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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不在场证明,看警察能不能抓到我。” “我希望你永远都没有超能力!” 电影开始了,果知津津有味的看着,偶尔瞄一眼旁边的时西,亏他真能在昏暗的电影院里写字。什么在电影院激动紧张又心跳加速的牵手画面,果知倒没想过。呆在一起,也要给彼此留点空间,不粘不腻。 整个下午他们一直呆在电影院里,看了三部电影,喝了四杯可乐。走出电影院时阳光已经变得柔和,道路铺上桔黄的颜色,天边泛红。街道开始热闹起来,吆喝的摊贩,儿童摇摇车的音乐声。电影院出口摆放着几台夹娃娃机,一对正准备去看电影的情侣路过,女生看到娃娃机后拖住男生:“我想要那个绿色的布娃娃,好可爱哦,你夹给我嘛好不好?” “我试试。” 果知也看向娃娃机,突然觉得旁边有一道阴冷的视线刺过来:“想要吗?”果知回过头,时西的表情根本不是在问想要吗,更像在问想死吗? “我只是看一眼,对布娃娃不感兴趣,又不是女生。” “那种机器就该销毁。” “时西,你还真是讨厌rou麻的事情。你这样反而让我更好奇你做rou麻的事会是什么样子。” “是吗?” 时西走向情侣旁边的夹娃娃机,那对情侣在努力进行第四次尝试。时西掏出硬币放入机器里,别的娃娃都不夹,偏偏夹起绿色的那个,娃娃从机器里掉了出来。时西拿起布娃娃,撕开,将里面的填充棉全扔进垃圾筒里。 “这样更容易放进包里,够rou麻没?”他提起惨不忍睹只剩一层皮的娃娃,行为不只打击打果知,更打击到旁边那对情侣。 “你这不是什么rou麻,是可恶!”果知抓狂的说。 “还好奇吗?” “我错了,不该说些多余的话。” 在情侣的注视下,他们离开电影院,果知手里抓着布娃娃,称呼有点错误,果知手里抓着布。赤裸裸的警告是想阻断自己会rou麻的后路吗?他摸出手机,摆弄了一阵,突然凑近时西:“时西,我好爱你。” 时西顿了下,发出阴沉的声音:“老子刚警告过你,你是皮痒?” “可我刚才查了百度,rou麻的意思是指因过分虚伪的言行使人产生的看不惯的感觉。我说的是真心话。”果知有理了。 “我好想你。” “我好舍不得你。” 果知一句接一句,时西的回应很淡漠:“闭嘴。” “那我什么时候能说?” 时西伸手捏住果知的嘴:“很痛?” 果知无法开口,不停点着头,时西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说着让人气愤的话:“要的就是这效果。” 手机在果知包里响起,时西放开他,果知接起电话:“爸爸,恩,好的,我马上回来了。”他挂断电话,抬头看着时西:“明天要回去吗?” “恩。” “又得有两个月见不到了,我会好好习惯的。”果知笑着说。 “是吗?别像去年一样没多久又发短信说很想见什么的。” “我那是”找不到理由反驳,当时想见时西的心情现在还能清楚记得,无法否认。他下定决心的又说:“我这次一定不会打扰你,绝对。” “说什么蠢话。”时西望着前面继续说:“你会需要我,对于这一点,我并不讨厌。” 太阳慢慢隐藏起来,留下残光,微风吹起,温煦在四处流动。他的言语比起‘爱你’‘你好可爱’‘一辈子都要在一起’这些来讲,一点也不rou麻。可每个字都掀能起果知身体各处的细胞,噗通、噗通,是心跳声。 “要走了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我怎么办!你、你这个不正经的男人!”果知再也无法道别了,转身跑上公交车。 66.被发现了怎么办 回到家时才发现屋内不只爸妈,还有堂姐和婶婶,果云勇对果知的贪玩很不满意:“才回家就到处跑,还玩到这么晚。” “今天在外面碰到同学了,忘了时间。”果知抱歉的说。 婶婶帮果知说话:“刚放假让孩子玩玩有什么不好,他都这么大了,你也管太严了。”婶婶把果知拉到一边:“先去看会儿电视,等菜好了叫你。” 果云勇不好再说什么,果知坐到果若洁身边:“堂姐,明天是你生日吧。” “记得生日没什么大不了的,最重要的是要记得送礼物。” “当然,帮你准备好了。” 周慧从厨房探出头:“我买了很多菜,若洁生日就在这边办吧,朋友也叫到这边来,果知也在,家里很久没热闹过了。” “好的。”果若洁在吃上压根不会客气。 果知跑回房间拿出一张纸,上面细心列印着超市的零食:“你想吃什么在上面打勾,我明天帮你买来。” “算你小子有良心。”果若洁接过纸,拿起笔,扫视着内容,客厅里只剩下两个人,她突然开口:“刚才是去见时西了吧。” “你怎么知道?”果知惊讶的问。 “一副只有和时西在一起才有的表情。” “有那么明显吗?不过他明天要走了。”果知拿起遥控器,换着台:“堂姐,我会不会很奇怪,总想趁爸妈知道前,带他到家里来一次。除了同喜欢的人分享自己成长的地方以外,真希望哪怕只有一次,想和时西、爸妈呆在同一个家里。”他明白自己的想法危险又不切实际,却停止不了这个愿望。 果若洁抬起头看着果知,他在笑,分不清是苦笑还是嘲笑:“趁爸妈发现之前?你是做好了知道后就会被赶出家里的准备了?” “总要选择不是吗?不做好准备,到时会很狼狈的。” 意识到气氛变得沉重,果知转移话题:“今天出了很多汗,我去换件衣服,你慢慢选。”他进房间,周慧便端出菜叫唤:“吃饭了,若洁,你去叫下果知。” “哦。”果若洁懒懒的走过去,推开果知的门,果知背对着她正在脱上衣,并没注意到打开的门,果若洁的手握紧门把手,他背上惨烈的伤疤,一条条烙印在肌肤上,想起了过年时他说的话,想起了那根藤条,她甚至能从早已痊愈的伤口中看到果知当时疼痛。果知很少惹事,果云勇真正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