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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办公室,文衡的手机就响了。 看见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文衡立即接了起来,“房局好。” “文衡啊,端木旭架不住,一上测谎仪他就全都招了。他父亲生病继续用钱,就答应了计信飞作伪证诬陷容溪。计信飞今天也被我们抓过来了,小小年纪经不住吓唬,他也什么都说了,他还有个同伙。”房局稍愣了一下,问道:“这个人你也认识的。” “是不是北书凌?”文衡嗤笑。 “你猜到了?”房局颇为意外,“现在这些个大学生真是作业太少,还一个比一个蠢,真当我们警察局是吃素的?这么下三滥的招数都敢拿出来,只不过他们这个罪行我们警方会按照正常程序起诉的。” “那就请房局您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只不过这个北书凌说他还想见你一面,你看是不是有时间过来一趟?”房局问。 文衡自然知道北书凌什么心思,他已经打心底看不起北书凌,自然也不想和他见面,“麻烦房局告诉他,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那行吧,就这样了。” “多谢您了。”文衡真诚地感激房局,“您是我见过最好的局长。” “得了,别拍马屁。”房局嘴上嫌弃,心思却是美滋滋的,“那我这边还有点事儿,回聊。” “拜拜。” “拜拜。” 文衡挂了电话容溪就立即凑过去,“是怎么了?” “房局已经把人找出来了,收买端木旭诬陷你的,是计信飞和北书凌。”文衡看着容溪白皙的脸,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放心,这种罪足够他们蹲十年八年了,以后不会有人再打扰你了。” 此刻再提起这件事情,容溪已经平静多了,“谢谢你。” “跟哥客气什么,走,回去睡觉。”文衡拉着容溪的手,径直往寝室的方向走去。 这话说得引人遐思,容溪心里忍不住荡漾起来,想着回寝室了该是一起睡吧? 是的吧? 容溪旖旎的心思还没有完全消散,忽地在他们面前走过来一个人,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显然是冲着他们两个来的。 “少爷,容少爷,夫人请您二位回家。” 这姿态一看就是文衡mama派来的人,容溪呼吸一窒,没曾想会这么快就要见文衡的家人。可他一点准备也没有,容溪忽然地有点慌张。 文衡当着男人的面儿拉住了容溪的手,人畜无害地道:“好啊。” 容溪跟着文衡坐在后排,车辆在漆黑的夜色里前行,像是看不清楚方向,不知道会行驶到什么地方。 可能这黑色的未知,所以让容溪竟感觉到有点冷,容溪下意识裹了裹自己的身体。 下一刻容溪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披了一件外套,是文衡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了! 容溪有点心疼,“我不冷的,你穿吧。” “不用,是不是担心?”文衡猜测着、试探着问。 “有点儿……” 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看文衡刚才哄jiejie哄得多么不容易呀,还提前准备了礼物。自己可是什么都没有准备,等会儿可怎么办才好? “不用担心,爸妈一定会喜欢你的。”文衡环住容溪的腰,把人半环抱在自己身边,“我常常和他们提起你,他们喜欢的不得了。” “你什么时候跟他们提起我了?” “微信上聊天呀,他们听说过你,说这么可爱的小溪怎么不带会回家见一见呢?” “可是……” “你别看刚刚那个管家吓人,他一直都这么凶,我爸妈比他可爱多了。” 管家:“……”是我的错咯? 车辆平稳地行驶了五十分钟,终于到了文家的院子里面。容溪下车的时候只看见眼前是一栋欧式建筑,即使是晚上,周遭的灯火却照得周围特别明亮。 容溪跟着文衡进去就直接到了大厅,下一刻容溪就感觉自己受到了惊吓。 一楼的大厅好不热闹,整个摆了八张麻将桌,搓麻将的声音不绝于耳,一眼看过去全都是作贵妇打扮的人在牌桌上。而且根本没人注意到文衡和容溪进来,因为大家都打得正嗨。 容溪总觉得这画面有点跟想象中差太大,接下来容溪就看见文衡走到其中一张麻将桌的主位上站在一位女士的身边,对她指点道:“出这张。” 女士非常信任文衡,直接打出了一张幺鸡,下一刻对手就糊了! 女士气得不行,刚要破口大骂这个捣乱的人,可一张口就看见了文衡,立刻变脸,直接妥妥地来了个拥抱。 “儿子你终于回来了,老娘想你想得不行,这不,只能节麻将消愁了。”女士抱完了以后,对刚才的管家先生道:“老宋,你来替我,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管家:“……”又有我的事? 容溪这会算看明白了,这个女人就是文衡的母亲,不由得有点紧张。在他们走过来的时候,容溪礼貌地喊了声:“阿姨好。” 对方看着容溪,连忙上前仔仔细细瞧了又瞧,然后极高兴地对文衡道:“他就是容溪?” “是的,妈。” 文母满意地笑道:“行吧,小溪溪跟我一起上来吧。” 容溪被文母的态度刺激到了,平常文衡都是怎么说的?为什么一见面就管他叫“小溪溪”? 容溪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文衡,可文衡却只是笑,容溪心里苦啊。 底下打牌的声音还络绎不绝,容溪跟着文衡母子一直上了二楼,二楼是一间书房,书房的门关上之后,阻隔了外面所有的声音。这时候容溪才看见书桌旁坐着一个男人,看起来应该是文衡的父亲了。 果然,文衡管他叫了声爸。 容溪也跟着喊了声“叔叔好。” 文父抬头看了一眼文衡,再看向容溪,然后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容溪的错觉,文父竟然微微笑了一下,对容溪道:“你就是容溪呀?” “是的,叔叔。” “噢,文衡都告诉我了,今天冒昧地邀请你来我们家作客,都没有提前通知,没吓到你吧?” 容溪捂脸,平时文衡都怎么描述自己的,为什么文叔叔觉得自己会因为这个被吓到?不过之前自己确实不怎么敢说话就是了,于是乖乖回话:“没有没有。” “那就好,我们下去打牌吧,刚好四个人凑一桌。”文父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径自往楼下走去。 容溪以为自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