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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一个人很舒服?” “没有两个人的时候舒服。” 秦硕又看到了楚宴刚才抱着的衣衫,他还以为是楚宴自己的,可看这尺寸,分明是他的衬衫。 秦硕的眼眸幽深,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这么喜欢我的衣服?” 楚宴搂住了秦硕,懒洋洋的似在撒娇:“那有你身上的味道。” 楚宴这点可说得不作假,秦硕身上一直有种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他很喜欢。 他今天的每一句都在挑逗他,秦硕松了松领带,终于忍受不了了。 “我本人在这里,给你闻个够。” — 这一个晚上楚宴睡得格外好,身旁的秦硕还没醒来,这半个多月的工作显然是把他给累坏了。 在这样的清晨,能凝视着身旁人的脸,要是以前他想也不敢想。 楚宴虽然比秦硕早醒来,不过昨天晚上也累得他够呛。 他睡眼惺忪,从床上起身。 刚一下楼,王婶就笑容满面的看向了他:“楚先生醒了?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楚宴下了楼,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三明治。 王婶在一旁有些踌躇,楚宴看到她难得的失态,便问了句:“王婶,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王婶连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楚宴心里的狗血因子在蠢蠢欲动,他以为王婶要说点什么话,让他注意自己的本分之类云云。 [主人,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这不能怪我,按照套路来说,秦家不应该出现个未婚妻,然后叫我离秦硕远一点吗?然后秦家的父母又插手,我应该要受到所有人的嫌弃!] [……少看那些狗血剧!] 楚宴美滋滋又有些嫌弃:[秦硕就是把事情处理得太好了,各个对我就像上宾一样。] 系统终于懂了,楚宴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撒狗粮! 这口狗粮拐了好几个弯,瞧瞧这嘚瑟的语气! [我家秦硕和顾城完全不同,发挥的空间都没有。] 对了,它没感受错,就是嘚瑟和炫耀! “王婶,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楚宴对她的期待值很高! 王婶有些小羞涩,终于别扭的问出了口:“我最近在和孙女们一起追傲元,楚先生演的那个蔺长青,后面还有戏码吗?” 被对方眼巴巴的盯着看,楚宴还没想到一把年纪的王婶竟然还有这种少女心。 当王婶问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楚宴明显感受到那边的老秦也好奇的望了过来。 说!秦叔你是不是也偷偷追剧了! 他怎么感觉王婶和秦叔更喜欢他了! “还……还有一场,但不知道唐导剪到那儿了。”楚宴露出一个不失礼节的笑容,“谢谢你们喜欢这个角色。” 楚宴又开始吃起自己的早餐。 正当此时,之前放假的谭峰急急忙忙的朝外面走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 谭峰一看坐在这里吃早饭的竟然只有楚宴一个人,有些着急了,还以为是秦硕先去了公司呢。 “楚先生,boss是不是去了公司?” 楚宴摇头:“还在房间里睡着呢。” 谭峰急得满头大汗,也不敢上去:“boss这个时间从来没睡过懒觉,今天怎么会……难道是发烧了?” “你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哦。”楚宴慢悠悠的提醒他,又喝了一口咖啡,“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累了。” 谭峰早知道这两个人什么关系,一听楚宴说这话,他顿时愣在原地。 太太太累了? 他没听错吧! 谭峰惊疑的望向楚宴,还以为楚宴这身板是下面那个,别是他们总裁才是吧…… 谭峰捂住了嘴,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说巧不巧,这个时候秦硕刚刚推开了门:“谭峰?” 面对秦硕的时候,谭峰立马就恢复了工作模式:“boss,大事不好了!” 秦硕走到了下面来,优雅的喝了一口咖啡:“什么事这么慌里慌张的。” 他这镇定自若的样子,倒是让谭峰没那么慌张了。 “顾少昨天晚上被人给套麻袋打了,肋骨都断了几根,现在躺在医院里呢。顾夫人动了怒火,说一定要查出昨天打顾少的人是谁。” 楚宴噗了一声,默默的转过了头去。 谭峰还有些疑惑,这事儿难道不是楚先生做的? 他这么慌乱,就是害怕楚先生被顾夫人给发现了! “就这个?” “啊……嗯!” 秦硕瞥了他一眼:“你这么急匆匆的来,我还以为是策划案出了问题。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公司吧。” 谭峰呆萌的说:“哦,那boss呢?” 秦硕皱紧眉头,谭峰想起自己话太多了,他有些逾越了。 谭峰干笑了两声,立马就离开了秦家,先去了公司。 等吃饭的人只剩下了楚宴和秦硕两人,秦硕才揉了揉发疼的太阳xue:“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楚宴乐呵呵的:“顾城真被人给套麻袋打了?” “人在医院,这还有假?” 楚宴觉得卢雅这妹纸太给力了,不仅全力打压星光娱乐,还悄咪咪掌握了顾城的行程,一套麻袋几闷棍下去,可是解气得很。 [还不是主人这几个月天天给卢雅做思想教育!] 楚宴有点心虚,想要转移话题:[今天阳光真好……] 系统痛心极了,又一个被楚宴给教坏了的。 [卢雅那种大小姐,做得出这样的流氓手段吗?她如果是这样的人,对原主还使什么阴招,直接套麻袋打几棍子不好吗?] 楚宴不争辩了,低着头虚心接受悔改:[我的错。] 嘴上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但心里却没有。 “今天下午,我得去一趟医院。” 秦硕的话让楚宴和系统的斗嘴一下子停止,楚宴看向了秦硕:“之前我就有点好奇,为什么你对顾城这么好?” “好?” “嗯,有些好过头了。” 秦硕眼里带上笑意:“吃醋?” 楚宴看向他:“是很认真的在问你。” “乱想什么呢。”秦硕明白了楚宴的言外之意,“我和顾城差整整五岁,我上学的时候他还在蹒跚学步,我出国深造,他在国内肆意叛逆。我和顾城的交集并不多,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样?” “那你下午还要去看他……” “秦家和顾家这一代,就只有我和顾城。母亲去世前,让我一定要帮着顾家,前二十八年我做得很好,只可惜现在我做不到了。” 听了他的解释,楚宴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秦硕母亲去世之前的嘱托。 他忽然觉得内疚,从他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