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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药箱里面没有麻药了。 楚夏想了一会儿,牵过沈牧远的手我有最好的麻药。 别闹了,你会活活痛死的。 你也听医生说了,没有麻药。我不会痛死的,我有你。 沈牧远噤声,任由楚夏握着。 刀子在皮肤中来来回回滑动,沈牧远被挑过手筋,知道那是怎么样一种痛。 可是握住自己的手一直是柔柔的,轻轻的,仿佛握住了世间珍宝。 只是手心起了一层薄汗。 手术完成后,楚夏的衣服湿透了。眼神依然温柔,语气有些虚辛苦你了。牧远。 医生交代了下注意事项,就走了。 楚夏让沈牧远和他睡一张床,沈牧远原先死活不愿意,最终在楚夏连连喊肩膀痛中败下阵来。 睡在沈牧远身边,楚夏感到心里异常满足。 毕竟肩膀中了枪,半夜楚夏发烧了。 身体比往常高的温度,却让楚夏更加清醒。他记得临睡前沈牧远对着他说的话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在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之后,还能心无芥蒂的爱你?我曾经很努力的想你对我,不是对沈清做的温柔的事情,我想不出来。我想到脑袋痛,可是我想不出来。 自己好像对沈牧远而言只有伤害 那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的牧远呢? 从那次想让带沈牧远见沈水,想让他过一个快乐的生日? 还是那次因为他醉酒? 更或者是第一次在迷幻酒吧出手救人的时候? 牧远,我不敢承认对你的心意,我害怕自己这样就算是背叛了沈清。 可是爱情就是这样猝不及防,我爱沈清,我也爱你。 沈清是我最美好的一个梦,美好却不真实。我想和你一起生活。我想伸手可以抱住你,你,牧远。 天渐渐亮起来,楚夏轻手轻脚的下床。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门啪嗒一声,关上了。 沈牧远的眼角泪滴划过。真是没用!他不过就是走了,这不是你一直盼望的吗!他走了不会再来打搅你的生活了! 二十分钟后,门被打开了。 懒虫,我早餐都买回来了,你还不起床。 沈牧远起身,来不及擦的泪还在脸上流淌。楚夏舔去他脸上的泪。怎么又哭了?乖,不哭了,以后在我身边,让我保护你,好不好? 看着楚夏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沈牧远摸上楚夏的额头笨蛋,你在发烧知不知道! 我知道啊,可是我想让你吃到我为你买的早餐。 不要以为我就这样原谅你了! 沈牧远用手大力的擦掉眼泪认识你之后,我变的跟个娘们似的!动不动就哭,都是你的错。欺负我,还不说喜欢我! 楚夏将沈牧远抱在怀里,任由他发泄着这些日子一直埋在心里的委屈。 我知道我混蛋,可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我终会求你的原谅。 我爱你,沈牧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一觉醒来,发现沈牧远正在仔细的大量自己,楚夏笑了自家老公帅不帅? 沈牧远开口的话却让楚夏再也笑不出来。 你是谁? 我是楚夏啊。 沈牧远看了一会儿,像想起来了什么,怪叫着将头拼命撞向墙,楚夏抱住他,任由他撞向自己已经青紫的手臂。 楚夏心疼的看着沈牧远,叫他的名字牧远,牧远!沈牧远疯狂的动作渐渐小了下去,晕过去了。 喂,医生。归德路3号,尽快。 挂了电话,让沈牧远平躺在床上,解开牧远的扣子,漂亮的锁骨上有着点点痕迹。 看着沈牧远略带疲惫的睡眼,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沈牧远开始束手无策,爱他自己的心会疼。折磨他,自己的心更疼。 僵局啊。 医生来的很快,楚夏说了沈牧远的状况后,医生皱起了眉头情况恐怕不太好。 说。 以前催眠的时候我对您说过,沈牧远的体质并不好,所以如果以后什么事情刺激到他的话,恐怕会引起记忆混乱。您说他不是沈清,不用管这么多。 楚夏苦笑摇头我竟然是这么说的? 是。 我后悔了。有什么补救的办法没有? 有是有,只是比较危险。再次进行催眠,有可能会好,也有可能会使他整个人崩溃掉。 崩溃掉? 简单点说,如果他的意志不是那么强,那很好办,催眠,对他进行一些心理暗示,记忆就可以被篡改。可如果他的意志非常坚决,你又强加给他完全不属于他的东西,他潜意识里面就会很抗拒。比如说把一个苹果放在你面前,你原本喜欢吃苹果,新加的记忆却让你赶紧将它扔掉,两种想法在脑子里面不断拉扯,人就会崩溃掉。 可他现在似乎不认识我了。 人在达到极限时,会自动删除记忆来保护自己。 保护自己吗?楚夏自言自语好了,他似乎很头痛,能不能开点药? 医生神情躲闪,他应该是看见您刺激到了,才会头痛。 我知道了。你走吧。 走到门口,医生还是转过身说了一句您离开段时间恐怕会好些。 等等,你留下来照顾他吧。 是,楚先生。 医生开了一个安眠的药方,下楼去药房拿药。楚夏在沈牧远的床边坐了会儿,起身披上一件黑色风衣,吻了吻沈牧远的额头,再见。楚夏轻轻在沈牧远耳边说道。 在门口遇到了拿药回来的医生好好照顾他。 是。 一滴眼泪划过沈牧远的脸颊。 楚夏,我喜欢你但同时我也恨你。 这两种感情在我心中反复灼烧着,让我寝食难安。 所以,我别无选择。 对不起。我爱你。我爱你,可是对不起。 两天后,当沈牧远一脸明灿灿的笑容出现在迷幻酒吧楚夏的眼前时,楚夏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楚夏,你抛下我了。明显的指责语气。 楚夏一把将沈牧远搂在怀里你好了?头不再疼了?想起我了?我以为我再也不能像这样抱你了,你来找我了。你来找我了。来,今晚上,迷幻的单我请了!大家随意! 哇!!惊呼声,狂欢声。 沈牧远看着楚夏,这么自信,这么骄傲,这才是他。在自己面前的温情,不过是当惯了老虎突然想尝试下成为小白兔的感觉罢了。 每每想起从前楚夏对自己做的事情,沈牧远的手都会微微颤抖,他在害怕。 不管这个男人现在对他有多么好,他在害怕 前几天我不记得你了?我不知道,我只记得自己突然晕了过去,醒来面对就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让我吃了一些安神的药,做了一些心里疏导。确定我没事了就让我来找你了。 他是楚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