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傅融】男主腐向拉郎??,现代pa,长公子包养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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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城附近的咖啡店, 袁基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景下见到傅融,或者说是司马懿,男生穿着咖啡店特有的制服,显得人高挑修长,行走间像雨后挺拔的青竹,招来许多女孩子的注视。 当然,还有他这个性别为男的,袁基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下意识地掩饰着眸中的情绪。 两个人之前只在宴会上见过一眼,全赖他的好记性,这才第一眼就认出来了人。 当然,见过傅融的人,也很难忘却对方。不过才十八的年岁,少年意气和沉郁却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这种矛盾的气质当时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后来他忙于工作,再听到对方的消息时就是人已经脱离司马家,改名傅融独自一个人读书生活,事情的动静不小,连他都知道了。 许多人都认为他这个行为不理智,身为司马家备受宠爱的二公子,对方天资聪颖,有非常大的机会成为司马集团的继承人。 可对方偏偏弃如敝履,非要做一个普通人。 这件事在圈子里已经传了又传,到最后事情的真相已经不可考,而众人的注意力过去之后,也没几个人再关注这件事情。 袁基是在某一日突然想起,这才突发奇想的来看一看这个人,所以才有了现下的场景。 他还记得点单时,对方脸上惊讶的表情,很明显,傅融也知道并且记得他这个人,袁基想到这,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等到快下班了,袁基还是坐在原地不动,好在是工作日没多少人,他一个人点了杯咖啡坐在角落也没受到店员的白眼。 而傅融那边,去更衣室换好衣服之后,磨磨蹭蹭地不想出去面对某人,甚至开始思考着为什么偌大一个咖啡店居然没有后门,或者说现在马上有个地缝,让他钻进去也行…… 思考了这么多,都很不切实际。傅融冷着一张脸走出了更衣室,果不其然,角落里的人依旧十分优雅地坐在原地。 好似是注意到了傅融的目光,那个人的视线投射过来,那张美丽的脸庞露出了一个惑人的笑容,纵使傅融不太想和对方打交道,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心脏漏了一拍。 傅融手默默攥紧了书包带,走到桌子前,语气凉凉:“这位客人,我们要打烊了。” 袁基那张脸上永远都是温柔的神情,见状也是无奈一笑,“好。” 出了咖啡店,傅融背着书包走了一段路,看着身后的影子还是忍不住停下来,扭过头,对着身后的人冷冷地道:“袁公子,你一直跟着我是想做什么?” “你家大业大,难不成还贪图我什么东西?” 袁基看了一眼周围,这段路径没什么人经过,两个人的谈话并不会被听见。只是他也不知道心血来潮才想着来看一看,若说真想干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这段路有些黑,但是在远处明亮的灯光和天上的月光照耀下,对面人那张俊秀的脸却十分清晰,连带着对方眼中的复杂情绪也一并呈现,袁基突然心一动。 “……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袁基指了指对面人洗得已经有些发白的书包,神色像是要勾引人的狐狸精一般,诱惑着道:“我可以给你优渥的生活,不需要你这样奔波,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为你办到。” 傅融那双眼眸顿时发出锋锐的光芒,打量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话说得真好听!不过就是打上他的主意,想让他接受包养,成为对方笼里的金丝雀。 傅融:“袁公子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是不是太想当然了,我要是想要优渥的生活,当初就不会选择离开司马家。” 袁基:“哦?我还以为你是想要自由不被禁锢,这才选择放弃一切。” 傅融被戳中了死xue,顿时就不吭声了。 司马家一团糟,他是不想面对那些争权夺利,导致后边面目全非,未来毫无选择,这才选择净身出户,这的确没什么好辩驳的。 但面对那张笑盈盈的美人脸,傅融又有些恨得牙痒痒,“那又如何,答应你的包养同样不自由,同样会被禁锢,和待在司马家又有什么区别?” 袁基见人走进陷阱里,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当然有区别,包养是对着小情人的,对男朋友自然不是这样,我也不会禁锢你,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 “男朋友?”傅融重复了一遍,投以对面不信任的目光,“你喜欢我?我们这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你就说出这些话来,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袁基心想,还怪警惕的。 “一见钟情不行么?”袁基笑了笑,“你都忘了,你小时候抱着我,说过要嫁给我的,我只不过是来履行约定而已。” “……”傅融愣了愣,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他也没怀疑是袁基骗他,毕竟这种事情很容易就被拆穿。 “只是小时候的一些玩笑话而已,你不必当真……”傅融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因为随着他的话语,对面人脸上浮现了那种很难过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 袁基低低地说道:“……你没有当真,可我却一直放在心上。” 傅融觉得现在自己进退两难,如果来的是他很讨厌的人就好了,他绝对不会给对方任何好脸色。可偏偏来的人是袁基——他听过这么多这个人的事迹,心里一直存着一份仰慕。 “不说这个了,你若是不愿的话我也不逼你,但是从小的交情在,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袁基看出对面的少年人开始动摇,开始以退为进。 傅融:“……我知道了。” 最后那天,傅融还是坐上了袁基的车回学校,好在天黑了没多少人看到。 ———— 自从那天之后,袁基时不时就会来咖啡店坐坐,那股空闲模样让傅融暗暗咬牙,大公司的总裁都像他这般闲的么!? 但不可否认的是,傅融自觉心底并不讨厌对方这个行为,总之,有人愿意上门消费总是好的。 事情发生转机是在飞云生病的那天,他从司马家出来是真的净身出户,切割得干干净净的,所以手上真没什么钱。 学费是贷款的,生活费是兼职赚的,他的银行卡余额很难超过四位数,所以他上大学后也是住的宿舍,小少爷从头开始适应普通人的生活。 原本这样是没资格养宠物的,他也没想那么远,可是学校那只叫飞云的白狗实在是太无赖了,只不过是偶然喂了一次就赖上了他,无奈之下,兼职的钱还得拿一部分来养它。 原本他每天都尽量抽空来喂一顿,但这两天忙就漏了一天,原本想的是虽然学校宠物猫狗多,但喂的学生多,它怎么也能混一顿。 没想到等第二天去到熟悉的地方时,他等了半天都不见狗,心里顿时有了不详的预感,在附近找了半天,最后在角落里发现了痛苦得呜呜乱叫的小土狗。 看那样子就知道它的情况不好,傅融顾不得其他,连忙把狗抱去最近的宠物医院。 等待的时候,傅融开始数自己手头上所有的钱,他听说宠物看病都很贵,生怕自己的钱不够。 一项项检查下来,医生又给开了药,等结账的时候傅融的心都提起来了,好在全身上下的钱加起来勉强够了。可后续想要养好,还得继续留在医院一段时间。 傅融坐在偏僻处的椅子上捏着手机,看着手里的银行卡余额只有几百块,顿时感觉有些无力和茫然。 兼职的工资刚刚结过,他又不是喜欢和别人开口借钱的人,但后续飞云的治疗和他要生活下去,都需要不少钱,实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融站在角落里想了很久,而等到手机响起来电时,看到备注是袁基时,人还有些懵。 傅融下意识地接通电话:“……喂。” 对面那头的人听起来有些着急:“傅融,我听咖啡店的人说你生病了,你现在在哪里?” 傅融愣了一下,说:“不是我生病,是学校的一只狗生病了,我送它来医院而已。” 傅融刚开始坐上出租车的时候还记得给店长发消息请假,后边事情太多,就没精力去想其他了。 没想到袁基会打电话给他,本来对方也不是天天都会去咖啡店,更没想到这么巧,店员听岔了话,造成这种误会。 电话那头显然松了一口气,“那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找你,好么?” 隔着屏幕,傅融都能想象出那张脸此时的表情,他想了一下觉得没必要,于是开口打算拒绝。 傅融:“……没必要,只是一只狗而已。” 对面的人好像叹了一口气,“……傅融,” 听到这句温柔的叹息声,傅融不由得动摇了一下。 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等挂断电话时,已经把地址都给出去了。而这里离咖啡店也不是很远,开车的话,用不了多久袁基就要到了。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那双温柔的眼睛总是让傅融难以拒绝,等坐在豪华的座椅上时,傅融就发觉这不是回学校的路。 车上的挡板在一开始就拉上了。 傅融望着窗外陌生的道路,对袁基这个行为有些不悦,有些烦闷地问道:“袁公子,你这是打算把我带到哪里去?我现在可不值钱,绑架了我也没用。” 见傅融喊他袁公子,袁基就知道对方生气了。 袁基转移话题道:“你刚刚说是救了只狗,” 说到狗,傅融的心情就十分低落。他不后悔脱离司马家,只是还是第一次有了束手无策的感觉。 “嗯。”傅融闷闷地应了一声,“飞云突然生病了,好在没什么大碍,现在在医院里休养。” 袁基心里微微一动,明明生病的是只真小狗,可眼前的这个人却好像也被传染了一般,可怜得让人忍不住揉揉他的头。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对上傅融投来的不解眼神时,袁基只是微微一笑,“不是说过了,有什么困难都可以跟我说。” “傅融,你总不能一点献殷勤的机会都不给我?” “……”傅融不知道该怎么回这句话,半晌才问出一句“为什么呢……” “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 事情到底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连傅融都有些说不清,只知道说到后面,他就这么答应了袁基提出的建议。 虽然袁基说可以先培养一下感情,但傅融自觉早就看透了对方的本质,谁家培养感情第一步就是睡一间房的。 还不是想着…… 就连这浴室,也是房间里头的,他每用一样洗浴用品,都觉得沾上了袁基的味道。 ——有点后悔,他想跑路了。 就在傅融胡思乱想的时候,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傅融,你还好吗?”门外传来袁基温柔关心的问候,隔着一道门,傅融却觉得对方不怀好意。 只能说他的感悟来得太迟了。 已经主动踏进了陷阱的猎物,猎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走。 不过袁基的确是没打算做什么,进展太快的话,他怕吓跑了好不容易骗来的小情人,到那时苦恼的还不是他。 傅融在里头做了半天的心理准备,最后才磨磨蹭蹭地穿着袁基让人准备好的睡衣出来。这段时间忙于打工,头发已经很久没去打理,现在半长不短的披散在肩膀处,不时滴答着水珠落下。 “……”发现袁基就坐在沙发上等他,那丝微小的希冀顿时破灭,傅融慢吞吞地走过去。 袁基不由得有些好笑,傅融走向他的每一步,都好像变成双腿的小美人鱼一样,底下有刀子似的。 等人终于走进,袁基顺势牵着人坐下来。自己拿着柔软的毛巾慢慢地给人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动作十分轻柔,一点也看不出是个执掌大权的长公子。 大概是受于汝南袁氏的传统,袁基还留着一头长发,此时此刻随着擦拭头发的动作,长发坠落着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傅融,搞得脖子那一块痒痒的。 等终于把头发擦个半干,傅融才从那种晕沉沉的状态中清醒,看着不远处的吹风机,顿时觉得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