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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rou的曲线看不仔细,若隐若现,似乎很匀称,没有想像中蛮族的满身横rou,倒实在算是一具不错的身子。 他摸摸苍诺的腿。 这人一定在大漠里骑马长大的,两腿强健有力,不瘦不胖,恰到好处。虽然不粗,却不容易被抬起。 太费力了。 “翻过身。”皇帝吩咐。 苍诺在帐里笑了一下。 “你温柔点,亲亲我,说不定我就翻过去。”他笑着对皇帝说。 “翻过去。”皇帝桀惊地道,“朕临幸你,别惹朕的不耐烦。” “不用谢恩?” 仿佛听出了苍诺奚落的口气,皇帝的语气更冷了,“不遵旨,你给朕滚出蟠龙殿。” “给你抱没问题。”苍诺惬意地仰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问,“你先说清楚,你心里把我当什么?” “奴才。” 啪! 话音未落,皇帝脸上就挨了一耳光。 这九五之尊从来没受过这种“礼遇”,耳边嗡嗡作响,一时已经懵了。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苍诺按在了床上。 “你大胆!你……你想干什么?” 苍诺没回答,直接分开尊贵的大腿,压了上去。 皇帝倒吸一口凉气,想起前几天的遭遇,让他大大打了个冷颤,压低声音警告道,“你敢?朕杀了你!” 在黑暗中,苍诺的目光冰得让人害怕。 “你杀吧。”苍诺冷冷地说,“我不当你的奴才。” 灼热的器官抵在羞涩的入口,皇帝受惊般地往后躲。 苍诺却不受影响地长驱直进了。 撕裂似的痛楚让皇帝张大了嘴拼命后仰,苍诺伸手,无情地捂住了他的嘴。 皇帝怨恨地盯着他。 “尽管恨我,当仇人好过当奴才。”苍诺说着,狠狠挺腰。 被掩住嘴的皇帝发出低促的悲鸣,在苍诺身下拼命挣扎。 练武有成的人要制住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帝,真的不难。 甬道几乎被扩张到裂开的感觉,伴随着体内隐隐约约升起,而且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皇帝既难堪又愤怒。 漂亮的眸子射向苍诺,是极端的恨意。 那么艰难的培养出来的一丁点好感,一丁点似乎能在一起相处几天的幻想,却被男人粗鲁的抽动频率震散。 “我就算是个坏人,起码还是个活人。” 插入的动作很大,让皇帝又痛又刺激,不知改如何是好。 苍诺显然气急了,进去的力道根本不加控制,“进宫,我是为了你;挨刀子,我心甘情愿。” 皇帝蹙着眉,被迫承受他的怒气。 甬道里敏感的黏膜备受折磨,进进入入,都哭喊着传递着痛号快感。 “我就是,很想、很想和你在一起。” 黄豆大的,热热的液体,溅在皇帝脸上。 被体内的异物折磨得神智游离的皇帝,也不禁怔了一怔。 汗水吗? 粗暴地在上方野兽一样律动着的人,在黑暗中只是一个无比大的阴影,深深笼罩了自己。 那样的野性强悍,胜过自己这个天子百倍。 不应该会淌泪。 “你不像个活人,铮儿。” 又一个深深的挺入,皇帝抽着气,无助地扭曲着身子。扩展到极点的黏膜叫嚣着求饶,被占据的感觉,却又隐藏着让人安心的气味。 苍诺的声音就在耳边,贴着耳垂,可以感觉到他独特的热气,听见他喃喃,“你这个样子,让人心疼……” 他的指尖在皇帝脸上磨娑。 不温柔,强硬地,仿佛要剥下皇帝脸上戴得太久的面具。 “我好心疼……”苍诺的脸,挨在皇帝的脸颊上。 “哭吧……”苍诺轻轻地说,“哭吧。” 轻轻吻着皇帝的唇角。皇帝知道自己不该哭的。 他应该愤怒,高声唤来侍卫,下旨,惩治。 可眼泪从眼眶里不听使唤地滑了出来。 他的胸膛被什么给填满了,不再疼,也不再感觉到酸楚,难受。 当他遭到钳制的双手被松开时,他不由自主地往下,抱住了覆在他身上的身影。 没道理…… 他没时间去想道理,根本无暇去分析自己的举动是对是错。 他只是执拗地抱紧了这个正折磨着他,让他浑身发疼,疼到几乎哭出来的男人。 “朕……”他嗡动着唇,吐出一个字。 苍诺的指尖停在他的唇上,“不要说朕,我,就说我。” 皇帝咬住了他的指头,轻轻地。 “我……”皇帝问,“我的名字,是铮儿吗?” “是。” “你怎么知道?” “我听见了。”苍诺低声说,“就记在了心上。” 体内的异物,疼,羞耻,或者还是别的,让皇帝忍不住想哭。 记在了心上。 皇帝长长的,仿佛要把一直憋在肺里的闷死人的气,一口都吐了出来。 心坎上。 他被一个蛮族,记在了心上。 第十六章 次日,御花园的鸟儿叫得特别爽快,特别早。 也许是皇帝感觉太过敏锐,只听了一两声鸟叫,就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外面的天还是半灰的。 醒来后,感觉身后空空。 回头,床边深深凹下去一个印子,摸上去还有点暖意。他忽然想起了那个胆大妄为罪该万死的混帐,神色不善地唤了一声,“苍诺?” 房里寂静,自己的声音传进耳里,有几分陌生。 皇帝翻身坐起来,发觉下身的亵裤已经换了新的,似乎有人帮他擦洗过。他挪动着双腿下床,被蹂躏了一晚的身子让他疼得直蹙眉,往房中一扫,却没有看见苍诺的人影。 “苍……”皇帝的心跳了跳,空荡荡的房间让人有些莫名其妙的不安,“苍诺?” 他蹒跚地站起来,伏下在床底瞥了一眼。 空的。 怔了半晌后,一股既酸且涩的失落滋味席卷过来。 苍诺走了。 像一场梦就要醒了,那股似醒非醒的难受劲却没过去。皇帝怅怅地,好一会,才发现自己仍在地上,空洞地看着苍诺平日藏身的床底,他缓缓站起来,扶着床边坐下。 那个蛮族,干了大逆不道的事,竟然不吭声就走了。 皇帝想恼怒,可心里却一丝恼怒的情绪都挑不起来。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