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红裙子
103.红裙子
在城边据点里蒙刹的脖子后面有一支弩箭抵着他,礼甯晃悠着椅子举着弩,左手拿着一本书看,嘴里还催促:“快点快点。” 蒙刹哭着擦擦如雨般的汗,说:“祖宗,您坐稳了啊,千万别失手了……” 礼甯:“别废话!徐姐很快就回来了你赶紧编完。” 说起来只是一种预感,自从徐今良下定决心要弄死那帮alpha以后她就预感蒙刹这个人或许会用得上,正巧赶上他惹了自己就有了理由扣着他到现在。也是没想到她还没用上呢,小茉莉先动手了这个人先给小茉莉用。 自从谢若汐跟她说完后徐今良便迅速带人出去做了几桩案子,手法模仿童寸寒的,拉着蒙刹看完虐杀的全过程。在过程中徐今良的“正义使者”们不断说着那些人犯过的事,蒙刹也知道了前因后果,这些人全都是强jian、轮jian过幼女、少女、女人以及其他性别的幼年人的人渣。 第一批人是集体虐杀,但事后徐今良让他们伪造现场单独分布到不同的地点,死亡时间也有所不同。然后她用戴着血迹手套的手掐住蒙刹的脖子,还没等她说话蒙刹就跪下磕头,说自己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孩子,大人更没有过。徐今良拍着他的脑袋,笑着嘱咐他:“把你看过的什么经,我不管是正的邪的,你全都给我回忆起来。把这样的杀人手法编一套仪式,什么人体部位啊内脏啊代表什么意义,你给编得严谨点。” 蒙刹:“啊?啊?” 徐今良:“编一个‘民间教会’吧,我想想这个教叫什么——就叫‘红裙子教’好了。‘我们是受到伤害成为了红色裙子的复仇者。’嗯,就这样。你先写一部分我让他们先出去传播然后抓紧时间完善起来。” 就这样,蒙刹先编了一些符合这种虐杀手法的复仇仪式“正义使者”们背下来去透露一些风声,然后就被逼着尽快完善整个邪教的内容。 桑哲给自己伪装后在城里还抓了几个人,徐今良在城外也抓了几个没有身份的人渣,不仅在本市她还让桑哲昼夜不停沿路杀人。路线是从本市一路到首都,先在首都附近杀人再一步步回到城市附近。 桑哲在路上还出现一点小插曲,有一个人极其聪明差点就逃走了。在桑哲蹿进山林里抓捕他的时候他用了一招抓阴手,桑哲虽然痛可只顿了一下便笑着挺起身子对他猛攻直到将他制服。那个人也发觉了手感不对…… “疯子……全都是疯子……你……” 桑哲:“对,我被阉割过了,被我自己。” “你不是都结婚了?”他想了想,惊恐道:“徐今良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桑哲把他捆起来扛到肩上,“都说了很多次了,我们就是正义。” 而徐今良在城里等候着接童寸寒回家。 在她把人手派出去以后洛百言找上她说想离开,徐今良问:“去哪里?办什么事?多久回来?” “徐姐,我……我不想回来了。” 徐今良眸子里没什么波动抬起手看看腕表,说:“我还有点时间可以听你说说拿什么赎自己。” “我……”洛百言紧张地咽口水,说:“用公孚医院的医疗物资,可以吗?” 这话说完徐今良就虚起眼睛,问:“你是要用本就该我得到的东西来换你自己的自由?”看来那个王沅是个不甘心被欺负的,被套了物资心里气不过一定要把她的外科医生给撬走。 洛百言:“我过去也是好事啊,您想,只要我在公孚医院里以后您有什么需要是最方便的。” “呵,少糊弄我。是我授意过去的还说得过去,你和王沅串通以后还会想着我的好处?我可不信。你走不了的,除非你得付出让我满意的代价。” 徐今良在心里算,朱凯已经不回来了直接留在王沅那,洛百言也要走。看来只用令人生惧的手段治理只会让人心涣散早早晚晚都会有更多人离开,如果全都像桑哲那样完全驯化也可行只是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不太划算。 嗯……好麻烦…… 徐今良又看看腕表,打断对话:“我该走了,我们下次再聊。你也别想着像朱凯那样直接跑了,我要是生气了会不留情面的。” 在徐今良去火车站接童寸寒的时候,本市的晚报报道出了令人骇人听闻的残忍虐杀事件,与此同时柴教授的尸体也被发现并调查。第二天早上首都的新闻报道了柴教授遇害的案件,不过死因和凶手还没有公布。同时本市除了日报外有一些街边小报刊登了一些没有根据的都市传说,上面写了最近活跃的民间教会“红裙子教”,更有文章写将最近的虐杀事件同邪教联系在一起。 在首都里的警员发现了有多起相同手法虐杀的案件和柴教授的死因一样,他拿给高羽看,哼笑一声,说:“做出这种事的要么是邪教的蓄谋要么就是真凶在混淆视听,高司令,柴教授生前与你常常往来,你是否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犯过错,她有没有什么相同行径的朋友们?” 高羽扫他一眼站起来踱步到窗口,手掌交握着,低声叨咕一句:“不可能的……吧……”她转而对警员说:“没有,我不清楚她的人际关系。警官,其余遇害人的身份查清了吗?和柴教授有关吗?” 警员:“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关联。”他靠近高羽给她递上一支烟,“高司令,如果你知道些什么请一定告诉我们,这样才能阻止他们杀害下一位遇害者。” 高羽接过香烟但没点上,也没去接警员的打火机只在手里捏着,说:“如果我有线索一定不会隐瞒。” 警员最后补充一句,说:“那您再好好回想一下,这些作案的地区、路线到底有没有特别的意义?” 高羽背后起了寒意,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只苦恼地说自己并不清楚。 警员离开后高羽在窗口站了很久,她永远无法得知柴教授在此前叫她见面说有一些她感兴趣的事到底是什么了,只听她说关于童寸寒。 高羽抓着窗框,深思。到底是什么事呢?那个与自己能攀上亲戚同样姓高的阿姨好像真的和柴教授是朋友,童寸寒与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联系?那些作案的地区如果连上线分明很明显了,真的和童寸寒有关吗? 她的视线挪到报纸上,“红裙子教”几个字为了博噱头特意加红加粗了。这个教会是为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