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菲德罗萨,强制臣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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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你漠然地看着台阶下的男人,如此命令道。 在你的背后,厄拉科斯星球黄昏时分黯淡的光芒直射而来,你已失去了你的契妮,你选择成为命中注定的皇帝,她选择独自北上,你们都必须去面对残酷而清晰的未来。 你的血亲——父亲被刺杀而死,外祖父在通向王座的路上,牲畜般死在你的手中;你的母亲成为弗雷曼人新的圣母,和你的meimei一起蛊惑他们,为你铺路造势,她们是你坚定的同盟,或者同谋;而你的外祖母,姐妹会如今的领袖,也被你斥退,只能屈服你的威势。 而台阶下这个男人,他是你不多的血亲之一,你外祖父的外甥,你母亲的堂兄弟,你的表舅——菲德罗萨。 你赢得了和他的角斗,却并未取走他的性命,你知道他也是姐妹会属意的候选者之一,甚至在原定的预言中,你本该是个女孩,姐妹会将安排你们结合,血脉融汇,诞生真正的天选之人。 可惜,你的父母彼此深爱,为了给厄崔迪家族生出一个继承人,母亲更改了你的性别,你是男性,你的双眼已能够看破过去未来,你知道外祖母曾对此相当不满,觉得这是浪费了你身上的巨大潜力。 但,性别又如何呢?你出神着,忽然间露出了一丝微笑,淡淡地挂在苍白的脸上,你的面容曾常含忧郁,而今却领袖般威严沉凝。 台阶下的男人依旧在向你俯首,沉默以对,他还穿着角斗时那身黑色的铠甲,而你高高在上,从你的角度,你能轻易看到他苍白细腻的后颈皮肤,向两边宽阔的肩膀延伸出一段。 身上的两处伤口仍传来静默无声的痛楚,你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走下你的王座,走向地上的男人。 歩声渐进,一双被沙尘染为土褐色的靴子停在菲德罗萨身前,“抬起头来。”你又冷冷地说,地上的男人顺从地抬头,长长的黑睫毛一掀,他的眼神如同捕食者一般具有侵略性,天生薄而上弯的嘴唇也微微一勾,“是,我的陛下。”你听见他沙哑的声音。 铮然一声,随身的晶牙匕被你从鞘中拔出,菲德罗萨的眼珠往下一动,带着微笑问,“陛下?”匕首的刀锋,沙虫的尖牙,正抵在他的下巴上,你只需再一用力,便能扎透皮肤,由下而上地刺穿他的头颅,赏赐他彻底的死亡。 “从今往后,我要你忠诚于我,为我效命,否则,你将先我一步死去。”你站得离他很近,低下头俯视他头顶光滑苍白的皮肤,乃至那张苍白俊秀的脸,如此说道。 “是,我的陛下,我的主人。”他仍是向你微笑。 你却皱了皱眉,手指稍微一加力,匕首横斜过来,便划破了他的下巴,流出一串血珠,“不要试图再耍花招,手下败将。”你掐上他的侧脸,他白皙的皮肤上由此留下浅灰的印迹,寒光一闪,他的眼眸微闭,你将刀锋递到他的唇边,冷眼盯着他,无声地下达命令。 他还是笑着,瞳仁幽深,笑意晦暗,一种妖异阴邪的俊美,你凝望着他,看他顺从地张开嘴,殷红的唇瓣稍一开合,暗红的舌头从涂黑了的牙齿下钻了出来,蛇一样缓慢地从你的刀尖游走,舔去了上面残留的血珠。 他的目光注视着你,含笑。你也冷淡地看着他,饱含审视,从他的动作里品出一丝近乎rou欲的yin邪感,这个哈克南的囚徒,你的俘虏,你的近亲,似乎在胆大包天地勾引你。 他的唇和舌继续顺着刀柄向你逼近了,他的双手还被捆缚在背后,无法动作,只好抬头,挺身,往上追逐你的手指,一一擦过,唇与指尖的触碰,细碎的吻如同蝴蝶般缤纷绽放。 你已接受了你的命运,在通往未来的道路上,留下他的命只不过多了一种可能性而已,香料的魔力、强大的血脉,为你带来通晓一切的灵能,你看到契妮一去不回,未来她将为你诞下你们的孩子,而后难产而死。你知道,她痛恨你将部族带向战火和死亡的行径,也不能释怀你为了皇位和财产而对伊勒琅公主提出的联姻,你的未来,将会孤独一人。 但现在,又多出了一种可能性。 你看见礼花炸开,鲜血一般流淌,狂热的战士顺应你手指的方向,为你割下敌人的头颅,将刀剑刺入他们高频护罩下的rou身,你看到菲德罗萨也在为你而战,他拔出双刀,身先士卒…… “请您赐我痛苦。”黯淡的宫阁,你的寝室之内,他跪倒在你的床边,抬起头,与你对视,眼中依旧是那丝迷蒙的、你无法看懂的笑意。 “是吗?”你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颊,他轻轻低头,你俊美的面孔慢慢凑近了他的,“你想要的,是怎样的痛苦呢?通向极乐,还是通向死亡?” 他望着你,不说话,但眼神却透出一种势在必得的笃定,黑眼珠蛇一样锁定了你,让你的心脏加速跳动了起来,为这份危险感,为他身上传来的体温,为你们彼此纠缠的呼吸,后颈上突然一股大力,菲德罗萨的手猛然按住了你的后颈,将一吻贴上你的唇瓣。 柔软润泽的感觉,并不坏,你微闭了一下眼眸,张唇放任他的舌尖侵入,你的手指也紧紧扣上了他的后脑勺,将他牢牢扯向你。 灯火明灭,水池摇晃,摇曳的光倒映在天花板,你放任了自己向欲望堕落,于床铺中沉没,身下在晃动着,菲德罗萨伏在你身上,上下激烈地起伏,你的右手死死捏着他的侧腰,你深埋在他体中,感受到无与伦比的、紧致的温暖,性像是春药,灌入了你们的灵魂。 他的腹肌在你身上摩擦,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在床幔中回荡,“再用力,再快。”你说着,漫不经心地狠狠一掌甩在了他后臀上,“啊……”菲德罗萨急促地叫了一声,汗珠从额头滚落,那双浓黑的眼睛黑葡萄一样紧紧地盯着你,如初见般朦胧,你感受到身下夹住你的甬道又紧了几分,于是笑了笑。 菲德罗萨忽然又浑身一颤,几乎要直不起腰来,他的眼睛往下瞥,看见你宽大的手掌覆盖上了自己的胸膛,准确地说,是饱满外坠的乳晕,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扇打着那一小片皮肤,让已经硬挺的红豆般的小rutou在空气里颤动,“……嗯……”菲德罗萨发出了低吟,调子拖得很长,呻吟得几乎甜美,忽地他又抽了口冷气,尾音变为急促又克制的一小声尖叫——你捻住了他小小的rutou,正在用力地揉捏。 你的血亲正在和你媾和,你深知他热爱鲜血与疼痛的本性,你也正在满足他,你坐起身,把他捞在自己怀里,一手扶腰,一手搂肩,让他倒在你的肩膀上,下身蓦然间由下往上猛烈地顶撞起来,每一次都戳中他体内的敏感点,让他在你耳边发出的语调更加破碎。 你拥抱着这具属于战士的强壮身体,无所顾忌地施加你的欲望,就如同他当初勾引你时,心中所期待的那样。你是一只蜘蛛,悬停在命运编织成的丝网上,牢牢地裹住了这个被你所困的猎物。 你的手抚摸揉捏着他柔软的后颈,忽而温柔地呼唤道,“还好吗?表舅?”菲德罗萨转过头,茫然地看着你的眼睛,你也深深地看着他,嘴角带笑,随后左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的面色变得痛苦起来,你感受到他的喉结在你的掌中下意识地试着吞咽和蠕动,呼吸被强行制止,可你还在狠狠鞭挞着这具饱尝yin欲、不知满足的身体。 他的双手按在你的肩膀两侧,他有强大的掌力,足以强行挣脱,可他只是望着你,嘴角又隐约含笑,让你看不清的笑,他的手垂了下来,无力地拖在身体两边,随着你在他体内一次次的深入,脆弱地摇晃着,像是故乡星球上于风中无所凭依的柳枝或野草。 你抱紧他汗津津的身体,两只手都在他脖子上用力,你的眼神冷酷,嘴角无情,菲德罗萨在窒息中头晕缺氧,又因这份威胁和不适而感到更强烈的刺激,超越官能带来的极乐,几乎要让精神也同步高潮起来。 就在他即将死在你手中、死在你身上的前几秒钟,你终于松开了他,并漠然地望着他激烈地咳嗽起来,俊脸涨红,富有rou欲感的唇瓣张开着,迎着他迷离的眼神,你用拇指抚上他的唇角,他偏头,用牙齿叼住你的手指,讨好地含入嘴中,口腔包裹了你,高热而柔软,就像下方性交中用力缠紧你的后xue一样,在如饥似渴地吞吃着你。 你笑了一声,另一只手落下,准确地抓到了他腰间上翘高抬的性器,它原本在随着身体乱甩,你抓住它,充满恶意地揉捏玩弄,菲德罗萨痛哼了一声,却将腰腹更紧地贴向你,yin荡而又渴望地迎接你的亵玩,你将手指从他嘴里拔出,充满羞辱意味地甩手给了他一巴掌,菲德罗萨被打得头一偏,“这么浪?舅舅?” “我喜欢。”他望着你,又把头转了回来,侧脸渐渐浮现出清晰的浅红掌印,他指了指另半边侧脸,“这边也要。”你轻蔑地又一抬手,如他所愿,掌印对称,交错在他两边脸上,“真是个sao货。” 他还在向你边喘息边微笑,不停地用脸颊来蹭你的掌心,你的右手,时而在他挺翘的rou臀上拍打出波浪,时而拨弄揉搓他流水的yinjing,偶尔啪地在guitou上用力一弹,让他浑身上下的肌rou都在快感中颤抖,沉沦在你赐予的yuhuo和痛楚之中,他的灵魂仿佛也脱离了身体,俯身在你清明的怀抱里,被你带领着,通往想象中的绿洲或是天堂,又或者是踏入地狱的业火,要被一起焚烧殆尽…… 谁管呢,反正没有区别,你捧起他的脸,垂眸凝望他在高潮时失神的表情,终于大发慈悲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带动他的颤栗,他的手臂缠上你的后背,你死死地抵着他身体的最深处,注射进一股股微凉的jingye,在无法诞育生命的甬道内,无望地播撒下延续血脉的种子。 隐秘的光下,修长、苍白又肌rou饱满优美的男性躯体,继续锲而不舍地缠上你,身下xiaoxue渴求地紧缩,希冀你能给他更多,“啪”地一声,你狠狠用力,一巴掌扇在了他屁股上,可是菲德罗萨反而摇晃着腰身,更加努力地一起一伏吞吃你的茎身。 你勾起了笑容,闲适地倒了下去,你漆黑蓬松的卷发落在枕头上,阴影笼罩而下,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菲德罗萨覆盖了你的身体,吻住你的嘴唇。 还没停,一切还在继续,你闭上眼睛,手抚摸上了他的腰。 而现在,沙丘上残阳斜照,暗红如血,在黄昏的光芒里,你们的身影站在大殿中央,这个男人双手被缚,跪在你脚下,刚向你宣誓臣服。 你把左手伸到他面前,他低下头,在食指上那枚镌刻着飞鹰的家徽戒指上,珍重地一吻,“很好。”你淡漠地说,然后你转过身去,继续准备发动战争的相关事宜,不再理会他。 你的背后,那道蛇一样黏腻的目光,依旧在死死追随你的背影。 你若无所觉,继续迈步前行,有什么关系呢,未来已经明晰,无非或早或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