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空】魔法飞机杯part4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拍床戏时,和韩影帝假戏真做了、yin秽校园(常识修改)、【G/B/总/攻】晟家纪事(sp/bdsm/np)、[G/B]一枕槐安、酱香饼、【绘旅人】我们的日常生活、【必救泽】爱人
他到底没能喊出声,神情空白着像是失去了意识,但腰部猛地弹动几下,瞬间的爆发力甚至让他在大腿夹紧艾尔海森腰部的姿势下弹坐了起来,但体内被钉入的yinjing也因此变化了角度,让他转瞬就卸了力道又摔了回去。 空的全身上下都像是被猝然启动了防御机制而紧绷起来,两只脚腕相互勾着牢牢圈住艾尔海森的腰,艾尔海森摸了一把他的大腿,上面的肌rou强健有力,在一层柔韧温软的皮肤下戒备警惕着。 空的反应激烈得令艾尔海森都始料未及。在这场性事中,艾尔海森一直是主导者,哪怕相关经验只有闲暇时研究过的一点理论,也一直以游刃有余的态度、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一个步骤——从打开门的那一刻,发现门前站着满脸潮红、呼吸紊乱的空开始。 他一直都胸有成竹,此时才第一次觉得有点无措,性器卡在空的花xue里,被条件反射着锁紧的xuerou狠狠咬住。艾尔海森刚才计算着用了五成力,但却没能如他料想中一般全部插入进去。xue口的一圈rou虽然攥紧了箍在勃起的yinjing上,但xuerou本身就柔滑绵软,里面的触感更是松软得近乎糜烂,这点力道反而让艾尔海森的反应加重了,现在即使他往回抽,恐怕也只能听到空的哭泣、怒骂和哀求。 他停在那里兀自思考起来,大概是真的很为难,思考的时间久到空都逐渐缓过劲来。他也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心中充满了茫然和一点深藏的委屈。大脑最先发出指令,控制着紧绷的肌rou松懈下来,然后才感受到身上莫名的疼痛感,又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这种诡异的、如同被凿开了一样的疼痛来源于下体,因为太过剧烈,被身体的防御机制调节着分散到全身以避免昏厥。 但空觉得自己现在还不如昏着好,他什么心情也没有了,艾尔海森的存在感过于强烈,体内被异物填满占据的真实感清晰得可怕,甚至连同样由它带来的钝痛与这种贯穿感相比都不值一提了。 空生不出任何情绪,连本应有的怨忿和愤悔都在这种现状已成定局——艾尔海森将他那根尺寸看起来只能用可怖形容的性器插入他体内——的清晰认知感下化成无力。 好一会儿,他才总算觉得找回了一点气力,对艾尔海森说, “……你是真的大啊。” 他这话反倒像提醒了艾尔海森什么,不知道这位大学者脑内的灵光怎样一闪,总之,在他犹疑着又要去碰套在空yinjing上的飞机杯时,空迅速聚集起了几分惊恐的情绪,几乎哭喊着阻止了他, “别动!” 艾尔海森停下来,向空看去,那目光居然还有点征询意见的意思, 空…… 空抬了抬手,想起来手还被绑着,一时间又委屈又无助,但还是强撑着想了想应该怎么办。 “你先把那个飞机杯拿下去!” 艾尔海森还有点迟疑,但空的语气急迫尖锐得几乎破音了,柔软的嗓音含着哑,又带了点哭腔。他听从了空的吩咐,但空的瞳孔又震颤两下,嘴唇也颤了颤,似乎想骂人,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空带着沉重的无奈感受着体内艾尔海森身体的最新变化,欲哭无泪、几近叹息地说, “你……你把我抱起来……呜……” 并不是他存心要发出可怜的泣音,但艾尔海森怎么能在用平静目光胁迫他想办法的同时、又任由自己的身体反应将事情闹得更大。 何况空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他只是在被艾尔海森抱起来以后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哭。艾尔海森甚至没给他解开手腕上绑着的草绳,只是让空柔软的手臂在中间形成一个圈,然后套到自己身上。 ——所以空其实也不算是搂着,只是趴在艾尔海森身上哭。 几近无声的呜咽让空的眼泪顺着艾尔海森的脖颈流进他的衣服里,温度略带guntang,但丝毫没有温暖艾尔海森那颗冷硬的心。他一开口就是三个冷冰冰的大字:“别哭了。”,气得空咬了他一口。 艾尔海森这才想到要揉揉空的头,无情且无奈地说道,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拔不出来了。” 看起来他自以为的安慰似乎起了点作用,因为空虽然还在流眼泪,却没继续咬他了。 空连办法也不愿意想了,他身上没有着力点,只能被动地靠在艾尔海森的身上,但被绑住的手圈住艾尔海森的脖子,被艾尔海森抱起来以后,他的两条腿又重新绷紧了夹紧艾尔海森的腰,不只是怕掉下去,也是怕自己在重力作用下直接被艾尔海森贯穿。但这种负隅顽抗其实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空的身体仍然在重力作用下缓慢往下滑,却因为抵抗着的力道更疼了。 不过他几乎已经疼麻了,常年经历战斗的身体也很快就习惯了疼痛。尽管如此,在艾尔海森的手触碰到他的腰时,空还是躲了一下,在下身被钉住的情况下进行的挣动让他疼得脸一白。 艾尔海森总算意识到症结所在,他直接掐住空的腰,把人搂在怀里,低头在空耳边说, “空,放松。” 他刻意用了一种蛊惑的方式,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温柔,好像大提琴的琴音中被揉入了吸铁石,听得空的耳朵止不住发痒。 空还有点害怕,但艾尔海森不断用那样的音色在空耳边说着“相信我”一类的话,最终空自己都没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他再次回过神来时,花xue里的软rou已经嗫嚅着将艾尔海森几乎吞到底了。 虽然确实没想象中可怕,但全新的滞涩感又让空瞪大双眼,感觉喉咙处止不住地发涩。与这种强横坚硬的饱胀相比,之前他被自己和手指一同侵入时产生的感觉根本不算什么。 “你骗我,”空既气恼,又有点低落无奈地说,“按照这个尺寸,你根本插不进那个飞机杯。” 他的上身有点抖,艾尔海森担心他会着凉,又把空搂紧了些,分神回复他的话, “我原本也没打算用。” “没打算用?那你干嘛要买啊?!” 艾尔海森能看得出空的疑问发自内心,来源于他“只要没人买,自己就不用经历这些事了”的天真妄想。 艾尔海森试图解释给他听, “就算我不买,别人也会买,你难道猜不出多莉原本选择的目标是谁吗?是提……” “提纳里?他拿得出那么多钱吗?” 空睁大眼睛,甚至略带焦急地打断他的话。 艾尔海森看着他,目光既复杂,又有点沉甸甸的。 他停顿了一会儿,“你为什么认为他一定会买”和“你凭借什么确信他买了以后会什么也不做”——这样语义相反但意义又相同的两句话几次都差点脱口而出,又被理智堵了回去,最后只是说, “……准确的说是提纳里和赛诺。” 空不太明白艾尔海森的语气怎么突然冷下来了,看来他和赛诺的关系还是不太好?他刚才的眼神里含着警示,但空由衷认为提纳里和赛诺都是他真诚可靠、值得信赖的朋友,因此又有点纠结,又有点担心地问, “风纪官的工资……有那么高?” “不清楚。”这次艾尔海森冷淡地将空的疑问堵了回去。“至少你不用担心卡维。” “理论上说,”这场对话让艾尔海森整个人都冷淡了下来,说话的语气和内容都因为他突然变差的心情显得有点刻薄,“我应该算是你的恩人,或者说是你的买主,如果这样物品落到别人手上,你需要支付的代价就不止是这么简单了。” 空沉默下来,他倒是没有因为艾尔海森突然转变的态度而产生什么难过,在他眼里,艾尔海森虽然不是经常这样,但突然变得疏离起来似乎也很正常。 他只是好像不小心地喃喃自语了出来, “……这个代价,简单吗?” 艾尔海森反问他, “你觉得呢?” 见空再一次沉默下来,艾尔海森甚至有点收不住情绪, “至少比落到什么居心叵测的人手上好吧。” 大概空的下一句话就会是“你还不算居心叵测的人吗?”但在艾尔海森在脑内反复模拟着空说出这句话时的场景以便确保自己能适应并接受时,空却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胸膛。 “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空这样说,声音里含着一点可怜兮兮的柔软,“……我只是,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艾尔海森用审视的目光看向他。 尽管艾尔海森向来习惯用客观质疑的态度揣测他人,但仍然只能从空那双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清澈金眸里找到真心实意的坦诚,以及对自己迁怒朋友的懊恼。 “其实也不完全只是为了帮你。” 艾尔海森冷淡地收回目光。 ——但既然空没意识到,这句话就没必要说了。 “抱歉。”艾尔海森忽然抱住空,空的脑袋埋在他怀里,身子甚至能完全嵌入艾尔海森的怀抱。和他相比,空的身体称得上娇小,露出来的那一截纤细的腰上,小肚子也软软的,让人不太能想象到他在拥有精湛战斗技巧的同时还身经百战。 他不太明白艾尔海森因为什么突然道歉,艾尔海森也没解释,手顺着他的上衣伸进去,捏了一把柔软的rutou。 空立刻就喘息着软在了艾尔海森的怀里, “等,等等……” 他试图阻止艾尔海森的动作,甚至还想和艾尔海森谈条件, “既…既然已经说开了,”空顶着艾尔海森具有压迫性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那,那我们就别再继续了吧?” 他原本是很有一番气势的,但越说声音越小,语气也带上了商量的意思。 出乎意料地,艾尔海森点点头, “可以。” 说完,他握住空的腰就直接向上拔。 空几乎是立刻就尖叫起来,颤抖着哭求让艾尔海森住手。艾尔海森原本只是打算吓他一下,但动作里不自觉地就带了点真情实感,听到空充满呜咽的恳求以后,手上力道不由得放松。 刚被他提起来一截的空立刻又坐了回去,黏连着的xuerou被强硬的力道逼迫着一点点艰难松开艾尔海森的性器,内里xuerou尚且没来得及完全合拢,就又被重新插入。xue腔内软rou挤挤挨挨地蠕动着给它让路,有些来不及躲闪,只能被艾尔海森顶着贯穿到最顶点。 空用尽全身力气尖叫,但实际上只发出一点嘶哑的、不成调的哭喊,他的上半身向后仰去,长发垂落在艾尔海森搂抱在他腰部的手背上,眼里的光又一次被打散,化成细碎的泪滴怔怔地流下来。但空完全注意不到脸上的湿意了,他的腰忽然又猛地弹动一下,向前坐倒在艾尔海森的怀里,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因此又变化了什么角度他也注意不到了,xue壁内部全是敏感点,极其细微的变化都能让他身体里的水失禁一样流个不停,他的手无力地搭在艾尔海森肩膀上,趴着哭喘了好一会儿,才发出细细的颤音, “太……太过分了、” 艾尔海森不得不无奈地说, “是你太敏感了。” 二人结合的部位,汁水已经流淌得近乎泛滥,估计要是接触到草元素,眨眼就能结出一大片草种子,连艾尔海森的下腹,也被空支着的yinjing蹭得水光一片,空还没射过,但不论哪里都已经流了不少水了。 艾尔海森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像指责,让空在羞恼的同时又有点窘迫,他呜咽了一会儿,问, “那,那怎么办……” 艾尔海森这次真的认真思考起来,眼看天色渐沉,他也不想弄得太晚。 他皱了一会儿眉,语气带着点凝重, “只有一个办法了。” 空的心也随着他的语气提了起来,情不自禁问, “什么?” 艾尔海森严肃地说, “恐怕要辛苦你一点。你坚持住,我们速战速决。” 空反应了一会儿,又反复确认了他的神情,眼神中的迷惑逐渐变成震惊,最后瞠目结舌地看着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看上去仍然一本正经、理所当然地向空解释, “既然你已经敏感到区分不出来刺激大小的程度,自然也就不需要再考虑你的感受了。” 空很不想接受艾尔海森经过思考得出来的是这么个结果。他下意识想要反驳,但只将“你不能……”三个字说出口就停住了——如果从艾尔海森的角度考虑,他自己都想不到他有什么不能的。 最后空只能说, “如果这是你能想出来的最好办法……那我同意。” 艾尔海森因为他看起来如同心碎的表情怔了一下,直觉空大概误会了什么,但该说的确实都说完了、这也的确是他再三考量之后选出的最方便快捷的办法。 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再说点什么,只能把空手腕上的草元素收回,然后将空尽量小心地放在沙发上。 尽管他小心过了,空还是因为姿势的变化开始发出哭喘和啜泣,但在艾尔海森用目光向他询问能不能坚持时,空立刻咬住下唇,含糊地说, “我忍忍。” 看他这样,艾尔海森也没再多说,看得出他此前的确是多有顾忌,这次的动作和力道跟之前相比简直应该用豪横来形容,他按着空的腿根大开大合地进出,很快空连咬住嘴唇的心思也维持不住了,颤抖着被艾尔海森强制拖入欲望的旋涡之中,连自己是谁、在哪里都快分不清。 艾尔海森说得没错,空的身体敏感到几乎能将一切的不适与疼痛都用快感盖过的程度,或许这一点从他之前被艾尔海森插入时,最初的疼痛感过后,下身就一直连续不断地淌水时就能看出来了。 快感化作潮水,灌满空的身体、淹没空的口鼻,又从身上的几个通向外界的泉眼中汩汩冒出。艾尔海森的性器被淹没在温热的潮水中,忍着射精的欲望缓慢抽插几下——交代在这口xue里根本不是什么需要费力气的事,但艾尔海森担心他的反应消不下去、只能按着空再来一次。 通常来说,他认为欲望的释放和对空的追求都需要循序渐进。 在空身体里抽插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与此同时,和欲望的对抗便成了一种痛苦折磨,但艾尔海森不断寻找着二者之间的平衡点,最终得以成功维持住一种微妙的平衡,以近乎精准地把控着的频率与速度在空身体里进出。这种恰到好处的满足感完美得如同精心计算出比例后最终达成的最理想状况,让艾尔海森几近沉迷其中。 但空就没他这么好运了,他眨眼的频率跟不上眼泪流淌的速度,最后只能闭着眼睛任由眼泪一汩汩地流,脑海中混乱的思绪漂浮在欲海里晃荡,呜咽声也完全是胡言乱语,偶尔能勉强辨认出里面含着“艾、尔、海、森”四个字。 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空气拂过都觉得刺激,手指把沙发抓得皱皱巴巴,两条腿和艾尔海森撞击的频率一同发力,每逢被插入时就猛然绞紧着夹住艾尔海森的腰,抽出时又无力地垂落。 艾尔海森曾经很难理解人的一种被称为“征服欲”的欲望,在某些人眼中,它与食欲、物欲等一同被认为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物欲还可以理解,毕竟他也想过上平静的生活,但与食欲并列在一起,简直不可理喻,毕竟人不吃饭有可能饿死。 艾尔海森对强权之类尚且没有太大的追求,何况因人而生的征服欲。他对交好某个人都没有兴趣,更别说征服某个人。但当他陷入那种摒弃一切、近乎玄妙的状态里,仍然能听到空啜泣着重复着的“不要”以及那句“艾尔海森”时,他忽然停下来,用力地将自己完全没入到空的体内、又按住空的肩膀往下压。 空的哭喘被滞涩感顶住,被艾尔海森整根进入让他几乎上不来气,呼吸都小心翼翼,不得不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眼看向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正用一只手抚摸着按上空的小腹,那里有一个轮廓清晰的、能够证明空正被艾尔海森插入的形状。 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看向他,眼睛里出乎意料地很平静,连情欲的颜色都看不大出来, 空松了口气,以为刚刚忽然感受到的阴沉气氛是他的错觉,含含糊糊地问, “还要多久结束啊?” 艾尔海森似乎对着他笑了笑,气场不但不阴暗,甚至还有点温柔,他用手揉了揉空的小腹,空跟着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里的软rou活络地吮吸着艾尔海森的性器。 艾尔海森握住空的yinjing,那里一直很有精神地挺立着,但一直都没射过。第一次足够猛烈的快感袭来时,空还没来得及射就先一步潮喷了,那之后艾尔海森没再给过他什么刺激,反而还有意压抑,因此尽管空体内的情潮十分汹涌,却始终没能完全释放出来。 艾尔海森俯下身,对空交代了一句, “抱住我。” 空的手臂刚搂上他的身躯,艾尔海森就立刻顶撞起来,手上也加了几分力道撸动空的yinjing,空很快就哭叫着在一片炫目的白光中射了出来,黏糊糊的液体被糊到空的腿根上。 空被艾尔海森按着大腿,在一阵接一阵的颤抖中承受着他的内射。yinjing拔出时还半硬着,艾尔海森把空抱起来,用手掌罩着空还有点合不拢的xiaoxue带他去洗漱。 虽然理解艾尔海森只是不想让液体滴得到处都是,但被人用手罩住下体还是让空感觉自己像个小孩,羞耻地把脸埋在艾尔海森肩上。 空在清理过程中昏昏欲睡,艾尔海森完美展现出了作为一个学者的心无旁骛与高效率,就算空因为被手指在xue里抠挖jingye而难受得在他身上乱蹭也没有按着空再来一发。 卡维到沙漠进行至少为期一周的实地考察,今天是第一天,艾尔海森有足够的时间先陪空去找多莉把事情都问个明白,再自己想办法检查一下空的身体状况,解决欲望反而是优先度最低的事。 艾尔海森将空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然后把他放到自己的床上,自己又回去冲了个冷水澡。回来时空仍然醒着,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艾尔海森在床边撩起空的刘海,很自然地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明天我会陪你一起去找多莉,现在先睡吧。难得卡维不在家,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