,看着他眼中炽如热火的情愫,眉头不由轻蹙,提醒着,“段先生,我不是你的媛媛,我也没兴趣当谁的代替品,所以别再用这样的眼神透过我去看另一个人。” “对不起,我……”段轻尘脸上一燥,慌张解释,“傅叔,我并没想拿你做替身。” 只是情不自禁会移情。 傅君然并未再多说,伸手拦了辆出租车,见他上车,段轻尘抓着车门,急问了声:“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你?” 傅君然扫了他一眼,“再联系。” 中秋快乐 ☆、客厅里 被插双龙 傅君然回去时发现四下无人,只有几兄弟在客厅,或坐或站正在说话,见他进门全都止了声,他无视他们的眼神,稍稍一顿便快步上前,正要上楼梯,腰身突然被人抱住,伴着一种浓郁却不腻人的香气,他微蹙眉,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沈龄。 “你可以在这一天想她,只这一天。”沈龄贴到他耳畔轻语,呼吸喷来一阵酥麻,他正心猿意马,便又听见他带着咬牙切齿的声音:“就算是恨也好,可得到你的终是我们……” 傅君然没说话,沈龄的双手开始在胸膛上抚摸,手掌穿过外套钻入,在衬衫上摩挲,敏感的身体在他指尖滑过之处,泛起一阵颤栗。 沈龄轻吻着他的耳垂,双手在他胸膛上抚摸,指腹按在乳首上揉弄,两颗乳珠很快变得硬挺,很满意的听见他的呼吸微乱,他眸子微沉,yuhuo却开始燃烧沸腾。 “老师,你拒绝不了我们……”沈龄得意的在他耳边轻语,他们现在是他身体的掌握者,不管他心里想着什么女人,也不可能再对女人硬得起来了。 傅君然依旧没说话,木然的闭上了眼,下一刻,沈龄抱住他一旋身移步,就将他压倒在客厅沙发上,傅君然不得不睁眼,定定看向他,眼睛虽在看着他,却并没有真正在看他。 他的眼神令沈龄难过,心头一阵酸涩,不禁出声道,“老师,忘了她,求你忘了她吧!”那个该死的女人,都已经离开了,还占据他的心,她凭什么。 他带着卑微的呢喃,让傅君然心如乱麻,更多的是快意,他也许该相信他们是真的爱上他,如果真是这样,那便是他们的地狱,可这又如何,一开始是他们拉下自己的,所以这种痛苦,不过是他对他们的反馈…… 谁先爱,谁就输了。 傅君然忽然扬起笑,伸手轻轻将沈龄额前垂落的发丝撩开,目光温柔,这样久违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