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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那个男人打伤了卡卡西,佐助从卡卡西那里打听到鼬的消息,在得知他的目标是鸣人之后,就一刻不停地朝着木叶和自来也所在的温泉村赶去。 ··· 一场恶战之后,佐助倒在了鼬面前,他在月渎世界里再次经受了三天三夜的灭族之恨。 鼬掐着佐助的脖子将他按在墙壁上,在他耳边呢喃着:“你很弱小···为什么这么弱小?因为还远远不够呀,你对我的憎恨···我愚蠢的弟弟呀,如果想杀死我的话,就仇视我,憎恨我,然后···丑陋地活下去吧···” 佐助的精神几近崩溃,他无比地想要憎恨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因为是他曾经的哥哥而无法做到完全的憎恨呀! 说话间,鸦分身带来了今天最后一个礼物,宇智波真子。 鼬轻笑一声,侧过身体,让佐助看见他身后的真子,真子被压着趴坐在地上,另一个分身对着真子举起长刀,狠狠劈下。 “佐助,闭上眼!”,这是真子对佐助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平日里,真子说话总是轻轻浅浅的,像是担心惊扰了别人,这次,真子的声音却尖利得过分了,像是要刺穿他的耳膜。 佐助没有闭上眼,三勾玉的写轮眼在眼中飞速转动着,眼角大张着,眼睛周围的青筋都鼓起来了,两行血泪从佐助的眼眶流下。 这不是幻觉,佐助看见小乙的身体结结实实被劈成了两半,“我要杀了你!!!” “就这样,憎恨我吧,佐助”,鼬终于心满意足,将佐助扔在地上。 自来也及时赶到救场,鼬带着小乙的尸体用天照烧穿了蛤蟆丸的肚子,和鬼鲛一起逃走了。 ··· 佐助躺在病床上,支撑他的只有心中对那个男人的恨意,他曾经夺走了自己的一切,现在也不放过自己吗?小乙,鸣人,卡卡西老师,都受到了那个男人的攻击,而且,小乙她还···他如今只想变得更强,杀掉那个男人,保护自己的同伴。 鸣人也从自来也那里知道了小乙的死讯,他看上去也很悲伤,握紧双拳:“佐助,我会杀掉鼬为真子报仇的”。 “不需要你,他是我的对手,这是宇智波···自己的事情,我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个男人“,佐助冷漠地说道。 ”你这家伙,真是自大呢,真子并不只是你的同伴呀“,鸣人生气地朝着佐助叫嚷。 ”吵死了,吊车尾“,佐助别过头假装入睡,并不想理会鸣人,这种家伙,怎么能理解他的心情···这种生下来就一无所有的家伙··· 12 任务没能完成,鼬和鬼鲛达成一致开始了划水时间,毕竟历时一周没完成和历时一个月没完成,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差别。 鼬对着鬼鲛施了幻术,留下一个鸦分身,自己则是带着小乙离开了。 在途中,小乙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只是精神还有些恍惚,鼬带着小乙来到了他曾经游历大陆时发现的宇智波一族的旧地,一个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寺庙,在陇之国境内。 寺庙里长满了杂草,仅有的几间房也破破烂烂的,鼬找了个看上去最完整的房间开门进去,迎面扑过来好多灰尘,小乙被呛得直咳嗽。 鼬随便选了个凳子坐下,小乙跟着站过来,像是被老师斥责的学生。 “你的名字” “宇智波真一” “不,我是说你真正的名字” “···小乙” “是谁派你来的?” “···”,小乙只能沉默,是博士把她投入里世界的,但是她不能暴露博士的存在。 “或者换一个问题,你们的目的是什么?”,鼬转动着手指上朱红的戒指,黑色的眼眸像是一潭幽深的湖水。 “没有目的” “真的没有任何目的吗?还是说你还不知道你们的目的?” “···”,小乙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博士还会再次出现吗?博士会带着她回去吗?她还能回得去吗?小乙对此一无所知。 “你有同伴吗?” “···有” “你的同伴和你一起行动吗?还是有别的计划?” “···我不知道” “很好,能看得出来,小乙,你是个诚实的好孩子,只是,还不够坦诚”,鼬安抚地摸着小乙的头发。 “你能看得见我吗?”,鼬把手指插进小乙空荡荡的眼眶搅动。 “看不见”,大脑内部被触摸的感觉并不是那么令人愉悦,小乙皱着眉头忍耐着这种不适。 “那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呢?” 小乙明白了鼬真正想问的问题,“我没有眼睛,所以看不见东西,但是我可以感知到人的灵魂,所以我才能发现你的。” “哦?人的灵魂是什么样子的?”,鼬难得被勾起了兴趣。 “像是一团有轮廓的在燃烧的火焰”,小乙描绘着她平时在脑海中看见的景象。 “我要怎么才能杀了你?” “我是杀不死了,不过你可以等着我老死”,小乙被自己逗乐了。 “那可能有一点太晚了” ··· 13 经过简单的审讯,鼬对小乙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来自某个组织,在执行某种任务,对某一些人抱有格外的兴趣,这些人里包含佐助,脑子不太灵光,好像不会撒谎。 鼬把还在滴血的长刀放到一旁,走近蹲在小乙旁边。 “鼬大人··小乙并不是不会撒谎,而是知道鼬大人有能力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小乙能说的都已经说了,剩下的都是不能说的或者说不了的···”,小乙蜷缩在地上仿佛一团被捅烂的rou,鼬曾经在暗部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比起上周目遇见的阿飞,他更懂得如何让人痛苦而又始终维持在濒死状态,“鼬大人,我真的没有骗过你,也没有任何恶意,放过我吧···好疼呀···” 也许是长时间平静的生活降低了小乙的忍耐力,上周目的痛苦她尚且还能忍耐,可是现在从剥离的指甲到被捅开的内脏,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哭泣着。 “不能说只是因为还不够痛苦,当不能说的痛苦超过说出来的痛苦,那么就会说出来了”,鼬对着小乙说出自己的见解。 小乙抓住鼬的衣角,再次恳求道:“我这么弱小,又能造成什么伤害呢?” 鼬并没有被小乙的话影响判断,现在没来及做什么不代表以后不会做什么,她做不了什么不代表她的同伴做不了什么,这么可疑的人之前居然在佐助身边待了这么久,这是他身为哥哥的失职。 鼬咳嗽了两声,嘴里呕出一口血,他用手帕把下巴上的血擦干净,鼬能感觉到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要把一切可疑的危险的东西都帮佐助处理干净,毕竟那是他一直深爱着的···弟弟呀··· —————— 鼬并没有试图杀死小乙重塑一具新的身体,他对研究小乙身体的秘密并没有任何兴趣,他所求的只是那些没有说出的情报。 在受伤的身体上再次施加伤害,能更容易地到达无法忍耐的阈值,但如果被刑讯者开始麻木,那就有必要恢复一段时间,这些都是鼬以往的经验告诉他的。 这两天都没有进展,鼬开始没有了耐心,他能感受到小乙的痛苦,但是始终都没有达到那个阈值。 鼬思考了一下,用手轻易地提起小乙的一条腿,小乙的两条腿都已经破破烂烂,找不到一块平整的皮rou了。 鼬另一只手拿着刀剥开小乙的yinchun,这是他还没有涉猎到的刑讯范围,之前暗部的前辈到了这一步都会让他先行离开,这是他还能想到的为数不多没有试过的方法,鼬只能摸索着自己来了。 鼬试探着把刀缓慢地捅了进去,果然换来了更尖锐的惨叫声,前方似乎碰到了什么阻碍,鼬回忆了一下以往学过的知识,这里应当就是zigong了。 “别碰那里,求你了”,小乙奄奄一息地哀求着。 “是谁派你来的?”,鼬重复着之前的问题。 “···”,收到了沉默的回答,鼬并没有表示遗憾,而是继续把刀插进去。 小乙晕过去了,鼬抽出了长刀,身下的血液奔涌而出,鼬现在还不需要小乙死掉,他吐出一个火球把长刀烧得通红,然后再次插进去,空气中弥漫着人rou被烧焦的糊味混杂着屎尿失禁的臭味,鼬难得皱起了眉头,实在是有点脏了,他??再次吐出一个水球将房间冲刷干净,这下终于舒服了。 14 在鼬认为的休息时间,他其实对小乙也还不错,他会把亲手把饭喂到小乙嘴里,身上的伤也会帮她好生包扎,甚至还收拾好了床铺把小乙放在上面。 “鼬大人,请你问一点我能说的东西吧,请不要再折磨我了”,小乙趁着鼬喂他汤药的时候,抓住鼬的袖子再一次哀求着。 这次鼬倒是认真思考了起来,他手里喂药的动作没有停,张嘴仿佛在闲聊一样问起:“你的上一次任务是什么?” “抱歉,我不能说”。 又过了一会儿,鼬再次开口,“你第一次见到佐助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吗?小乙翻找着记忆,“是在木叶68年10月10日”,小乙对这个时间记得很清楚,因为这是后来被多次提起的四战的转折点,也是阿飞的忌日,胜利每年都会悼念自己的生父。 鼬的手停顿了一下,木叶68年吗?现在才刚刚64年,是时空忍术吗,“继续说”。 “是在四战的战场上” “然后呢?“ 然后还要说什么?小乙不明白鼬的意思,她的大脑在过度的疼痛中已经放弃了那些多余的思考,更何况,她的思维还是很直接的模式。 ”比如说,你还看见了哪些人?“ 小乙回想着,”辉夜,卡卡西,鸣人,阿飞“,她刻意隐去了一个名字没有说,声音开始因为隐瞒而变得没有底气,”嗯?“,耳边传来男人温柔的声线,小乙吓得一哆嗦,”还有胜利,宇智波胜利“。 这个回答包含的信息量太多,鼬只能一点一点扳开细细地问。 ”你认识阿飞吗?“ ”认识“ ”他是谁?“ ”他是胜利的亲生父亲?“ ”胜利是谁?“ ”是我的孩子“ ”他为什么姓宇智波?“ ”因为···因为···啊···“,小乙的身体开始本能地颤抖起来,她记得有人告诉过她不能说。 鼬抓住了其中关键的点,这个阿飞是他想的那个阿飞吗? ”阿飞是谁?“ ”是···他是阿飞“ ”阿飞是宇智波···带土吗?“,鼬像是黑暗里的恶魔一样在小乙耳边诱导着问。 ”不,不是,阿飞不是带土,带土是带土,阿飞是阿飞“,小乙迅速说出一长串话,好像这样就能摆脱刻在身体里的痛苦一样。 鼬终于放过小乙了,他换了个问题:”辉夜是谁?“ ”是查克拉之母“ ··· 鼬顺着这条线问清楚了四战和之后的事情,他把小乙从电视上还有胜利的历史课本上了解到的为数不多的真相都问得清清楚楚。 “也就是说,你之后就没有见过佐助了吗?”,鼬眯着眼睛目光锋利。 “是,是的,但是听说佐助和小樱结婚了,卡卡西有时会说佐助回到村子里看望佐良娜” “佐良娜?是佐助的孩子吗?” “是,是的”,上周目到了后面几年,小乙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她长期缠绵病榻,等到胜利成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忍者之后,她就撒手人寰了,那个时候那具身体多少岁了?让她想想,好像是四十几岁了吧。 15 就这样,绕开任务,组织这些关键词,鼬把小乙上一周目的事情了解了七七八八,这确实是个可怜的蠢笨的孩子,鼬看着眼前凄惨的小乙如此想道,怎么能向敌人求饶,又怎么能向敌人暴露自己的软肋呢? 知道了佐助的选择让鼬感到很高兴,不愧是他最为疼爱的弟弟呀,这份高兴直到阿飞从扭曲的漩涡里冒出来都没有消失。 “鼬,该干活了”,阿飞的语气听上去并不客气,鬼鲛回到基地都没有发现和他一起的只是鼬的分身,这段时间组织里的活多,他又找不到鼬,真是气死了。 “什么任务?”,鼬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男人,很难把他和小乙口中那个将最后关头写轮眼交给卡卡西的宇智波带土联系起来,“果然,其实还是宇智波吗?”,鼬小声地感叹着。 “你在说什么?”,阿飞狐疑地看着鼬。 “没什么”,鼬并没有任何想要改变的想法,他只想一步一步重复,让佐助进入那个美好的未来。 ··· 鼬接下任务,结印分出一个鸦分身,朝着阿飞说好的集合地点赶去,本体还是继续留在这里。他还没有得到他最关心的那个问题的答案,是谁派小乙来的?是谁具有如此强大的跨域时空的忍术?是未来的大蛇丸吗?他有什么目的? 疼痛似乎没有用了,鼬忽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他想起之前在暗部的时候,又一个岩忍的女间谍,他开了三勾玉的幻术都没有用,还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前辈撬开了犯人的嘴,中间具体的细节鼬不太清楚,他只是隐隐约约听见这位前辈常常被人打趣,审犯人审着审着妻子孩子都有了,前辈也常常说女人有了孩子就会被拴住,但是鼬记得好像他叛逃村子前不久,那位前辈被人在家中杀害了,他的妻子带着他的孩子不翼而飞了。 再想到就连阿飞都有过自己的孩子,又想到佐助将来组成家庭之前一个人孤独的样子,鼬有了一个天才般的想法。 他脱掉小乙的衣服,并不在意她身上坑坑洼洼的伤疤,慢条斯理地把yinjing从裤子中拿出来,鼬的性器看上去和他本人一样白净秀气,但是长度和粗度却不必小乙见过的任何一个人差,像是鸡蛋那么大的guitou轻柔地戳进小乙的身体,鼬确实是个温柔的性子,他不急不躁,就像是在做一件最平常的事情一样。 插入进去后,鼬发现了不对劲,小乙的身体里一团糟,zigong已经被划烂了,里面长起来的只是奇形怪状被拼凑起来的rou团。 这样可不行,鼬冷静地抽出性器,按照小乙之前所说的其他人做过的那样,用土遁捏碎她的身体,然后等待着,鼬看见了眼前神奇的一幕,空气中忽然出现淡淡的光芒,这些光芒描绘着人体的轮廓,然后一点点变得凝实,最后变成了一具新的和之前他刚把小乙带过来时别无二致的身体。 这次该有的器官都完好无损,鼬检查了一遍满意地收回手,然后继续刚才的性事。 也许是食髓知味,也许是为了增大受孕几率,鼬频繁地和小乙性交。不得不说,鼬是小乙目前为止遇见过的体验最好的男性,耐心细致,温柔懂分寸。 虽然如此,但是过于频繁地活动还是让小乙格外地疲倦,鼬早已把寺庙里的厨房和这个他们住的房间整修好了,他从厨房里端出今早熬好的粥,一勺一勺地喂给小乙。 “吃饱了吗?还要一碗吗?”,鼬侧着头面色温和地问小乙。 “我吃饱了”,小乙虽然看不见,但是这种暧昧的氛围还是让她羞涩地低下了头。 温柔是毒药,让人品尝过后就舍不得放开。 鼬好像变回了灭族之前那个温柔的少年的样子,小乙沉溺于这种虚无缥缈的温柔中。 “鼬大人,让我来吧”,小乙撑着酸软的身子,自告奋勇要给鼬露一手,毕竟鼬照顾她这么长一段时间,她每天只是躺在床上,身上的关节好像都要硬化了。