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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嗯。” 他答应的这般干脆,倒让孟老大一愣。 一般来说,极少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怕老婆,处处受着老婆的管辖。仿佛这句话一吐出来,自己身为大男人的尊严也折损了,是件丢人的事。 况且,他还从未听说过季白有爱人。 可再看季白的语言神情,倒像是真有那么一个人。孟老大想了想,倒笑起来,“季总豪爽。” 却也没有再请季白此时与他一同出去。 走时,孟老大还很有些遗憾,“等下次如果有时间,一定要和季老板坐在一起好好喝一杯。” 季白淡淡一笑,并没有接这话。 他回到家时,寇秋房中的灯还未熄灭,仍旧在熬着夜刷题。季白悄无声息走进去,打发他早早去睡,“不要这么累,对身体不好。” 寇秋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便抬起头来,冲他笑了笑,依言乖乖地将灯关了。 “那哥哥,晚安?” 季哥哥声音放得低了些,如同在夜间淙淙流动的溪水。他凑得近了些,轻声说:“晚安。” 温暖的呼吸交融。 他亲了亲弟弟柔软的头毛,能嗅到洗发水与沐浴露的香气,淡淡的,像是雾气似的萦绕在鼻端,呼吸时都带着这样柔和的芬芳。 这气息就像是只手,一下子顺着他的脚腕慢慢向上爬,不知道爬到了什么地方,让季白的身子都猛地颤抖了下。 他忙重新站直了身,道:“休息吧,安安。” 可心中却彻底泛起了不可自制的涟漪。 这一天的冷水澡,季白在浴室里洗了许久,但小家伙仍旧挺立着,高高地竖着,精神昂扬。他用手拂开湿漉漉的发丝,犹豫了下,仿佛是在做什么精神上的斗争。 最终,季白还是围着浴巾,缓步走了出去。 他从抽屉里抽出了薄薄的一条布料,正是狼崽子半夜里拖来的那条,闻起来还有寇秋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这布料的主人就在隔壁。 季白把布料覆到正燃着火的地方,几乎是立刻,便察觉到了体内重新涌动的电流与洪泉。触觉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停歇的喷泉忽然间开始重新运转,只是想着这东西曾经包裹过什么,喷泉便已经有了骤然喷发的趋势,在通了电后,不过几下,水珠便瞬间洒落了他一身。 如同一下子踏入了天堂。 男人望着手上的泉水,站在花洒下,神情复杂。 许久后,他慢慢地伸出手,让这泉水一点点被从手心上冲落了。那一点落入地上的水中,很快便随着流动的水呼啦啦涌到了下水道旁,转眼不见了踪影。 “安安......” 手指插在湿漉漉的发丝里,像是能听见隔壁人清浅均匀的呼吸声。那呼吸就在他耳畔,就在他鼻息前,与他的融为一体,他会不紧不慢把身子沉下去,这样就能听到底下人忽然带着哭腔低低喊,“哥哥——” 哥哥明白了。哥哥想把这些,都喂给你喝。 这样说,你会害怕么? 寇秋是被舔醒的。 他睁开眼时,狼崽子就趴在他身上,毛耳朵磨蹭着他的额头,伸出长而殷红的舌头,一下一下专心致志舔弄他的脸颊,像是在舔什么美味的东西,要一点点把他舔化了,吞下去。 “......小白?” 寇老干部勉强醒过来,费力地撑着床坐直了点,让身上的狼崽子坐好了,“这是在干什么?” 狼崽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理直气壮道:“哥哥好闻。” 寇秋哭笑不得,“好闻就舔?” 狼崽子坐的更端正了点,用力点头。 寇秋看他坐的乖巧,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大尾巴。小白一动不动任由他摸,等他摸完了,这才吭哧吭哧提要求,“我也要摸摸哥哥的!” 寇秋纵容地把头一低,“摸吧。” 哪知这狼崽子满心打的都不是这个主意,立刻摇头如拨浪鼓,小算盘特别精明,“哥摸了我的耳朵,和尾巴!” 两处! 我才只能摸一处,这不公平! 寇秋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失笑,“可我只有头顶能摸啊。” “谁说的......” 狼崽子嘟囔的声音小了点,悄悄坐的近了些,幽绿的眼睛瞧着他,像是两个发亮的小灯泡,锃亮锃亮的。 “哥哥那里,不是也有软软的毛吗?” 寇秋刚下意识想问哪里,却猛地反应过来,一下子蹙起了眉头。 “小白?” 狼崽子咽了口口水,抱着尾巴,坐的离他更近了,几乎要整个人贴上来。他身上的热气毫无保留地传递到寇秋身上,让寇秋觉得自己竟然也开始变得guntang,皮肤都在灼灼发着热。 “我想摸摸,”狼崽子说,“我想试试,哥的毛是不是和头发一样软。” 又细又软的,如同婴儿的毛发一样丰盈,放在手里捏着时,就像是兔子的一小撮毛茸茸的尾巴。 系统哦呵了一声,倒有点意外,登时对狼崽子刮目相看,【看不出来啊!】 寇秋:【......什么看不出来?】 色心吗? 他转过头,语重心长地教育小白,“小白,有些地方,一般是别人不能碰的。” 小白嗷的一声叫,幽绿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圆滚滚,显然非常不服。 “为什么?” 他蹭蹭地把自己的大尾巴塞进了寇秋手里,立刻得了理,说:“看——哥哥你就在摸我!” 对于这样光明正大的碰瓷,寇秋愈发哭笑不得,只好道:“这不算。” “怎么不算?” 狼崽子登时更委屈了,又低下头,把耳朵也塞他手里,“那这个呢?” 寇秋为难道:“这个......” 小白看了他一会儿,换了个方向,把寇秋硬让他穿上的衣服脱下来了,对着寇秋,“那这个呢?” 寇秋:“......” 不。别想了。 哪怕你让我把变成原形的你摸一遍都不成。 他语气坚决,“没得商量。” 狼崽子蹲在床脚,两只耳朵立刻蔫哒哒垂了下来。他蹭了蹭床单,也不说什么公不公平的话了,就把身子转过去,用挺直的背对着寇秋,尾巴毛一下甩过来,糊了寇秋一脸,明显地等着人来哄。 寇秋把作乱的尾巴握住了,又按回到床上,不禁好笑,像是在看小孩子发脾气。 “小白生气了?” 小白闷声说:“是啊。” 寇秋声音也柔了点,“那小白和哥哥说说,为什么喜欢摸头发?” “要舔毛的啊!”小白蹲的更直了点,乌黑的眼睫垂下来,认真地和他解释,“都要舔的,舔完之后,没了脏东西,毛毛才能长得更茂密啊!” 寇秋:“......”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