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不然把套用完再走？

    脑子里虽然是这么想着，人要走要留不是自己管得着的事情，但是莫紫曈没有想到齐天问还是跟她回到酒店一副继续留宿的样子。她倒也不会赶人，只是有点儿惊讶。不过自己住的本来就是标间，多一个人也不少一张床，他想住也就随他了。莫紫曈不是擅长找话题的人，显然这时候的齐天问也没想聊天，两个人在房间里各自玩自己的手机。

    感谢现代科技，省的尴尬。

    莫紫曈看了一集库存的电视剧，转头看到齐天问在阳台上，大概是在抽烟。

    很好，很自觉。

    莫紫曈不喜欢烟味，早年她爸抽烟的时候都要被她赶到阳台去。她在大学的时候听过一个男生的歪理，说如果你不让男人在你面前抽烟，那他会找别的能抽烟的地方，言语间的未尽之意是说会找别的让他抽烟的女人。她对那话嗤之以鼻，她也不需要找一个成天让自己抽二手烟的污染源。

    但是，该怎么说呢……爱与不爱的差距果然很遥远。她当年没给同学的话什么正向的反馈，但对齐天问抽烟也没有特别嗤之以鼻，看到他主动出去了甚至心里有所赞赏。

    真就挺没救的。

    现在不一定还爱，但有些惯性显然还在。

    莫紫曈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活动身子就往阳台走去。齐天问刚按灭了烟蒂，看她走过来问她有什么事。她没有回答，四下打量了一下后直接走过来跨坐在他腿上趴在他怀里，弄得他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哄小孩似的在她背上捋了捋。

    “不舒服了？”

    “没有。”

    莫紫曈只是突然想要在他怀里靠一会儿，她长大以后还没有和什么异性这么亲密过，也不是太熟悉，试了几回才找到舒服的姿势。齐天问被她抱了个满怀，过了一阵才无奈的说。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粘人呢。”

    “废话，高中时候我就这样的话那不是变态嘛。”

    莫紫曈抬头白了他一眼，接着又把脑袋埋在他怀里。高中的时候她确实也没有想太多，只是单纯的喜欢他而已，别的进一步的事情……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就连幻想都没有怎么幻想过，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些过分有分寸感了。

    外面小风儿一直在吹着，阳台上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烟味。莫紫曈被晚风吹得舒服，脸颊又在齐天问胸膛蹭了蹭，搂在他腰侧的胳膊也收了收，整个人贴的更紧了些。

    “莫紫曈。”

    “嗯？”

    “你再蹭我就要硬了。”

    “硬就硬呗。”

    齐天问能感觉到莫紫曈是在嘴硬，她的第一反应是攥紧了他的衣服，显然是紧张的。但她继续的反应却是更往前坐了些，几乎要压在那块儿。

    “套儿不是还没用完呢吗？不然用完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