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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怎么了?是不饼太硬了吃着不舒服?” “嗯?不是……我好像吃撑了……” “那有什么要紧,你要是不看跨年歌会什么的,等会儿带你出去转转就消化了。” “那就带我去你店里看看吧。” 那片儿入了夜可没什么风景,乱糟糟跟丧尸过境的拍摄现场似的,不过既然晏羽有兴趣,易乘风觉得带他瞅一眼也未尝不可,毕竟有可能是未来的金主爸爸,视察一下也应该。 “你就没一件厚点的衣服么?”一排羊绒外套被易乘风嫌弃地扒拉到旁边,“羽绒服都放哪儿了,哎这件可以,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 晏羽松开刚穿了一半的外裤,扑身过来抢他手里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扔,你快放回去!” “大点儿就大点儿,穿着暖和,嘿嘿——” 易乘风当然认得出来这是他几天前被吐了一身说是送去干洗的那件,“哪有洗完了再扔的,先给你穿。那边没烧暖气,里面再加一件卫衣。” 他见晏羽弯腰提裤子还有些吃力,转身将他从轮椅上拉起来,“扶好。” 晏羽攀着他的肩膀,他双手提起裤子帮他拉上,再仔细系好皮带。 大了两码的羽绒服将晏总穿成了一只橄榄球,被易乘风抱着塞进后座里。 繁华城区,长夜如昼,路虎一路向着官屯汽配城的方向驶去。新盘的店面位于汽配城外周,一处平房底商,毗邻的四间门脸,一间是接待区,另外的都是工作间。 晏羽仰头看了眼还没更换的招牌,“风之翼专业汽车维修公司”,“这家店原来叫风之翼?” “是啊,”易乘风打开卷帘门,开亮接待间的灯,“挺好听的吧。” “那你想改成什么名字?” 易乘风点开手机,调出个企业名称网上预审的界面,翼风汽车维修服务有限公司。 翼风? “怎么没改成你姓的那个易?” “这样看着眼熟,能留住老客户吧。”易乘风蹲在墙角捣鼓那架电暖气,接通了之后将晏羽往旁边推了推,“其实没啥好看的,你要是觉得无聊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这儿有扑克吗?来一局。” 谁吃饱了撑的打扑克消化食儿啊,易乘风随手在抽屉里翻了翻,修车行这种地方指定是不缺烟和扑克的,那些师傅休息的时候就爱抽一根摸两把。 “旧的介意吗?要不我去买两副。” “别逃跑,就这样,开始吧。”晏羽撸了下长到遮住大半手背的袖子,露出两截白皙的小臂,灵活的十指唰唰将扑克牌洗了三遍。 “还是老规矩,输了的人要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件事情。” 五年前的手下败将甩掉外套斗志昂扬,摆出一雪前耻的架势,“怕你吗?”果断切出一摞牌。 晏羽摸起第一张,翻过牌面冲他显摆了一下,大王~ 事实证明,业精于勤荒于嬉,天天研究高科技的晏总即便再位高权重,也终不敌每天叼着烟跟店里师傅们牌面厮杀的易大风,最终惜败。 “累吗?” 晏羽摇摇头,“你提条件吧,今年输的今年有效,过了十二点我可就不认账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竟带着某种隐隐的期待。有时候被动是一种很好的选择,没资格要求,也就无所谓失望。 “还真有个事情要你帮忙,给我写块招牌吧,那么多字看着都没你写的顺眼。” “就这个?” “嗯,没有润笔费啊,顶多请你吃顿饭。” “刚那顿烩饼吗?” 噗,易乘风叼着烟嗤笑,晏羽也忍不住跟着笑,其实说不好哪里好笑,就是现在这种气氛挺好的吧,平平淡淡的,没有误解和怨怼,所有的疙瘩都被解开。 易乘风,你再不会嫌我烦,赶我走了吧? 墙上时钟的指针无声滑过十二点,又到了新的一年。 “风哥,新年快乐。” “小晏,新年快乐。” “很晚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也不是很晚吧?又赶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易大风:你家为啥会有这个围裙? 晏小羽:董茜送的,不想污染环境所以没丢垃圾箱。 易大风:那给我穿? 晏小羽:(尾指勾着围裙的小绳绳,欣赏的眼神)你能变废为宝鸭~ 第79章 4程 “妈我真是服了你了!”易乘风把满是油污的手套往铁架桌上一丢,拧身一屁股坐了上去,桌腿儿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一声响。 “你就这么担心我这辈子打光棍儿么?就算打光棍儿,你儿子我也是个溜光水滑的精品光棍儿……” “精品光棍儿自然是生不出孩子来的……好好好好你说你说……” “哎你那边哐当哐当是什么声音?”听筒里传来柔和报站音,各位旅客,本次行程的终点站莲城火车站就要到了,请下车的旅客带好随身物品准备下车…… 易乘风倏地从桌上蹦跶下来,“你在哪儿哪!”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苏享惠吼得中气十足,“给你半个钟头去理发洗澡换衣服,然后立马滚过来跟人家姑娘吃顿饭,敢迟到一分钟你试试,我就不信莲城这么大地方买不着鸡毛掸子!” “你这不是胡闹呢吗?!”易乘风尿急一般原地转圈,“行了先别扯别的,我这就去火车站接你,唉我去你说你一个老太太人生地不熟也敢到处跑……我记着一出站就有家麦当劳,你就在那等着,外头冷……” 说话的工夫,易乘风已经单手褪下了工作服,用肩膀夹着电话洗了个手,匆匆跟隔壁正带人给一辆GL8贴膜的丁起交代两句便要出门。 “放,放心吧,风哥!”起子闻声探出脑袋,“早,早点回来,有人约,约面试。” 他这些年一直跟着风哥在大朋车行干,手上的技术还不赖,尤其擅长贴膜、镀膜、喷漆之类的细致活儿,就是说个话依然费死劲,指定接待不了来见工的。 “行我尽量吧!” 易乘风裹着一身机油味出了门,被小北风呛出满眼辛酸泪。 他妈张罗他的婚事简直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在梅川那会儿撵得他东躲西藏到处跑,隔三差五就给他淘登个姑娘约见面,这会儿好像到了年关就更不能忍,用老人的计年方式,他已经算毛估估三十大一了,典型的奔四征程。 易乘风踩着他那辆蓝色小菠萝一路飙到火车站,接上苏享惠的下一秒就被他押着随便找了家山寨路边店来了个全套洗剪吹,刺毛撅腚的奶奶灰小哥还照着他喷了两公升发胶,直接将人给定型成了八十年代港台电影的装逼男主角。 苏享惠从挎包里掏出一张写着地址的字条怼到儿子眼前,“看到了吧,就往这儿开。人家姑娘属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