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冷白皮上红色的鞭痕美艳到惊人/春药/毛绒狐尾按摩棒/尿道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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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鞭比短鞭难控制力道,稍有不慎就会破皮见血,凤烨看过无数被贵族抽得浑身血痕的Omega,因为剧痛能让Omega夹的更紧。 至于被鞭打着轮jian成破布娃娃的Omega,钱给到位,没有人会管。 君悦毕竟是做生意的地方,哪会为了商品得罪顾客。 而现在的他,如果没有贺锦的庇护,势必会比之前见过的最惨的Omega更悲惨。 凤烨怕了。 他本以为贺锦是虚张声势、心慈手软、喜救风尘、可以轻易欺瞒利用的贵族纨绔,却发现他想的大错特错。 他自作聪明的试探消磨了她的怜惜,也让他落入一个极危险的境地。 凤烨看着贺锦的双眸,试图看出其中的情绪,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四肢被捆绑束缚在床上,后xue的跳蛋精准地撞击着前列腺,发情期的yuhuo在短暂的不应期后再次窜起,凤烨的思维逐渐难以集中,愈演愈烈地渴望着面前的Alpha。 同时,性器上冰冷的皮鞭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如果鞭子抽在那里,力度够足,只需要一下就能废了他。 凤烨看着贺锦含着冷意的眼神,不安地咬住下唇,扯出一个小小的笑容来:“主人,奴隶错了,求主人惩罚奴隶。” 小东西认错还挺快。 可惜,他的错是她引诱着犯的,自然不会让他轻轻过了。 贺锦对草菅人命的贵族没有半点好感,也已经决定与凤烨一同推翻腐朽的帝国重新洗牌,但她绝不会作为原主那样的“垫脚石”存在。 她要手握足够的筹码,不论在各种情况下都能保全自己,活的逍遥自在。 心善、没有攻击性的人做不了好的上位者,因为在那之前就会被其他人利用地渣子都不剩。 贺锦必须让凤烨知道,她不是他可以随意利用的人。 于是她在凤烨说完后微勾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将鞭子从凤烨的性器上移开,在少年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时,啪地抽在他柔嫩的大腿内侧。 “呜……”火辣辣的剧痛令凤烨瑟缩着懵了一瞬,被鞭打的地方很快就变得红肿隆起,却偏偏没有破皮,这比打出血痕要难得多。 贺锦是用鞭子的高手,凤烨立刻意识到。 “哪里错了?”贺锦漫不经心地问。 “……奴隶,”凤烨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奴隶不该自作主张……” 话音未落,凤烨另一条大腿的内测也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力度比方才的还要大上几分。 凤烨咬唇想忍,却还是颤抖着痛呼出声。痛苦与惧怕令他的性器都软了下去,后xue在持续的刺激下不停地痉挛着流水儿,快感此时已经快变成了折磨。 凤烨想求饶,但不敢。再开口时,少年的声音因疼痛带了哑意:“奴隶……奴隶知错……求主人狠狠惩罚奴隶……” “多少下好呢?”贺锦道。 凤烨眼中氤氲着痛楚的雾气,黑亮的双眸满是卑微的恳求:“只要主人能尽兴……多少下都好……” “好啊。”贺锦道,“那么,今晚本殿不想听到求饶。” 她将鞭子缓缓上移,隔着凌乱的白衬衣拨弄凤烨胸前的两点红樱,在他逐渐变白的脸色中挥鞭抽了下去。 “呜……”凤烨呜咽身子反弓地弹了起来,接着落回床上,还未缓过来便是快速的一鞭接着一鞭。 白衬衫被抽得破碎,凤烨胸前的两点红樱肿烫地立着,胸腿上一道道对称的鞭痕隆起,冷白皮上红色的鞭痕美艳到惊人,易碎的美感最是激发人的破坏欲。 不知不觉,鞭子带来的不仅是疼痛,还有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与痛楚糅杂在一起鲜明升腾,凤烨的性器竟然在鞭打中立了起来。 快感越来越明显,被疼痛压下去的发情期卷土重来,比刚刚逼人更甚,升腾的欲望侵袭着凤烨的理智,后xue的跳蛋却被无情地关掉拿了出去,连鞭子也停了,凤烨忍不住呜咽着哭了出来,眼神迷离地仰望着贺锦。 鞭子上浸的上好春药对发情期的Omega而言无异于火中添柴。 看到少年无意识地主动挺起胸前红肿的两点,后xue翕张着吞着空气得不到满足,前面的性器往外溢着前列腺液,欲求不满地摇着腰求欢的样子,贺锦拿过连着毛绒狐尾的巨大按摩棒,插进了凤烨的后xue中,把遥控器塞到少年牙齿之间:“咬的力度越大,档位越大呦。” 凤烨混乱的思维还在解析着贺锦的话的意思,性器里突然被插入了冰冷的尿道棒。 狭小的洞被生生撑开,春药沾满了内壁,中空的尿道棒还在往里,直到顶上前列腺点。 “用春药灌满这里怎么样?”贺锦拿过卸掉针头的注射器,插进尿道棒中间的空隙中,推动活塞向里注射。 烈性的春药直接击打在前列腺上,凤烨彻底失去神智,咬紧了口中的遥控器,按摩棒立刻快速地旋转着顶动撞击起少年湿软的后xue,甚至持续发出微电流电击着少年已被碾磨到红肿的前列腺。 贺锦勾唇,握住尿道棒往外抽了一点,接着用力插入,从前面撞在少年的前列腺上,并逐渐加快速度,浅拔深插,次次都顶在少年最敏感的那点上。 “呜……呜嗯……嗯啊……”凤烨布满红痕的身子剧烈地上下弹动着,浑身的薄肌都绷紧了痉挛着,在过于激烈的快感中不剩半分理智,咬紧了齿间的遥控器,前面后面都被cao地一片狼藉,眼神沉陷于快感中迷离地望着贺锦,眼泪一串串儿地往下掉,看上去可怜兮兮又引人欺负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