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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理解?” “当然。”林珩摸了下顾景言的耳朵,“你怕什么?” “没有。” “这家店不好吃。”林珩转头靠近顾景言的耳朵,嗓音低沉,“翘班么?” 顾景言的耳朵格外敏感,缩了下脖子,“回家?” “嗯,我给你做饭吃。” “好。” 顾景言下午也没什么事。 两个狗男男一拍即合,开车回家,进门林珩就把顾景言按到了墙上。 林珩的醋劲儿格外大,他的控制欲还极强。 顾景言的手被按在头顶,被迫仰起头,“你不是不生气?” “是不生气,我就是想深入的跟你交流下,哪里生气了?嗯?” cao! 领带缠住了顾景言的手,他仰着头急促的喘息,好在林珩的手落下去挡在他和墙壁之间,不然就林珩这个干法,他的后背肯定会青。 “林哥?”顾景言快被林珩被逼疯了,只差一点就达到了顶点,林珩就不碰他的前端。 “想要什么?” “摸摸。”顾景言的声音颤抖,在林珩的撞击下抖的更厉害。 “不摸你也能出来。” 林珩低头跟他接吻,顾景言被吻的快要窒息,“我想要。” “等会儿给你。” 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结束,林珩打横抱起顾景言上楼。难得泡一次浴缸,林珩从后面亲顾景言,解开了领带。 “好玩么?” 顾景言趴在林珩的手臂上,闭上眼不说话。被干射这种事,确实不好听。 热水落下来,林珩说,“感情上,不要撒谎。” 顾景言倏然睁开眼,“没有撒谎。” “那个刘美欣是LES的话,我被你SM行么?”林珩给顾景言洗头发,揉了他一头的泡沫,“你当我瞎?” 顾景言对感情上有些迟钝,他就是一心一意喜欢林珩,别人的橄榄枝戳他脸上他都看不见。不过这点,他和林珩是一样的,林珩身边那一堆追求者恨不得把喜欢你三个字写脸上,林珩都能视而不见。 “我真不知道。”顾景言回头,“你信我么?” “趴好。”林珩拍了下他的腰。 顾景言又趴回去,林珩的手在他腰上游走,说道,“离她远点。” 顾景言没有了顾总的威风,软绵绵靠在林珩的怀里,“我想吃你做的清汤面。” 林珩出了浴室,伸手,“来。” 顾景言把手给他,林珩细致的冲掉顾景言身上的泡沫,亲了下顾景言的额头,“等着,我去做。” 午后阳光很好,顾景言裹着宽大的浴袍坐在满是阳光的餐厅,咬着烟。半晌才慢吞吞吐出烟雾,开放式厨房,林珩正在煮面。香气四溢,他穿黑色浴袍,高大身形一览无余。 很快林珩就过来,给顾景言盛上面,伸手拿走顾景言嘴上的烟头掐灭。“吃饭。” “下午还去公司么?” “不去,去看看周飞。”林珩说。 “行。” 林珩最近在这边备了几套休闲装,顾景言的尺码。 “找个时间,把你的东西搬过来。”林珩穿的是毛衣外套。 “也没什么好搬,就几套衣服。”顾景言看着林珩准备的鹅黄色连帽衫和牛仔裤,回头,“哥,你这是什么恶趣味?” 顶着三十岁的脸装嫩,真的很搞笑。 “还有黑色的。” 最后顾景言选了跟林珩同款的毛衣外套,他戴眼镜,戴上眼镜那锋芒就敛起了很多,显得斯文俊秀。 “你近视多少?” “五百度。”顾景言上车拉上安全带。“不好看么?” “好看。”林珩发动汽车开出去,又看顾景言。 顾景言被看的别扭,刚要拿下眼镜,林珩眯了眼,笑道,“你很适合戴眼镜。” 顾景言:“?” “就是在床上不能戴,遗憾。” 林珩满脑子黄色废料,顾景言垂下浓密睫毛,好想锤他。 林珩这辈子最讨厌去医院,穿过大楼走向住院部,林珩忽然握住顾景言的手,牵着往里面走。 顾景言回头看他,知道林珩很不想面对,林珩是个很重感情的人。 “我在。” 周飞住在八楼,林珩坐电梯上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年轻女人。 “你好——”林珩刚要说下去,女人说,“你是林总吧?我见过你的照片。” “是我。” “他在等你。” 顾景言抬头,“要不我不进去了?” 林珩摇头,攥紧顾景言的手,越过女人走了进去。周飞穿着病号服坐在床边,瘦了很多。可表情还是那副模样,带着笑,“林总。”看到顾景言,意外了一下,站起来,“顾总,怎么来了?” “家属,带来给你看看。”林珩把花放下。 周飞因为家属两个字意外,林珩竟然是GAY,“你们?”随即又平复了一些,林珩这么多年不找对象,敢情是等着这位。 “恭喜了。” 到底是哪个狗在传林珩和顾景言有旧怨?误导人啊。这不是旧怨,是旧情吧? “身体怎么样?” 周飞咳嗽,林珩刚要去倒水,那个年轻女人速度更快,跑过去倒了水放到周飞手边,温柔的帮周飞拍背,“慢点。” 周飞摆摆手,“没事,你忙吧。” 女人又看了看林珩,才出去。 “这是?”不像看护。 “朋友。” 周飞是双,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 他们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顾景言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周飞倒茶,说道,“我没多长时间了。” 林珩心里很难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生老病死,他们都没有办法。他把水喝完,茶有些涩。 “那个人怎么样?” “很好。”林珩说,“我等了他十三年,我等到了。” 周飞看着林珩,他们都不复年轻,想到初见林珩时候的模样。年轻张扬的青年,走入视线,他的注意力就全放在林珩身上。 太耀眼了。 “公司的问题解决了么?” “嗯。” 周飞笑了起来,转头看窗外,漫长的沉默,他说,“跟你家那位道个歉。” 林珩抬头,“什么事?说的这么严重?” “不能提。”周飞已经四十了,他捂着嘴咳嗽,林珩给他倒水。 人生就是这样,总是在不断的分别,朋友,亲人,爱人。一直到自己也走下这趟列车,才算结束。 “我们也认识了十几年。”林珩说,“现在就剩你一个朋友。” “这辈子什么都体验了,也没什么遗憾。”周飞说,“人别太贪心,能有一两样称心如意便是美满了。什么都想要,只会满盘皆输。” 离开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林珩握住顾景言的手,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