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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从沙发上缓慢站起来,“不过——” 他的话音顿下,变故突生! 萧和只觉眼前猛地闪过一个黑影,脚步移动间,祁夜桥仿若化作了一道疾风飞速窜到他身后,自他后腰掏出手|枪,面色冷冽且毫无停顿地对准了那方正小声说话的人—— 砰! 没有丝毫犹豫,子弹瞬间出膛,裹着热风以秒速射向刚转过青白脸庞咬向同伴脖颈的那个人。 嗤——rou体破开,血花飞溅,待众人反应过来,脖子被子弹径直穿透的人已经摇晃了两下,砰然倒地。 祁夜桥举着枪看向萧和,笑得人畜无害:“抱歉了,杀了你的人。” 萧和:“……” “卧槽!” “怎么回事?” “是阿齐,他变异了?!” “谁他妈开的枪?!” 萧和冷着脸沉默良久,才道:“我去收拾,明天的报酬会让你满意。”末了又补充:“谢了。” 祁夜桥笑笑。 数人出去扔尸体,萧和跟在后面阴沉了脸。 祁夜桥朝萧和离去的方向抬抬下巴,问宋黎,“真是同伴?” 宋黎老实说道:“不算很熟,见过几面而已。” 祁夜桥点头,掏出钥匙丢给他,“隔壁房子,二楼自己挑房间。” “啊?诶谢谢队长!”宋黎接过钥匙,开始拍马屁,“队长你真是风采不减当年,竟然隔了好几个人都能射中目标!” 祁夜桥看了他一眼:“很久没摸过枪,还好。” 宋黎笑了笑:“对了,原来队长你是退伍两年回家种田了啊?之前还以为你执行特殊任务去了结果生死未卜,兄弟们伤心了好几天。” “执行任务还能跟你说?”祁夜桥说,“别瞎逼|逼了,明天记得估量好报酬给我,然后自觉离开,别让我赶。” “是!” “还有,房间没床,有几张凉席自己找。吃饭问题我们不负责,你们自己搞定,每个人活动范围仅限隔壁房子,出去必须跟我说。” “……收到!” “大晚上的还来折腾。”祁夜桥把人领进隔壁房子后回到夏辰家,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走了,睡觉去。” 隔壁是祁夜桥自己家,因为两人心照不宣的关系,祁夜桥已经在夏辰这里留宿了很长时间。 “不管了?”夏辰犹豫道:“他们有枪,万一……” “萧和看起来是个挺仗义的人,就冲我枪|杀了他们当中混着的感染者他便不会那么做。”祁夜桥说。 夏辰:“你又不了解他。” 祁夜桥:“何必了解,哥看人的眼光很准呢,而且才几个人,怕什么。” 夏辰:“他们有枪。” 祁夜桥无奈:“早知道不放他们进来,看把你愁的。” 夏辰:“……” 祁夜桥:“宋黎是我带过的兵,那些人要是真反,他肯定第一个不同意,而且当兵那会儿,从我们手上活着的持枪劫匪你问问他能有几个?一个没有。” “想当年哥带领一个连穿沙走水日夜埋伏,最后将边疆一处毒|品窝藏据点连锅端咯,手底下那些兵没谁是不服哥的,训兵的时候送水送饭送馒头,领导还介绍对象……” 话题越扯越开,夏辰连忙打断他:“好的好的,知道你们厉害了,赶紧睡觉。” 祁夜桥说:“后面是最精彩的,你不听?” 夏辰几步进了卧室,头也没回。 祁夜桥:“真的是最精彩的……” 夏辰砰一声关上了门。 祁夜桥:“……” 雨下了一夜。 第二天天气终于转好。 但是,夏辰认为自己最近需要找神婆去去霉气。 “小辰!小辰!你在不在,来开开门啊,小辰……” 中午吃过饭,久违的夏大伯的喊声透过钢铁大门,把夏辰耳蜗砸得嗡嗡直响。 隔壁慢吞吞收拾行李的几人都对他投来注目礼。 夏辰叹着气打开门。 不止夏大伯,他们一家人都在门外。 大伯母见了他立即一把拉住他,眼泪直流,“救救你大哥,小辰,救救他,我们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今早突然拉着你大姐的胳膊就咬,咬的血rou都出来了,拉都拉不住……” 夏辰:“大伯母……” “我看着不对,想起前几天听新闻里说什么中毒的,大伯母也听不懂,你读的书多,帮大伯母看看他这是怎么了,啊,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夏辰面色微顿,不用大伯母说,他已经看到他堂哥的状况了。 ——目光呆滞,面庞青白,嘴巴一张一张,唇边鲜血淋漓,用麻绳捆住的身体左右轻晃,头微微扬高像在嗅着什么。 因为大伯母嘹亮的嗓音,‘他’把头转向这个方向,迈开脚步想上前,却被扯住绳子另一头的夏大伯拉住。 堂哥,居然被感染了? 夏辰抿了抿唇,震惊之余只觉心头微涩。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跟他一个血脉的亲人,但……一码归一码,曾经的刻薄冷脸,夏辰是亲身体会过的。 如今只是换了一个角度而已。 他虽做不到冷面而对,但无能为力的事他也不会逞能。 “没办法。”他身边的人说。 “什么?怎么会没办法?!你再好好看看,救救你大哥啊……”大伯母情绪颇为失控,也没管说话的其实是另一个人,一个劲拉着夏辰求救。 “大伯母,我不是学医的。”夏辰忍不住皱眉说。 “你,你……呜,我的儿子啊……造孽,造孽啊……” “小辰,以前是大伯一家不好,大伯在这里向你道歉,我们对不起你,这……真的没办法了吗……”夏大伯声音微颤,眼中隐约带着乞求。 夏辰看了看这个已经迈向老年的苍老人父,喉咙微哽,转开脸,“大伯,我也许有药,但我不能保证这药会治好大哥,如果没用……你们要么杀了他,要么别让他挣脱绳子,也别让他咬到或者抓到你们……这是会传染的。” “传、传染?!” 一家人齐齐惊叫,连忙看向夏辰堂姐。后者脸色惊恐,嘴唇颤动说不出话来。夏伯母脸一白,手指轻轻发抖,泪水汹涌而下。 “对,要是被伤到,你们也会变成这样。我进去拿药,你们回去后尽量别外出,囤些吃的,以后,会好的。” 夏大伯身子一抖,苍白着脸捂着眼小声痛哭,“谢谢你小辰,谢谢谢谢!” “造孽,真是造孽……” 夏辰眨眨眼,把泪意逼回眼眶。 孩子,是父母最大的软肋。 平时再强横刻薄的人,在这一刻也被绝望无助的现实压弯了腰。 一家人相互搀扶着走了。 目送他们过了拐角,夏辰呼出一口气,闭了闭眼,转身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